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分开,安语一脸柔情地看着我,说:“姐夫,我和沐姐谁好?”
“额……”我略一迟疑,安语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说:“你个臭坏蛋,现在最起码要说我好吧……”
这个死妮子,下手没轻没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说:“你轻点,这你要是再偏一点,今晚就彻底没得玩了。”
安语哼了一声, 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个死人,当面都不能哄哄我吗?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还让你在外面乱搞。我要是沐姐,你敢乱来,我就一刀把你的丑东西割下来。”
我的肉棒被她撸动渐渐挺起来,我说:“这丑东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得吗?”
安语撇撇嘴,脸色泛红,我知道她动情了,就挑逗她:“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安语羞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
“你付了钱……”
第二轮的性爱从口交开始。安语的技术差的一逼,和当初的沐姐有一拼,只好换我为她服务。
年轻就是好啊。安语的骚逼真当得上粉嫩二字。小小的蝴蝶型阴唇外翻着,粉中透着白,虽然经过了我肉棒刚刚的蹂躏,还充着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爱。阴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 花团锦簇地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唉,要不是她即将远行,真想亲手把她搞大。
安语被我盯着看她的骚逼看的羞不可耐,见我叹气,就问我怎么了?
嗯?我刚才叹出声了吗?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话回答她:“看你的骚逼太美了,想天天操,亲自把她操松了,操成大骚逼……”
我以为她会生气,发发小脾气,但是没有。
安语害羞地捂着脸说:“姐……姐夫,别说这种话……我……我……我也想让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舔了上去,安语大叫一声,大腿就绷紧了。
我使出手段,舔阴蒂,咬阴唇,用舌头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语这种小雏那是我这种老鸟的对手,没一会,就蹬着双腿高潮了。
对于女士来说,口交的高潮往往来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骚逼内分外的空虚。安语也不例外,高潮渐退,她马上拱着胯部对着我挨挨蹭蹭,求我:“姐夫,你进来吧,我好痒……”刁蛮的母老虎不见了,只剩下春情萌动的波斯猫。
我一拍她的屁股,说:“趴下。”
安语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耸起,等着我的临幸。我从后面骑上雪白的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头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床,接纳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我第二次发出同样的赞叹。
安语的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大腿修长,从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美的葫芦形,光滑的肌肤下没有一点赘肉,操干起来弹性十足,真是心理肉体的双重享受。
后入的时候女人更紧致,男人也可以进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翘起的龟头能研磨到阴道内不一样的方位。
很快,安语就大声叫起床来:“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让你把她操大……我想让你把我操成大骚逼……我想让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这小妮子叫起床来还真是不一般,不知道从哪学的?或者,女人对这个都能无师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评价她的身体,就是分析她的叫声,结果快感就姗姗来迟,但是安语就不行了,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也支撑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胜追击下去,骑在她的双腿上,掰开她的屁股,快速摇动着。
安语身体绷直,两头翘起,仰着头说:“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气。安语则小幅度地一下下拱着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骚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养足了精神,把她翻过来,掰开她的双腿,惊喜地发现她居然可以做到一字马。
安语春潮满脸,和我说:“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边叫边按着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操进她的骚逼里。
安语大声鼓励我:“姐夫,这样好深,我会被操死的……使劲操我……啊……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字马能让阴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这个姿势让女人骚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语深处的嫩肉,和沐姐一样,又有所 不同。沐姐的软软硬硬变来变去,直到最后才变成小嘴缠上我的龟头。安语的就是软绵绵的,像吸盘裹住我的龟头就不松开了,随着我抽动送入拉出。
别样的快感使我不敢大开大合,只好缩短距离,加快频率。
安语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间就完蛋了,不再能够说出勾人的情话,只是一味的“ 啊啊啊”,间或夹杂着一声“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语的高潮就又降临了。
我也快了,我按着她的大腿,做最后的冲刺。从高潮中回过点气的安语高喊着:“姐夫,射我逼,射我骚逼……”
我缴枪了。我顶着她不动,安语则上下活动胯部,配合我律动的射精,用骚逼吞吃着我的肉棒。
安语问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觉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比上次射的还舒服。”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关于沐姐的春梦,虽然梦的真实感让我有几次想到会不会是安语,但都被我否认了。今日真相大白,我就问她当日的情况。
安语一下子脸红扑扑的,撇嘴说:“还不都是你个臭姐夫,捧着人家的屁股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还都弄在里面了。”
看着她刁蛮里带着羞答答的样子,我刚刚射过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弄得安语一声娇呼。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亲吻,再一次跟她说抱歉。
安语红艳艳的脸上满是柔情,两条长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边腻声说:“姐夫,上次我就是这样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我慢慢抽送,问她:“喜欢吗?”
安语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喜欢,喜欢死了。姐夫,上次,我就这样被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骚逼都射满了。”
“比这次还舒服?”
“不一样,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 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 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 丫头的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 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 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
安语开始拉着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这几天我都是你的,你尽情的操我的骚逼,把我操成皱皱的大骚逼,操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以后,一辈子都是你的大骚逼……”
我有点感动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乐的一字马,我再次把安语摆成这个姿势开始驰骋起来。
中途,安语忽然问我:“我和沐姐谁好?”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立刻说你好。
安语挺高兴,就说:“那以后沐姐问你,你也得说我好。”
我心说,那不能够。但嘴上答应,尽量装出诚恳的样子。
这个姿势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语也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安语足不出屋地不停做爱,抵死缠绵。她还细致的问我和沐姐都怎么做爱的。这种事怎么好拿来详细说,但在她穷追不舍的反复逼问下,我还是讲了个 八九不离十。
其实说了也有好处,我马上获得了回报。
安语要把沐姐做过的统统做一遍,我虽然反对,毕竟这些事要慢慢来,两天内加在一个初尝性爱的女人身上,还是很难为人的。但,安语强硬地表示反对无效。
于是,接下来安语吃了我的精液,为我舔了屁眼,还让我走了她的后门。
她的屁眼我只干了一次,手头没有润滑液,实在不 容易进去。安语也很疼,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后她还要玩喝尿,我说算了,留个念想。
听我说留个念想,安语很开心,可能她觉得这意味着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伤害,就说,我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铭心的相爱。
“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要跟沐姐抢你啊,”安语恢复了母老虎的脾气大声说,随即声音转柔,“姐夫,我有你就够了……”
我明白了这个“有你就够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我觉得很苦恼,又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愤怒什么。
安语轻轻地自言自语:“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惊醒了。
安语全身赤裸,就穿着我的衬衫,曲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她在轻声的哼着一首曲调怪异的歌,似乎没什么旋律,我从未听过类似的歌曲。
我没有打扰她,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听清偶尔的几个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丝哀伤却直指人心。
分离的时刻到了。
安语看上去倒不是很难过,反而我有点依依不舍,感觉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走进了国际出发,我落寞地回到车里,点支烟,静静地坐着。
安语发了个朋友圈,是北京难得的蓝天,下面配着文字:“飘零去,莫问前因,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前尘惘惘,惹得我泪落纷纷。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却被儒冠误了,有志难伸。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却被妖氛笼罩,远无垠。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霭,西风紧,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空余泪眼,望短黄昏,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从此飘萍与断梗,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词。
这时安语的短信来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我去后,天高地远,四季倒转,再不能同凉热,共温暖,请君珍重,等我 归来。”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