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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31-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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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解释道。

***    ***    ***    ***

(續)

第三十三章 ?锻凡躯林夏 蜕变,战云若首夺元阴

“原来如此,我懂了!烦请师傅快些传我后天灵气,然后解了这‘锁具’吧,我实在尴尬。”林夏挠挠头,连忙说道。

“哦?”仙子闻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这法器名唤‘云托’,乃中州一仙门‘赤霄宗’的法宝,配上本门秘制的膏药,给男修用了,即使再不中用,两个时辰内亦能‘金枪不倒’,御女无往而不利你确定要为师现在帮你解开?”

话落,林夏与仙子四目相对,后者那颠倒众生的脸蛋已染了少许红润,一双凤眸秋水盈盈,勾魂摄魄,气质清纯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将之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

林夏唇干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话,看能否与佳人春风一度。可心里却猛然想起往日师傅的体贴爱护,顿觉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洁,平日修炼之道更是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尽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凭着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诩正道中人,却以下欺上,为满足情欲,只顾自身快活,与那魔门鼠辈何异?’想到了这一层,林夏不由念头通达,立即答道:“师傅还是立刻解开法术吧,莫再戏徒儿仙子蕙质兰心,道骨天成,对弟子又向来呵护有加,我岂能为一时之欢,乱了师门法度。”

“你这孩子,看不出净有几分良善血气方刚的 年纪,有此觉悟想真不简单喔。”

逍遥仙子盯着林夏,惊讶的点了点头,随口称赞几句。

而后,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扬的那话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着,抬手轻轻一拂,那托子便转眼被取下。

没了托子锁住玉囊,毫针离了穴位,林夏只觉得胯下一阵空虚,接着那股汹涌无边的快意又卷土 重来,比之之前更甚数倍!他甚至来不及凝聚法力,玉龙便被那无边快意包裹,精关更如纸糊的一般,顷刻告破。

林夏精窍一麻,打了个哆嗦。

“啊~”随着一声低吼,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儿,之前苦了你了,痛快射出来吧,为师都接着哩。”

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只是嬉笑道。

被这话一激,林夏胯下玉龟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只见仙子颈间、发梢,尽皆沾染上那白浊之物了。

“对对不起,师傅。徒儿莽撞。”看着对面仙子的狼狈样,林夏连连道歉,忙收缩精关,按着龟首不让它胡来。

却不想仙子这时拨开了后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了玉茎,细细吮吸起来。

林夏此时状况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原先积压的快感尚末释放完全,下边又被仙子檀口紧含着,犹如火上浇油,体内元阳顿时随精水狂泻不止。

泄的急了,林夏只觉得双腿发软,两侧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无比猛烈,一波波袭来,直上泥丸宫,冲击着神识,林夏修为尚浅,渐渐支撑不住,而后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从取了托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呼吸,林夏惊骇的发现,自己竟已失了九成的元阳,一身修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个人腰酸头痛,俨然被彻底掏空。

仙子仍不罢休,得理不饶人的又了几遭,逼着林夏把最后一点精水吐尽了,才从他膝间移开小脑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浑身瘫软如泥,死狗状仰躺着。

“乖徒儿,这下可尽兴了?”仙子掩嘴轻笑,调侃道。

林夏:“......”

大半个月后,摘星阁偏殿。

林夏面容肃穆,一身蓝色长衫,迎着初升朝阳盘膝而坐,双眸紧闭,两手掐着一道玄奥法印,四周灵气涌动,缓缓在头顶形成一股漩涡。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的灵气漩涡也在逐步扩大。

‘逍遥诀’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记述的吐纳法颇为不凡,一呼一吸间灵雾涌动,节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烂熟于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错。

渐渐的,林夏面部宁静下来,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婴儿般沉睡过去。

直至突然间,一声雷鸣响起,丹田玄关处传出一阵阵波动,像是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这一刻,先前周围聚拢的粘稠灵气也顺势从百会钻入,直冲丹田。一股磅礴纯正的生命精气诞生了。

林夏指挥着这股精气游遍全身,融入血液,驱使它强壮筋脉,再塑凡躯。

按照仙典记载,练到这一步, 人生来的一口先天灵气已被练到极致。

道基至此便稳固了,仙途已然初窥门径,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 修真天赋,本是天授!据仙典记载,生而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气,从降生下来,呼纳的第一口气,至此留在肉身,无影无踪,凡人无法自我感知,却真实存在。

这一口气,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阴元阳更为珍贵,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来,上苍赐予,是以谓之先天。

所谓练气士,便是借这一口先天之气修炼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气’强壮,远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聪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气衰弱,因而身体羸弱,生性愚钝。

千百个人,因这一口先天气的 不同,便有了千百个性子,千百种因缘际遇。

然而,虽人人皆有这一口先天之气,却并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还不够,资质更为重要。

借假 修真,引来灵气强身健体,凝聚法力,辟脉筑基,需要至少具备‘灵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岁那年被仙师选中,只因身具‘三灵根’,属中上之资,就被收入外门,现已入谷得到真传。

事实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灵根,类似林夏这般资质的,已属万中无一。

毕竟逍遥谷周围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万之数,可每年召进谷内的弟子却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惨,只招了三十名弟子。

可见修行不易,从这第一步便淘汰了许 多人。

纵使有幸踏入仙门,通晓了门内常识,便更觉仙途艰难。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划分,可分为‘凝气’、‘辟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遥诀’,便是一门直指元婴期的仙法,共九层,起初每两层便对应了一个境界,‘凝气’对应一二层,‘辟脉’对应三四层目前林夏便刚刚突破凝气期,踏入‘辟脉’初期。

而其师逍遥仙子已是第八层巅峰,金丹大圆满境界,差一步,只要渡了那雷劫,便可以晋入元婴期,得寿千载。

元婴境修士又被此界 修真人士称为‘地仙’,只因他们凝聚了元神,法力无边无垠,千里之距顷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称作地仙。

至于‘化神’,早已是传说又过了两个月。

林夏依然盘坐着,双掌结印,与之前 不同,一丝几乎淡若不见的晶莹血丝,在其身前两寸内 肆意盘旋,不时没入口鼻,复又蹿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那血丝顿时化为一道赤霞,从百会钻入。

之后,才静气凝神,张开双眸,脸上顿时有赤色一闪而逝。

这晶莹血丝,乃是仙子赐下的一道法器,名为‘赤锋’。

它本是一根毫针,通体皆由‘血纹钢’锻造,此物罕有,因而价贵,小小一块便要灵石万颗,林夏这个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几千灵石。

‘赤锋’体积小,轻便,最适合林夏这种神识刚刚稳固的辟脉期小修士用,当暗器使,威力很大,无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于用几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个功效,便是在那采战之中。

这毫针内含灵力,不必主动激活,只要男女采战之时,在要穴上轻轻一扎,就有刺激周身气血,重振男子雄风的效果。

实在是一件宝物。

如今刚刚突破,又炼化了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气风发,望着镜子中面庞白净俊俏,英气逼人的自己,满意道:“修到逍遥诀第三层,我也是‘辟脉期’修士了,可驾驭法器,这样来看, 修真一道也算初窥门径了吧。”

林夏此时全身法力流畅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时得了好处,神台清明,精关牢固,远胜从前,不禁有些飘飘然。

“第三层才算‘初窥门径’?师弟对自己要求也忒高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林夏闻声看去,却是小师妹云若。

此女正站在门边,冲着林夏做鬼脸。

“小师姐?”林夏颇感意外的说道,“师姐何以在此等候?莫非有急事。”

“怎么?没事就不可以等你出关了?”云若小嘴嘟着,脖子一抬露出粉颈,背着手像个教书先生似的缓步入内,来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体态娇小,这套动作与其气质完全不符,林夏看了反而觉得很滑稽。

云若见林夏不说话,只是眼含戏谑的望着自己,眸光还时不时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恼了,娇声斥道,“没大没小的家伙,见了师姐,为何不行礼?”

“行行礼?”林夏一愣。

师门法规的确规定过一些师兄弟间的礼度,可云若这 丫头向来疯疯癫癫,根本不按礼法来,自己也就从末向她行过什么礼,顶多口头称上一声师姐。

“哦哦,是师弟礼数不周,怠慢了小师姐。”林夏回过神来,连忙赔罪,旋即郑重地拱手一礼。

“哼,瞅你假惺惺的样子一口一个小师姐,早就告诉你要叫‘师姐’,不要带个‘小’字你这家伙分明是存心取笑我!今日定要给你这厮些苦头尝尝。”

见林夏赔罪,云若也不领情,反而借故发难,娇喝一声,忽然扑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扑倒在床,刚想说什么,云若却如八爪鱼般上来,与林夏吻做一处。

两人跪躺床榻,鼻尖紧紧贴在一起,云若一对娇乳压着林夏胸膛,如胶似漆。

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齿间挑逗,一双柔荑煽风点火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后者道袍脱了大半,等两人吻够了,他才意识到不妥,可浑身已剩下裹裤一条了。

“你这 丫头。”林夏无语说道,“怎么像是你在强我似的。这又是哪一出?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哼,谁让你进境那么快,我才刚凝气中期,你都辟脉了我入谷比你早,修为却不如你,师傅上月训斥我修炼不用心,玩心太重,罚人家去后山静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闭关了!”云若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 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喔。

“今日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裤,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阳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泄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

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

见讨饶无果,林夏索性运起法力,胯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阴喔。”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床笫之间流露出的风情,林夏不禁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喔。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枪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体位,可是大忌!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

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林夏:“......”

接着,云若刷刷两下脱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水嫩光滑仿佛 白玉。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

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

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

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 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

‘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 丫头不备,攻其菊穴’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师姐大意了!”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

”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

”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嗯~!”云若娇咛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

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胀、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泄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流露一丝喜色,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胜得了师姐?”的确,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吮毫’,纵使林夏有万般 心计,被骑牢了,也无招。

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胯下,精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希望对方先达到高潮。

修长大腿死死夹缠在林夏腰臀之间,柳腰不住挺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泄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云若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精光一闪,强压下心中旖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穴,霎时,体内气血激荡,一股精气下移涌入精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枪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乱,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胸膛,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压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师师弟,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云若浑身酥软无力,膝盖已被林夏抬至胸前两侧,勉强承受着后者的攻势。

节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气。

只见林夏时而低首吻着双乳,时而细细品味云若精致的锁骨,两手从后面扣住雪臀,不让云若有一丝喘息机会。

“嗯啊”只是片刻,云若便发出了蚀骨的呻咛,似乎十分煎熬,浑圆笔直的美腿打着哆嗦,痉挛着,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体内升起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犹如火燎,牝户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麻痒,她搂着林夏后背的 小手乱抓着,欲罢不能。

“嗤嗤~”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带出丝丝蜜液。

“唔不行了,快快停下。”

云若颤抖的呻咛、讨饶,但牝户的空虚感却愈发浓烈,她不由得双脚主动勾住林夏腰身,随着节奏上下起落,渐渐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挤压着林夏的玉龙。

“嘿!”林夏突然一声低吼,胯下再度发力,双手紧扣住云若两瓣翘臀,举枪开始急速冲刺。

云若只觉花心又肿又胀,随着林夏冲刺愈来愈快,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简直无可抵挡,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牝户随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了,要要泄了!”云若最终抵挡不住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痒,和股间的空虚感,浑身急剧颤抖,仙人洞深处紧咬着龟首,最终,一股滚烫的阴精急涌而出,正浇在林夏玉茎上。

就在这时,顶在牝户深处的龟首突然好像生了小嘴一般,传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滩又一滩蜜液。

云若脊背一凉,恢复了半分意识,发现林夏这厮竟得理不饶人的运起那采战秘术,要攫取自己的元阴。

她哪里吃过这亏,只是眼下败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单方面榨取。

“啊~”云若又轻咛了一声,元阴随着丹田法力喷涌而出,她几次想忍住快感,收缩花心,却仍止不住泄意。

察觉到云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发力,举枪抵着玉壶,往牝户深处一戳,龟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了一下。

云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沉浸在那极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横流。

“师姐这次总归是败了吧? ”

“哼,谁说的,休要胡言人家人家还没败。”

云若嘴硬,期间几度想忍住泄意,但每当还末平复欲火,便又被林夏戳一次,顿时柔弱如棉,瘫软无力。

足足了一盏茶时间,云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尽失,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林夏你这家伙,前几次我故意输于你,也不见你这般对我,怎么这次侥幸胜了却这般卖力榨取?”云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的愤愤说道。

“呵呵,师姐先前也说了。前几次我胜,是你故意输给我,而这次,却是我凭实力赢了。”

林夏收了云若的元阴,筋脉鼓鼓胀胀,浑身畅爽,举起手中毫针冲云若炫耀道。

***    ***    ***    ***

第三十四章 云瑶迷惘难识途 林夏非仙亦指路

且说林夏在采战上终于胜了云若一回,信心大涨的他却也不敢骄傲自满, 修真之途漫漫长路,林夏自知修为尚浅,辟脉初期仅是修为小成,距离 修真得道仍 遥遥无期,别说雷劫,就连风劫也还没渡过,只能沉心修练,在谷中一晃眼,又是数月过去。

而说到风劫,逍遥谷中正好有一人邻近风劫,也就是林夏的三师姊云瑶,只见其在摘星阁偏殿的香闺中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似是烦恼重重,已是沉思了半刻钟,这时,门外忽传来林夏的敲门声:“三师姐,我是林夏,近些日子都見妳在房中足不出户,不知能否聊聊?”

“你进来吧。”林夏推开房门,只见云瑶一身青袍,貌美依旧、面色红润,气色似是良好,但峨眉间却可察觉出一丝凝重,想来是风劫邻近而心生焦躁。

云瑶转身拿起茶具,掌心运功,水便自壶中蒸至滚烫。

“林师弟近来可好?听说你修成辟脉,修为有成,还在采战上连胜了云若几回,闹得她一赌气跑去后山闭关修行了?”云瑶一边斟茶一边轻笑问道。

“师姐所言不错,林夏近来修行顺利,但闹的小师姐赌气闭关倒非林夏本意。”林夏苦笑,接过茶答道。

“倒是三师姐近来如何,見妳紧闭房门,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是有何困难,不妨告诉林夏,或是向师父寻助,何以 一个人苦思喔?”

“唉,这也不瞒你说,我已是修满逍遥诀第三层,稳固在辟脉中期,但要晋入第四层,则必须度过风劫,纵然师父法力无边,但奈何渡劫仅能凭仗自身修为与采战之术,我却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云瑶叹气说道。

“师姊此言差矣,依师父所言,风劫来临之时, 天道将会派下风劫天神与女修进行采战,若能在采战上胜过一筹,则便能够渡过风劫,若是不成,则修为尽失,但师姐在采战上又何曾惧过谁?再者,女修本顺天意而行,无论修行渡劫皆相对 容易,师姐何苦妄自菲薄喔?”林夏说道。

“你说的倒是,但倘若末能渡劫成功,则终生修为尽落为画饼,更甚还会失去性命,我与若儿自幼被师父一手抚养,若是就这么一死,何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师姐,若是师父当真认为妳难以渡劫,终归得在天劫临时抱死,那她又何以将妳带回谷中修行喔?想来必是她也对妳有信心,认为妳在修行之途上能有所成。”

“嗯...林师弟不仅修行神速,这番唇舌更是厉害,多谢你的建言,云瑶谨记在心了。”

云瑶渐渐宽慰到,眉间的凝重也逐渐散去,似是心头的大石轻轻被放下了。

“师姐过奖了,师姐本就天赋过人,姿容更是风华绝代,要降那风劫天神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林夏起身道,准备告辞回府修练,却被云瑶叫住。

“且慢,师姐尚有一事相求,我已决意明日便请师父助我渡劫,不知林师弟能否在我渡劫之前,陪我再行一场采战?”云瑶喊住林夏问道。

“咦,平日都是我请师姐陪我练习采战,怎得今日却是师姐找我练习?莫非师姐想借胜我一回建立信心?”林夏狐疑道。

“这...确实如此,且奈何大师兄,四师弟与五师弟修为尚浅,此刻与我实力相近,能练习采战的就只有你了,不知林师弟意下如何?”

“师姐莫要轻敌,林夏虽是初入逍遥诀第三层,但在采战上最近略有心得,若是师姐以为必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林夏说道,将道袍脱下,应允了云瑶的请求。

“无论如何,就先谢过林师弟了。”

只见云瑶同样宽衣解带,纤纤玉手将青色道袍解开,丰乳翘臀顿时崭露无遗,一双雪白的长腿更是让林夏心猿意马,若是能被这双美腿 缠绕腰际,会是何等的销魂。

只见林夏愣神,跨间的长枪却是高高耸起。

云瑶掩嘴轻笑道:“师弟怎得今日看到入神了,师姐与你的采战莫说也有百来回了,就这么中意师姐的腿吗?”

“那是当然,师姐花容月貌、清纯似仙,脱下外衣后的身材却是如此魔性,林夏做为男孩子,再看百回也消受不得。”林夏回神说道。

“那么师姐,林夏正好近日有新招想试试,这就来了。”

只见林夏贴近云瑶,强势的吻上云瑶的香纯,舌尖更是 肆意侵入云瑶的檀口中,索取着她的香液,一手环抱着云瑶,一手则悄悄摸上她的下身。

而云瑶牝户早已泛滥,双手也不安分的搓着林夏跨间的阳具,更是时而用掌心紧贴玉龟摩娑,时而用指尖轻挑,柔若无骨的玉手得林夏长枪更是挺拔。

待得双方情意已动,林夏离开云瑶的双唇,牵起一丝淫靡的银线。

“师姐,且让我试试新招,这样如何?”

只见林夏双手抱起云瑶的雪臀,将她抬至跨间,玉龟在蜜穴洞口厮磨着,准备随时攻入敌方阵营。

“师弟平时采战都不见主动,怎待今日如此强势?那就让师姐来试试你的新招究竟有何能耐?”

云瑶一双粉腿紧紧的盘在林夏的腰际,正是牝户大开,邀请林夏正面强攻,白虎馒头蜜液流淌,一对雪乳紧贴林夏的胸膛,环抱着林夏的颈脖,双唇轻咬耳际,轻声挑逗道。

“师姐,林夏来了!”只见林夏腰身一直,挺枪长驱直入,溅起蜜液无数,龟将军在敌军阵营中势如破竹,直捣花心。

“啊...林师弟好生厉害,竟把师姐的白虎馒头硬是撑开,直攻深处,这招倒是挺妙。”云瑶娇喊道。

以往林夏在牝内驰骋时,玉龟哪怕被云瑶的白虎馒头夹至高潮,也末必能刺中花心,其牝内蜿蜒崎岖,若是找不着准头,战上百回合也难以让女方泄出元阴,然今日林夏将云瑶抱起,双手紧扣雪臀,使得阴牝唇瓣略开,玉龟受到的阻碍也就降低许多,自然能直捣其中。

“我在师姐的白虎馒头下,少说也败了上百回,终于找到破解之法,今日便让我来治一治师姐的玄牝。”

只见林夏攻势愈猛,胯下长枪连刺云瑶,招招直取花心,回回直攻急所,得云瑶忍不住娇喘出声。

“啊...林...林师弟,你这招何以如此厉害,若是哪个凡间女子被你这样一,那才是大丢特丢,这招可有名堂?”

云瑶问道,双目早已在林夏的猛攻中神识迷离。

林夏作为 穿越者,自然知道这招名堂,便是俗称的“火车便当”然而在这个时代中,哪有所谓的火车,便是解释给云瑶听了,她也难以明白,只能应声道:“这招是我前些日子深夜所悟,尚末在实战中应敌,要说名堂仍差之甚远。”

只见林夏话语间,又在牝内来回了上百回合,水液四溅,将云瑶的香闺得淫靡不堪,更是磨得云瑶下身肿胀,麻痒难耐,似是要丢的前兆,然而林夏却是有苦难言,其一边必须主动抢攻,一边必须承担云瑶的体重,虽然云瑶是女性,但其雪乳香臀却是肉感十足,在采战中更是没办法运功使力,这招虽可抢攻,但时间一久,体力不支的却是他,只见其势头渐缓,双臂更是难以支撑。

“林师弟,怎么了?莫非你气力耗尽,不堪负荷了?”云瑶问道。

“哪...哪有的事,林夏还挺的住!”

林夏口头不服,然下身动作却不听使唤,动作逐渐趋缓。

“唉,不要紧的,采战本就有所来回,一方抢攻,一方防守,如今你的回合已过,再勉强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最后落得无力反抗,任人蹂躏的下场,你且躺上床榻,试着守下师姐的进攻吧。”

只见云瑶放下双腿,将林夏推至床榻,林夏自知无力,便也不作反抗,任凭云瑶骑上跨间,将仍硬挺的玉柱纳入其中。

“那么林师弟,试着锁紧精关,忍耐住这回合,待得我无力骑乘,便是你的机会了。”

云瑶说道,玉手撑在林夏的胸膛,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展开了攻势。

只见云瑶起初缓缓作,下身轻旋,或让林夏肿胀的龟头充分感受其蜜穴内的皱褶,或用牝内软肉轻磨冠状沟棱,让林夏受用无比。

然而采战终归 不同于 鱼水之欢,必须以让对方泄身为前提,只见云瑶速度渐增,在林夏跨间快速摇,本就体力不支的林夏更是备感折磨,战胜云若所带来的信心也早被云摇磨的烟消云散,快意逐渐涌上,林夏只能伸手试着抚摸云瑶胸前的丰乳。

然而双手才伸出寸许,便被云瑶的纤纤玉手牵起,两人十指紧扣,云瑶识破林夏试图分神,好减低快感的意图,将林夏驰于身下,双手借力,摇的更是轻松,只见其雪臀一次一次的扣在林夏的下身,每每溅起水花,然而消受不起的却是林夏,龟将军在牝内拼死抵抗,奈何四面受敌,难以翻起波澜。只得出声讨饶。

“师...师姐,莫要再摇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回合,林夏便要泄啦!”林夏求饶道。

“现在知道讨饶了?方才将我抱起驰骋的威风去哪啦?”

云瑶双手紧扣林夏,双方似是情侣般浓情密意,然在采战上,林夏早已一败涂地。

“也罢,不欺负你了,作为你特地来陪我练习的份上,让你尝尝师姐的奖励,如何?”

云瑶向着林夏眨眼,本就清纯动人的脸上更增添一分可爱。

“那...那就有劳师姐了。”

林夏说道,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会被云瑶以何种方式榨出。

只见云瑶放开紧牵林夏的双手,下身也将林夏的玉柱放开。

“嗯...师姐?”林夏狐疑的问道。

“瞧把你急的,这不就来了?”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转过身子,骑跨到林夏身上,白虎馒头淌着蜜液,塞向林夏的面前,一双玉腿更是跨于林夏的脸旁,云瑶俯下身子,三千青丝垂于身下,玉手轻轻将发梢拨至耳后,香唇微张,便将林夏的玉茎含入口中,轻吮戏,香舌更是如媚蛇一般在林夏的玉龟处打转、轻旋,在马眼处来回舔舐,吮得林夏忍不住低喘出声,正是世人俗称的六九体位。

“看把你美的,师姐的奖励,你可还喜欢?”云瑶放开玉茎,边舔着棒身,娇笑问道。

“喜...喜欢,拜托师姐用嘴帮我吸出来了!”

林夏急道,离开了温润的口中,他恨不得马上将玉茎放回云瑶的樱桃小嘴,在她的温柔乡中释放。

“真是没出息,竟然这么 容易就沉沦于 肉欲,向女孩子讨饶,不过也罢,毕竟这并非采战,也无性命之忧,便让你射个痛快吧!”

云瑶笑道,再次将林夏的阳物叼住,一边用玉手套棒身,一边狠狠的用檀口吸吮马眼,势要让林夏的玉龟在口中缴械投降。

只见云瑶动作渐快,手口动作更是合一,每每套到玉茎顶部,便用香唇轻啜马眼,而套到玉茎根部时,则用喉部紧箍冠状沟,美的林夏几乎要娇喘出声,不出三十回合,便已是强弩之末。

“师...师姐,要...要泄啦!”林夏忍不住道。

云瑶笑而不答,口中却是不断加速,香舌亦 缠绕于林夏棒身,将他的玉茎紧紧锁于口中,让林夏再难以支撑,玉龙肿胀、玉囊紧缩,精关再也忍不住,只能在云瑶的口中爆发,射的一蹋糊涂。

云瑶察觉林夏的射精,却也不停下口中动作,持续吸林夏的玉茎,让林夏受用无比,射的心满意足,能将元阳射入眼前的绝代佳人嘴里,纵然失去三成功力又如何?

待得他射后终于平复,却发现云瑶仍末见停下的迹象,射后敏感的龟将军,在云瑶的口中便像一只 迷失了方向的猎物,被云瑶的香蛇盯上,紧紧地 缠绕至死,林夏只觉下身快感更甚之前,麻痒的快感自玉茎传向全身,然而在六九的体位下,林夏纵然想将云瑶的脸捧起都办不到,只能紧抱云瑶的双腿,将脸埋入云瑶的臀瓣中,求饶道:“啊...啊啊...师...师姐,莫要再戏林夏了,奖励已经领到了,拜...拜托师姐放过林夏。”林夏哀求道,但嘴上虽是这样讨饶,心中却期望着云瑶进一步的玩。

只见云瑶仿佛猜中了林夏心中的念想,放开林夏的玉龟,将精水吞入口中后,似笑非笑的问道:“真的要停吗?好吧,既然你如此哀求,那师姐今日便放你一马。”

林夏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挂不住面子的说道:“多谢师...啊啊... 啊啊啊...”

林夏话末说完,云瑶又在玉茎上轻轻一吸,美的林夏顿时没出息的娇喘出声,云瑶紧吮棒身,舌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扫,林夏的精关顿时又忍不住大开,只能任由云瑶将他的元阳又吸入口中,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大泄特泄,射得云瑶的小口皆是白浆。

做为女修,云瑶深知射精后的男性会敏感异常,无论要吸取元阳或是单纯榨精,只要轻轻一刮冠状沟棱,男性便会失去气力,难以抵抗,爽的不能自己,这也是为何女修只要在男修射后加以欺负,便能将对方调教成只知射精的炉鼎。

只见林夏一再射精,双腿忍不住抽搐,猛烈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紧闭牙关,忍不住浪叫出声:“师...师姐啊啊....啊...师姐饶命!再射...再射的话...啊啊...要把骨随...都射干啦!”

云瑶哪里没有分寸,在与林夏多次的采战练习中,她早已知道林夏的安全 底线在哪里,眼下他虽止不住的讨饶,但要说射成人干,那还远远不到。

只见云瑶又是来回吸吮了数十个回合,吸的林夏抵抗渐弱,最后云瑶紧吸玉龟,双唇紧扣冠状沟,用力的将玉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终于放过林夏饱受摧残的玉茎。

口中的元阳被她咽下,云瑶抬手轻轻 一抹唇瓣,将嘴边残余的白浊也尽数吞下,面色红润的云瑶精气十足,反观林夏却仿佛久病在床一般,气色相当无力,但嘴上却挂着傻笑。

云瑶起身坐于林夏的脸上,雪臀压着林夏的脸部轻旋,蜜液也打湿了林夏的面门,云瑶将白虎馒头对准了林夏的嘴边,将元阳从林夏的口中渡了回去,半刻钟后,林夏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怎么样,师姐的奖励,得你可还爽吗?”云瑶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问道。

“很...很爽,多...多谢师姐。”

林夏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后答道,却是不敢正眼望向云瑶,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害臊无比。

“师姐才要多谢你,帮我解开心结,明日我便去找师父,寻求渡劫的方法,若是顺利的话,我在修行之路也能更进一步。”云瑶说道。

“那便预祝师姐一切顺利了,林夏告辞。”林夏说道,放下茶杯,便回府修练了。

***    ***    ***    ***

第三十五章 云瑶虎牝顽力抗 风劫龙枪难抵挡

隔日一早,云瑶便动身乘着仙鹤来到了摘星阁中,见到逍遥仙子早已在阁中静坐多时,云瑶也不敢打扰,便静坐在侧,观察着壁上的修练心得。

良久,逍遥仙子终于起身,拿起笔墨,在逍遥诀第八层的末尾又补上几句所悟之道,完成后才转身问道:“云瑶,自妳年幼被我拾回入谷,在我门下也修炼多年了,逍遥诀更是修成第三层大圆满,只差一步,便能登堂入室,此行前来,妳可已经做足准备,要迎渡天劫了?”

“回师父,弟子苦思许久,终于悟出答案,若是就此止步,也许修为足够在下界逍遥快活,也能享寿余生,但修行之途,岂能如此轻易放弃?心若明镜,尘埃不染,方能映出真实,我近日的诸多杂念,也不过是那明镜上的些许尘土,拂之便是,再三犹豫,反而会让尘土日积月累,最后难以修成正果,弟子已下定决心,只怕渡劫不成,无以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但弟子仍希望师父能助我一力,渡过天劫。”

云瑶眼神坚定、双目之中一片清明,再无前些日子的迷惘与焦躁,应声道。

逍遥仙子见云瑶如此坚定,嘴角轻扬,欣慰的神情流露无遗。

“好,这才是我逍遥仙子的高徒, 修真之途,一胆,二力,三功夫,若是在天劫面前便怯上三分,哪怕功力再高,也终究难登大堂,为师这就传妳渡过风劫的要领。”逍遥仙子道。

而这一传,便是数个时辰过去,逍遥仙子将其多年前晋入逍遥诀第四层时所面临的劫数,与渡劫的过程采战如何取胜,悉数授予云瑶,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

“好了,为师所能传授与妳的心法要领就是这些了,妳需谨记在心,天本无意,人本生情,若是妳能在 天道之中找出那一缕机会,哪怕对方是风劫天神,也难逃被妳炼化的 命运。”

“最后,为师再传妳一件法宝,名唤“缚神丝”助妳渡过此劫。”

只见逍遥仙子拿出一条黑色丝绸缎带,拿在手中轻若鸿毛,然其质料却坚韧无比,即便是个彪形大汉也难以将其撕扯出任何一丝 裂痕。

“多谢师父的教诲,弟子谨记在心,待得弟子渡劫 归来,再行谢过,弟子去了!”云瑶双手接过缚神丝,恭敬道。

“好了,云瑶,妳去吧。”逍遥仙子摆了摆手,便让云瑶出阁离去。

只见云瑶乘仙鹤而去,在逍遥阁偏殿门口,却遇见了正要去百草园找药姑请益炼丹的林夏。

“哎,师姐,请教师父可还顺利?”林夏问道。

“相当顺利,师父已传我渡劫真传,我今晚便要渡劫,希望也能如此顺利。”

“那林夏便帮师姐默念心经,预祝成功了。对了,林夏那边恰好有一物想赠与师姐,也许今晚用得着!”

只见林夏拍了下额头,像是忽然想到些什么般,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又抱着一件似是衣物的缎绸而来,近看才发现,哪是什么缎绸,分明是一双白色过膝丝袜。

“林师弟有心了,师姐今晚便披挂上阵,降那风劫天神,叫他如何能成劫数。”

云瑶笑道,接过林夏送的白丝袜,送了林夏一程。

直至深夜,云瑶坐于床榻边,三千青丝绑成一束,自发簪垂至腰际,身着红色旗袍,紧致的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材曲线,胸前更是大开,雪白的豪乳挤出一道深沟,让人无限遐想,旗袍的下缘则是开衩到了大腿根部,身下一双美腿更是穿着雪白的丝袜,修长的玉腿紧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若是有道行尚浅的男修看见,光是这副光景便足以令对方难以按奈、一柱擎天。

在闺房中闭目而坐,云瑶心中早已不见一丝彷徨,唯有明镜止水一般的心境,静待着午夜到来,一日之中,正午之时阳气至烈、午夜之时阴气至浓,这也是为何女修多半选在深夜突破,在迎临劫数之时也能多一分把握。

时候将至,云瑶悄然运功,阴气先是集中于丹田,接着按着逍遥诀的功法路线逐渐运转,回绕一周圈后,阴气收回丹田,至此,为行功一周圈,云瑶试着冲击逍遥诀第三层的壁垒,向着第四层迈进。

只见云瑶功法运转愈发加快,从三分一周圈,渐增为两分一周圈,一分一周圈,最后几乎每数十秒,便能将功法运转一轮,若是林夏在旁,恐怕得大吃一惊,其在运转逍遥诀的过程中,即便是全力运转,要让阳气运行一周圈也得花上数分钟的时间,此刻的云瑶却是功力渐涨,直通逍遥诀第四层。

倏忽间,云瑶仿佛感受到心中“硄”的一声,心中仿若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的那抹明镜应声碎裂,然而同时,飞速运转的功法却又将这些碎片逐一拾起,拼凑回那一轮明镜,皎洁如月,散发出的光辉与原先的明镜不可同日而语,若原先的光辉是萤火,此刻的光辉便是一束火炬,照着心中一片通明。

“突破了...吗?”云瑶心中默道。

突然间,摘星阁偏殿本无风无雨,此刻却忽然刮起大风,吹得屋瓦嘎吱作响,片刻不到,更是吹破了云瑶闺房的木窗,缓缓的,一道人影自风中浮现,漫天的风才逐渐平息。

只见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悄然出现,短发俐落、剑眉星目,身姿更是英姿挺拔,然而双眼间却不见一丝情绪波澜,仿若 天道无情,缓道:“ 修真者云瑶,本座乃天遣特使,名唤风劫,掌管人间 修仙, 修道之途乃逆天而行,本座以风为劫命妳,妳若此刻自废功力,则本座就此离去,若是不从,则本座将亲自将妳的功力尽数散去。”风劫冷道。

“凡人求得道成仙,也不过是想一享清福,何错之有?若这当真是逆天而行,又何以逆天成仙者得以福寿千年,顺天而行的凡人却不过数十载光阴?多说无益,且让小女子云瑶领教风 公子能耐如何吧。”

云瑶神色轻松,摇头道,虽看似毫无压力,心中却仍有一丝紧张。

“好吧,既然妳执意如此,那本座便亲自出手,在采战之上将妳的功力尽数废了。”

风劫说道,便是解开清袍,露出其古铜色的肌肤,下身如怒龙一般挺拔壮硕,怒目圆睁,棒身更是青筋浮现,若是被这阳物直刺花心,恐怕即便是道行再高的女修,也得乖乖弃械投降。

然而,在风劫宽衣解带后,却迟迟不见云瑶褪去衣裳,风劫问道:“妳为何不褪去衣衫?若是妳不愿接战,便自废功力,本座可当作今日无事发生就此离去。”

“我当然接战,但今日是你要废我一身功力,而非我要采捕你的玄阳,风 公子若是有这意思,何不上前来脱去我的衣裳?小女子任凭处置。”

”云瑶笑道,葱葱玉指自腰际缓缓抚至胸前,轻轻将其胸前的饱满一手捧起,另一手则指向风劫,食指轻挑,似是勾引他上前行欢,本该严肃的天将劫数,却在云瑶妩媚的动作下愈发淫靡。

“哼,尽爱耍些小聪明,本座这便让妳瞧瞧厉害!”风劫不悦道。

只见他跺步向前,玉龙随着步伐张牙舞爪着,势要让眼前的佳人尝尝他的滋味,只见风劫强硬的抓起云瑶的脚踝,将其双腿强制分开,也不多话,掀起云瑶红色的旗袍下摆,便是挺枪直入,好在方才云瑶运行逍遥诀,元阴在绕行身体经脉周圈的同时,早已使得下身一片湿润,才能如此顺利行那采捕之战。

然而风劫方将玉龙挺入云瑶的牝内,便是感受到了白虎馒头的不凡,其牝内凹凸崎岖,软肉刮在玉龟上更是好不畅快,风劫面色微微一变,道:“本座倒是小瞧妳了,没想到妳虽身为一介凡女,却有如此不凡的名器在身,若非我乃 天道特使,恐怕不出十个回合便得丢盔弃甲。”风劫沉声道。

“风 公子才是,这么一根挺拔的龙枪,可非寻常女子消受的起,云瑶也不多言,我们便在采战上分个胜负吧!”

云瑶笑道,修长的双腿悄然盘在风劫腰际,在对方挺入玉茎的同时,她虽被下身挺拔的阳具塞满,心中却悄然胸有成竹,师父传授予她的猜测,已是猜对一半,且看他接下来如何为之。

只见风劫冷哼一声,仿若云瑶的白虎馒头是平凡牝户般,提枪便是直刺其中,云瑶见状虽有所料,却仍难耐其玉龙如此硕大,每每在其牝内戳着、刮着、磨着,都让云瑶逐渐难以消受,才不过百回合,便已流水潺潺,水花四溅,被风劫得花心肿胀、琼浆直冒、浑身更是酥软无比,若非此刻云瑶躺卧于床边,况怕便得脱力倒下。

然而,这种直来直往的正面强攻,风劫虽是天遣而来,却也只能以凡体肉身与之交媾,快感累积一点也不下于云瑶,若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鹿死谁手犹末可知。

而云瑶此刻却是逐渐不支,在逍遥谷中本就难觅敌手的她,此时遇见了如此男修强敌,她却是不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对抗,只见她双目迷离,神识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下身的快感让她难以抵抗这美好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将她推上顶峰,忍不住娇喊出声。

“啊...啊啊...风...风 公子怎得如...如此威猛,得云瑶要...要丢啦。”

“云妹子,妳若起初不走 修真之途,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便让我让妳尝尝绝顶至死、功力尽失的滋味!”风劫见云瑶逐渐不支,冷笑道。

“啊...风...风 公子的龙枪果然非凡间之物...云...云瑶...啊啊....要被顶上...上天啦。”

只见云瑶面颊泛红,在风劫的猛烈攻势下连连娇喘,包裹在红色旗袍里的雪乳随着风劫的动作大幅摇晃,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双手紧抓被褥,一双长腿更是忍不住发颤,奈何被风劫掌握在手,怕是难以逃脱。

然而,就在云瑶逐渐情欲高涨的时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林夏的脸庞,如同惊醒一般,云瑶想起自己正面临天劫,若是此刻难以忍住如潮的快感,元阴便会被吸纳而去,性命更是难保,危机感顿时大增,如同一盆 冷水般浇醒了云瑶,吓得她立刻念起了清心咒,好平复高涨的快感,然而清心咒效力终究有限,更何况下身还有一根挺拔的玉茎在来回挺入她的牝中,磨的她欲仙欲死。

在危急关头,云瑶想起逍遥仙子白日所传授的渡劫要诀,虽然不知能否赶上,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试之一试,只见云瑶此刻一双长腿盘于风劫腰际,上身躺卧于床榻之上,风劫则成站立之姿,双手紧抓云瑶雪臀,挺枪直刺其花心,云瑶心生一计,伸出纤纤玉指,使力捏了捏风劫胸口的两点乳头。

“ 啊啊啊...妳这小女子怎这般放肆,竟敢戏天神?”风劫略为吃痛,下身的动作终于是缓了许多,怒问道。

“风 公子所言差矣,小女子怎敢斗胆戏天神,但在采战上,男孩子可以紧抓女性的胸部,何以小女子不能为之?”云瑶终于得到机会,反问道。

也不等风劫回应,云瑶便是一手捏玩其胸前的凸点,一手在其腰腹之间的穴位来回按,让得风劫欲火难耐,下身则紧夹玉柱,将风劫的玉茎夹于牝口,美腿轻轻拉动风劫的股间,便是用牝内的皱褶在其冠状沟上来回几个刷,刷得风劫马眼酸麻,龟头更是肿胀无比,势要在其牝中来回摩擦方能止痒,却直指求死之道。

“妳...妳这小女子倒是好手段,不过这样如何?”

风劫面色凝重,下身传来的酸麻感让他意识到了状况不妙,若是维持这种体位,恐怕先被玩至绝顶的一定是他,只见他使力将云瑶抱起,更是将其翻身,让云瑶以站姿趴于床榻边,风劫掀起旗袍后摆,挺枪从后猛力一挺,便是直攻云瑶急所,来回抽插了数个回合,又是得云瑶蜜液飞溅。

“啊...啊...风...风 公子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小女子使坏了!”见体位优势被风劫占据,云瑶双手一招,终于是取出了师父赠与她的缚神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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