“哈哈哈哈哈”魏忠贤疯狂的笑起来,收起手掌握拳,目光闪着杀机,“白宁赵吉有这身武功,咱家何必还久居人下”
他想着,朝围过来的西厂番子,挥挥手:“白宁意图谋反,刚刚过来的曹震淳带人想要刺杀本督,你们立即传递下去,召集西厂所有人,带上兵器咱们去皇宫。”
柔柔绵绵的阳光下,校场中兵器反射的光芒点点,校场上聚集了不少迷茫的西厂番子、档头,有的甚至还打着哈气,无精打采。数千人的聚集,吵吵嚷嚷着,不时还能听到叫骂声、说笑声。
节堂内,火盆重新摆回了原位,火光摇曳着,那位叫吴用的军师推门走了进来,首座上的人正闭目着、紧咬的牙关看得出,人还处在愤怒当中。
“督公,人已经集结了,不过属下听说那白宁意图谋刺却不知道到底是真是伪,咱们贸然这样过去,怕是有些不妥。若是那边皇城无事,咱们数千人过去,反而有了围攻皇宫的嫌疑,到时陛下追究起来,督公这里也不好开脱啊。”
魏忠贤闭目着,神色淡然:“本督自然清楚,有些事咱家自有计较,如今皇城危险,且能耽搁,一来二去,真要是出了事,后果这里所有人把命搭上都赔不起的。”
石阶下,垂首的吴用斟酌片刻,点点头:“既然督公意已决,那吴用就不多说了。”
节堂内,光线昏暗,两人说了会儿话,便是一起走了出去,校场上密密麻麻排列的身影也在这一刻,表现的肃穆起来。
高台上,魏忠贤双手握着天怒剑,剑尖朝下抵在石砖上面,看着下面西厂番子,天怒心法灌注的内力将他声音传开。
“军情紧急,刚刚曹震淳带人意图谋刺本督,反而被我杀了个干净,那老太监灰溜溜的跑了,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
声音在他们上方飘着,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接下来的话
“他是宦官,是太监,却不是陛下的人,他是那东厂白宁手下的一条狗,曹震淳带着宫中的侍卫来谋刺本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有人把持了皇宫,挟持了陛下,而那人想必你们心里已经清楚了,就是东厂提督白宁,此人作乱犯上。”
天怒剑缓缓出鞘,映着太阳的光芒,璀璨夺目。
声音也在此时陡然拔高。
“我们”
臂膀抬起,剑尖直指前方,“清君侧!”
下方,黄河三蛟、金剑先生陈千鸣、破风刀聂云等人心潮澎湃,手里的兵器不由捏紧,沐浴着阳光下,这或许,对他们这些江湖人来说,将是历史性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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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道上,出城的车队停了下来。
一名缇骑奔驰着,将情报传递了上去,马车内,白宁扫了一眼,吩咐道:“调转回去,鱼上钩了,叫城里潜伏的人封锁汴梁四门,只许进不许出。”
停顿一下,他声音缓缓又道:“走慢一点”
ps:顺便推一本盗墓神话类的《诡神冢》这本我看过,不会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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