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火如焚,阳根快要爆掉!便把短裤褪到膝盖,扯开内裤,一根15厘米的暗红色的阳鞭直接弹了出来,上面筋络暴起虬曲,一路蔓延到阳袋,卖相上有点狰狞...... 十年撸龄,当然不能跟稚嫩的到一点元阳未泄的童男根相比。
我火急火燎地再抽出几张湿巾把我的二弟好好擦拭好几遍,又专心地把伍姨的私处再次深入地清理,期间我伸指略一拨触,花唇竟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原来伍姨居然情动了!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管那些了,我忍不住了,这种淫靡的场景实在让我欲火难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一探幽境。
我不是想在伍姨的身体里结束我的处男生涯,我就是——放进去一下,对,感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如何,没错,然后就马上出来。
龙头轻轻抵住秘洞之口,根据多年高清无码的经验,稍微一顶,便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一股温热轻轻噙住我,令人好生舒适。
我继续轻探轻入,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只觉有些宽松,并没有我平时用的“肉灵芝”那般紧致,于是不再慢动,而是用力一挺,直接深入壶底。
可这一下让我登时打了一个颤,没想到啊,里面居然别有洞天。本以为伍姨上了 年纪,秘洞已经宽松,等我一刺中地,才发觉是春水泱泱起到了极致润滑,内里膣肉更是嫩到极处,进去之后那惊人的褶皱顿时盘附二弟,一股无可名状的嫩咬立刻沿二弟周身纷杳而至,让人长嘶一声,只觉飘飘然。
我闭上眼睛,努力感受着非一般的快感,尽管我历经“肉灵芝”的锻炼,可是一遇到实物,还是非常奇妙的实物,阳关隐隐有些不稳。我知道若是不赶紧抽出来,必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可是又舍不得......我就这么纠结啊。
最后我还是轻轻一抽,“波”的一声,她穴口微敞,密洞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太神奇了!
要不......我再......再试一下就好,试一下吧。
忍住刚刚精关不稳的冲动,平静下来后,用龙头拨几下松软的阴唇,深深一戳,根茎陷没,故地重游。虽说只一下,可随着身臀一动,我忍不住地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淫响。
之前还担心被诬陷偷看女人上厕所,担惊受怕,现在可好,化身色中饿鬼,直接本垒打,不管不顾,也不怕社死在外,也不怕牢狱之灾了。
我戳得兴起,渐入酥境,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正待遵循真香定律,抛开一切, 肆意大,忽然上面传来两声鸣笛!
“嘟!嘟!”
这两声他妈的差点就把我吓萎了!只听有人在唤我:“皓则啊,你在下面吗?”
卧槽,是邓姨!刚刚只顾着享受,连桥上都动静都没察觉到!我急忙退出伍姨体外,裙子往下一翻,跳着把自己的裤子一提,迅雷不及掩耳之响叮当之势,扑在伍姨脚边把她的内裤挂在她的腿上,最后把地上的湿巾向东用力一扔,扔进桥洞另一半的刺儿丛里,将一切掩饰工作做好!
“皓则?咚!”
我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邓姨她下车了,手忙脚乱地跑出去,赶紧回话:
“邓姨,我在这儿,伍姨在里面......呕!”
我吐了,试想一下,在类似厕所的环境下忍住臭气去品尝伍姨的身体,时间还不短。刚刚是性起导致我注意力都在伍姨身上,连五感都有些迟钝,现在精神一卸下......我不想再多解释什么了。
吐了好几口酸水,给邓姨指了指桥洞就立刻走远继续呕吐了,我需要新鲜的空气。
“都喝成这样了......皓则你怎么发现的?”
“呕......咳,就是想上个厕所,刚一下桥洞就看见伍姨了,在里面躺着。”
邓姨美目一疑,不解问道:“那你咋这么半天才骑到这儿啊?”
“咳......半路碰见余大爷了,唠会嗑。”我发现自己真他妈是个说谎的天才啊!
余大爷逢人就唠一会儿的习惯邓姨也知道,果然她疑色消解,我问她:“姨,你怎么来了?”
“都去一下午了,手机还关机,我问她姐妹,她姐妹闺女说早就回来了,我就赶紧出门找她去了......转过去,别看!”
看来是要给伍姨穿内裤,为了防止出什么差错让人起疑,我乖乖地转过身,继续吐我的,其实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就是干呕,不过也呕得我眼冒金星。
桥沟里的地上零零碎碎都是些小生活垃圾,什么雪糕纸,雪糕棍,烟头,纸团,塑料袋等等,脏乱差,我居然在桥洞在这里忍这么长时间......
裤子里黏糊糊的二弟终于投降低头,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这是算告别处男了吗?要算是喔,插进去,没授粉;要不是喔,没播种吧,还进去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很复杂。
“搭把手,咱俩一起把你伍姨扶上去。“
最后的结果,是我和邓姨二人把伍姨扛上桥的,人在无意识状态下是非常重的,而且从斜坡上去更不可能,于是我们在扛着伍姨到几十米远的石阶坡,上去后再绕回来......没把我累死。
望着邓姨那辆奥迪渐行渐远,想想今天的荒唐就一阵迷糊,只觉得是梦,但肯定不是梦,我干了件挺不是人的事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按理说像我这种循规蹈矩,极其担心名声的人,是绝对干不出这种事的,可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当时只觉得胸口有股邪火,必须要发泄出来,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甚至有点害怕,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喔,难道我本身就是一个色中饿鬼?
抻抻湿透的半袖省得它黏在身体上不舒服,我又跳到桥洞的另一边......湿巾不能真扔啊,刚买的。
下去发现湿巾正躺在靠近桥洞右边的刺儿丛里,好家伙我使了那么大劲结果扔得却那么近......捡起湿巾,发现旁边有俩烟头,还挺新。又有人往桥下扔烟头了?也不怕把枯枝点着。
我一掏手机,好家伙,出来的时候是四点半,现在都要五点半了,刚把静音关了,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
“怎么还不回来啊,干啥去了!”电话那头是母亲暴躁的询问。期间还听到我爸不耐烦地来一句:“你一天咋老气呼的。”
妈妈不搭爸爸的话茬,继续跟我说:“赶紧回来,吃完饭带你看看老孙头。”
“哦,马上。”
老孙头是我们村有名的风水先生,看风水改运势问姻缘啊,一般都找他,据说有两把刷子,是有真本事的人。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虽然对玄学保持敬畏,但我还是信科学的。母亲早就说要找老孙头看看我的运势,还有姻缘,跟我闹了好几回别扭。
今天我也看开了,就去一回,不然一直是个事儿,看完了还落得一清静。
踏上自行车,刚要制动,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伍姨的屁股上......有我的吻痕和牙印!那邓姨给伍姨穿内裤的时候,会不会发现!
我的后背又开始渗出一摊汗迹,只不过这次,是冷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