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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悲鸣】 (30-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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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羞辱刘恋的机会,眼看淫液喷个不停,他抱住刘恋光滑

的双腿开始摇晃移动她湿漉漉的屁股蛋,于是刘恋好像成了一个喷射淫液的工具,

在林响木的移动下将那淫液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股淫液随着林响木刻意将她

的屁股太高,直冲向天花板,将那白白的天花板打湿!

随着淫液终于不再喷发,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光,整个人处在极度疲

惫和困倦的状态,这样一场激烈的潮吹几乎要了她的命!

林响木放下了刘恋,刘恋身体和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急忙下意识靠在林响

木的胸膛上,她已经顾不上外面的行人,只想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睡一觉,但林

响木并没有让她如愿,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傅小年和陈明昊!

「骚货,看看!你的绿帽前男友在下面呢!」

刘恋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个声音,前男友?前男友是……对,是傅小年……等

等!傅小年!刘恋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往下看,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脸茫

然抬着头的傅小年!

一股悲愤在她的心中滋长,刘恋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荒唐多么可怕

的事情!好在看傅小年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认出此时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大行淫事

的人就是他的初恋女友!

刘恋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了,她在意乱情迷下认命般在陌生的行人面前表演淫

戏,可当着傅小年的面,不论如何也做不到继续如此。

但林响木冷哼一下突然按住她的脑袋,压在剥离上,不顾刘恋激烈的反抗,

将那根尚未射精的肉棒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刘恋的身体当中!

这次林响木不给刘恋任何说话的机会,手上的力道极大,将刘恋的脸蛋紧紧

压在窗户上,上面还沾满着不久前由她的嫩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身后林响

木的冲撞,她的脸在窗户上上下摩擦,那些淋在窗户上的淫液也不时流进她的眼

睛里,被吸进鼻子当中,也趁着微微张嘴灌入嘴里,原本美丽的脸蛋此刻不止是

被干得红润异常,更是被自己的淫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浸透,同时也浸透了

她的脑子,明明想法是挣脱开林响木的撞击,可身体却越发滚烫起来,那随着主

人身体的摆动不停在窗户上磨来磨去的乳头以此前从未有过的娇艳与坚硬高高成

长,然后继续在巨大的压力下在窗户上反复摩擦。

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成了一个锅炉,体内的所有液体都被烧的滚烫,烧

完了液体又开始灼烧骨头,熊熊大火间刘恋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于此了。

突然,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刻似是而非的清醒,她好像魂游体外,看着窗外

看热闹的人群,看着突然跑开一边呕吐的傅小年,又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

己被按在窗户上承受冲撞的一幕,这一刻她内心分外清平,却又迸发出极为极端

的念头:毁灭吧!堕落吧!就让一切来得更加猛烈些吧!操死我吧!

伴随着内心的呐喊,刘恋不再担心,不再纠结,甚至担心堕落不够,疯狂地

向后面挺动起湿漉漉的屁股,嘴巴也张开,失了智一般,表情痴女,伸出舌头一

边叫喊一边舔舐着窗户上的淫液……

「操死我吧……操死我……弄死我!」

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不论出于怎样的心理刘恋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场荒

唐疯狂的性爱当中,而身后的林响木看到刘恋的变化大受鼓舞,他早就到了强弩

之末,趁着这波意乱情迷疯狂抽插,刘恋的身体不断撞击到窗户上,闷声大作,

他却浑然不去心疼,甚至勾起了他内心的野性,抓着刘恋的头发,鸡巴一边往前

操,手一边将她的脑袋撞向窗户!

「咚,咚,咚,咚……」

一切的疯狂在某个瞬间爆发,不论是刘恋还是林响木都体会到了极致的高潮,

以至于两个人在共赴顶端欢愉之后一同坠落,轰然倒下,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喘

着粗气,精疲力尽……

「咚,咚,咚,咚……」

林响木的耳边不停传来刘恋的头撞击窗户的闷响,觉得奇怪,睁开眼睛,恢

复了意识这才注意到那声音来自于房门,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你好,麻烦你开一下门,再不开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敲门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今天的值班经理王明和前台的刘丽娜,他们先是

注意到门外的骚动,又了解到有人在自家酒店隔着窗户上演活春宫,这可吓坏了

酒店的管理人员,这种事情必须马上制止,避免事态失控,万一引来警方介入说

不定还会让酒店停业整顿。

敲了半天门才被打开,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面对两位酒店

工作人员丝毫不慌,反而笑问道:「怎么了?」

王明和刘丽娜下意识蹭了蹭鼻子,实在是门被打开后从里面散发的味道太冲

了。其实刚刚林响木带着刘恋开房的时候俩人都在前台,当时对刘恋都是惊为天

人,倒是林响木,一身的流里流气,不明白这样看起来完全不搭的两个人怎么会

跑过来一起开房。

后来听说他们的房间上演活春宫更是让王明和刘丽娜感到吃惊,俩人一合计

有点担心刘恋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胁迫,这可是比酒店经营事故更要严重的问题,

于是一起上来打算试探虚实。

「哦,是这样,刚刚有人反映,说你们这里……咳咳,就是……」王明突然

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林响木看了看旁边的刘丽娜,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的制服当中,两条美腿

上则是诱人的黑丝,也是个有味道的女人,以后有机会也要品尝一番。

「哦,你是说操逼?」林响木恬不知耻,王明和刘丽娜认定了这个人是流氓,

他们现在很想知道和他一起的女生有没有受到什么胁迫。

「这样吧,有什么事儿你们进来说。」

俩人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进去看一眼呢,没想到林响木主动邀请进入,于是

也不客气,走了进去,结果那骚味更冲,而窗户上淋漓的淫液和地毯上的狼藉更

是看得俩人眉头紧皱,同时也看到了钻进被窝里躺着的刘恋。

看起来这女孩儿神情平和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看到两个工作人员顿时尴尬

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这样,林先生,你们二位做什么事你们的隐私,我们无权过问,但是还

是希望你们可以注意方式方法,有些事情玩过头了性质就变了。」王明顿了顿,

偷偷瞧了刘恋一眼,这个美丽的女孩儿令他过目难忘,此刻虽然只有头是露在外

面的,但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下意识地幻想了一下被窝里的身体会多么美妙,同时

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福气看到刚刚的疯狂,当然,这都是电光火石间的念头,一

闪而过,他继续说道,「更不要做出触及法律的事情来。」

作为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王明的这番话明显有些过分了,而刘丽娜适时凑

到刘恋身边询问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更是让刘恋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不过林

响木已经看出来这俩人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了,索性直接点破。

「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强迫她的吧?」林响木一下子蹦到了床上,「你们放

心,我是个胆子小的人,触犯法律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们的关系是……」

他看了刘恋一眼,说,「我这姐们最近失恋了,我来安慰安慰她,当然,我

也有这个责任,毕竟是因为她跟我偷情被发现才失恋的,我有这个责任不是?」

林响木的流氓嘴脸溢于言表,王明和刘丽娜听得是目瞪口呆,俩人看向刘恋,

只见这每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儿默不作声,明显是认可了林响木的这套说辞。

毕竟,他说的没错……

王明和刘丽娜从房间里出来,摇摇头,感慨着世风日下,不再理会这件事。

林响木成功解锁了刘恋当众被玩儿的目标,不过他知道这并不足以让他能安

心将刘恋送给虎哥,他还有非常关键的一步,足以将刘恋的尊严和骄傲彻底击碎!

这天刘恋本来在宿舍已经躺下了,林响木发来短信让她过去,经历了上次酒

店露出式疯狂做爱后她很是担心害怕了一段时间,好在没人找到她,也没有关于

她的闲言碎语,她这才终于放心,不过那天林响木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羞辱式的

介绍多少让她有点不悦,回来后已经好几天没有找林响木了。

最初的时候她想打起精神把精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可发现自己怎么也没有办

法集中精力,时常会不由自主地走神,然后脑子里就会浮现那天在酒店里贴着窗

户,被众人注视下做爱的情形,而一想到这些她便又忍不住会想念林响木……只

不过尚存的骄傲让她选择了矜持,虽然心里多次生出要找林响木的冲动,但都压

抑了下来,只是越压抑内心就越难受……

就在她快要无法维持这份矜持的时候林响木的短信来了,刘恋便借坡下驴,

开开心心地穿好衣服出了校门。

这个时间校外已经很安静了,刘恋独自走在路上,突然暗夜中看到了几个黑

影,刘恋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似乎那几个黑影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怀好意

地打量着。

刘恋低下头匆匆从几个男人身边经过,就在她觉得有惊无险的经过的时候突

然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刚要挣扎就感到意识迅速涣散,最后的一个念头就

是:被人迷晕了!随即,眼前彻底漆黑……

等到刘恋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很冷,

似乎全世界的阴寒都汇聚在了这里。而比寒冷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遭遇

着陌生人的侵犯!

那人全副武装,戴了黑色的头套,只留一双贪婪又贼眉鼠眼的眼睛,而他的

手正抚摸着刘恋的脖颈,顿时让刘恋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当然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万万没有想

到本想着去找林响木共赴欢愉,半路却被人掳了,接下来等待她的自然不言自明。

在感受了刘恋脖颈的温度之后黑衣人冰凉的手直接伸进了刘恋上衣的领口当

中,摸了摸里面饱满的乳房,突然一用力,将领口撕裂,又把刘恋那对已然丰满

到颤呼呼的乳房掏了出来,一阵寒风吹拂,刮在娇嫩的乳尖上,让刘恋心底寒意

更甚,她知道今天可能真的躲不过去了……

此刻,黑衣人已经将刘恋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发出恶心的声音,

他似乎很有意地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乳头上,接着,刘恋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撕

扯,寒冬时分,玉体横陈,一场关于性的屠戮即将展开!

刘恋的乳房在缠斗,下面的洞口不住地紧锁,黑暗中她听得到黑衣人激烈的

喘息声,那人的嘴贴在刘恋的乳房上,伸出舌头,一路向下滑,也一路将口水涂

抹下来,仿佛要在刘恋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那湿腻腻的令人感到

恶心的舌头来到了刘恋娇嫩的阴户上,到处吻着,亲着,不时狗一样将鼻子凑上

去嗅来嗅去,又粗鲁地拨开她的两片大阴唇,将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夹出来,张开

嘴巴,轻轻地咬着,嚼着,不由让刘恋发出痛苦的呢喃。

如果相同的举动是林响木做的,那么刘恋应该是可以在疼痛中感到丝丝刺激

的兴奋,但因为是一个陌生的危险的男人,刘恋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那人玩了一会儿刘恋的下体,收起了温柔,猛然将她扳起来,双手扣在身后,

膝盖突然撞击在刘恋的腰肢上,刘恋吃痛,颓然趴倒在地上,顿时,一个冰凉坚

硬的鞋底踩在了刘恋的脸上,很用力,很疼,一动都不能动。与此同时,刘恋听

到「撕拉」一声,屁股一凉,知道内裤被撕破了,还没来得及伤心,一根坚硬如

铁的肉棒竟在没有任何准备措施的前提下硬生生地插进了刘恋那干涸的肛门当中!

要知道即便林响木也没有频繁使用她的肛门,那个地方一直是干涸的,紧致

的,现在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粗暴地插了进来,刘恋痛的大声叫了出来!

然而,她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药效仍在持续,她意识清醒

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连表达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刘恋只感到无尽的恐惧,寒冷,甚至饥渴,身体里那根肉棒仿佛化作了烧红

的铁棍,又像是一把刀,插进来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灼烧地分裂着。

男人趴在刘恋的身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无根手指

深陷到臀部当中,在她肛门内抽插的肉棒越来越起劲,速度加快,也同时将更大

痛楚源源不断地输入给了刘恋。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狼狈过,脸被用力挤压在地上,有些扭曲,眼泪哗

啦啦地流出来,鼻涕也淌了出来,又直接流进此刻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在酸楚的

味道刺激下又令她的嘴里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巴缓慢流出来,在嘴边汇成小

溪,又粘连到她的头发上,脸上,鼻子里……

在黑衣人极强的撞击和压迫下刘恋感受到膀胱里尿液充满,担心什么时候自

己又会上演一出尿失禁了。

黑衣人显然是个老手,懂得对节奏的把控,也知道肉棒在女人肛门里如何更

强地给予对方压迫感,那凶狠的肉棒与刘恋的直肠内壁交互摩擦,一波接着一波

地抽送,也将刘恋的屈辱,绝望交织在一起,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坠落,在

黑暗阴冷又恐惧的深渊中坠落……

这种下坠感最终形成了现实中对膀胱的进一步刺激,即便她很想忍耐,但终

究,一股暖流从胯下流出,那一瞬间刘恋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几乎不计较那是尿,

甚至希望可以尿的更多一点,最好是尿成一条河,让自己跳进去,用尿的温暖融

化此刻屈辱可怕的冰寒。

然而这份温暖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尿液流尽,身体最后的温暖屏障被抽出,

阴寒深入骨髓,冻得刘恋全身颤抖,牙根也紧紧咬在一起。

身上的男人还在那招他的节奏抽插,可刘恋几乎感受不到肛门内的痛楚了,

她麻木地承受着,直到感觉身体一轻,男人起来了。

刘恋想,他射了吗?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结束,精疲力尽的刘恋软软地趴在地上,感觉男人双腿分开来到了

她的头上,接着,头发上滴落下阵阵液体,然后形成规模激射下来,伴随着骚味

刘恋又一次感到了温暖,即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尿,是落在自己头发上和脸上的

尿,但比起屈辱她更乐于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可在这阴寒的冬日,在这个废弃的工厂当中,温暖永远是一闪而过,男人尿

完了,抖了抖,拿起地上刘恋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龟头。寒冷的天气下落在刘恋

脸上和头发上的尿液迅速冻上,形成了冰碴,给刘恋带来了更刺骨的阴寒。

迷迷糊糊她感觉到男人正在穿衣服,虽然感觉自己即将被冻死,但也因为这

个发现生出了希望,所以,今晚的苦难到此结束了,对吗?

刘恋刚刚放松但身上猛然又是一沉,天!还有人!一个男人结束了,第二个

男人又爬上了刘恋的身体……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变态,似乎性爱这件事本身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令

他快乐的源泉是对刘恋身心的全方位践踏。

一上来他便提起刘恋的头,像是在提一只鸡的头,然后双腿分开,一屁股坐

了下来,将他那根在冬日里都带着骚臭的鸡巴插进了刘恋的嘴里,先是常规操作,

将刘恋的嘴巴当成逼,自上而下不断撞下来,操逼一样抽插着刘恋的嘴巴。每一

次都恨不得整根都拔出来然后再用力插回到嘴里面,龟头像是一柄利剑,不断刺

到喉咙上,勾起了刘恋的阵阵呕意。

为了让自己的动作可以来的更加自在,他用双手捧住了刘恋的后脑勺,将她

的头固定在了半空,然后屁股死命地往里面冲进去,速度极快,鸡巴在刘恋的口

腔里横冲直撞,那刚刚压抑下去的呕意更加强烈起来。

如果说胃里的翻江倒海是暂时可以控制住的,那么口腔里分泌出来的粘稠浓

密的唾液却是怎么也无法抑制的,那些唾液打着泡泡随着一声声干呕不断从嘴里

喷涌而出,又像是蜘蛛网一样粘连在男人的鸡巴上,看到这样的一幕男人似乎十

分兴奋,一手扯住刘恋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那些唾液尽数涂抹在了刘恋的脸上,

顿时她的整张脸面目全非,五官模糊,被笼罩在淫靡肮脏的唾液之下,显出别样

的丑陋与堕落模样来。

接下来男人将鸡巴深深插了进去,直接顶在刘恋的喉咙上,然后死死抓着刘

恋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那湿濡肮脏的睾丸上面,刘恋的脸被抓的通红,

她承受着极端的折磨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口腔里的那根粗鲁野蛮的鸡巴好

像钉在了她的身体当中,让她逃无可逃。

渐渐,刘恋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两只眼睛在这番的折磨下逐渐不自觉地翻出

白眼,她感觉自己正被送上一条不归路,那里黑暗,恐怖,再难回头,可刘恋心

下却生出了一丝轻松:倒不如就结束吧,毁灭吧……

然后男人早就盯着刘恋的反应,眼见她要晕死过去立刻将鸡巴抽了出来,顿

时又是带出了浓浓粘稠的许多的唾液,像是由口水织连起来的浓厚的白色网窝,

勾住了刘恋的嘴巴和男人的鸡巴。

窒息濒死的边缘突然得到喘息,刘恋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眼

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接着一阵难抑的呕意袭上来,伴随着酸意她感觉一股液体

从胃里抽上来,下意识想要吐在地上,但男人早就瞅准了时机再次将鸡巴插了回

去,再次用睾丸死死挡住了刘恋的嘴巴。

从胃里翻涌而出的胃酸充满了口腔当中,令她不断咳嗽,刘恋迫切渴望呼吸,

迫切渴望将这些令人恶心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吐出去,可男人故技重施,死死控制

住她的头,结果就是勾起了更多的呕意和胃液,就在刘恋险些被自己口腔里沸腾

的胃液呛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又适时将鸡巴抽了出去,这次除了抽带出浓稠的唾

液外还有绿绿的胃液!

刘恋一张嘴,那胃液便顺着嘴边流淌出来,呕了几次,不见任何食物残渣,

只有一股有一股绿色的液体涌出来,吐了一地,吐得刘恋精疲力尽。

男人也不嫌脏,立刻抓起一把涂抹在刘恋的脸上,可怜的刘恋那原本清丽迷

人的脸蛋上此刻沾满了异物,原本的五官甚至被遮掩住,看不太清,眼泪,鼻涕,

唾液,胃液在那张原本如玉般精致的脸上狂欢。

「化个妆吧。」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就用你脸上的这些东西,把它们均

匀地涂抹在脸上,像化妆一样,婊子嘛,当然要用这些东西化妆了。」

单是听到这个命令刘恋就感觉无比恶心,但她没有选择或者反抗的余地,她

相信如果自己不听这帮人的话他们绝对可以让自己承受更多被的痛苦折磨。

对刘恋而言,所谓化妆反倒是一种喘息的机会,至少这个期间他们不会继续

折磨她吧。而且这个时候她虽然冻得全身麻木但身体的知觉回归了许多,这让她

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刘恋用折磨之下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先稳住他们,等下身体情况好转

再伺机逃跑!

接下来刘恋不得不将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糊满各种粘稠液体的脸上,忍

住内心的悲苦,轻轻滑动手掌,将那些粘液开始在脸上涂抹开来,就好像真的在

化妆一样。

这一瞬她想到了第一次化妆时候的情景,那是某个夏天的中午,天气炎热,

彼时的她干净清爽,又刚刚洗了澡,穿上一条红色的连衣裙,第一次将化妆品涂

抹在脸上,轻轻滑动,润开,吸收。

她那么精心仔细,为的是一场见不得人的赴约。

从那一刻起刘恋的人生轨迹就出现偏差了,因为她人生第一次化妆并不是为

了彼时的男朋友傅小年,而是为了那个将她带入到神秘的欲望世界的林响木,或

许从那时起,背德出轨的行为下,后来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又或许,那表明了

自己的本质……

刘恋突然激动起来,在这样一种被截掳折磨的情况下竟然想通了许多事情,

或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要被男人们不断玩弄的贱货,婊子,母狗!所以,离开

傅小年是命中注定,所以,眼下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命运里早就准备好的安排!

刘恋陷入到一种执拗和偏执当中,脸上的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粘液在她越发快

速的手掌涂抹下竟真的被面部吸收,慢慢地,粘稠的感觉陷入到肌肤当中,而面

上的五官再度清晰起来,泛着淫靡肮脏的光泽,只是这次,她的双眼里多了几分

斩钉截铁的迷乱。

「真他妈是个臭婊子!」

男人们哈哈大笑,随即刘恋头上一疼,一把大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在地上

拖动,地面上都是冻得解释坚硬的土,此刻一丝不挂的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粗暴地

划过,轻松割开了许多细碎的伤口,显而易见,在这群突然出现的神秘的男人们

眼里刘恋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可以供他们随意发泄的牲口!

刘恋很想告诉她们,自己可以很听话,她们可以不用这样粗鲁,但她不知道

的是,男人的快乐不在于刘恋是否听话,而是在于如何折磨她这美丽的身体。

就这样,刘恋被拖到一旁,她的下半身便被抬起,架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上,

好像是一块石头,又好像是一块铁,总之,十分冰冷。

总之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娇嫩的乳房在地面的摩擦下留下来许多

泛出血丝的伤口,原本娇嫩的乳头更是藏起了往日骄傲的头颅,显得无精打采,

而刘恋下半身则是被高高架起,无法避免,屁股几乎朝天,毫无丝毫隐私可言,

随着刘恋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里面刚刚被人玩弄的下体再现。

男人的手在刘恋的屁股蛋上面摸了摸,捏了捏,拍了拍,像是在挑选猪肉一

般,接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刘恋忍不住哀嚎出来,仅这一下刘恋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

抽开了花,火辣辣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瑟瑟发动,这时她的四肢恢

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想挣脱着逃开,可惜刚有动作,皮带又狠狠抽在她光滑的背

脊上,随着刘恋又一声的惨叫,那背脊上立刻显出了渗出血液的痕迹。

刘恋怕了,一动都不敢动,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颤抖着。

一双硬邦邦的脚踩在了刘恋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她的脸蛋再次被摩擦

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身后的皮带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将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这对刘恋而

言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被人操个不停也不愿意再受到皮带

之苦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边像操牲口一样抽插着刘恋,一边再次

甩起皮带,还特意照着最初打出来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刘恋的嗓门差点就要喊破了,但同时,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全身颤抖,而阴

道里却是迅速激烈地收缩了一下,这一瞬间,身在其中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

的压迫感,顿时爽的男人怪叫连连。

「夹得好!妈的,爽极了!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马人,骑在马背上,手上甩着鞭,一下又一下打在

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疯狂奔跑,男人则在马背上恣意快乐着。

「别,不要了,别打了。」刘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夹,我用力夹,别

打了!」

男人才不听他的话,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妈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们干啥?奸尸啊?操!」

刘恋在剧痛中猛然想起,他们是一群人,不知道具体几个,但肯定不止两三

个,她本以为眼下是今晚最难熬的时刻,但很显然,接下来还有一群魔鬼在等待

着自己。

刘恋甚至在绝望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了,或许,今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呢,即便死了也不会被放过吧,他们

会继续对自己的尸体进行奸污吧……

而听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带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几句后将皮带扔到

一旁,拉起刘恋的上半身,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拉起来,凸起胸

前的隆起,又用膝盖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让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极端的弧

度,摆出像被缰绳牵绊的马儿一样的姿势,而那男人则是真的像是骑马一样在她

的身后驰骋起来。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

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

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

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

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

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

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

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

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

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

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

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

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

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容器,可以容得

下男人的鸡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

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

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

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

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

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

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

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糊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

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糊中越来越远,朝着那

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

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

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

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刘恋躺在地上一动

不动,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

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

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

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仿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出来,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嘴

边涎着下流的唾液,面上带着的则是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他们每个人都有三条腿,中间那条并不着地,而是像一杆长枪,直挺挺地立

在身前,在看那端头,圆润中布满细细的荆棘与尖刺,最中间则是长着一张嘴,

时不时微微张开,吐露口水……

刘恋想要跑,却跑不掉,才发现自己被冰冻在一块寒冰当中,看得见,听得

到,甚至感受得到那些古怪又可怕的男人靠近时带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可

偏偏就是动不了!

这种感觉可怕又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将冰破开一个口子,正对着

自己的下体,然后那杆长枪像一条阴险的蛇,钻进冰窟窿里,爬上刘恋瑟瑟发抖

却又无能为力的身体,对准她下面的神秘花园,狠狠刺入!

顿时,刘恋感到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并在体内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带出了许多鲜血,也开启了接下来的疯狂盛宴。

当然,在这场盛宴里快乐的是那些男人,而刘恋只是提供快乐的工具。

刘恋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刺入骨髓的痛楚和失血过多而死去,可偏偏

她好像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一般,不断承受的苦难却无法选择通过死亡来寻

求解脱。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刘恋恍恍惚惚看到了一片白光,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自

己的名字。

「刘恋,恋恋,能不能听到?」

刘恋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原本世界的黑暗散去,眼前变得逐

渐清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林响木。

刘恋恍如隔世,世界变得温暖了,那些可怕的男人们不见了,面前是林响木

而不是傅小年,这让她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但也是好过昨夜的那些畜生们。

所以,那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如今是梦醒时分?

刘恋心底生出一丝侥幸,但又拿不准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正经历了那些

惨痛的经历,直到由两腿中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那点侥幸才彻底消失。

昨晚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这里刘恋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晶莹的泪水,而关于昨夜的许多画面涌

入脑海当中,无法控制地不断闪现,不论怎么闭上眼睛,不论怎么挣扎,那些画

面带着真切的痛感不断播放着,好像一把把尖刀在刘恋的脑海当中恣意飞舞,所

到之处,血肉模糊。

终于,刘恋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般残酷的打击,见到林响木后一句话还没有

来得及说,便在痛苦的挣扎与眼泪当中再次晕死过去……

「我操,又过去了?」

林响木将手指放在刘恋的鼻子下面,还好,没死过去。

不管怎么说醒过来了就好了。

他是早上接到的电话,叫他过去把人带走,那些人他是通过一个认识的混混

找来的,他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绝美的女人,他们可以尽情糟蹋她,只要不伤及

生命就好,那些人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林响木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刘恋最后

的那点尊严屠戮殆尽。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变态手段,早上赶到那废弃的工厂的时候现场只

剩下了刘恋一个人,那些混混早就不知去向。

林响木看着赤裸着身子,全身冻僵,身上每一处都布满了令人恶心的各种痕

迹的刘恋,气得直跳脚,说好了不要伤及生命,操完就扔到这里,真的冻死了怎

么办?

林响木也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匆匆穿上衣服就趁着早晨人少带回了家。

到了家里他将刘恋放好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刘恋的身体就知道昨夜

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极了,害怕人就这么死掉了,他甚至后

悔将刘恋带了回来,死在废弃的工厂,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如果死在自己家里那

就说什么都脱不了干系了。

手足无措之下林响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

儿咒骂那几个混混,一会儿咒骂虎哥,一会儿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唤着刘恋的名

字,终于,在他的呼唤下刘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林响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

来,只不过经过这样残酷的折磨刘恋显然身心俱疲,痛苦异常,皱着眉头剧烈地

摇晃着脑袋,不断流出眼泪,之后便再度昏迷,甚至没有来得及对林响木说一句

话。

不过这时的林响木已经不那么慌张了,他出门买了一些消毒液,又买了直接

外敷的消炎药回来,先是忍着恶心用消毒水将刘恋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一起买

回来的两卷纱布都用光了才勉强擦干净刘恋的身体,而那满地的纱布上黄黄绿绿,

黑黑红红的,看着就十分恶心,尤其是在擦拭刘恋的屁股的时候,将她的双腿抬

起来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儿,沾满消毒液的纱布在屁股上划拉一圈,立刻

卷起来黄黄的东西,不用说都知道那是什么,然后扒开屁股蛋,刘恋的屁眼儿和

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下体撕裂明显,恶心黏糊装的东西封住了阴道的入口,屁眼儿则是到现在都

没能完全闭合,熏人的酸臭从那黑洞洞的菊花迎面扑来,险些将林响木熏倒。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替刘恋擦拭,之后又在刘恋身上那许多细细麻麻的

伤口上涂上消炎药。

林响木做这些可不是因为心疼刘恋,有过心疼吗?或许在他以为刘恋可能就

这样死过去了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瞬吧,但知道刘恋没死后他便顾不得对刘恋的心

疼了,他之所以这样耐心细心地照料着刘恋完全是因为虎哥的缘故,很显然,他

绝对不敢把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刘恋送给虎哥,在送给虎哥之前他必须让刘恋的

身体恢复如初。

不管怎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林响木相信接下来的刘恋身

上将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骄傲了!

在林响木的「精心照料」下刘恋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

候感觉头昏脑涨,身子也是百骸剧痛,看了看环境,还是在林响木家里,幸好这

两天是周末没有课,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交代。

自己被人强暴了是事实,甚至可以说是轮奸,但她没有勇气去报警,身体已

经受到伤害了,她不想二次受伤。

其实对刘恋而言比起这件事她更在意的是林响木的想法。在刘恋的观念里,

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彻彻底底的脏了,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些恶心的味道,自己

终于成了一个肉便器。

之前自己就脏过一回,于是和傅小年分开了,这次更加严重,林响木会不会

从此嫌弃自己?或者说,自己能不能释怀自己的身体被许多男人同时玩弄过的事

实?

刘恋四处看了看,林响木不在,于是拿出之前留在这里用来备用的衣服,穿

好,走了出去。

一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响木,二来,她也需要去医院看看。

那时的刘恋对不安全性行为意识不够,去医院并不是为了查是否感染上性病,

她只是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染上妇科病,因为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清楚地记得

其中一个男人的变态行为,他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恣意抽

插,然后猛然抽出来,又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中,当时的刘恋知道这是非常不卫生

的行为,娇嫩的阴道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细菌,她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刚刚从自己热

乎乎的屁眼儿当中抽来的鸡巴上都沾染了多少的细菌,说不定还会有成块的粪便,

黄色的肠液更是少不了,而这个男人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尽数随着鸡巴插入了自己

最娇嫩的阴道,刘恋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对于阴道的保护其实主要来源于妈妈王梅钏的教育,她从小就严厉地要求刘

恋一定要有防患意识,保护好自己的下身,甚至其他孩子在泳池在玩耍的时候小

小的刘恋也只能站在一旁只有羡慕的份儿,因为妈妈说公共泳池里都是细菌。

稍稍长大,来了初潮,王梅钏对刘恋的保护更是达到了一种病态,在这样压

迫感十足的教育下刘恋从小就敏感于任何可能对阴道造成污染伤害的行为,自然

知道那个男人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刘恋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户外清冷的空气拂面而来,让她这昏昏沉沉的脑子

有了几分清醒,原本酸痛异常的四肢也得到了缓解似的,身体慢慢舒泰了起来。

刘恋走在路上,却不敢抬头,那晚的遭遇给她带来了深刻的伤害,她清楚自

己是受害者,不应感到羞愧,可仍然是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路人的目光。

其实路人看向刘恋的动机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看到冰雪世界里出现了一个

精灵般美好的女生,爱美之心才多看了几眼而已,他们当然万万不会想到眼前这

个看起来像是精灵一样纯净美丽的女孩儿在一天前的那个夜晚经历了什么。

刘恋一边躲着路人的眼光一边坐上车来到了医院,她没有提及那夜的遭遇,

只是低调地做了相关的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刘恋做好了自己感染上妇科病的

准备,不过十分担心万一医生追究原因会怎么办,这一点不禁让刘恋担心起来。

期间林响木打来了电话,刘恋咬着牙挂断,现在的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

对林响木,只好短时躲避。

好在检查结果出来了,并没有大碍,医生只是告诉她阴道口有一些撕裂,给

她开了药,例行公事般告诉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全然没哟追问造成阴道口撕裂的

原因,刘恋第一次感觉来自他人冷漠态度的解脱感。

从医院出来刘恋直接回到了宿舍,虽然内心悲苦但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到什么

还是和宿舍的室友们强颜欢笑,期间爸爸刘清国打来了电话。

「恋恋,你最近怎么样啊?」刘清国的语气当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担心,

「这两天爸爸总感觉心神不宁的,你没事儿吧?」

听到来自爸爸的关怀刘恋的眼眶湿润了,强打起精神不让电话那头听到自己

的异样,笑道:「我很好啊,爸你别担心了,我估计你就是工作太辛苦了,要注

意休息,别总让我担心。」

听到刘恋保平安,刘清国终于放下心来,父女俩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刘恋在想,果然父女连心,自己经历的遭遇总是会映射到父母的心神当中,

就是不知道夫妻之间会不会也是这样,应该没有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发现

不了妈妈和乔叔叔的媾和偷情呢?

刘恋在宿舍里一边和室友说话一边应对着内心的胡思乱想,然后时不时会抽

出空去想林响木,她一边害怕林响木的联系一边又期待着联系,害怕是因为担心

林响木亲口告诉她,他嫌弃她了,以后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期待又是因为或许林

响木会展现少有的温柔体贴和包容?

不过对于后者刘恋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他女人那么多,又不差我一个……」

林响木还是打来了电话,刘恋莫名有些心慌,可实在没有勇气接起电话,还

是给挂断了。但林响木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发来短信:「我就在你们宿舍

楼下,我会等你等到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站下去!」

林响木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刘恋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很快就自我压抑下去,她

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因为期待的落空往往比直接的伤害来的更加伤人。

不过她也清楚林响木的性格,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好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样也好,早晚也要说清楚。」

刘恋走出宿舍楼看到林响木直直地站在那里,天上飘着雪,他的身上也落下

了一层,看得刘恋莫名心疼。

林响木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将刘恋搂进了怀里,刘恋先是一怔,半晌过后才

反应过来,原来林响木并没哟嫌弃自己!这个发现让刘恋生出满心的欢喜和愧疚,

她立刻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林响木的身上,为他付出一切!

刘恋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林响木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澎湃心潮,但他

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没错,他确实不嫌弃此刻的刘恋,因为那场对刘恋的轮奸本就是他安排的。

今天早上他有事出门,回来后发现人不见了,立马有点慌了,给刘恋打电话

也被挂断,他大概猜到了刘恋的心思,不论怎样林响木必须让刘恋重新回到自己

身边,倒不是和爱情有关,单纯就是为了继续掌控刘恋,毕竟他前期都做了那么

多工作了,怎么可能现在放手?已经要煮成熟饭了,距离最后的成功就差一出苦

肉计了。

两个人在女生宿舍楼前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在别人看来那真是一对帅气

漂亮的男女,十分养眼,可投入其中的俩人却是心境大为不同。

刘恋是满心的欢喜和愧疚,而林响木呢,则是得意,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走

的非常稳,计划进行的十分完美,至于对刘恋嘛,他的心里不屑地给出了答案:

「操,傻逼娘们儿……」

林响木擦干净刘恋脸上的眼泪,心里又生出一丝不舍来,毕竟像刘恋这样极

品的女生太难遇到了,可虎哥逼得紧,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今晚过去吧……」

刘恋俏脸微红,林响木自然欢迎,毕竟按照计划他可没几天能操刘恋的日子

了,以后跟了虎哥那就更没有机会了,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问道:

「可是,你不方便吧?」

罕见地在林响木的身上看到了对自己的柔情,刘恋感觉无比幸福,这一刻她

情愿为林响木去死!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响木也不再客气,不过当晚他还是没有碰刘恋的阴

道,那里已经撕裂了,需要好好休养,这样交给虎哥的时候才能让他满意,好在

她的屁眼儿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整晚林响木都是趴在刘恋的身上将自己的鸡巴一

次又一次贯穿进她的菊花当中……

这天之后在刘恋的视角里,她和林响木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从之前单纯的

身体关系发展到了恋人般的甜蜜,她甚至开始憧憬起俩人的未来,可惜这份幸福

的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刘恋刚刚把林响木的家收拾干净就接到了来自他的电话,一大早他就说

有事出门,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喂,干嘛去啦?」刘恋像是询问新婚丈夫动向的娇妻一样,声音甜甜的,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凶巴巴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这狗逼的女朋友?想救他就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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