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脸色一变,迅速捂住亲卫嘴巴,指了指河边的方向,作了个噤声的手
势。配合默契的众人马上明白到,在河边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来了。
月色从河岸的迷雾中勾勒出逐渐清晰的窈窕身影,侍卫长说得没错,安德莉
亚确实回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营地的众人面前,那抹在夜色中依然
闪耀着璀璨金色的长发完全不讲道理地占据了他们的视线,直击他们的灵魂,侍
卫长的右手终于离开了最便于拔剑的位置。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位纯洁无瑕的圣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恒大陆上最
美丽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些已经多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眼中。
他们不需要圣女,他们只需要雌性。
女皇陛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仿佛整个人连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发
梢笔直地流泻至蛮腰,淅淅沥沥淌落珠帘,点点滴滴,晴岚草的馥郁芬芳掺和着
少女独特的体香,随夜风弥散至鼻腔中,迷醉心头。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为何遗失
了两颗,肩衬滑落肩头,无意中敞露出一字锁骨,以及那惊鸿一瞥的些许白皙乳
肉,裁剪端庄严实的宫廷长裙愣是让安德莉亚穿出了几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让
男人们无法自拔的是,那本就算不上厚实的布料已经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
紧紧贴合着肌肤,将那妖娆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内里风光彷如只隔着一层水气
薄雾,在篝火的映衬下就连内衣的纹路也清晰可见。可男人们却没什么心思欣赏
安德莉亚的内衣款式,因为……那实在没剩下多少可供欣赏的布料了,奶罩在酥
胸上留下两块致命的空白,两枚充血硬直的樱桃娇艳地在裙装上撑起白里透红的
两点旖旎,水蛇腰肢边上错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结,蜜桃般的臀肉放肆地顶起裙摆
弧度,就连私处那片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也惨被抽丝剥茧地设计成网状纹路,
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轻纱,美鲍轮廓半遮半掩,诱人品尝,叫人忍不住狠心撕破那
最后一丝阻碍,一探究竟。
他们不需要贞女,他们只需要荡妇。
就在亲卫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际,却得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解释:
洗漱时不慎把衣服裙子弄湿了,出城时也没带别的衣物,只好过来这边烘干一
下。
且不说储物戒里是否有替换的衣服,身为圣级神术师蒸发裙装上的水分也就
一个圣光术的事情,女皇陛下牵强的解释反而让这些男人们产生某种逾越身份的
冲动。
安德莉亚若无其事地走到篝火堆旁,走到男人堆中,仿佛看不到那蠢蠢欲动
的恶意,听不到那愈发沉重的喘息,仿佛就是为烘干长裙而站在这里的小姑娘,
而不是失陷在狼群中的小羔羊。
可亲卫们依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
动作,这毕竟是一位拥有着神意武装的女皇,若是有足够可靠的撤离路线,她甚
至不需要他们这些亲卫护送。
安德莉亚轻轻一叹:「你们不是向我索要报酬么?好吧……」她缓缓高举双
手,光芒聚集在掌心,具现出一根根金色的细链。
「是圣缚术,快躲开,见鬼,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之
前抱怨的亲卫一边向同伴示警,一边往后迅速跃开,可他心中明白,安德莉亚的
圣缚术不需要经过咏唱,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被逐一击破只是时间问
题罢了。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被那金色的链条缠住手脚,被缠住手脚的反而
是安德莉亚本人?
难道是施法失误?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
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
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
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
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
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
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
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掌攀上那对圆润挺拔的傲人玉峰,粗粝的指头轻轻扣住抹胸布
料边缘,重重往下一拉,将潮湿的裙装上衣连同色气的奶罩一并扯到腰间。
教人望眼欲穿的弹嫩椒乳悍然蹦出,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落落大方地与即
将兽性大发的男人们行了个见面礼。
「唔……」向来强势的安德莉亚哼出一声娇弱而羞涩的低吟,难为情地别过
脸去。
亲卫们之前从黑市贩卖的照影珠中,或多或少见过女皇陛下受辱的影像,可
当他们亲眼所见的时候,那种震撼感绝不是虚无的影像能比拟的,明明还在对峙
中,他们裆下却同时生出渴望交配的生理反应。
这就是女皇的魅力?可这仅仅是脱了一半……
安德莉亚:「把我……把我扒干净……」
侍卫长颤抖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拉,湿漉漉的裙摆连同淫秽的丁字裤经不起蛮
力的撕扯,如同一朵经不住风雨吹袭的小百花,跌落尘埃。
亲卫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未亲眼见证过这样美丽的胴体,这样魅惑的
媚肉。
从虚空中具现的细链往不同方向收紧,强行将安德莉亚禁锢成俯身翘臀的羞
人姿势,她细细娇喘着,双臂并拢高举,修长玉腿往外掰开至最适合插入的角度,
粉嫩肉缝外湿气盎然,或许是河水浸染,又或者是爱液泛滥。细链无情地缠绕双
乳,两颗本就饱满的肉球惨遭压迫,又整整鼓胀了一圈,洋溢出别样的成熟风情,
模糊了少女与少妇的界限。
安德莉亚并未经过太多的思考,几乎出于本能便摆出了这些男人们最渴望看
到的姿势,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了解男人,如此的懂得讨好
男人,也许……也许就从那个在本杰明面前自慰的雨夜开始?做个荡妇,似乎也
没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来吧,索取你们应得的报酬吧,轮奸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皇吧。」
亲卫们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疑虑,纷纷合围上来,他们要执行女皇的旨意,
他们要轮奸他们的女皇,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少女洗浴后的清爽芬芳与男人肉棒上的腥臭气息混和在空气中,刺激着女皇
与男人的嗅觉,勾起他们共同的欲念,女皇出于责任而交媾,男人出于兽欲而交
合,肉体与肉体碰撞,男人与女人渐渐在温柔的梦乡中沉沦,他们都得到了自己
想要的东西。只有侍卫长独自站在外围,他亲手扒光了安德莉亚的裙装,沉默地
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轮奸自己所效忠的女皇,他的手又放回到最利于拔剑的位
置。
安德莉亚的檀口同时容纳着两根肉棒,她知道可以这样替人口交,但从未尝
试过这样替人口交,亲卫们迫于战事,已经整整两周没有淋浴,自然也没功夫去
清理下体,绝对称不上干净的肉茎带着积攒已久的尿垢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这样硬生生地插进了女皇陛下的檀口中,膨胀至极限的肉根瞬间便挤满了小嘴
内每一寸空间,肮脏的棒身反复磨研着刚用簌口水清洁过的口腔内壁,香软小舌
游走于巨龙间的缝隙,女皇陛下俨然一位精于性事的娼妓般,轻车熟路地为男人
们口交侍奉,时而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时而又一嘴吞没至深喉,凭借着对面部苹
果肌的出色操控,为面前的两个亲卫带来无与伦比的完美享受,让这两个堪称花
丛老手的男人像个情场初哥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条件反射般按住安德
莉亚的脸颊,忘情抽插。
她真的好懂男人,难怪能勾引这么多贵族老爷。
安德莉亚左脚被锁链拉扯着提起,侧过娇躯,以犬类小便的姿态供男人们同
时奸入骚屄与屁眼,她熟悉这个下贱的体位,却又仿佛是第一次摆出这种体位,
陌生的刺激感让她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就像她已经为这样挨肏而
练习过许多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唔,都怪那个可恶的死老头本杰明!啊,被
……被插入了,噢,后边……后边也进来了……啊,啊,噢,呼,呼,摆出这种
姿势,被插是理所当然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被属下们轮奸,身体
却前所未有的愉悦,小穴中泄出的淫汁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呜,她就这么喜欢被
轮奸么?那她小时候在礼拜堂中反抗彼得家族长老的侵犯又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穴阴唇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后庭肠道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安德莉亚前后双
穴完全脱离了她本人的控制,自顾自地蠕动着肉壁皱褶,牵动起肉洞周围的肌肉,
如同训练有素的性奴隶般转眼间便进入浪荡淫态,极具技巧地抚慰着侵入体内的
硬直肉根,花穴与屁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吸附着满是污垢的肉根,仿佛饥饿
的孩子抓住了最美味的面包一般,她的双穴,已经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了……
她的身子真的好诚实,难怪能勾引那几个大主教。
雪白细腻的乳肉沾上了漆黑的污渍,一根足足一个月未曾清理过的肉棒悄然
潜入乳肉的波涛中,肆意游曳,被细链所束缚的奶子温柔地包裹着彻底激发出性
欲的巨根,像母亲呵护孩子般给予它最甜美的侍奉,波涛轻柔地抚过棒身,静静
地聆听它的愿望,它渴求女人,它渴求高贵的女人,它渴求母犬般下贱的高贵女
人,奶头俏皮地逗弄着马眼与囊袋,那么,这位禁欲已久的勇士啊,就请你从女
皇下贱又高贵的奶子开始施暴吧……
男人暴戾地嗤笑着,疯狂扭动那滑腻到无以复加的酥胸软肉,拭擦着自己那
根他自己都觉得难闻的肉棒,他知道女皇很疼,但他不在乎,这是他应得的,这
是女皇欠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安德莉亚的那天起,他就想蹂躏这个秀色可餐的
美艳少女。
安德莉亚痛苦地承受着,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她的奶子生来就应
该被男人所玩弄,她淫叫了,被堵住的檀口只能从喉咙中呜咽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无法欺骗自己,她已经高潮了,在属下的轮奸中高潮了……
她这个女皇真的好淫乱,难怪能勾引这么多雄性。
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精液灌满了她的屁眼,精液灌
满了她的乳沟,她是一条被精液灌满全身的母犬,一条曾经神圣的母犬……
女皇陛下终于用她的身体支付了亲卫们的报酬,那侍卫长呢?安德莉亚像条
母犬般爬到侍卫长脚边,抬起沾满精液的俏脸笑道:「你也来肏我吧。」
侍卫长慌张地后退两步,不小心掉落腰间的布袋,滚出一根明显不属于他的
信号棒。
安德莉亚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我猜他们一定抓了你的妻子对吧?」
侍卫长:「不……不是的,陛下,我并没有点燃它的打算。」
安德莉亚:「可你还是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侍卫长:「我只是为了……不!陛下不要!」他惊恐万分地看着安德莉亚点
燃了手中的信号棒。
安德莉亚沉声道:「该结束了吧?神意武装!」
幻象消散,虚空中落下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从现在起,
你就是我的主人,请接受我的力量吧,永恒大陆上的第六位女皇,圣级神术师,
公正之魂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凝望着具现在身上的华丽裙甲,笑道:「这就是属于我的神意武装?
你叫什么名字?」
神意武装:「女神之焰」
安德莉亚:「对一个无信者而言,这套神意武装的命名还真够嘲讽的。」
神意武装:「对女神而言,只要能成为拯救这个世界的力量,是不是她的信
徒,并不是那么重要。」
安德莉亚:「那就让我们开始拯救这个世界吧。」
安德莉亚浅笑着从破旧小屋中走出,与她进入时别无二致,屋外暗殇等人却
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暗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晋入圣级了?」
安德莉亚:「看来要瞒过你们真的不容易。」
卡莲:「你在里边到底拿到了什么?」
安德莉亚:「神意武装。」
卡莲:「抱歉,我最近听觉好像出了点小问题,你能再说一遍吗?」
安德莉亚:「我得到了永恒大陆上第六套神意武装!」
沃尔夫:「你要做的那件事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
安德莉亚:「回答正确。」
沃尔夫:「那我可以在你的国度里传教吗?」
安德莉亚:「当然可以。」
沃尔夫:「你好,尊敬的女皇陛下,无罪教派的教主向您致敬。」
安德莉亚终于忍俊不禁,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般笑得合不拢嘴,哪有半点女皇
该有的威严……
神圣联盟的战场上,漫天花瓣无端飘落,一束束细小而凌厉的剑光准确无误
地穿透落瓣,刺穿羽族或魔族士兵的强壮身躯,敌军成片地倒下,而击溃他们的
却是一个阳光般的明媚女子,她是这支援军的指挥使,战略圣级剑士,荆棘玫
瑰海伦娜。
羽族与魔族阵中各有一位圣级强者掠出,在海伦娜这种战略圣级面前,大军
围攻并没有太多意义,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以强者牵制强者,是最简单直
观的做法。
五彩缤纷的光芒从海伦娜的银甲上透出,少女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挥舞着
那柄落瓣细剑与敌军两位圣级强者缠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这一切都要
要归功于她背后阵中那位大陆上公认的最强治疗者,也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圣
者爱娜。
海伦娜一剑拦住羽族与魔族的进军,心中却相当的……不满,昨晚为了奖励
那些新兵蛋子,她和母亲伊丽莎白被铐在刑架上足足玩弄了一个通宵,母亲还能
趁着白天的闲暇补觉,她却还要肩负出战的重任,如果不是有爱娜陛下治疗恢复,
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第一波的冲锋,如果真的因为腿软而被敌军俘虏,那些
羽族和魔族士兵又会用什么法子凌辱她呢?他们的肉棒会比人族的男人更加粗壮
吗?会比公爵大人更为勇猛吗?
「混蛋,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海伦娜俏脸绯红,暗骂了自己一句,再度拔
剑迎向敌军的强者,英姿飒爽的女剑士在人族阵中赢得满堂喝彩。
可白天在战场上作战,晚上还要在军营的床榻上作战,真的好累啊,不行,
今晚要让安妮和奥黛替我多分担些火力,不然都没法子好好睡觉了!海伦娜暗自
出卖了从前的好姐妹……
远处的悬崖上,白夜女皇跃下坐骑,举目远眺,笑道:「那就是荆棘玫瑰
海伦娜?看起来味道不错呢。」
她的身后的密林中,潜伏着兽族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