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疑惑的跟着千墨步入房中,只见千墨关上房门表情凝重的道:「紫玫,
事情不妙,有高手藏在庄中!」
「什么高手?」
紫玫莫名其妙的眨巴着弯弯睫毛。
千墨搓着手,脸上涨红,原地踱着圈子,紫玫一双眼睛也跟着他转来转去。
千墨踱了半天,终于立定,嗫嚅道:「昨、昨夜有人潜入我屋里,还、还、
还采了我的阳!」
「你、你怎么知道!」
紫玫心下一慌,一丝红晕上了雪颊,眼神闪烁,极不自然的道:「会、会不
会是血虓?」
千墨只道她一个清纯仙女,乍听到采精有些害羞,这不是什
么光彩之事,本
不想告诉紫玫,但是昨夜潜入房中之人实是非同小可,绝非自己能敌,这样一个
强手,绝对不能让紫玫毫无防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这丢人之事坦白。
「绝对不是血虓!这种妖物潜入身边,我定会察觉!」
千墨蹲下身子,指着地上一处道:「这里有几个白浊污迹,阳光一折,足印
清晰,阳气厚重,定是沾了我的、我的阳气。」
千墨偷眼看看紫玫,见她并无嫌恶讨厌自己之意,放下心来,顺着那足印走
了几步,接着道:「足印到这便隐去行迹,这女人不知遇上何事,离去匆忙,气
息不转便自然御空而行,修为近似金丹,在我之上,不弱于你!」
紫玫指尖扭着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千墨指着那斑驳污迹道:「你看这足印,五趾紧并,秀美玉润,弧形惊艳,
完美无瑕,几不可多肥一分少瘦一厘,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玉足!」
紫玫小鞋往身后悄悄缩了缩,心下却莫名开心,柔声道:「你又知道了?你
见过几只玉足,你只不过在温柔舫中领教过几个虞夫人的侍女……」
说着不由「嗤」
的一笑。
千墨脸上一红:「总之,足如其人,她不仅武功不弱于你,只怕这妖女之姿
,亦是倾国倾城!」
紫玫听着,顿时有些吃味。
千墨中了控心,等于做了自己精奴,心里便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人;昨晚一
对儿绝世小脚儿,玩的他胯下翻云覆雨,等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臭章鱼懵
然不知,紫玫心里却是更进一层亲昵。
这时听他夸赞足印主人貌美,虽然那也是自己,可千墨并不知道足印是自己
所留,这岂不是夸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跟自己一样好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
,要是见了面,那还了得!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心儿难以琢磨,便如此时神洲七
月的天气,阴晴不定飘忽来去,乌云蹙上了眉头,紫玫冷冷的道:「你是说我没
她好看?!」
千墨抬头一看,见她清媚绝伦的脸上阴云密布,心里顿时「咯噔」
一紧,暗道不妙,情急之中话头一转,语调顺滑毫无生涩:「那~~~也得
看跟谁比!」
千墨咳嗽两声,「跟小蕾小兰这种比起来,此妖女自然倾国倾城,但要是往
师姐您面前这么一站,嘿嘿~」
「怎样?」
紫玫素手掐着细腰,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千墨。
仙女就是仙女,生起气来玉容风霜,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看的千墨怦然心动!「貌若无盐!」
千墨一脸严肃的道:「就是我老家那边一个丑到不行得女人!」
「哼!」
紫玫冷哼一声。
『吾真乃老司机也!』这番急中生智,千墨心下暗自得意,脚背一阵剧痛,
已被紫玫狠狠跺了一脚,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美也不行,丑也不行,女人心海底针,这美若天仙的,更比凡人难伺百倍!』千墨满脸悲色,看着紫玫气哼哼的转身而去,一边抱着跳脚,一边痛的嘶嘶
吸气,倘若他知道女神吃的竟然是她自己的干醋,更要瞠目结舌,仰天悲呼一声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番外第一篇我叫沉东怀,是个书生,正在赶考的路上。
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
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
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
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我才偷
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半月前县里贴出公
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
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
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
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
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
嚎叫。
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
稻草一样朝灯光奔过去。
近了发现那灯光处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我走过去敲
门。
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长发及腰,手上拿着
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
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
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
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
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
随着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上,然后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
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
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凳上,大快朵颐。
饥饿的我一会就把盘里的鸡肉吃光了。
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我望向女子,却见她
褪下披着的长衣。
烛火摇摇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
了起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
「书生,你是读书人,应该不笨。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
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
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
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道:「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是人说出来的。
女子站起身来,两只嫩手放在桌子上,只见红指甲嗤嗤的开始越来越长,然
后向桌面一插,木桌嗤啦一声化成了木粉,桌上的蜡烛却停在空中摇摇晃晃。
我啊的大叫一声鬼呀,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却一下撞在墙上。
胡乱摸索中,突然发现门和窗户都不见了,茅屋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我瑟瑟发抖的转过身来,我只是个书生,怕的要死,带着哭音问道:「你到
底是人是鬼啊?」
这时烛光正对着女人,她果然赤裸着身子,冷艳的脸也看的清晰。
女人声音冷冷的:「我是淫鬼。」
我吓坏了,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个书生,她要吃我么?我浑身筛糠的想。
「你想死还是想活?」
烛光下女人面无表情的问。
「我不想死」
我觉得我已经哭出来了。
女人不知从哪拎出了一条皮鞭,迈着长腿坐到凳子上,大腿搭到一起,翘起
脚来,用皮鞭指了指脚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跪到这。」
我只是个书生,吓坏了,不敢不照做。
冷艳的女人将脚伸到我嘴边,冷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舔」
我手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味蕾上传来一片凉腻的感觉。
空中「刷」
一声,我后背上便一阵火辣,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痛的大叫,背上一定
肿起一道了。
冰凉的脚趾头插到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我
认真舔」
「刷刷」
女人举起长鞭,狠狠的又是两鞭抽在我后背,火辣辣的,这次我不敢喊痛,
闷哼着把冰凉的脚趾一个个裹在嘴里仔细吮吸,好像小孩裹着奶嘴。
待两只脚都舔过,女人好像满意了,站起来,一只手粗鲁的薅住我头发,拽
的我发根生疼,她强迫我躺在长凳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反绑在凳
子下面,又把两脚腕绑在蹬腿上。
我试着用力,却动弹不得,身上发抖,不知道这女淫鬼要怎么折磨我。
她拎着鞭子的手抬起来,狠狠地、一鞭又一鞭地抽在我胸膛上,我疼的眼泪
直流,大声惨呼哀求,胸上鞭痕纵横交错的肿起来。
女子叉开长腿,骑在我脸上,声音冰冷残酷:「舔!舔的不舒服,我活活抽
死你!」
她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般紧紧夹着我的脸颊,我的嘴被两片湿软的肉唇堵
住,我又动弹不得,只能伸出舌头,上下扫动着肉缝,偶尔舌头会刮过一个硬硬
的小豆。
在我的口舌侍奉下,肉缝慢慢张开,黏黏的液体往我口中流下,我只能尽量
吞咽。
「把舌头伸进去舔」
骑在我脸上的女人喘息着命令道。
我只能照做,怕她又用鞭子抽我,那真的疼,现在鞭痕还火辣辣的。
我拼命的把舌头往她小穴里伸缩舔弄,只盼能讨好她。
女人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液流了我一脸。
我心下稍安,应该不会被她活活抽死了,我只是个书生,我很怕死。
我不断舔弄,感觉舌头渐渐累的发麻,下身肉棒突然一紧,被女人冰凉的小
手握住套弄,很快硬的发胀。
脸颊一松,她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饶过了我快抽筋的舌头。
我还没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被一阵湿腻紧窄从上到下地紧紧裹
住。
唔,女鬼开始强奸我了。
我看着女人妖媚的身姿骑在我腰上大幅度的起起落落,无情的强迫着肉棒在
凉腻的羊肠小径中进进出出,长凳也随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突然俯下身来,抓着我肩膀,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看着我咬紧牙
关苦苦忍耐快感的样子,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回答,生怕她生气:「舒服」
刚说完,肉棒被小穴一阵吮吸,立刻射了出去。
女鬼面无表情看着我喘息,继续无情的套弄肉棒,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爱抚,
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冷酷的强奸我,责罚我的肉棒,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射了一次又一次……不知多久后,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拽着我头发来到床上,
我动作稍慢,便被鞭子狠抽。
她躺在床上,长腿夹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头发,一手用鞭子抽我屁股,命
令我摇动屁股抽插。
又痛又爽间,精液又不断射了出去。
她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多余感情,就是无情的强奸我,榨取我,鞭打我,让
我痛快的射精。
茅屋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床的四周都是墙壁,我除了跟她呆在床上哪也去
不了。
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把我双手绑在床头,戴着假阳具,顶在我的菊花上,做
势欲插。
她的双乳趴在我后背,一阵凉凉的滑腻,右手握着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
在我耳边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感受到菊花上坚硬的触感,等着她给我无情的一击。
肉棒被套弄的马上又要射了,她又在我耳边继续冷冷的问:「舒服么?回答
,不说我活活操死你!」
我怕死,不敢不答,我只是个书生,我哭着回道:「舒服」
刚说完,屁眼便被撑开,她挺着腰无情的插了进来,痛的我大叫。
她冷酷的摇动着腰部,让假阳具在我菊花内进出,同时套弄着我肉棒,又冷
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答,我怕她真的操死我。
我大声哭喊着:「舒服」
肉棒上小手一紧,我又射了出去。
我就这样一边被耻辱的插着菊花,一边射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
用各种手段冷酷无情的玩弄我,让我不断的痛快淋漓的射精。
不知何时,我突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我叫什么,我要干嘛,我要
去哪。
我只记得,我是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