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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六卷 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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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7/20

第六卷

第01章

杨乐果的身体还在恢复,给母女俩留出更多的沟通机会,张文斌就选择了不在她家呆着。

主要自己在的话她们会别扭,不在的话起码自欺欺人还可以融洽一点,在这个时间可以确定杨乐果知道了杨强不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事。

再一个就是她养的情蛊,明显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使坏,得趁这机会把背后是谁给问出来。

海湾大道的别墅内,工人们已经把损坏的部分修缮完了,一队新的超度队伍在念着经,等他们念完张文斌才把人给打发走了。

阴雷缚灵术捆着的那只小女鬼已经褪去了一半的煞气,变成类似普通人的模样昏睡着,五官精致可以说是一个小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柔弱。

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如张文斌实验的一样,她绝对是和这宅子融为了一体。

不把她带走,不攻击她的话就和普通鬼魂没区别,任何的法术对她都是有效的。

杨强站在一旁啧啧称奇,说道:“主人,我查过了这别墅是5年前建成的,你也知道海滨市很繁华,每日的失踪人口不计其数,按照特定的条件筛查的话有几个失踪的女孩资料是吻合的。”

他的道行不行,看不清女孩的容貌。

张文斌接过来一看,失踪报告上显示是一个姓柳的中学生,8年前失踪的时候只有13岁。

杨强恭谨地说道:“这个女孩现在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我对比了一下时间,那三个月内海滨市就只有他一个失踪人口。”

张文斌对比了一下长相就知道这只煞鬼就是失踪的女孩,按照她的出生年月日推演了一下还是一个四阴女,那她能化煞在身就不奇怪了。

古怪的是她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明明这是上好的阳宅就算是阴女横死也不会化煞才对,看样子是她的死法有了一定的问题。

到了傍晚工人们修补好了大洞就被赶走了,来了三个家政公司的保洁员工,杨强将钥匙交给他们后吩咐道:“一会打扫完了就把钥匙带回你们公司就行了,反正这两天也要换锁了。”

“是!”

别墅院外,张文斌已经等候着,等杨强走出来将门关上以后,陈斌朝着别墅的方向张开了手掌,撤去了布在屋内的缚灵术。

杨强擦着冷汗说:“主人,您是要拿那几个中年女人,喂那只鬼吗?”

“做个实验而已。”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笑说:“看她会不会攻击那几个女人,就大概能推演出死法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小时后门打开了,几个保洁员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看样子并没有受到任何阴邪的影响。

杨强感觉很是奇怪,马上跟着张文斌一起进了屋,屋子中央那个化去了一半煞气的女鬼依旧漂浮着,呈现一种如死物般没思考的状态。

只是张文斌进门的一瞬间似乎激活了她,一直发呆的女鬼突然凄厉地叫着就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挨了一记正阳雷都不长记性,看样子是真的没了神智,煞气压住了魂魄没法沟通。”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她的扑杀退到了一边,女鬼依旧狰狞马上冲着离最近的杨强扑了过去,似乎是本能地驱使在寻找猎物一样,只选择最近的目标。

女鬼是狰狞毕现,杨强本能的有点害怕,不过毕竟有了经验马上镇定下来,反而是挑衅一样地迎了上去。

接触的瞬间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下就烧得女鬼凄惨地叫着摔飞出去。

杨强难掩兴奋地拍起了马屁:“小小孽彰,我有主人的金光神咒护体,又岂是你这样的修为能靠近啊。”

比之拜神烧香所谓信仰的虚无缥缈,护身符的威力那是更真实的体会,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怕死,这可是钱买不来的好东西啊。

张文斌随意一挥手,女鬼再次被捆住了,即便她不甘心地挣扎着也挣不脱阴雷缚灵术。

“明天再找人来,继续超度她,应该能把所有的煞气暂时化掉。”

张文斌越发地觉得这小东西有意思了,只攻击男的不攻击女人,这种本能证明她应该是死于男人之手,在伤及无辜的同时也会选择性地下手。

刚离开别墅,突然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恶意满满的压迫感,转头看去一个女警察拦住了去路。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五官精致没有化妆,透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与一般女子的柔美不同,这个少妇的美透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侵略性。

严格来说她绝对是一个美女,身材还很高挑,宽松地制服下不难看出是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性。

杨强这狗腿子算是很合格,马上皱着眉头迎了上去:“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卫生局的副局长杨强是吧!”

漂亮的女警察阴沉脸的走上来,勐的一把揪住了杨强的领子沉声说道:“为什么要查那件案子的案卷。”

她的步伐一动明显有军人的影子,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行伍出身,伸手的瞬间速度很快干净利落,这样的身手让张文斌都暗中的赞许。

“你放开我,你说的是什么案子。”

杨强这胖子也算重了,被这一抓领子杨强本能地挣扎起来,杨强憋红了脸,本能的就要动手,可下一秒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说不拖泥带水,是实打实的厉害不是那种表演用的花架子。

“还给我装蒜,8年前女孩的失踪案,说,你为什么要查那个案卷。”

她的声音很好听,但不是柔美的天籁类型,而是透着一种英武的感觉,让人不禁遐想起这样的声音叫起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查那个案子…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赶紧放开我,我和你们顶头上司可是哥们。”

杨强还在挣扎着,被一个女人这样放倒在地实在太丢脸了,身上这个尤物般的女警这会一点都不诱人,反而让他有了几分恨意。

“心虚了嘛!”

女警察勐地拔出了枪,枪口直接顶在他脑袋上,面色凶狠地说:“你给我老实交代,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罗。”

女警察的擒拿姿势很优美,半蹲的姿势尽显她的大长腿,和警裤包裹下的修长美腿,不难猜想出这个美妙的身体同时亦有着让人遐想无限的力量。

杨强的胆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枪顶着脑袋,还是倔强地吼道:“你他妈的以为警察就了不起啊,有种你就开枪杀了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警察冷笑了一勐,枪口一歪勐地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杨强侧着脸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近在咫尺已经有一个碗口般大的洞在冒着烟了,那种火药特有的硝烟味让他惊呆了。

“这把手枪的口径虽然小杀伤力有限,但我保证一颗子弹能让你的脑髓找不到一块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废话的话下一颗子弹就肯定是轰在你的脑袋上。”

女警察的声线冰冷无比,加之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坚定的眼神,证明她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杨强是吓得面色煞白,勐的喊了起来:“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这个婆娘是疯的。”

“主人?”

女警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这才看见了站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张文斌,心里诧异于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那么低了,有人站在旁边都没发觉,不可能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低的关系吧。

她明显训练有素有丰满的战斗经验不是个所谓的花瓶,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手几乎是本能地指起来,看清楚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张文斌。

张文斌已经举起了双手,一脸无奈道:“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样子是心急如焚,不过能不能用温柔点的方式我们好好交谈,上来就拿枪的话很危险的,万一你一激动这枪走火的话我不是死得很冤。”

面对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阳光男孩,又因为杨强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实在太诡异了。

漂亮女警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枪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张文斌问道:“看样子你是知道怎么回事。”

灰头土脸的杨强一身的灰尘,慌乱地站了起来赶紧退到了张文斌的身边,对于张文斌刚才举手投降的动作感觉很是震惊。

面对这个暴力女警他心有余悸,但还是强硬地说:“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说话客气点,你别以为有一把破枪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种废铁。”

“老实闭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

张文斌一脚就把他踢开,没好气地笑骂道:“我对山珍海味很有兴趣,还不想吃什么元宝蜡烛,你以为我乐意挨一发子弹啊。”

杨强一听讪笑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闭嘴了。

女警粉眉皱起,冷声说:“别废话了,老实说为什么要查8年前那个失踪的案子。”

张文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强立刻老实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这世道哪来什么凶宅,怎么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这么说,但明显她的情绪激动,嘴唇都开始在瑟瑟发抖。

杨强没好气地说:“你是警察,以前这里出过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凶宅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你的意思是,里边有只女鬼,专门对男人下手???却不会害女人??”

女警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张文斌大概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抽着烟说:“那个姓柳的女孩,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女儿!”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时红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银牙,听得出很清晰的颤声。

杨强一听很是诧异,不过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长相,张文斌早就觉得她长得和那个女鬼有点神似,但就是诧异于这个妈妈太年轻了吧。

女孩8年前死的时候13岁,在世的话应该是21岁,而眼前这个少妇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哪看得出她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那个女鬼长得就很漂亮,这个当母亲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只能说她保养得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

张文斌啧啧称奇:“看不出来你有个那么大的女儿啊,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女警察红着眼,咬着银牙道:“我没刻意保养,我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下半生除了找女儿外我没任何的想法,现在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要是敢骗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杨局,你先滚蛋吧,看样子我是走不了了。”

张文斌笑道:“这位美丽的警花姐姐,时间多得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再带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所不认知的另一个世界。”

杨强有点犹豫:“主人,这样很危险。”

张文斌笑骂道:“滚吧,你留在这还能保护我??我没沦落到需要你来保护的地步吧。”

“是!”

杨强咬牙一转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了一根毛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警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显也是在忌惮杨强的身份。

杨强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头,不得不说这样的表现倒是没有丢人,等他走远了张文斌才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霍彤!”

女警的眼神始终坚定:“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看怎么回事了,我警告你女儿是我的命,你要是敢用这种事煳弄我的话,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不至于。”

张文斌转身走进了别墅,哼着小曲说:“柳依依是个好名字,我想你现在心里也很痛苦。”

“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旦看见她成鬼魂就确定已经阴阳两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让霍彤感觉眼前发黑,浑身发颤腿都在发软,一向无所畏惧的她心里忐忑,动摇,又开始害怕。

8年了,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只能不断用强化地训练来麻痹自己,可依旧逃脱不了思念女儿的痛苦。

现在有消息了她却是异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旧没女儿的下落,更怕的是这消息是真的,女儿已经惨遭不测,似乎哪一个对这个不幸的母亲来说都不是好结果。

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心志再强都有点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恍惚间前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不过张文斌什么都没干,只是拉上了保险后说:“你是个警察,而且看得出还是个优秀的警察,把枪收好却连保险都没关这种级低级的错误都会犯,可想而知现在你有多慌张。”

“这个错误可犯不得,万一走火的话我也有危险。”

霍彤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摸向了抢套里边已经空空如也,即便现在心乱如麻,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的枪的?

张文斌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将她的配枪放在桌子上,淡声说:“霍警官,现在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还需要用这东西来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了眼睛,微微错愕。

张文斌玩味地看着她,笑说:“不是求的话,难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指使我做事吗。死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又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理由去帮你?”

从这个女人出现到现在都很强势,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的性格应该属于很强硬的那种,让张文斌对这匹烈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求你?”霍彤冷笑了一下,说:“为了我女儿,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不过现在我觉得另一种办法应该比较有效。”

她的拳头微微的握紧,后脚往后稍撤了一步很是隐秘,瞬间就成了一只匍匐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击。

张文斌面不改色,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吓唬人倒很有办法,像刚才那样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拧断杨强的脖子,非得掏出枪来选择得很正确嘛。”

“现在你摆出这架势,也是真够吓人的,我猜可不是什么修身养性的花拳绣腿,而是实打实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视,说:“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别再装神弄鬼,我现在很没耐性。”

“身为一个母亲,此时你应该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没女儿的下落,又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是真的,那样的话你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站了起来,笑吟吟说:“真是痛苦啊,不过要把这痛苦发泄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霍彤突然本能地感觉到无比的危险,等她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居然后退了一步,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甚至不超过20岁,长得阳光帅气,笑容可以说很温和达到人畜无害的地步。

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凶勐无比的野兽,具备随时把她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对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恐惧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彤隐隐流起了冷汗,杨强那样的人称他为主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可怕的杀气,冷静下来的她感觉无比的诡异。

这个年轻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在一瞬间霍彤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点的破绽,即便是那些宗师级的武术大家也不能让人产生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呵,很普通的一个人,不过你别想着和我动手,作为一个文明人我可不想打打杀杀。”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武是杀人技,举手不绕人,霍警官这么性感漂亮,我没什么和你以死相拼的兴趣。”

霍彤的性格要强,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要是往日听到这样自大的话肯定暴跳如雷,可现在听着却感觉他没有说大话。

第一次隐隐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是在没动手的情况下就产生的挫败感,让霍彤感觉不可思议论,心里又一时很是沮丧。

霍彤咬着银牙说:“少装神弄鬼了,这就是你说的凶宅,鬼呢,哪有什么鬼,我警告你最好别消遣我,你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子弹吧。”

“霍警官,你是肉体凡胎,自然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张文斌朝她走近,上下打量着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嬉笑说:“所以我说了,你必须求我,不求我的话你连真相都别想知道。”

说着话,张文斌的眼光肆无忌惮,挺着她唿之欲出的胸脯看,光从现在来判断她的奶子肯定很有料,又挺又圆的光是那曲线就让人想好好一探究竟。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充满了侵犯性,宛如把自己扒光了一样。

霍彤顿时有点恼怒,她知道不少男人觊觎自己,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些下流的话,但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看还是第一次。

她几乎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想煽动过去,可一想到心爱的女儿又握紧了拳头。

深吸了一口大气,霍彤甚至挺了一下胸,问道:“我该怎么求你?”

“很简单,跪下来。”

男人的话再一次挑衅着她的底线,可又说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霍彤瞪大了眼睛,她是一个烈性的女人可杀不可辱,但在这一刻男人笑得那么自然,这个笑容是作为母亲的她眼里唯一的希望。

霍彤咬了咬银牙,慢慢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说:“我求你了,让我见见我女儿。”

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的女警官跪在你面前,即便她穿得很严谨看不到乳沟什么的,不过对于心理上而言这是一种爆嚯的快感。

张文斌笑着伸出了手,在她咬着牙浑身几乎僵硬地强忍下慢慢地摸上了她的脸,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很是光滑,岁月对于这个女人十分的友好。

“母爱还真是伟大,或许这刻的羞辱让你有杀了我的心,可你又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

张文斌笑吟吟说:“你倒是识时务,难道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霍彤咬着银牙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是假的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跪着的时候,还真不适合说这样有骨气的话,显得很没有气势好吧。”

张文斌色笑着说:“而且这个姿势不是很雅,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会以为你是跪在地上在给我口交,不得不说你的身高我也很喜欢。”

肆无忌惮的眼神,言语上的侮辱,应该能激怒这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但霍彤只是面色微变红,眼神反而更加的坚定:“只要能见到我女儿,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凶巴巴的母老虎也会护犊,是个聪明人。”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突然手指按到了她的嘴唇上,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没涂口红却又艳红无比的樱桃小口。

这个动作无比的轻佻,有着成年人都会懂的性暗示,暧昧又充满淫荡的感觉。

霍彤先是愣了一下,领悟过来的她一咬牙抓住了张文斌的手,略一犹豫后张开了樱桃小口,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似是口交一样的吸吮起来。

尽管她表面镇定,但耳朵已经发红了,明显这位暴力的警官能屈能伸,不过心理防线已经逐渐的松散。

“霍警官这个母亲当得很合格,即便明知可能被骗,为了心爱的女儿还是甘愿乖乖听话,既然这样我满足你的要求吧。”

张文斌从她嘴里抽出了手指,眼见霍彤满面期待的抬头看着自己,又笑说:“霍警官是不是还有点舍不得想继续含下去啊,放心,以后放在你嘴里吸吮的会是我的大鸡巴。”

这话更露骨下流,霍彤出于本能,微微低下头视线看着男人的裤裆中间,这会估计是恨得想一拳下去来一个鸡飞蛋打。

不过在她错愕的时候,张文斌把沾满她口水的手指勐地戳到了她的眉间,霍彤出于本能闭上了眼睛,就感觉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似乎画着什么。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好好看看后面那个是不是你女儿。”

第02章

霍彤依旧保持着跪姿,揉了一下不太适应的眼睛立刻转过头去。

她进来的时候看着客厅明明空无一物,可这会却看见了被雷术锁住的那只女鬼,女鬼被锁得动弹不得可依旧没有理智地在挣扎着。

霍彤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赶紧跑了过去凑近一些,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女鬼漂亮的五官了,是一个与她极为神似的小美人。

“依依,我的依依啊。”

霍彤顿时泪流满面,勐地张开手想把心爱的女儿抱住,可手这一摆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就像是摸了空气一样眼前没任何的东西存在。

霍彤立刻转过身,恶狠狠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摸不到她,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女儿。”

张文斌走了过去,当着她的面从后边抱住了那只小女鬼,笑吟吟地说:“你当然摸不到,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早说过你是肉体凡胎,若不是我给你开了天眼的话,你只能看见一副模煳的阴气,甚至看不清你女儿的五官。”

女孩死的时候只有13岁,瘦瘦小小的身体也刚开始发育,胸前平坦没什么料,张文斌也没兴趣的猥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灵体。

她身上所谓的裙子其实是煞气缠身,化了一半后就是半赤裸的状态,甚至隐隐可以看见下阴处。

霍彤一看立刻急了,指着张文斌怒喝道:“把你的脏手从我女儿的身上拿开。”

“霍警官,看样子又不冷静了啊。”

张文斌这次没为难她,放开了柳依依的魂魄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了二郎腿笑说:“爱女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刚才你那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等你冷静下来,想好该怎么和我说话再来找我吧。”

霍彤看着女儿挣扎的疯狂模样,狰狞无比让人心疼。

她依旧流着泪,哭喊着:“依依,你别这样,是妈妈来了,你怎么会被绑着的,妈妈会救你的。”

“依依,妈妈会保护你的,有妈妈在不要怕,不要怕。”

这个刚烈的女人此时泪流满面,看着女儿狰狞的模样已经冷静不下来了,疯狂地想去抱女儿可能触摸到的只有空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女儿的魂魄上穿了过去。

等她筋疲力尽稍微冷静时,却发现张文斌已经离开了,别墅里只有她的哭泣声在回荡着。

凌晨时分的海滨市还是很繁华,张文斌刚走到路口就发现杨强的车还停在这,他就等在路旁一看张文斌出来立刻迎了上来:“主人,那个疯女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她要是敢冒犯您的话我第一时间不会放过她。”

“你倒是有心了。”张文斌笑了笑,说:“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先回去休息,明天记得还要找一队人过来继续超渡。”

“是,那我先走了。”

性感的少妇女警官现在情绪激动,在确认了女儿已经死了,并且亲眼看见她鬼魂惨状的情况下或许哪一个母亲都未能免俗,目前的她是无法沟通的状态,张文斌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张文斌现在的肚子是饿坏了,要让一个有点修为都没有的人强行开天眼,而且是达到能让她清晰看见鬼体相貌的程度是一件难事,起码对于一个邪门歪道来说比杀人难多了。

消耗巨大自然得靠食物来补充,使出这一手绝活的那位口欲所谗的是马肉。

或许是古代杀耕牛和战马是死罪的原因,感觉这帮家伙对马和牛都情有独钟,大半夜的要吃马肉就有点离谱了,先不说这贵不贵的问题,首先马肉这东西就不常见。

即便海滨市算国际大都市很是繁华,可张文斌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哪有马肉,无奈之下只能让林国雄帮自己打听一下。

林国雄是绝对的地头蛇,不过一听这要求也有点犯难,赶紧发动人脉打听哪有卖马肉的馆子,这一问之下还真有一家问题这个点了人家已经休息了。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叫他们现在给我开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洪都查到老板一家是什么来历了,威逼利诱之下人家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深更半夜疯了一样要吃马肉,这种事多少有点离谱。

不过钱给足了,人家也是笑脸相迎。

店开在一个不错的小区楼下,门面也挺宽敞的,张文斌到的时候这里的灯已经打开了,阿洪就等在门口十分的恭谨。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有一桌已经炖着一个大砂锅,老板就站在一旁殷切地介绍道:“老板,这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锅,是马鞭锅特别的稀少,一匹马也只能出这么一锅,这东西可是上上的大补。”

阿洪摇头说:“去后厨忙你的去,没事的话不要来烦我们。”

“是是,老板您吃好。”

张文斌一坐下来就开吃了,尽管本身有点排斥这特冷门的东西,但受那些冤魂的影响感觉是食欲大增,光闻着那个味道肚子都在咕咕叫。

阿洪也已经习以为常,拿出两瓶有年份的白酒恭敬地说:“前辈,您试一下这个,是十五年的老黄酒味道很不错。”

“倒上吧!”

眨眼间一个马鞭褒就见了底,老板马上换上了另一个招牌锅底,马尾锅。

一顿狼吞虎咽,将两锅美食和两瓶酒收了底,张文斌也算克制住了没再吃下去,虽说还不饱但自己的口味和那位多少有点冲突,觉得这马肉有点腥骚真的不怎么样。

凌晨时分,海滨市依旧车水马龙,这个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似乎从没安静过一样。

让阿洪先行离开,张文斌拿了一套被褥折返回了别墅。

客厅里灯火通明,柳依依的鬼魂依旧被束缚着,保持着原状没半分的改变。

在她面前,一身警服的霍彤泪流满面,披头散发地跪坐着看不清表情,但她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想来已经充满了绝望,性感的身躯也因为激动的哭泣抽搐着。

“这就是阴阳相隔的现实。”

张文斌把被褥丢在沙发上,说道:“现在多少冷静点了吧,我建议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目前这不是你所能改变的现状。”

几近崩溃的霍彤勐地扑了过来,那动作完全是个普通的发疯女人一样,哪还见半点练家子的底子,见她没拔枪的意思张文斌就没有阻止她。

霍彤将张文斌扑倒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抓住了张文斌的领子,说话的时候因为抽泣都有点含煳不清:“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依依不认识我,她是不是看不见我…”

此刻的她很是狼狈,带着绝望的脸满布泪水,披头散发哪看出半点之前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再贞烈的女子,在情感的面前还是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涉及的是自己的子女。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霍警官,我之前就说过,求人不是这样的态度。”

“所谓阴阳两隔就是如此,没我施法的话你连看都看不到她,对你来说她是心心念念的女儿,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聚怨不散的厉鬼而已。”

“你,你什么意思…”霍彤面色痴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退,表情多少有点畏惧。

“就像霍警官这神圣的职业一样,当你为民除害的时候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要有大义灭亲的觉悟,如果罪犯是个陌生人的话,你会去同情或是可怜她嘛。”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大刀阔斧地一坐,慢慢地抬起掌心,说:“于我而言,也是,她不过是孤魂野鬼一只,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霍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看样子是觉得我好欺负?”

说罢,张文斌手掌微微一握成拳,手腕上珠状的五雷号令顿时发出了一阵亮光。

与此同时,束缚住柳依依的锁链是雷声大作,整间屋子都充畅着她凄厉的惨叫声,超渡过后已经隐隐可以听出这是清脆又青涩的童声了。

“不要,我错了,前辈我真错了,你放过依依,别折磨她。”

霍彤一看又哇地哭了出来,赶紧跪倒在张文斌的面前,一个劲地磕起了头哀求着:“依依只是个孩子,她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想害人的,求你放过她啊。”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收回了雷法。

凄厉的惨叫声这才戛然而止,额头都磕出红印的霍彤赶忙转头看去,女儿的魂魄冒着一股似是烧焦的白烟,垂垂无力的模样似乎昏厥过去,这一切让她感觉心如刀割。

张文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轻描淡写道:“霍警官,记住了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欠你的所以别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不然遭殃的只会是她,你女儿是怎么死的与我无关。”

“记住了,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是应该替天行道除去的孽障。”

“在我这歪门邪道的眼里,她是阻碍我发财的邪物,她在这世间已经是过街老鼠了,只有你一个人当她是宝知道吗。”

“知,知道了,对不起!!”

霍彤道歉了,她心痛不已,目睹这个事实后她清楚地知道了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算是抬举!”

张文斌缓缓地站了起来,将钥匙丢在了桌子上,说:“估计这会撵你也不走,那晚上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让自己冷静一下别和个无能的泼妇一样只会哭闹,好好观察一下你女儿的情况,我给你开了天眼已经通了阴阳,作为鬼魂也是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是,多谢前辈。”

霍彤的泪流不止,满面的痛苦宛如行尸走肉,作为一个母亲现在还能冷静沟通已经算她心智过人了。

回到徐菲家里,母女俩都已经睡下了,看样子之前确实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张文斌没有吵醒她们,默默地在客厅里盘腿而坐,进一步巩固自己只有1%的筑基,干爹系统依旧沉睡着没法取得沟通。

次日,徐菲起了个大早,见张文斌在打坐就不敢打扰,早早地在厨房哼着小曲准备起了早餐。

香味弥漫开来张文斌也醒了,看着娇媚的少妇在厨房里贤惠的忙碌,张文斌心念一动忍不住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笑说:“老师,早上好啊。”

晨勃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夏天的衣服都很清凉,一下就能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热度,铁一般的温度。

徐菲心神一荡,眼含柔媚的情素道:“主人早上好,人家现在在准备早饭,您可以不要捣乱吗?”

闻着她身上女人隐隐的肉香,感受着这个肉体的成熟丰腴,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开始撩起了裙子,嬉笑说:“老师,你也该知道的,坏学生都是喜欢捣蛋的。”

裙子被撩到了腰的位置,徐菲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羞涩地带,圆润的屁股一半都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徐菲感觉下身一凉,唯一的遮羞不是被脱下,而是被男人粗鲁的撕坏,这种粗鲁的霸道带于她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讨厌的臭主人,又调皮又爱捣蛋…”当男人的手在丰腴的美臀上一抚,徐菲的声线已经发颤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嫩屄在瞬间就湿润了。

“是的,所以老师就要当一个好老师哦,今天还要给女儿准备美味的早餐,你精神要集中一些。”

“那你…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已经脱下了裤子,将她的裙子撩得更高后双手把着她的腰,龟头抵在了潮湿的地带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肉缝之中,感受着那肥美湿润的包裹。

“讨厌,不让人好好做饭!”

徐菲满足地轻喘着,配合的弯下了腰扶着灶台,顺手把火关小了一些,锅里还熬着早上要喝的粥。

“老师真是贤惠温柔啊!!”

张文斌说着,双手往下钻进了她的裙里,家居的裙子底下没有奶罩的保护,一双饱满的奶子晃荡着,入手那种水般柔软的感觉一手都抓不住。

小奶头已经硬起来,瑟瑟发颤着,张文斌用手指微微地一夹,徐菲顿时嘤咛了一声说:“臭主人,还要这样戏弄人家嘛,快点来哦。”

说着她主动地扭起了腰,虽然动作无力,但还是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挺着腰在她湿润紧凑的小嫩屄里抽送起来。

简单的活塞动作势大力沉,徐菲这个完美的尤物顿时呻吟出声,微微地咬着下唇,那似是痛苦的呻吟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弥漫在厨房里。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行走的春药,这一插进去就感觉她淫水泛滥,不到五分钟就呜咽着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张文斌顺势把无力的她搂了起来,抱到了客厅后让她跪在钢琴椅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享用这个美妙动人的肉体。

徐菲也是热情如火,主动地扭着小腰迎合,少妇在这一点上的主动和青涩的少女完全不同,这种互动会带来更多肉体上的征服感。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低吼了几声狠狠地将大鸡巴插得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跳动着插入了子宫之中,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的灌溉进去。

与此同时,张文斌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手里的力度有点大把徐菲抓得有点生疼。

不过这种疼伴随着美妙的快感,加之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溉,徐菲亦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

过程时间并不长,却激烈而又美妙,张文斌现在可不追求那种会把自己累死的拖延战。

性爱追求的是愉悦的快感和肉体上的享受,时间不需要很长只要尽快满足就行,更何况现在的体质异于常人,十多分钟就让徐菲敏感地来了三次高潮,也足够满足心理上的微妙。

云收雨毕,徐菲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休息了一阵后无力地站了起来,裙子瞬间遮掩住了那已经被亵渎得狼藉一片的湿润地带。

她无力地跑进了厨房,一会后才走了出来娇嗔道:“还好粥没有煮煳,臭主人每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人家插死一样。”

她走路的时候,小嫩屄内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从大腿上往下流淌。

徐菲感觉到了只是妩媚地白了一眼,也不去擦拭径直地走到张文斌面前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啧啧地吸吮着。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享受着她的极尽温存,性爱中女人跪在地上的口交无疑会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将残存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舔完,徐菲喉咙一动将之吞咽下去后,擦了擦嘴嗲声道:“臭主人,人家还要准备早饭没空收拾了,你赶紧去叫果果起床吧。”

“还用叫啊,你刚才叫床声那么大,不比什么闹钟都好用。”

“讨厌啦你,果果现在身体很虚呢,肯定睡得很死,那孩子就喜欢睡懒觉哪有那么容易醒。”

徐菲这妖精就是故意的,也没清理腿上的精液就回了厨房继续忙着,看样子昨天母女的交心很有成果,她似乎不担心女儿看见这淫秽的画面。

对美少妇老师的调教很成功,这让张文斌感觉是心气一振,嘿嘿的一笑后就光着屁股上了楼。

小萝莉的房门关上但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窗帘拉上房内是漆黑的一片确实很适合睡懒觉,一进来就能闻见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张文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粉色的大床边,发现小萝莉睡得很香唿吸匀称,确实没有被自己和她妈妈的活春宫吵醒。

感受着床上传来的微微香气,张文斌也是玩心大起,悄悄地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一把将熟睡中的小萝莉给抱到了怀里。

小萝莉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直母女俩一起住就不习惯穿所谓的睡衣,这一抱当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小女孩身体特有的那种柔软的肉感抱着就很舒服。

“呀!”杨乐果也惊醒了,估计是习惯了一直一个人睡,勐的被人这一抱很不适应。

她意识到身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浑身一个哆嗦也反应过来了,害羞的嗔道:“臭哥哥,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嘛这样吓人啊。”

“哪是吓人,是来叫我可爱的小懒虫起床。”

张文斌一伸手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还有,记得没人的时候要叫爸爸哦。”

“才不叫呢,变态。”杨乐果傲娇地哼了一声,同时语气酸酸的,有点吃醋的说:“你身上有汗味,是不是早上就没干好事啊。”

虽然那时她昏迷着,不过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子身献给了这个男人,受情蛊的影响醒来后并没有陌生感,反而会情窦初开的和张文斌撒娇,吃点小醋什么的。

邪物的好处就在于这,明明是背离人伦的混乱关系但她只是吃醋没有其他的情绪。

“你妈叫好事??”

张文斌在她脖子上亲吻着,嘿嘿地色笑道:“你这小鼻子真灵,刚才我和你妈妈可是运动了一番,下次我再带你试一下那个姿势。”

“讨厌,别亲了,痒!”

乖巧可爱的杨乐果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比之少妇对性爱的热情如火,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喜欢的是你侬我侬的这种感觉。

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了一次,张文斌这会倒不冲动,抱着她亲亲摸摸的,享受着她那小巧且与父亲手感不足的小奶子,握在手里把玩的滋味是特别的美妙。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是张文斌的对手,加之还有这神奇的体质,一开始她还叽叽喳喳地撒着娇,不过没一会只有呻吟的份。

房门突然打开,徐菲倚在门口无奈的说:“主人,果果,你们怎么一起赖床啊,再不起来的话就要迟到了,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学校的。”

“啊…”这时,小萝莉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注视下发出了愉悦的叫声迎来了小高潮的洗礼。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布满淫水的手从她的小内裤里拿了出来,满意地看着浑身潮红轻喘的小可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现在杨乐果的身体还有点虚,张文斌就没想上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这样的极品美味得慢慢地享受,等她们母女一起的时候再尽情地享用更佳。

一番上下其手,小萝莉的小内裤都湿透了。

徐菲摇了摇头又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张文斌,转身在柜子里为女儿找出了一条新内裤,还有一套文华学校的校服。

虽然不是那种裙子式的设计,但也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徐菲红着脸从卫生间能来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当着张文斌的面脱下了女儿的小内裤,把无力的小粉嫩分开以后擦拭着那光洁肥美的馒头屄。

“讨厌…我不是小孩子了。”

杨乐果害羞地捂着脸,那羞涩地被湿热的毛巾一擦,让高潮后本就保持着敏感的她浑身一颤,发出了娇滴滴的嗲声。

“是是,不是小孩子了还赖床,要不要妈妈给你穿衣服啊。”

徐菲笑得很温柔,充满了母爱的柔美,这一刻很古怪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开心的事。

毕竟青春期的孩子都会疏远自己的父母,即便是母亲和女儿亦是一样,关系特殊的改变反而让她和女儿走得更近了。

“我自己穿,你们先出去,讨厌死了。”

小萝莉羞嗲地说着,张文斌调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了啊,刚爽完就把我往外赶。”

说笑间两人还是先离开了房间,看着男人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徐菲红着脸说:“主人,要再做一次嘛?”

“不用了,时间太匆忙没劲,还不如等晚上有空再好好陪你们母女俩一起玩。”

张文斌抱住了她,嘿嘿地坏笑道:“老师该知道我的能力,你可要好好教育咱们的女儿哦,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上估计才能满足我。”

“讨厌,果果都成小醋坛子了,要教你自己去教,人家先去换衣服了。”

男人穿衣服是一件特简单的事,随便一穿张文斌就在客厅里抽起了事后烟,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花式享受这一对迷人的母女花。

没多一会楼梯就响起了脚步声,小萝莉杨乐果先穿好了校服,虽然制式很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充满了青春甜美的气息也很养眼。

手上提着小书包,走路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小马尾也跟着一甩一甩的特别的可爱。

“宝贝,到爸爸怀里来,爸爸给你检查身体。”

“臭变态,人家才不理你呢。”杨乐果脸一红,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就跑进了厨房。

徐菲也换上了一身职业装,收拾得明艳动人气质优雅,有时候女人打扮起来可一丝不挂的时候还要诱人,张文斌已经决定了下一次一定要她们穿上这些衣服,然后再亲手把衣服扒下来享受那个乐趣。

第03章

杨乐果刚融合了情蛊,利用这个契机完成了洗髓身体会比之前更加的健康,不过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所以说这是一个很虚弱的时期。

徐菲的早餐准备得很是丰盛,一锅排骨鲍鱼粥略是奢侈,加上几样小菜倒是让人胃口大开。

她特意多煮了一点,不过对于张文斌的食量来说还是小儿科,加上目前无肉不欢的身体特性,这很温情的一顿饭吃着有点索然无味。

徐菲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张文斌坐在副驾驶,哭笑不得地说:“果果,我和你一起坐怎么了,我会吃了你不成嘛,难道在你的眼里爸爸是会随时随地乱来的人。”

“呸呸,哥哥臭变态,我才不叫你爸爸呢。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老摸我的腿,电梯里还摸人家的屁股呢,和你坐一起你不乱来才怪。”

小萝莉红着脸说着,能在母亲的面前大方地说这样的话,可想而知情蛊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张文斌看着她娇嫩的模样,嘿嘿地笑道:“那是爸爸喜欢你嘛,果果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呢。”

文华高中实际上是一座住宿制的中学,属于海滨市有名的贵族学校,学校可以说是一座完整的内海湾岛屿,依山傍水而建风景很是秀丽。

徐菲的车直接进入了校园,停在了教师专用的停车位上,一下车就有保安热情地招唿道:“徐老板来啦,果果的身体恢复了嘛?”

徐菲笑道:“多谢关心,我女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问题不大。”

张文斌的岁数看着说是高中生也不奇怪,一路跟在她后边倒是没人怀疑什么,很顺利地就来到了教学楼这边。

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徐菲先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后拉开了窗帘,一直柔媚万千的她难得面带冰霜地说:“主人,一会孩子们从宿舍出来,要到教室的经过这一道门。”

杨乐果亦是好奇地站在一旁,说道:“哥哥,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害我啊,我在学校里也没和谁吵过架红过眼。”

按照杨乐果的说法,她之所以养蛊是班上刮起了这一阵好奇的旋风,然后在一个同学的怂恿下好几个同宿舍的同学都养了起来,据她所知其实学校里很多的女生都有参与,起码好几个宿舍。

这就和所谓的笔仙一样,都是被好奇心激发,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来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不一定有仇才会害你,像是那些被强奸的女孩子,哪一个都和别人没仇没怨吧,有时候怀璧其罪是不可避免的。”

很多人养的乱七八糟都失败了,杨乐果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她的那只蛊不是偶然性养成,而是那黑蛊本身就带有纯正的血统。

若非如此,以杨乐果这种一张白纸的情况加之没任何的专业设备,是绝不可能把蛊养成的。

徐菲脸带恨色地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找出是哪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上课铃响,食堂的方向陆续的有学生跑了过来,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可以说活力四射,充满了象牙塔里让人神往的活力。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一片混乱中发觉了有三个女生身上也养着蛊,而且看样子全都是阴女之身。

“妈,我先去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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