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怔,随即挠挠头,笑道:“二者兼具吧!”
沈溪道:“在民间,教坊司乃是作为宴请宾客之所,这里礼乐之人皆都为娱兴,若是有别的念想,干脆别到这等高级场所,去私娼馆得了!”
朱厚照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一件事……私娼馆又是什么地方?
熊孩子正在暗自揣摩,门打开,几名小厮把酒菜端了进来,恭敬地送到两张桌案上。
沈溪拿起酒壶,先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朱厚照看了沈溪一眼,想让沈溪给他斟酒,但沈溪身为先生,断无给学生斟酒的道理,自顾自地放下酒壶,然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咂咂嘴吧显得极有滋味的样子。
熊孩子悻悻地给自己斟上一杯酒,正要伸手去拿,沈溪却将他的酒杯挪开,指指旁边的茶壶,道:“你们几个今日喝茶!”
沈永祺和杨文招原本就不怎么会喝酒,巴不得喝茶,朱厚照却有些不满,抗议道:“先生,您这是作何?都说了这是宴请宾客之所,宴客喝上几杯,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沈溪微微一笑:“你是我的学生,他们是我的门人,几时成宾客了?再者以你的年岁,也不适合饮酒,想留下就按照我说的做,否则现在就回去。以茶代酒,也算是一种礼数!”
朱厚照尽管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无奈接受了沈溪的独断专行,因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见识一下这里的姑娘,领略风月场所的旖旎,至于喝不喝酒其实无关紧要。熊孩子琢磨道:“酒水到处可以买到,我以后再喝也不迟,可是进教坊司就这么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我可要好好把握!”
酒水上桌,不多时,门重新打开,外面侍立着几名低着头,手持乐器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是一身罗裙,晃眼看过去,莺莺燕燕的,很是绚丽多彩,朱厚照兴奋地双手搓个不停。
可当这些女子进到房间来,在烛火照耀下显露真容时,熊孩子脸上的笑容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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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子依然在重感冒中,爆无力,抱歉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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