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人传来的干呕声,他只觉得深深的自豪。
丝毫不知道此刻被他蹂躏的是他最敬爱的娘,他只管自己的鸡巴插的有多深,
射的有多爽!
「大娘!我好舒服,谢谢你!」迷迷糊糊的说着话,他感觉身下的女人突然
挣开了他按着头的大手,慌乱的跑了出去,他倒是也没奇怪,因为大娘一向不适
应他精液的味道,此时想必是跑出去吐去了,还没睡醒的张春林射完之后感觉自
己浑身上下异常的舒爽,于是再次翻个身沉沉的睡去,他才刚刚睡了一天不到,
想要补足前面的亏损,怎么着也得睡他个 三天三夜才够!
葛小兰跑出去之后吓得跪坐在房间的门口,她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好险,也幸好儿子还没完全睡醒,这才把她误以为是林彩凤,这种 危险的游戏以
后可千万不能再玩了!妇人心里想着,此时才感觉自己刚才 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
事!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喉咙里还残留着儿子许多的精液,于是
努力做了几下吞咽,将那又浓又腥的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她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湿透了的棉裤衩搓洗得不留一丝痕迹,这才长叹了
一口气,只是,儿子毕竟是醒了,这件事要不要先跟林彩凤串通好,她是没了一
点主意。
「你说什么?」林彩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葛小兰竟然帮她儿子口交
了!而且还让张春林射在了她嘴里!葛小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跟妯娌说清
楚这件事,毕竟这个锅总是需要人背的,如果不提前说清楚,万一儿子问林彩凤,
不好这件事就会穿帮,所以她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仔细想想说开了反而会没问题,因为林彩凤对于她和儿子之间的暧昧并
不介意,不然也不会有上一次她让自己给儿子摸鸡巴的事情发生了,不管妯娌心
里是怎么想的,她肯定不会拒绝。
林彩凤只是震惊,震惊于这件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
保守的葛小兰竟然会主动帮她儿子舔鸡巴,尽管听她的意思,她只是想帮儿子缓
解一下生理需求,但是林彩凤又怎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借口,对此她并不打算揭穿,
反而沾沾自喜,因为这原本就是她一开始想推动的事情,现在事情进展顺利,她
求之不得,又怎会表露出反对的意思,表面上显露出无比震惊的模样,其实她自
己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现在你葛小兰总不会再高高再上了吧!我虽然勾引了你
儿子,但是你不也给他舔鸡巴了么!长期在葛小兰面前抬不起头的她,第一次感
觉自己跟她站在了一个相同的位置。
「放心吧,交给我来处理!」心满意足的林彩凤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听她如
此说,葛小兰总算放下了心,可还没等她起身,就看见妯娌一脸坏笑的靠近了自
己问到「妹子,春林的鸡巴好吃么?」
葛小兰惊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她心想怕什么来什么,其实之所以心有疑虑
的顾虑这件事该不该跟妯娌说,怕的就是她会问东问西,而现在,她果然还是问
了。
「妹子,你看你臊得!咱俩还有啥不能说的啊!我就觉得吧,春林那孩子的
鸡巴是真好吃,反正比我家那死鬼的鸡巴好吃得多,你说我以前也不喜欢给男人
舔鸡巴的,可是碰到他就不行了,那鸡巴又粗又硬又长,顶到喉咙里不知道多爽,
而且年轻男人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你说是吧!」
葛小兰虽然心中羞怯,但是话题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就只能点点头应了,自
此,两个妇人之间的关系相比于以前,又再 不同。
林彩凤没再继续逼着葛小兰问东问西,她觉得现在葛小兰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如果自己步步紧逼,说不定她会恼羞成怒,所以此时适可而止反而是最好的,反
正这娘俩既然已经被她给算计上,那就别想再逃脱了,妇人心里得意的想着,嘴
角慢慢的溢出了微笑。
葛小兰心中想的却与林彩凤完全 不同,在她看来,林彩凤既是她的妯娌,又
是她的闺蜜,自从守寡之后,她也的确帮了自己不少忙,所以她是真的以诚相待,
就算她设计把春林给上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占便宜的总归是她的儿子,
再到后面发生的这许多事,她自己也逐渐参与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淫戏之中,那
是一种让她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带给了她无比刺激的同时,其实也是大大抚慰了
她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灵。
而一个守了二十多年寡的 寡妇,一旦释放了她心中的洪水猛兽,想要让她再
把那东西塞回去,又怎么可能!伦理的禁忌与 欲望相比,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所
以妇人的堕落是必然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已经一只
脚踩在了乱伦的边缘,给儿子舔鸡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而
她不光做了,还一边做一边 幻想着更加禁忌的事情,于是,属于她的这道闸门,
在此时此刻,完全的打开了!
一连睡了三天足足72个小时,张春林才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
身通泰,精力尽复的同时,那肚子却早就饿得不行了。
见他睡醒,葛小兰连忙煮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吃的意犹
未尽,连忙又了三大碗。
他在这边吃着,闫晓云那里也打着哈欠下了楼,葛小兰见她也下楼了,连忙
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吃饭,闫晓云点点头应了坐在饭桌边,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空了
的碗筷说道:「郭明明说你要去她那里取材料,见你消失了好几天,电话都打到
我这里来了,回头你过去一趟吧,她还说你的要赶紧交了,让你加把劲赶出来。」
「嗯,我知道,回头我就过去一趟。」
「头都撞烂了,还不好好休息几天,你不能跟你们学校说一声,又不是你不
写,你是在给申钢工作,在给国家工作啊!」葛小兰看着儿子头上那还没长好的
伤口心疼的说道。
「没事!」吃饭的时候张春林就已经从娘嘴里听说了自己晕倒的事,他自己
摸着额头的伤口也吓了一大跳,不过睡了几天之后,他也确实感觉到自己的精气
神已经恢复了过来,仗着自己年轻,他自然不打算用过多的借口去推辞,总是要
做的,而且自己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
既然要写,那就暂时不去师母那里了,等到写完再一起去还可以省点时间,
至于要写些什么东西,他早已经成竹在胸,因此回到厂里自己的宿舍,铺开文案,
奋笔疾书一气呵成。
杨阳在他写的时候也在一边看着,越看越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在哪里,他身
为技改组的一员,前面的工作那自然也是有份参与的,而且负责的工作同样极为
重要,他自认为自己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可是那一点东西和面前的这一份比起来,
无论是知识的深度还是广度,他都远远不及,因此心中略带着一丝惭愧,杨阳很
认真的请教起来。
张春林对于学长的请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这番,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渐
渐的超越了一般的同事同学情谊,变得像是无话不说的铁哥们了。
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写完了,张春林就打算去学校里交自己的稿了,虽然这个
时候已经是暑假,但是老师们却还都是在学校里的,而且个个都很忙碌,所以需
要学校调节时间来完成答辩,所以还需要张春林等上几天。
张春林从校领导办公室走出来,散着步一般就来到了林建国教授的小楼,看
着里面走来走去的人影,他心想难不成教授已经出院了?
「春林来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房间里面的人倒是先看清楚了他在外
面晃悠的身影,于是一朵彩云夹杂着阵阵的香风,从那屋中飘了出来。
「师母!」
「我前几天给闫姐打电话,她说你累极了在睡觉,怎么样,休息好了没?」
郭明明亲切的招呼着问道。
「睡够了!谢谢师母关心,林教授出院了吗?」
「出院了,只不过被他那个儿子接走了,我也没反对,正好肃静几天!」郭
明明脸上笑着,但是张春林却听出来了她内心的不乐意,看来师母家里关于遗产
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了。
「进去坐吧!正好把那些东西拿走!」郭明明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她突然想
到一个问题,现在这个家里,似乎就只有他们两个了,而曾经有着一丝暧昧关系
的二人将要探讨的那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让她觉得有些臊得慌。
进了屋子在沙发上坐下,这一次家里并没有显得乱糟糟的,这倒并不是因为
郭明明突然就变得擅长打理家务了,而是因为那个不停的穿梭在厨房和客厅里保
姆大姐的功劳。
进了房间的郭明明稍微显得有些扭捏,那同样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大姐的缘故,
他们将要探讨的事情,虽然只有他们俩在这很不妥,但是如果夹杂这么个外人,
那就更加不妥了,因为她无法解释,毕竟在现在的中国来说,成人用品依旧是个
无法搬到台面上来说的东西。
「师母,那些材料喔?」
「去楼上吧!」郭明明心想,那些东西怎么会放在楼下,万一被保姆看见了
那多不好!
「嗯!」二人说笑着就上了楼,那保姆也没感觉有多古怪,毕竟张春林原本
就经常出入这里,也经常在老教授不在的时候上二楼学习,只是她并不知道,这
一次二人研究的,却是中国人眼中的淫秽之物。
上了二楼,郭明明指了指墙角的那个大纸箱子说道:「喏,他们寄来的那些
东西都在里面了!」
张春林看着那个大纸箱子也有些咋舌,那箱子差不多有半米高,一米长,什
么资料能堆那么一大箱子,他愕然转头看了师母一眼,却发现她两颊通红,正看
着自己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张春林看着那一箱子奇奇怪怪的性玩具,终于明白了为何师母刚才在那边为
何要红着脸,不要说她了,因为现在连他自己的脸都是火辣辣的!
「咱们国家目前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是一片空白......你就算想要考察也没有
地方可以去......我想着你看到实物应该会更熟悉一些......所以......所以......我让
他们在考察市场的同时顺便买一些样品寄......寄过来!」郭明明没敢跟着走上前
去看那一箱子的东西,因为她知道那里面的都是啥,那可是她一件件收到之后,
又亲手一个个放到那箱子里的,对于那里面的东西,有些她很熟悉,因为在她的
床头,就有跟那些东西类似的玩意,而有些东西她也没见过,只能猜测那些东西
到底有什么作用,她又不敢提前拆封看说明书,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张春林她曾
经研究过那些东西!
「谢谢你师母,我都没想过这些事,还是您考虑的更周全,不过这些东西应
该要不少钱吧!」张春林给亲娘买过假鸡巴,自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价,而这一
大箱子的东西,怕不是要花上师母数年的工资!
「你师父赞助了十之七八,老林也出了一些,我自己没什么钱的,所以你要
感谢的人是他们两个呵呵!」说了一会话,那尴尬的气氛就好了很多,郭明明也
终于恢复了自然。
「这笔债,我有的还了!」张春林叹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感慨道,他觉得,
自己毫无疑问是一个幸运儿,好像身边的人总是喜欢无条件的帮助他,不管是他
上中学时候的恩师还是林建国教授,还有师父她们,他觉得自己运气简直好到爆
炸,这个时候他并不明白,之所以那些人愿意这样帮助他,其实都是因为他自己
拥有让人看重的品质和能力,是他那种对待学习的态度以及想要带领山里的村民
致富的想法,才让别人对他产生了重视,不光林建国如此,马部长和林司长二人
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