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发誓:如果今天我能逃得过此劫难,我终身都不再接触毒品。
我再次环顾四周。寻找机会,但事实上,我必须马上出手,因为胡富贵中校的手掌,已经被人按在了茶几上,一个恶匪,正拿着斧头在胡富贵中校的手指上比划着,在逼问他最后一次。
冒险!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知道胡富贵中校什么也不会说的,他就是这样的一条硬汉子。想从他嘴里掏出一点关于部队的东西,那全是做梦——我和他在一起生活过我,我明白他对国家的忠诚以及对部队那种深沉的感情。他愿意为了部队而付出自己全部的东西,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所以,这些恶匪们一定会下手砸烂他的手指的。因为手指对他们没有用处而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可能隐藏着巨大的效益。
我下了决心。
但我没有把握,一举把那个领头的家伙拿住,要是这样,他们再把胡富贵拿作人质,那可就麻烦了,所以,我想先易后难。
目标第一个,是拿着短枪指着胡富贵头的那个家伙。在我的灵觉里,这家伙的手枪里,压满了子弹,而且,子弹已经上了膛。我要一步窜起,一掌砍断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枪指着手拿猎枪指着胡富贵的那个贼——我抢枪后,那家伙的枪变成指着我了,所以,第二个要解决的是他。
没有办法,只好用枪了,声音大就大一点吧。引来警察后,我就溜之大吉!反正胡富贵中校是现役军人,他不归地方管,自然会有人救他。
第三个要解决的人,应该是那个用枪看守我的家伙,他在惊慌之后,应该已经镇定下来,开始用枪指着我了。干掉他,比较容易。
第四个应该是那个手里拿着斧头准备砸人指头取乐的恶棍了。他这时候,一定已经丢了斧头,开始把枪从怀里掏出来,准备指向我。
第五个人,是那个领头的人。
但是,这中间,他可以开四枪,而且,这个短的距离上,可以毫不怀疑,他每一枪,都会击中我身体的一部分。
但愿他没有撑杆跳我的要害。我祈祷了半秒钟。
然后,一跃而起。
听到了清脆的脖子折断的声音,接着,一枝手枪夺在了我的手里。
预想中的那个领头人的手枪并没有枪声响起。
我信心十倍!甩手一枪,在这狭小的究竟里,声音特别的大,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那个手持猎枪的家伙,顿时向后飞了出去——一枪暴头,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时候,我的左臂一麻,一蓬鲜血,四处飞溅。
我想也不想。手一抬,看似要反击那个领头的贼,但却在他无意识的躲闪时,枪口一歪,把另外一个已经瞄准我长枪匪的小命夺走了。
这时候,猎枪落在了地上,“砰”地一声响,铁砂四射,顿时,几个看热闹的小姐,惨叫连连。
那个匪首,却似乎对身边的猎枪声听而不闻一样,冷静地举起枪,对着我极其冷静地扣了扳机。
“我没有子弹快,但比你扣扳机的手指要快!”意念一动,脚下一滑,“迷魂!”的步子一动,堪堪躲过了射过来的子弹,但子弹,却擦着我左胸的肋骨而过带来了外钻心的疼痛(伤口离心脏只有两厘米)却带走了一块皮肉——这是致命的一枪,若不是我躲得快,快过了他的想象的话。
我在躲闪中,顺手一掌,又砍断了第四个计划中斧头杀人狂的脖子,下手时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情。既然杀了一个,那多杀一个,又有何妨?
等到那个匪首再次冲着我开枪的时候,我已经心定气闲了!我确实可以做到了!“我快不过子弹,却快得过他扣扳机的手指!”
所以,那匪首再次连开了四枪,都被我堪堪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