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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人生(尔欲吾爱)】(第一部 2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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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的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後,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操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 自由的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的 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工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精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喔?”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麽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麽输得这麽快这麽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锺,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麽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麽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著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操!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麽做什麽,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二)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在思想 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著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著往後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麽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

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著她。

他真的那麽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喔?对於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著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是因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麽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三)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是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麽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麽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见那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的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 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著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著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麽?”

“姓尤,叫单羽,怎麽了?”低下头看著她,从云不解,她怎麽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麽,看著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

***    ***    ***    ***

第26章 约会?

(一)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後,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的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 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後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麽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的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著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著,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著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麽捏著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麽,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著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麽,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麽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麽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学录取通知书,毕业证书,结婚证书,离婚证书,再那什麽什麽破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麽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著,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著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著失不失败!我倒觉得, 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後喔......”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表情。

哼,终於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麽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麽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 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著微微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著,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许久,孙茗卓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一脸慾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麽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你养我吧?!”

“什麽?”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麽眼神!怎麽,嫌弃我啊?!”搞得一副他赖著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 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可是,怎麽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二)

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麽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著一名穿著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脸毫不客气地直盯著她。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麽沈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爱要麽大厅要麽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锺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的,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统统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麽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麽温驯地待著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著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嘴巴闭紧点!”

***    ***    ***    ***

第27章 他的妻子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胸口开始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 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胸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 一个人,也注定是那 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喔,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阴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 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 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

趁著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麽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麽以前没发现他这麽暴力。

“怎麽?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麽好糊?

说著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 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 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著从云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乳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乳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红色乳晕,在他的肆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 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乳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著从云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    ***    ***    ***

第28章 第二次!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咛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著精液通过阴茎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

感觉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著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麽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著。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後射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著碟片。从云顺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麽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著。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麽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摸不著。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後,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著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麽 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麽就这麽“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性格的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麽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著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著收拾著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後愈发显得慵懒性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的抚过白皙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胸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动声色的侯著,偶尔女人拿著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神色,在一侧静静的顺著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的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这点,邬岑希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著一个麻烦,也意味著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麽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麽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麽了?邬岑希随性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的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麽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麽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麽刻骨铭心的 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著头安静地瞧著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喔。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 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    ***    ***    ***

第29章 酒吧

(一)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锺,凌晨两点半,这麽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下手中的拖把,从云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飞薇,忙按下通话键,“飞薇?”

“怎麽样?今天有没有生意?”

“有,客人刚走。”拧了下眉,从云疑惑地问,“怎麽今天这麽晚打过来?”

“没什麽,想约你到酒吧玩玩。”

“我现在......”

从云正想说必须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得去个户主家,飞薇已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磨蹭,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过来一起看好戏。”

“好戏?什麽好戏?”她是知道现在正是夜场高潮段,倒是不知道会有什麽好戏是跟她们两有关的。

“上次那个黄毛记不记得?我说怎麽面熟喔,原来还是个 同类,鸭子!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眼睛四处放电的有钱少爷,也在这边,赶紧的,打个的过来!”

说完,“啪”地一声挂掉手机,就看她的“好戏”去了,这日子越过越无聊,没有点调剂品还有什麽滋味?

等从云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车上,手里还紧紧地捏著手机,一路上对著窗外司空见惯的街景发呆,忽然觉得一切都那麽不真实,好象南柯一梦。

这会她到是平静了一些,只知道出神的盯著窗外的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的知觉终於回到了她的身体里,满脑子全是飞薇刚才说的,鸭子,鸭子......

尤单羽是鸭子,而那个男孩喔?台球室匆匆一别,她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只以为那个男孩也是读明鸾大学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夜场的。

她是知道的,夜场,甚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在夜场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却总也失去,他们站台卖肉不比女人卖肉高尚,因为他们卖的都是尊严,他们没有占什麽便宜,他们一样像商品一样被人摆设,被人挑选。

就是那麽骄傲那麽忧郁的尤单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们挑选任她们差遣,这让她如何想象?

(二)

这是一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著发情的眼睛。

1814酒吧。

酒吧狂吠的音乐和乳房摇晃的节奏一如交媾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著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著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孙茗卓 一个人坐在pub不起眼的角落中,斟上了一杯杯苦酒,吞咽下一段段烦恼,只可惜帅哥便秘,烦恼排泄不出去。

这年头,真是有人自找命贱,三不两时砸钱来充当人家的“护花使者”!

他永远都不懂,打架比他强,读书比他好,头发比他黄的尤单羽为什麽不肯接受他的钱,偏偏去当什麽见不得人的鸭子!

究竟是什麽时候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只是隐隐对他的行踪表示怀疑,每天深夜找他都不见踪影。

一怀疑,一跟踪,才发现他背著他“卖菜又卖肉”,两个人为此打了一架又一架,脸上“披红”又“挂彩”,还是不了了之。

迫不得已,他只能空暇的时候来这里做阵当只“看门狗”,以防他们家阿羽被那群貌似几百年没碰男人的老女人群扑。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的好意,把我当足球一样踢来踢去,也不怕我漏气!”

他们是兄弟不是吗?孙茗卓顾影自怜,他的命好苦,有钱没地花,有兄弟没处帮!倒是没有注意到周边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带著“诚意”扑面而来。

(三)

说真的,这人也是够厉害,现在的孙大少脸臭的跟每个人都跟他家有仇似的,只要靠近他一米之内的女人全被瞪得灰溜溜地闪开。

这个人竟然还能忍受得住,而且还敢在老虎鸡鸡上拔毛,实在不能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哥们,借个位置坐怎样?”原来是个男的,难怪有那麽大的勇气。

正要瞪过去的孙茗卓,一听是个男声,没有刁难,“随便!”

连眼都懒得抬,孙茗卓冷冷地盯著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他们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著兴致。

看著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此时此刻正在用力吸吮、享受彼此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他却是只管自顾自的喝酒,玩女人谁不会,他孙大少不屑!

“啊,多麽美妙的夜晚啊,酒吧还真是个热闹地儿,哥们,怎麽不找 两个女人爽爽?”

只见这个男的手上带著玉戒指,颈上戴著条十字架项链,修剪整齐的中长发全部往後梳,留下几根细软的刘海搭在仙人般俊逸的绝色五官,怎麽看都像个有钱人的打扮。

男人左耳上的十字架钻石耳钉熠熠发光,大眼睛,深眼窝,刻出来的双眼皮,高而直的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通体皮肤嫩白,没有任何伤疤,和女生的细腻柔嫩有得一拼,整体看起来倒是有点明星的架势。

这家夥不上去嗨跑来跟他瞎扯什麽?孙茗卓不耐烦地瞥过脸,“有话说,有屁放!”

看这男的长相不差,说出来的话怎麽这麽猥琐,操!

钻石男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挪过去靠著他,一边劝酒一边有意无意的说,“兄弟,交个朋友怎样?”

对方微微一笑,友善地看著孙茗卓,很是客气的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恭敬地递给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茗卓也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主,接过酒杯一仰头就豪爽地饮了下去,“我干了,你随意。”

钻石男扑闪著一双墨色的眼眸,一脸多情地看著孙茗卓,自己倒了杯酒,“梁胤鸣,兄弟贵姓?”

怎麽有点像猥琐男对白兔女的搭讪?对方那副含情脉脉的眼睛只让孙茗卓心中一阵发赌,一种 不详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无所谓地说道,“孙茗卓!”

眼中闪过 一抹促狭,梁胤鸣很是客气的又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同时,那白皙的手掌有意无意的从孙茗卓的手背上划过,“那,我们喝酒,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一只手被摸得毛骨悚然,孙茗卓全身上下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里恶寒,“妈的,这家夥不会是个同性恋吧?不然巴巴的凑在我这里干嘛!”

孙茗卓非常非常警惕的从钻石男身边挪开了自己的身子,他的贞操可不能被这家夥玷污了去。

不料对方却是巴巴的又凑了上来,一只手亲昵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凑到孙茗卓耳畔不在意地耳语著,“来,咱们今天晚上喝个够,呆会好好玩玩?”

“靠!”脸色骤变,就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孙茗卓猛的从自己座位上跳了起来,骂骂咧咧地喷了钻石男一脸口水,“操你妈的,给我滚远点!”

竟然真的是个玻璃,妈的,本少爷的豆腐你也敢吃!

“小美人,既然我们两兴趣相投,理应再干一杯,陪哥哥我喝一杯吧。”原形毕露,梁胤鸣立刻就两眼放光得好像见著羊的狼,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更是殷勤地凑上去。

目光在孙茗卓上扫来扫去,那姿态,那眼神,谄媚得就跟清朝时期的老太监似的。

“闪开!”孙茗卓一脸鄙夷,下巴抬得高过头顶。

“别这样嘛,来,给哥笑一个!”

说著梁胤鸣伸过修长的指头轻佻的挑起孙茗卓的下颚,让孙茗卓已经降到冰点的心情立即火星四射,放出大量热!

“我他妈让你滚听到没有?恶心的玻璃”孙茗卓怒极,踢掉身下的椅子,转过身就要找家夥跟他干架。

“滚?”梁胤鸣在孙茗卓的背後冷笑,然後身子却如鬼魅一般的猛然贴近到了他的身上,装作惧怕的样子,带著颤抖的声音、阴森的笑,“那麽,在滚之前,你先去死吧!”

***    ***    ***    ***

第30章 男性与男性

(一)

“去你......”,正当孙茗卓左手一个拳头就要赏给钻石男时,感觉後腰上有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家夥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如同冰片一般,半透明的,灼灼生光。

“跟我耍阴的?”孙茗卓脸色一沈,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把剑直直射向梁胤鸣。

嘈杂中的人群顿时远远避开,一个个都把弦绷紧紧的,以免遭不幸。

“美人儿,哥哥跟你开玩笑喔。”翻脸比翻书还快,梁胤鸣收起铮亮铮亮的匕首,一脸讪讪地笑,就好像手里拿的不是只匕首而是张面纸。

孙茗卓双手揪住了钻石男的脖领高高举起,满脸寒冰,“开玩笑?”

两手一环,梁胤鸣顺势抱过孙茗卓,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胸膛口,开怀一笑,“美人儿,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背著他的身子,边说边眨巴著那双似狐狸般狡猾的眼眸,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男性与男性的器官紧密地黏在一起,一股煞气直冲脑门顶,孙茗卓推开这个恶心的家夥迅速跳开。

胃中一阵抽搐,孙茗卓呕得差点就要吐出来,“老子今天跟你这个死玻璃没完!”

(二)

“小姐,欢迎光临。”

两排恭恭敬敬站在酒吧门口的迎宾,见到单身一人的从云,顿时整齐有礼地弯腰行礼。

故作镇定地走过去,从云上前一步就踏进火红色的羊毛地毯,虽然只是隔著一扇门,酒吧内外却是两个世界,酒吧外是并不热闹的街道,酒吧内却奢华得如欧洲皇家的宫殿,反而给她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

穿过小厅,走进幽暗的卡座,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充斥著暧昧的味道,璀璨的琉璃灯一闪一闪的,每 一个人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公主王子,音乐是奔放的动感音乐,带著暧昧的感觉,吧台上的帅哥调酒师一会儿高抛,一会儿旋转,手里调著红酒,眼睛却是好奇地看向角落处的人群。

从云几乎不用刻意梭巡,一眼就望见被围在人群中的男孩,他并没有动,站在那里就好像雕塑一样,两只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仿佛狼在看到猎物时的眼睛一样,

闪光灯打在他的身上忽明忽暗,更添一丝神秘,帅气中带著点酷媚中的美丽。

突然,闪光灯停止了晃动,一盏盏碗口大的壁灯在瞬间亮了起来,原来是十来个大汉从门口冲了进来,dj吧台里的灯光师见状不妙,赶紧将壁灯打开。

十来个穿著奇装异服的家夥一过来,就围住孙茗卓,见到什麽踢什麽,此时整个酒吧已经是乱作一团,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许 多人见状不妙,纷纷拔腿往酒吧外跑。

“可惜啊,竟然是支带刺的玫瑰。”向孙茗卓抛著他那迷死人不常命的笑容,梁胤鸣悠闲地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今天倒要试试强扭的瓜甜不甜。”

孙茗卓冷哼一声,厉眼涨起一股炽烈的杀气,冷冷地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爬著滚开这个地方!”

千钧一发,还没等从云等人惊呼“小心”之时,一个胆大的混混已经拿著匕首刺向他,侧身一闪,孙茗卓顺势拽住他的手,手腕一用力,对方来不及喊痛,匕首已经落到孙茗卓手上。

孙茗卓右手一划拉,结果匕首就在那人腰部割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白森森的肋骨,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孙茗卓“呼”地就飞身上前扑向那几名大汉,匕首正中其中一人手臂,只听得“哗”一声响,接著就听见对方“哎呀!!!”地捂著伤口嚎叫。

立马,血流如注,就好像学校花园里面的那个喷泉。

“去死吧!”其中一人爆吼一声,双手一挣,只见先前拿在手中的衬衣里面居然裹著一把砍刀!足足半米长!

孙茗卓是何等眼明手快的人,避其锋芒,弯腰下去顺势一滚,匕首就在对方的小腿上划出了一条十厘米长的口子, 鲜血立马喷涌而出。

孙茗卓学会了以快制胜,还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就蹲著闪身到了几人後面,接著站起来手臂横著一划拉,其中两人的後背立马出现了一长条血迹。

几名大汉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孙茗卓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划向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他们握著砍刀的右手。

转眼之间,其余几名大汉的右手上就不约而同地多了条血迹,接著汩汩的 鲜血就冒了出来。

“看招!”

一名光头男子从屁股後面抽出一个双节棍来,甩得呼呼作响,还一边向孙茗卓靠拢。

甩动起来的双节棍在孙茗卓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层,孙茗卓看了看好像找不到漏洞。

光头男子看出了孙茗卓的犹豫,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他逼近,两人周旋在一股强大的风劲之中。

急中生智,只见孙茗卓抡圆胳膊,把手中的匕首当做暗器甩了出去,正中光头男子的腹部。

见势不妙,那些受伤的大汉全部爬到了吧台前,接著几个人就开始往後退。

“啪,啪”

两道清脆的掌声,梁胤鸣站直身体优雅地缓步走向怒目相瞪的孙茗卓,一张妖豔得有点过分美丽的脸噙著坏笑,“能被我梁胤鸣看中的,果然”

还没等他说完,从云已经几步跑向孙茗卓身边,想要带他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音乐声太大,在繁杂的音乐里,什麽声音都犹如蚊鸣,再加上这个男人背对著她坐著,她刚才根本没注意到孙茗卓前面还有 一个人。

“谁让你过来的?!”还以为是那些不怕死的家夥回来找他算账,孙茗卓扭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才分手的胖女人,不悦地问。

“这个等下我再告诉你,我们先离开好吗?”从云的声音细细的,似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从 云生拉硬拽,硬是拉不动这头倔牛,无奈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反倒是她,手臂处已经拽得有些酸麻。

“先告诉我你跟谁过来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怎麽会来这种鬼地方,跟谁过来的!

从云自发性地把他的话理解为只要回答他,男孩就会听她的话离开,赶紧回话,“我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里,我 一个人过来的。”

“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这里很危险。”说著拽著他的手就要离开,刚才那些人不可能那麽 容易就罢休,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一对狡黠的目光来回的看向两人,梁胤鸣脸上挂著的的邪笑更加深邃。

“女人懂个屁,一边凉快去,男人之间的事少管。”扯掉她的手,孙茗卓移步走向梁胤鸣,眼里有著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坚定。

今天不是他斜著走出这里,就是这个死玻璃爬著离开!

从云正想走上前跟上他,突然背後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脑後轻风一阵,冷不防的感觉背後一暖,整个人投入了一个 温暖的怀抱里。

脚步一震,从云微微扭过脖子,侧过头想要看清是谁,对方已经邪气的将玫瑰色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略带委屈地说,“亲爱的,他欺负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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