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躺着不得劲而已…”
林宁一听张文斌那么配合,是满面的感激,要不是还在外人在早就扑上来献吻了。
张文斌顺手掏出一个红包,临时在医院门口买得塞了几百块钱,放在她手里说:“按辈分我叫你一声婶,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水果补品什么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吃,这一点小意识祝您早日康复。”
“不行不行,来了就好了干嘛破费啊。”
从这句话不难看出,她住院以后很少甚至没人来探望过,所以老人家才显得那么开心,即便来的是一个所谓亲戚的陌生人。
“这是老家的规矩,您就拿着吧,图一个吉利。”
闲聊了几句,让她先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了,老太太也赶紧说:“我这没啥事了,宁宁你快送你叔叔。”
“那姥姥,您先躺一会。”
二人一直走到了外边的消防通道,张文斌才点了根烟问道:“小宝贝,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原本还满面温柔的林宁一听,咬起牙说:“我奶奶的手术费已经交齐了,我们的打算是我和小雪轮流来这陪护她就好了,可今天一早护士长过来说高档病房里需要专业的护工,家属陪护的话得搬去那种大通铺。”
“这不算大问题啊。”张文斌一想无可厚非,就算你们是卫校读书护士专业,说到底现在也没经验。
“可一个护工就要160一天,哪有那么贵的,还说了不能找外边的只能由她们来帮忙安排。”
“不找的话,就搬去大通铺,那边的环境实在太嘈杂了。”
这一说张文斌就明白了,俩小丫头为了让奶奶住得舒服点,一狠心多花了钱住三人间,想着自己来配合多少可以省一点。
不用说这护士长赚起了外快,在这住院要好的病房就必须用她的护工,确实很多大医院也存在这个规定,或者说最多一个家属陪护一类的,各有各的门道。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就委屈成这样。”张文斌哈哈一笑,摸起了她的手说:“你呀在电话里和要哭似的。”
“我哪有哭,就是觉得不甘心而已啊,我和小雪做兼职一天加起来都赚不了160块钱。”林宁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你呀怎么就计算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你想想你们只是兼职才工作几个小时而已,而且干的都是没技术含量的活,人家那些护工虽然没证但比你们专业多了。”
“老人家需要换什么药了他就知道在哪,拿哪一方面的检查报告也比你熟悉,哪个手术室在几楼,哪个术前准备你疏忽了都比你心中有数。”
张文斌捏了捏她的小脸,说:“为了姥姥小气个什么劲,再说了护工们抬病人的时候知道怎么出劲,这样会让病人更舒服,这点小钱你们还要省可真不孝顺。”
“可我们只剩几百块钱了,哪还有钱了。”林宁的脸顿时更红了。
张文斌乐呵呵地笑说:“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女人了,你就老实点被我养吧,我这人可是很大男人主义的,在这方面你可要和轻雪一样乖我才喜欢。”
“知道了!”
俩人说着话回到了病房,这时门口有个中年妇女站着,皱着眉头说:“8号床老太太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用老式收音机吗,你那信号会干扰别人的。”
她说的是林宁的姥姥,老人家一听心里一慌,手里已经旧得有了褒奖的老收音机就摔到了地上。
不过她也不敢去捡,就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就闲着没事,想听听戏。”
“那也不能影响别人啊,那种收音机一出来别的地方都没信号了。”
中年护士走进了病房,四下一看又皱起了眉头说:“你看看你们这卫生是怎么做的,吃完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去垃圾桶扔了,有异味不说还不卫生,哪有这么邋遢的…”
“我马上去扔!”林宁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拿起了东西。
她眼里有点生气的意思,不过说到底是心中没底的乡下丫头,加上姥姥还在这住院所以不敢说什么。
中年护士还在喋喋不休,不过再傻的都看得出她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另外两张病床更乱,可因为有陪护人员的在场她却只字不提,和他们一比这边可是明亮整洁。
“喂,杨强,我在市第一医院,眼科住院部。”张文斌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朝她走去。
“您怎么也在这,我在行政楼这边刚开完一个卫生会议。”
大概是人多眼杂的关系,他没有用主人的称谓,也没有说少爷二字,那边乱哄哄的明显有不少人在。
“那正好,你过来一趟,最好先通知保安别过来,省得他们受了罪你擦起屁股更麻烦。”
中年护士还在那看来看去,说:“我说老太太,你家亲戚也太不勤快了,你看看这边的床头柜脏的,早上是不是在这吃粥了,都弄桌子上了还没擦干净。”
“一会就让她擦,一会就让她擦。”老太太只能无奈地陪着笑。
那一滴浅浅的,小的她不指出来肉眼都看不到,要知道那可是浅色的桌子,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是越看越气。
挂了电话张文斌朝她走了过去,勐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脖就往外拖,老太太听见脚步声以为人走了是松了口大气,面露无奈的苦笑。
其他两个病床的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啪的一声,张文斌一巴掌煽的她摔坐在地,这时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说:“你个王八蛋你哪来的,敢在这里医闹,你想死是吧,知不知道我们第一医院是什么地方。”
“古人言,乞丐碗里抢饭吃,偷将死之人药钱,二者之罪重于杀人放火。”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你在这工作想赚点外快无可厚非,我没冠冕堂皇到谴责你的地步,不过人非畜生是贵在有良知,对仇人可以赶尽杀绝,对无辜之人可抢,对可怜之人则可骗不可行凶。”
“捡死人身上的东西可以,但还挖死人的血肉就是罪大恶极,人间本是疾苦,比起有仇怨之人,你这种无缘无故,却要落井下石的人才是最可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朗朗白日,可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气温阴寒惊人。
中年护士是毛骨悚然,捂着脸竟然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是想动手教训她一下,可终究是肉体凡胎,张文斌稍稍的露出了怒意她就承受不住了,或者说这是她的一种幸运。
这时电梯的门开了,杨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门口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面色亦有点忐忑。
看见这一幕他们惊讶地问:“小柳,你们坐在地上啊。”
“院长…他,他…”名叫小柳的中年护士指着张文斌,指了半天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杨强立刻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今年我工作重点是第一医院,很多人多想在这时候找我的麻烦挑我的刺,有什么事可以进办公室说嘛。”
“走吧!”
和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林宁回来,张文斌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叔叔有点事,等我一下。”
“恩!”林宁有点惊讶,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来到了靠里边一些的办公室,耳语了一下子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其他人先行离开,老头看那态度应该是杨强的人,所以驱散了无关人等。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门一关,杨强说话的时候微微弯下了腰,这恭敬的态度别说那个护士长了,就是院长都吓得目瞪口呆。
其实看情况心里隐约已经知道怎么回事,院长立刻面色发白地把那个护士长叫到一旁询问,询问了一会儿把她赶了出去。
马上过来道歉说:“这位先生,我大概了解怎么回事了,是这边科室的管理制度有了问题,我已经叫科室主任立刻处理这事。”
“那位柳护士长,工作能力有点欠缺我想不适合这么重要的工作岗位,所以暂时会停掉她的职。”
说着他看向了杨强,杨强马上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看这样的处理方式妥当吗。”
“这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安排。”
张文斌没兴趣和一个蝼蚁计较什么,那纯粹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想了想问道:“眼科这边有单人病房吗。”
“有,我立刻去问一下有没有空的。”院长一听立刻去外边询问了。
他也是很有眼力劲的回避。
办公室的门一关,杨强就赶紧道歉着:“对不起少爷,没想到会让您遇上这样的事,这些基层人员现在越来越乱来了,您有事应该和我先说一声,我来安排可以避免这些小人冲撞到你。”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她身上的三盏火被我灭了一盏,以后在这种阴阳交混的地方做事,少不了有的是报应。”
这一说杨强瞬间是毛骨悚然,突然有点同情那个中年护士了。
传说人身三盏火,头顶一肩扛二,火旺则运盛,火衰而运落。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三盏火旺盛的有功德之人那可是百邪不侵,而火衰者或是火灭者则是传说中的必倒大霉,又或者说邪祟最重要找上这些的人。
说着话院长敲了门,小心翼翼地说:“杨局,这里还有一间单人病房您看…”
“把8号床的病人转过去。”张文斌起身说:“你们先去准备,办一下手续,我去交代一声。”
回到病房,悄悄招了一下手林宁就跑了出来,张文斌吩咐说:“给你姥姥转了个单人病房,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了。”
“单人病房,不是听说好贵嘛,而且没关系的话还不给你办。”林宁一听很惊讶。
“但环境好,该花的钱是不能省的,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人世之苦。”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去收拾吧,马上就办好手续了。”
眼科的住院部再往里走是别有洞天,越过了医生办公室以后拐了个角就有几间单人病房,这边很的清静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嘈杂声,即便大家的门都打开着也可以看出隔音特别的好。
病房内有单独的卫生间,病房内的设施明显是新的还是更好的不说,还有一张沙发和桌子,配备和电视和陪护人员专门睡的陪护床。
面积几乎比三人病房还大,设施比起酒店也不差,还有个大阳台光线十足通风也好,自己洗衣服还能有地方晾晒。
“这要不少钱吧。”林宁一看心神有点不宁。
“这事不用你管,你配合着先把你姥姥转过来,然后一会科室主任过来要做一通检查。”
科室的一个胖护士过来帮忙了,笑得那叫一个殷切和伺候亲妈似的,看样子那姓柳的扑街以后肯定就是她上位才这么积极。
没多一会,一个副院长和科室主任也都过来了,嘘寒问暖的开始会诊。
病房旁边就是通向天台的楼梯,张文斌不想呆在里边就上了天台,点了根烟吹起了风感觉很舒服。
杨强独自一人跟了上来,有点不解地问道:“主人,可能是我多嘴,以您的身份地位,何必要亲自操这个心,像这种小事您吩咐我一声不就行了嘛。”
在他看来林宁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不过老妖怪手段通天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为了那种小姑娘亲力亲为吧。
再说了那小女孩也没长开,说漂亮的话不至于,起码在他这色中饿鬼看来只是偏上一些而已。
“顺势而为,而且那老人家和这身体有点渊源吧,我有了兴趣才多管了这闲事。”
张文斌来了兴趣想煳弄他玩一玩,说道:“人有三衰六旺,俗称一命二运三风水,那老太太的情况就是如此。按理说她是有福气之人,可现在家破人亡,一家贫困潦倒,这是最不应该出现的情况。”
“虽说人运坎坷,但不至于坎坷到这地步几乎不可能,因为是风水方面出了大问题,加上诸多的因素造成她现在晚年无儿无女的局面。”
听着这些杨强波澜无惊,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尤其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间疾苦见不到。
张文斌抽着根烟,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原本是因为她有一个孙女跟了我,不过嘛今天算是捡到宝了。”
“捡到宝??”杨强眼前一亮。
心想果然如此,老妖怪就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正道人士,为了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大动肝火更不可能,这里边果然是有猫腻。
“她一生坎坷落得无儿无女的地步,不过嘛出生就带来的福气尚在,只是被某些因素压制着用不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说:“只要与之结了善缘,到时候就可用瞒天过海的手法,将那些先天福气为我所用。”
“福气,有什么作用吗?”杨强一听来了劲。
“趋吉避凶,去灾纳福,延年益寿。”
张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也不用起心思了,就算我告诉你有什么作用,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运用,不用有什么贪念。”
这一说杨强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说:“杨强不敢,我只是在想怎么更好地为主人分忧而已。”
“分忧就不必了,你自己也有忧吧。”
“主人这都看得出来??”
“你眉间锁黑,愁绪在眼,加之眼红犯燥心神不宁,肯定是碰上的忧…”
“主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没等他拍好马屁,张文斌就转身说:“行了,有话一会说,我先把这里安顿好了再说。”
病房内,会诊完的医生们都离开了,那个胖护士殷切地帮忙摆着东西,还一个近的套着近乎,一口一个大妈,把老太太都叫得不好意思了。
见张文斌进来,她是眼前一亮原本想说点什么,不过杨强一个眼色就战战兢兢地跟了出去。
“这环境还不错吧??”张文斌问了一句。
老太太诧异地问:“文斌,你不是离开了吗?”
张文斌笑说:“婶,我要走的时候碰见这儿的一个领导是我的老师,就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这边还有其他的活动帮我申请,这不就给您申请了这免费的单人病房嘛。”
“哎呀,我说怎么搬这来了,真是多谢你了,能碰上你真是我家的贵人。”
“您先休息一下,有些事我得和林宁交代一下。”
“你们去说吧,我也眯一会,刚才我这心忐忑得很啊,还以为没钱了要被赶出去呢。”
关上病房的门,林宁的眼里是柔情似水:“叔叔,多谢你。”
“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了,有诚意的话要多学学毒龙的技术,然后把轻雪也教会,下次叔叔可要好好检查你们的功课。”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说:“知道了,回去就下载,回去就看。”
张文斌想了想,问道:“轻雪的妈妈呢,她没过来帮忙吗??”
这是张文斌疑惑的地方,按理说即便里宁的父母不在了,老人家有病也该轮到秦兰这个儿媳妇来照顾。
比起一开始的毛躁,张文斌对她的兴趣少了许多,确实是有一对让人叹为观止的大奶子不假,但论起姿色稍稍的欠缺。
这本是随口一问,不过林宁闻言是粉眉一皱,说:“她,她来是想把我姥姥活活气死,我姥姥住院的消息可没有和她说。”
“再说了,她来肯定轻雪也会和她吵架,现在我这日子过得不算糟心了,还是让她去死吧,别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张文斌就不想过问了,摸了摸她的头抽将兜里剩的一千多块钱递了过去说:“这个你拿着,等轻雪来替班的时候给你姥姥买个收音机,mp3什么的给她听听曲,她那个确实太旧了也摔坏了不见得是坏事,要不老年人倔起来也不肯换对吧。”
“谢谢你,坏叔叔。”
林宁眼含泪水的抱了上来,张文斌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好了,去照顾你姥姥吧,叔叔还有事要先离开了。”
她乖巧地回了病房,杨强这才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我问过了这边的手术不复杂,现在已经安排由副院长和几个主任医生主刀,几乎没有风险。”
“治疗方案也做了改进,原先一些保守药物也全用了进口的好药,保证老太太的眼睛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
“至于陪护的问题,新来的护士长已经找来了一个有资格的一级护工,是个比较有眼力劲的中年女人,她肯定能把老太太伺候明白的。”
“费用的话我已经存进她的户头去了,肯定是只多不少就等出院的时候退回我卡里就好了,伙食的话医生有交代的情况下,术后医院的职工食堂会一日三餐,专门给老太太准备她适合的伙食。”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倒是有心了。”
杨强殷切地笑道:“能为主人分忧是我的福分。”
马上它又信誓旦旦地说:“主人放心,这里的一切我都交代好了,再有什么篓子您直接拧我的脑袋当球踢就好了。”
张文斌朝他诡异地一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让徐菲准备些吃的东西,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边吃边聊。”
“是…”杨强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心里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一看老妖怪邪恶的眼神又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开始的屈辱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取而代之的亢奋和期待。
第04章
夜晚八点,徐菲家的门打开了,只有徐菲一人在。
张文斌问了一声:“果果呢?”
“她在房间学习呢,最近的功课落了很多,晚上我特意给她辅导加了一点作业。”
其实徐菲的小心思张文斌很清楚,无非是女儿年纪还小不想让她尴尬,毕竟女孩子在面对这些畸形的关系时,恐怕脑子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
对此张文斌没意见,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徐菲。
今天她的打扮可以说格外的妖娆,头发微微地盘起简单的一扎,看着很居家但还特意化了个淡妆看起来妩媚动人。
一身丝毫的吊带睡裙穿在身上,黑色的蕾丝款散发着满满的性感韵味,特意戴了一条项链,吊坠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了胸口,衬托出了她微微露出的深邃乳沟,那一抹极致的雪白看着就让人感觉血液沸腾。
玉臂修长而又白皙,最关系的是裙子有点短,虽然看不见她穿的内裤但短到了腿根,一双修长漂亮的大美腿堪称是完美的炮架子,对于腿控来说绝对能达到腿玩年的标准。
她光着脚来开的门,脚指甲唾沫着艳红的指甲油,看起来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娆,玲珑秀足让人想上手好好地把玩一下。
这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
面对貌合神离好歹是合法的妻子,杨强尴尬的一笑打了个招唿,眼睛就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但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明显也是被这样的徐菲惊艳到了。
“主人,东西还没送来呢,您劳累了一天要不先洗个澡吧,我已经给您放好洗澡水了。”
当着杨强的面,她就跨上了张文斌的胳膊,睡衣底下根本没穿奶罩,柔软的奶子直接挤了上来,说她不是故意的绝对没人信。
张文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跪下来为张文斌换鞋。
这一跪,更可以清晰地看见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事业线,那深不见底的渊渠,让人不禁幻想这一对大鸡巴是何等的硕大饱满。
杨强只是偷看了一眼就更不自在了,唿吸微微的急促赶紧别过头去,故作轻松地穿着鞋问道:“你都点了什么啊,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让几家认识的私房菜,也送了点外卖过来。”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实际上也显示出了他的心思,肯定是复杂得很又控制不住有点哀怨,这种虚假真是让人感觉兴奋。
“还不是楼下的几家店,主人最喜欢的就是肉食,尤其是楼下那一家新疆人的烤羊肉串。我昨天就特意交代了,把羊鞭和羊蛋什么的全留给我,主人最喜欢吃那个了,是不是说男人吃了以后很威武有力啊。”
这话一说,杨强沉默了,尴尬的一笑坐到了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菲则是一脸女主人般随和的微笑,但不客气地说:“我先服侍主人去洗澡了,你先在这等一下吧外卖来了开门就好我已经付完钱了,一会主人肯定有事和你谈,到时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等着就行了,去吧。”
徐菲大方地挎住了张文斌的胳膊一起上了楼,明显感觉她的身体发热唿吸有点急促,张文斌忍不住问:“怎么,在你老公面前和我亲热一些就那么兴奋了,要是被他看见我们做爱的话,你不会当场就潮吹了吧。”
“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主人的,那绿毛王八哪有资格看…为了主人,我现在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肤才能和果果一样嫩白。”
“放心吧,迟早有机会的。”
到了主卧的卫生间,满满的一盆水已经放好了,徐菲一边给张文斌脱着衣服,一边喘道:“主人,你知道吗我刚才是故意的,我不只奶罩没有穿我连内裤都没有穿。”
“哦,那怎么湿成这样啊。”张文斌一手进入裙底,不客气地覆于她双腿之间,入手已是一片泛滥的泥泞。
面对男人下流的笑意,还有手掌上晶莹的淫水,徐菲一把抓住含弄着手指,嗲的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又好害怕在他面前春光外泄,又想在他面前好好报复一下,人家都被你教坏了…”
“你是故意的吧!”
张文斌脱光了衣服,坐到了满是水的浴缸里,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会不只房门没关,连浴室的门都没关,这徐菲绝对是故意的,等一会稍微有点动静那都瞒不住,要是杨强敢来偷听的话那才有乐子呢。
看出了张文斌的想法,徐菲已经脱掉了唯一的吊带睡衣,丰润的身体直接进了浴缸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热情地亲吻着男人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就是下流,你舍得我被他看光吗…”
“当然舍不得了,老师这么好的身材!”张文斌把她下巴一抬就吻了上去。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都有点喘息不上才不舍地分开。
“不信,主人那么色还那么坏,当着老公面干我的时候,可兴奋了…可惜了他有贼心没贼胆,我把门开了他也不敢上来偷看的,不过嘛还是能让他听听声音的,真是便宜他了…”
说着徐菲已经情动不堪,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张文斌发觉,此时的她不需要挑逗已经情动不已,张开了双腿用玉手扶住了大鸡巴,引导入了她那潮湿泥泞的美妙之地。
“臭主人…还说不是,你一下就硬得,和要撕开人家一样。”
说着她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主要的扭起了腰,满面陶醉地呻吟着:“臭主人,你这样硬,还是不故意要人家叫得大声点被他听见啊…”
张文斌一把抓住她饱满的奶子,享受着那一手都握不过来的无比手感,咬住了那比较勃起的玫瑰红小奶头吸吮起来,哼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这可是在二楼,一会果果肯定听得更清楚,你就不怕打扰她学习嘛。”
“顶多再给她补课…再说了,她迟早要和我起起伺候主人的,听就听了有什么关系嘛,又不是没听过。”
或许是丈夫就在楼下听着,徐菲知道这是张文斌的兴奋点,所以她格外的卖力化身努力里的女骑士,骑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疯狂地摇曳着,发出了十分动听的美妙叫声。
两次高潮后,她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才拉着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她直接趴在了床上,翘起了那饱满丰润的美臀,挑逗地摇晃了几下说:“主人来吧,还是你来干我的时候最舒服了,就和野兽一样让我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
“你个小妖精!”
张文斌嘿嘿一笑自然不会客气,凑上去双手抓住她悬空的奶子用力地一捏,在她满足的叫声中来了个尽根而入,一下就顶开了花心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爸爸求你了…别干了,好深,太用力了。”
“会干死我的,涨死了,插到最里边了。”
复式的豪宅里,瞬间响起了徐菲妖娆的叫声,声线妩媚在放荡之余更是性感,如靡靡魔音般折磨着人的情欲。
沙发上的杨强是坐立不安,听得浑身灼热十分的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亢奋,闹心的是这时候门铃响起了有人来送外卖。
看着外卖员疑惑的眼神,他想了想只能关上门在屋外等着了,不然的话这样的声音被听见也是一件特麻烦的事。
原本以为自己能冷静下来,可隔着门都能隐隐听到那声音,对于心志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半小时过去了,那声音才戛然而止,这时候饭桌上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了。
张文斌就围了个大毛巾在腰间走了下来,四下一看说道:“东西都齐了?”
杨强赶紧站了起来,说:“都齐了,主人您累了吧,赶紧吃饭吧。”
这话诡异而又有趣,他明明知道却在装着傻,张文斌乐得享受这种邪恶的恶趣味,点了点头以后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开了白酒。
见所有的外卖包装都打开了,张文斌赞许地一笑,指着对面的位置说:“坐吧。”
“多谢主人。”杨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坐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敢吃东西,就是看张文斌吃光了一份,就赶紧拆开一份新的递到张文斌的面前。
老妖怪的食量他是知道的,这会默默地喝着酒吃着东西,即便是他心里有点急也不敢开口打扰。
这时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披头散发一身是汗的徐菲走了下来,她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那凌乱的模样堪称绝色的尤物,比任何的影片都要色情但也更加的性感。
这样的徐菲让杨强控制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穿的还是之前那一件睡裙,看得出明显的皱乱,甚至在他身边走的时候都闻到一阵男女交合特有的气息。
“怎么不休息一下!”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妖精又要玩什么花招。
徐菲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扶着桌子身体发软,凌乱的秀发之下她的容颜妖娆而又妩媚,直接漠视了坐在一旁的杨强柔声地说:“主人,我刚才太爽了都晕了过去,忘了给您清理一下。”
“现在,可以嘛…”
女人的报复心是如此之强,没想到刚才那样不完美的夫目前犯还不能满足她。
张文斌是微微一愣,随即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说:“好吧,黏黏的也不舒服,不过我和你老公有正事要谈,你可不要打扰我们。”
“老公,你们好好谈正经事,不用理我!”
徐菲朝着杨强妩媚的一笑,这一笑嫣然动人简直百媚横生,如是妖惑众生的尤物一样,瞬间竟让杨强这种也是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老色鬼,有点把持不住。
这一笑过后,徐菲扭着她丰腴的身体钻到了桌子底下去,摸索着将张文斌腰上的大毛巾解开,丢到了一边恰好是杨强看得见的位置。
跪在面前的徐菲娇媚的一笑,调整一下位置以后低下头来,握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温柔的舔舐着开始用小嘴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清理。
她眼里还带着些许下流的坏笑,似乎是个在等待夸奖的宝宝一样,或许在她心里这报复的举动很过瘾,但又需要很大的勇气。
张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虽没任何的语言,但这样的动静也是不小。
啧啧的水声响起,杨强回过头来,转头一看在他对面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妻子徐菲的脑袋埋首在男人的胯下摇曳着。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张文斌索性坐歪了一些,一脚跨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让双腿张得更开,还说:“这样中间能清理的干净一点,刚才你的水实在太多了。”
含着鸡巴的徐菲就在地上爬着,宛如母狗般的诱惑,她也不害怕杨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满面陶醉地舔吃着这根宝贝,脸上尽是迷醉和虔诚之色。
张文斌就侧坐着,一手直接拿着酒瓶,一手拿着羊肉串吃了起来,含煳不清地问道:“对了,你先说说你最近是怎么不顺的。”
这一说,杨强是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可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瞥去偷看。
这时妻子埋首在男人的腿间,啧啧有味地舔吃着男人的睾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一样,如此淫靡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是无比的亢奋。
张文斌又喝了口酒,这不同的声音响起惊的杨强回过神,赶紧收敛视线说:“主人,我这副局长现在主管第一医院的升级建设工作,可以说竞争正职的考核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今天那个院长是我的人,他们内部竞争激烈,我也是用了大力气才把他扶上去的。
现在那边的情况算稳定了,可我们局里的那个娘们还是在找我的麻烦,我们上头都有人我是不怕,就怕她来阴的,最近也是被她搞得焦头烂额。”
张文斌啃了一口羊炸弹,笑呵呵地问:“阴的?有意思了,我就喜欢这种真小人,怎么回事???”
“她找人医闹去了也就算,偏偏新的住院部工地出了麻烦,几个工人都被砸伤了。
现场的监控我看了没什么古怪的地方,那坍塌的钢架找人看了也没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搞鬼,一桩我压得下来不过事件多了的话我这也顶不住啊。”
杨强说到这,生气地砸了一下桌子。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这时徐菲抬起了头,在龟头上温柔的一吻说:“主人,我给您穿一下内裤。”
“好!”
张文斌站了起来,徐菲依旧保持着跪姿帮张文斌穿上了裤子,正义愤填膺的杨强又控制不住地看了过去。
这一看感觉心跳加快自己的大鸡巴都在充血了,刚好是背对着他的姿态,可以清楚地看见徐菲的睡裙上,屁股那一带满是泥泞已经湿透了,贴在她的美臀上尽显玲珑。
丝毫的布质特别的薄,湿透了贴得很紧可以看见轮廓,但黑色又看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带来的冲击比直接春光外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老公,你们聊吧,我回屋去换床单了。”
说着她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迈着玲珑秀足脚步有点踉跄地走去,这样的风姿摇曳是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杨强这一看如是雷击一般,因为妻子的裙子很短,本就白皙的腿上出现了一抹异色,不是肉的那种白而是牛奶的纯白。
即便只是一缓而过,他也可以确定是妻子被狠狠地内射了,射了特别的多这会流出了小嫩屄,沿着大腿继续往下流。
第05章
在他愣神的功夫徐菲已经上楼了,他没有恋恋不舍只是看着地板,因为地板上还有一滴精液,似乎是在告诉他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张文斌穿着裤衩又坐了下来,继续吃喝着,说:“看样子你是真遇上了麻烦,你老婆服侍得很周到,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倒可以出手给你看看。”
“是是,多谢主人。”
杨强心里不是滋味,说屈辱却一点愤恨都没有,让他羞愧的是自己还特别的兴奋,甚至渴望能亲眼看一看他们做爱时激烈的场面。
一桌子的外卖,足够二十人吃,但张文斌吃完一抹嘴感觉顶多五成饱,说难听点就是到了不饿的地步而已。
抹了抹嘴,张文斌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上楼换个衣服然后去看看。”
“是是!”杨强位高权重,现在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了,又哪曾被人使唤过,但这一听是喜出望外就赶紧笨手笨脚地收拾起来了。
主卧内,徐菲娇嗔道:“臭主人,人家刚才做得好嘛。”
“很棒,老师比我还邪恶了,那精液是你故意滴到地上的吧。”张文斌哈哈一笑,享受着她的服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以示赞许。
“哪呀,是主人的鸡巴插太深射得太多了,人家生个孩子又不是黄花闺女没那么紧,一时夹不住才在杨强的面前滴了下来。”
徐菲就是个贤惠的妻子,温柔地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换好衣服,连烟都换了一包新的。
仔细的打理好后,她才柔声说:“主人,后天学校就要出发去旅游了,度假酒店我知道是哪一个,不过得明天才能拿到具体的行程表,您那么忙我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不过为了果果您千万别忘了我们母女。”
“放心吧老师,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张文斌笑说:“你不用太担心,那个使坏的人不在学校里,要不就冲果果已经破身这一点应该瞒不了,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们静观其变,就看明天你的名单上,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主人,注意安全。”
徐菲还是那吊带睡裙,含情脉脉地依在门口送张文斌出门,如果不是她腿上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都淌到了地板上,这一幕应该无比的温馨。
坐上他的车来到市第一医院后边,建筑工地晚上已经停工了,杨强已经叫来了今天的负责人,安全帽一戴自然是畅通无阻。
“这就是出事的地方!”
工地灯光很不错,来到一个拐角处,杨强朝二楼的位置一指说:“就是那里,绑着的钢架突然散开,砸伤了好几个工人,好在没出人命要不就出大事了。”
“出事以后,保险公司的专家来了,我也请刑侦的朋友过来看过,都是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没有。”
张文斌皱起了眉头:“你没上去看过?”
“我,我担心有事,而且今天忙着开会就没上去。”
“胆小如鼠,跟我上来。”
命令负责人原地等待,杨强赶紧跟着张文斌进了漆黑的建筑内,来到二楼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自己指的位置有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
“我就说了,肯定是有什么作祟,要不可能出这样的事故。”
这一看杨强是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他自持身上有张文斌赐的护身符自然不怕,现在天眼的效果犹在这些低等的孤魂野鬼他看得多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拦住了他说:“这样等级的小鬼就算了吧,只想要你这出事的话办法多的是,即便是道行再浅的人也不可能用这样低等的办法。”
“这,不是他搞的鬼??”杨强有点错愕。
“是他搞得鬼不假,不过这家伙没受任何人的指使,现场也没任何做法的痕迹,他是天然存在于这儿的地缚灵,看这虚弱的形状应该是尸身不全导致的,严格来说他还不是孤魂野鬼。”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那个黑影立刻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嘴巴一直动着可惜听不见他说什么。
张文斌走上前去,手指微微泛起了金光,朝着他的额头指去说:“小东西,今日能见到我是你结的善缘,既是如此的话我就给你个机会。”
那黑影没有抵抗,默默地任由张文斌的手指没入他的额头。
一小会后,张文斌是扑哧的一笑,说:“有趣,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当面控诉的机会,强龙怎么着都不能压过地头蛇对吧,再说我和你们头儿算有一面之缘。”
说着,黑影浓缩成了一团到了张文斌的手里,张文斌径直地来到楼下,将那黑影丢到了今晚的值班领导身上。
那值班领导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鬼上身,浑身一阵哆嗦后以一个古武单膝跪地说:“多谢前辈恩典,这样都能让我上身,前辈真是神通广大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还没吃饱,找个地方让你们谈一下了解这恩怨。”
张文斌在前边走着,那已经面色异常的小包工头恭谨地跟在身后,都没开口杨强也不敢询问。
医院后边不远处有不少的食肆,一来闻见了一家不错的烧烤,坐下以后就一顿的点再来了两瓶白酒。
然后张文斌就介绍说:“这叫杨强,起码是阳世的现管,这一位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人家在地府也是有编制是,是市医院这一带的阴差。”
“阴差?”杨强有点吃惊,难怪张文斌说他不是孤魂野鬼。
那个阴差吃着东西也控诉起来,原来那块地之前是个乱葬岗,他是那里的镇地阴差有一小座不起眼的神庙,可拆迁的时候那里的坟都被迁走了,而他葬在一旁的尸骨被当成无主的被集体处理了。
这也就算了,身为阴差已经不在乎那个了,也不用靠那个转世轮回。
最可气的是他的神庙被拆迁人员给砸了,连着法身神相都被拆了烤了地瓜,而百年历史的香火铜炉还被卖给了收废品的。
阴差越说越激动:“前辈,不是我小气,好歹我是地府阴差我克制一点。换一般别说厉了,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会变厉鬼吧。
我就收拾一下那几个砸我神庙烧我法身的小流氓怎么了,要不是我是阴差还等着升职,我早把那几个小混蛋给杀了。”
“您看看,我全副家当都没了,蹲那和个小鬼一样…”
他是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喝起了闷酒。
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行了也别动气了,这事是个误会不就专门找你谈了嘛,这家伙在阳间多少是个官,给你置办一套像样的行头不是难事,再给你立庙塑法身,保证比之前还要体面。”
“哎,说到底我们有公职在身就是累,比不得前辈那么洒脱。”
阴差有点动容地说:“前辈刚才过来可是吓死我了,即便您收敛着但那一身修为,估计也就鬼王看了不会掉头就跑,我还怕您误会,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一个魂飞魄散呢。”
“不至于,不至于。”
阴差爽朗的一笑,说道:“前辈的面子我肯定给,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了,这小子的八字不够硬,我再上身的话他的气运就低了,我先回去然后给他处理一下,不然枉造了阴果那就罪过了。”
“前辈,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名讳,还有我的阴八字,麻烦你了。”
他随手在纸上一写就先离开了,不过离开时回头瞪眼道:“你狗命好有前辈给你出头,要是换了旁人敢来说三道四,我直接上报本地城隍,到时候你看死多少人。”
“是是,仙家慢走。”
送走了他,杨强一坐下哭笑不得地说:“主人,这是闹了个乌龙啊。”
“鬼市那个家伙的电话你应该有吧!”
“有!”
“给他电话,就说我们要去拜访一下,让他准备些酒,咱们顺路买点下酒菜过去。”
海滨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城中村的菜市场二十四小时开放,张文斌逛了一下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杨强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除了一堆各种各样的下菜酒堆积如山,最显眼的是一个完整的卤猪头,一整只的烧鸡,外加一条完整的大黑鱼,再不识货都知道这是祭祀时所用的三牲。
第06章
城乡结合部,按理说本地的居民应该挺有钱的,有点地建个自建房往外租每年都比打工强。
不过这个地点实在太偏僻了,到了几乎最里边全是平房,即使看得出一些老建筑在过去应该很辉煌,不过也破败不堪。
一个小院的门口,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等在这,一脸亢奋地说:“你们真来了,那今天我就不用去鬼市那破地方受冻了。”
他家虽然破不过地方很大,有屋有堂还有柴房,只是很多瓦顶都露了租都租不出去,但光从那口井的位置就可以看出,过去是个讲究的大户人家。
“保平安,不言富贵前程,坐山虎之势护主命金,只要住在这座宅子就能保子孙的平安,但富贵贫穷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汉子明显喝了不少,开心的一笑:“你这口气和我爹说的一样。”
到了正堂,破旧的八仙桌上供奉的是祖宗的牌位,张文斌手一挥杨强立刻上前摆上了祭品,奉上了纸钱上了香。
院里,小桌上已经摆满了下酒菜,几瓶好酒摆在地上,二人已经边吃边喝了。
杨强在一旁坐了下来有点拘谨,汉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爹说过,每次有人上门拜访,果然是好酒好菜赐金银啊。”
这一说杨强反应过来,立刻把兜里带的四万现金放在了桌上。
汉子眼前一亮,笑纳以后说:“我爹说过了规矩摆在这,来了可以挑一样东西不可贪心。”
“爽快!”
“东屋是我爹以前住的屋,按照他的遗言东西都按照他生前那样放着一样都没动,不过你可小心点里边也没打扫过,满是灰尘全是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得上孝子,还真的是一样东西都没动过,这位老人家也是够辛苦的,死了都供着儿子啃老那也是没谁了。
张文斌进去好一会,拿出了一个已经发锈的香炉,过去已经是杂质很多的生铁铸造,这会怎么看是怎么落魄。
要是以前杨强看都不看一眼别说花四万,不过现在见老妖怪一副很满意的模样他心里也开心。
“兄弟,那再和你打听个事。”
邋遢汉子笑道:“说吧,你们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了,能告诉你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对于我爹生前的事我是真的知道不多。”
“在哪可以雕神像?”
这一问,杨强是有点错愕,这东西不是遍地都有嘛,再说了现在的机器雕工那么精准,随便找家公司用3d打印技术什么打不出来。
汉子也错愕了一下,想了想说:“我爸以前有个老朋友就会,说是一夜就能给你雕好,老头现在已经过世了,不过他儿子也会这手艺。
只是这手艺养活不了一家人就改行了,现在应该是在路口那的夜宵档口卖鱼粥。”
“他哪有什么规矩吗??”张文斌仔细地问了一句。
汉子想了想,说:“他爹那边留下的规矩也古怪,白天找上门的话不用几个钱就给人丢了,要是晚上找上门的话就得收高价,而且要拜了祖宗才可以请出工具给对方雕。”
“那烦请你带路吧。”
“行,那这些东西我回来再吃。”
有了这一笔巨款他又可以潇洒很久,自然是乐呵地在前边带路。
杨强不禁问道:“主人,他有问必答却什么都不问,真奇怪。”
“这是阴间的规矩,反是凡人通阴最忌讳的就是多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杨强不敢再问老实地跟在后边。
路口一个鱼粥摊子生意冷清,秃子老板在那有点闲,汉子过去耳语了一番他有点经验,汉子朝张文斌指了一下又说了几句。
他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就点了头,摘下围裙把摊位交给裙子就走了过来。
“跟我来!”
一路上也没多话,来到一个二层小楼,一楼还是卖鱼粥的看样子白天就在这卖。
后院是老屋,这一位混的不错起码自食其力,他在堂屋开了灯什么都没说,张文斌一使眼色杨强就赶紧上前祭拜。
点香点好了,他才从八仙桌底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箱,问了一句:“客人雕什么。”
“正镇地阴差法身。”
说着,张文斌就把写有那阴差名讳,和其他信息的字条递了过去,秃子接过手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走进旁边的小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抱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出来,张文斌接过就走也没废话,杨强如法炮制的在桌下留下了四万块钱。
“天还没亮,加个班帮你把这事处理了。”
回到建筑工地,张文斌四处一看问道:“负责人办公室在哪?”
“那一间!”
打开了房门,张文斌才打开了红布,里边是一个方正的神龛,应该是个提前雕好的老物件,雕工不说多精美吧起码特别的古朴。
神龛的里边,是一个还散发着颜料味道的神像,做工微微得有点粗糙,但却是那种一眼就看得出应该是很刻板的地方雕工。
掐指一算找了个地方放好,将那香炉一摆。
一旁一头雾水的小负责人突然一个哆嗦,恢复了阴差的声音:“前辈简直太神通广大了,正镇地阴差法身我何德何能啊,而且这是受过香火的地伯公香炉吧,这这…”
“不用废话了,还满意的话就让他给你上头香,你们的误会就此解除,再一个你已经是镇地阴差了以后这里…”
“前辈放心,有我镇守,别想有什么孤魂野鬼来这闹事找替身。”阴差的声音很激动。
杨强松了口大气,马上就给他上了三柱高香。
连夜的几台豪车开来,工程的建筑商老总也来了,他和杨强很熟悉,被杨强叫上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并嘱咐建造期间每天都要供奉这个神位,建成以后也要找个最合适的地方继续供奉,干工程的老板其实比谁都要迷信,出了事以后杨强都亲自过问了他也紧张。
“我可告诉你,这是找了个比陈伯还厉害的高人看的,要是出了点差池你也不用干了,滚蛋吧。”
“是是,杨局放心,再出差池我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
安顿好了这一切,杨强是特别的开心,说:“多谢主人了,虽然我不太懂这玄学之说,但我清楚晚上您大费周折地肯定为我思虑周全。”
“那家伙是等级最低的阴差,不过等级再低也代表了地府正式的颜面,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乱来,也不会有人和他们过不去。”
张文斌笑说:“这一类的家伙腐败得很,最缺的就是香火,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用在他们身上最合适。”
“那个香炉,加上法身,足够让他恢复修为不说还更上一层楼,你要供奉到位的话,没准他能混成这一代的阴差头子。
到时候有这家伙坐镇,你主理的医院起码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异象,当然了那些正常的寻死觅活也不在他的范围之内。”
杨强一听更是激动了:“主人,那我该怎么供奉这地头蛇呢??”
“初一猪头肉和白酒,烧点纸钱,其他的时间一天上班的时候有个三柱香就好。”
“不过有个事嘛,倒是比较好玩。”
让他把车停在路边,杨强按照张文斌的吩咐摘下了脖子上的护身符,把一直折叠的黄纸一打开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黄纸有近一半的面积已经变黑了,而且这种黑不是正常的黝黑,而是似鲜血风干的那种黑。
他的面色大变:“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有人对你用手段了,感觉上嘛还行,护身符毁了一半才帮你挡下的,不过气息已经散了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手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你竞争对手的照片有嘛,给我看看。”
杨强不知道有多恨对方,这一说就掏出了手机递了过来,一看那照片张文斌的心情一时有点不好了。
之前听说他的竞争对手是个女的,张文斌还颇有点期待会是什么极品少妇,这样的话即便夫目前犯也不错,倒可以做个中间人来调停一下。
可照片上的中年女人肥得和猪一样,电了头发和顶了一头的泡面差不多,长相丑陋无比犹如沙皮狗一样,一看就尖酸刻薄的那种。
这样的长相是真的死有余辜,张文斌一脸的厌恶,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那么痛恨你,护身符都毁了一半你不死最少是个鬼上身,能活个半年三个月就不错了。”
这一听,杨强是怒火中烧,说:“主人,百分百就是这个泼妇,上次那个鬼娃娃的事肯定也是她。现在局里争正局长位置就我们俩人,其他人再恨我也没那个胆,肯定就是她…”
张文斌一看这样讨厌的肥婆也起了杀心,一看这城府极深的家伙情绪那么激动,想了想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一次性洗脱徐菲的嫌疑,这样才能继续享受夫目前犯的美妙。
于是张文斌想了想,说:“这样,你买齐我要的东西,明天下班了过来一趟。”
“明天啊。”
杨强一听哀求道:“主人,要什么现在就去买吧,这贼泼妇恨不能置我于死地,我怕拖久了夜长梦多以后没机会再为主人分忧啊。”
“别那么怕死,护身符还剩一半多呢,真的不顶用了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再说了你以为这些东西遍地都是啊,那帮人又没我这能耐找一个有多费劲,你想想上次到这次都多长时间了,要是有办法的话她至于等到现在啊。”
“你别吓唬自己了,还以为能给你来个火力覆盖啊,这玩意没你想得那么烂大街。”
反正杨强今晚是睡不着了,张文斌就是有心折磨一下他,毕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难免他看多了那样的画面会有异心。
位高权重的人都惜命,皇帝也都在寻找长生不老的办法,加上他们对于未知的恐惧,张文斌相信这一次,肯定能彻底扼杀掉他心里、关于男人自尊的那一点不爽。
回到徐菲家楼下天已经蒙蒙亮了,路口的早餐摊位全都摆起来了,袅袅的炊烟气让张文斌又是食欲大振。
“老板,三碗小肉混沌。”
“老板,牛肉板面两碗,再加上三个火烧。”
“早上卖盒饭??红烧肉的啊,给我来一份试试,你直接给我加十块钱肉。”
这市井气息是张文斌最喜欢的地方,多吃一点没人问什么,就当你是干力活的还给你多加一些,充满了让心灵安静下来的人情味。
回到徐菲家,钻进被窝里美少妇就纠缠上来了,美中不足的是只睡了一会她就起了床,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怕打扰张文斌消息还专门跑到女儿那边去刷牙洗脸。
母女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白天张文斌倒是好好地睡了个囫囵觉,傍晚醒了以后独自一人泡了个澡,也可以好好地思索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目前的重点就是柳依依了,最重要的是就是洗去她的煞气恢复她的意识,不过向来横死之人怨念极深,利用这一点给霍彤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想要拿下这个警花少妇不在话下。
另一个就是杨乐果身上的情蛊,很明显是外来的手法,和西域的手法有点区别,有点借鉴了阴山术的意思又自成一脉,想来追查下去应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天还没黑第一个来的是杨强,母女俩都有钥匙不可能敲门,门一开他的脸色比张文斌想象的都难看,一脸的油腻有几分憔悴,眼里还带着血丝看着多少有点恐怖。
“你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张文斌心叹道一夜的功夫就给折磨的没个人样,看来这一天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啊,估计上称都要轻个好几斤。
“工作累了点而已。”
杨强勉强地笑着,大概是怕自己表现得太胆小被张文斌看不起,赶紧把东西搬了进来说:“主人,您清单上的东西全都在这了,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四处去搜罗。”
“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买哪样,像这种牛眼睛您也没说要公牛还是母牛还是雏牛,所以我一样就要了一对,肯定不会耽误您的事。”
牛眼珠子一只就够了,要了一对还品种那么齐全,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是真的慌。
“东西很齐全啊!”
张文斌看了看,赞许地笑道:“搬书房里去吧。”
“是是!”
一楼的大书房已经被徐菲给腾出来了,之前的书架全换成了类似中药收纳的柜子,这会没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空旷。
书桌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文房四宝不像书房,因为多了一些类似木匠用的东西,可细一看还有石椿之类的工作。
刻刀,碳炉,罗盘,一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动物骨头,说是垃圾堆有点过分因为整理得很整齐,但怎么看最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二手杂货店。
厚重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屋里充斥着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