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照在男人的脸上,完美柔和的线条勾画出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庞,阿凯拿著手电筒的手微微一滞,忙道歉道:“蓝哥,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好事。”
“你觉得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的事?”蓝翎微微眯眼,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怒哼道:“邬岑希就是准备这样跟我合作的?”
犹豫了一下,阿凯关掉手电筒,拱手恭敬的说道:“这事是我兄弟几个没考虑周到,不知道蓝哥您在这里,今天晚上打扰蓝哥的好事。”
“我阿凯先替希哥向你赔个不是,我们哥几个现在马上离开这里。”阿凯说道,随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
将舞池中央的阿杰喊回来,阿凯二话不说就率先离开汉皇,坐上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门滑开,被叫回来的阿杰领著一群兄弟坐进去,“嘎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怎麽回事?”从烟盒里,轻轻弹出一支烟,阿杰将烟递给坐在前面的阿凯。
“妈的,蓝翎在里面搞女人。”拉下车窗,冲外面吐出一口痰,阿凯接过烟,烦躁的说。
自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深深地吸一口,听到他的话,阿杰呛了一口烟,一掌拍在车门,震得车身晃了一晃。
然後,忿忿的说:“我操!蓝翎这家夥是准备跟咱哥几个过不去是不是?老子要不是看在他跟希哥合作的份上,早就一枪毙了他!”
叼著那根没点燃的烟,阿凯回过头懒懒地冲他吐槽道:“你就毙鸟吧你,蓝翎那颗脑袋要是那麽 容易被抢筒指的话,还能混到现在一个黑道太子的名分?别没事吹那些鸡巴玩意儿。”
“那我们怎麽办?回去怎麽跟希哥交代?”哼了哼,将烟头随手扔到窗外,阿杰摆正脸色,问道。
转回身子,阿凯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窗旁,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说没找著。”
暗室内,一根粗硬的肉棍儿频频地整条吞入一条紧窄滑软的肉洞里,或深入浅出,或狂猛抽插,又或九浅一深,抽得“渍渍”有声。
只听“啊呀!”一声,从云双手紧了紧,脊梁挺得笔直,阴道里面“呼!”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地面上,紧接著,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後张开嘴“呼......”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在女人身上重重抽插了几下,蓝翎屁股用力一挺,挺了最後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龟头向前一伸,精液射在了从云白花花的臀部上。
只见女人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两片肥大的阴唇裂开著,不断有淫水流出来,掺合著 男人的精液,汩汩而下。
稍稍整了整一身笔直的银色西装,蓝翎瞥了眼喘息不已的从云,什麽也没说,转身离开。
“蓝哥,邬岑希手下那两匹狼走了。”蓝翎走出暗室,一个头发削得很短的男子迎了上来。
“嗯。”蓝翎沈沈的应一声,抬眼觑向身边的手下,淡漠的说:“拿点钱给里面那个女人。”
**
拿到小费,从云快速地数了数钞票,不多不少,正好3000块。
握著手中沈甸甸的钞票,从云觉得心里面美美的,蓝翎出手真的比邬岑希阔绰好多,要是他遇到的每个客人都像蓝翎这样出手大方,又不会有性暴力,那她连做梦都会笑著醒来。
换上一身休闲服饰,从云从一叠钞票中抽出500块介绍费交给倪紫静,然後搭上一辆出租车,踩著带风的步伐走往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
这是一个管理混乱、肮脏不堪的小区,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物业一塌糊涂,肮脏不堪的道路和破破烂烂的房子交织著延伸,一条路走不到尽头。
露天浴池、破旧发廊,四面全是些外地打工人租住的房子。
从云按著纸上的地址,往一条幽静的小巷里走了几百米,走到一栋潮湿的三楼平房,然後顺著一条肮脏阴暗的楼梯拾级而上,停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门前。
犹豫了一会,从云手指关节在大门上敲了两下,感觉门很厚重,没人回应,继续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俊美而有点苍白的男性脸庞,头发有点凌乱,全身只穿了一条小背心和短裤,身材是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看上去充满了力与美。
见到从云,梁胤鸣有点迷糊的表情缓了缓,揉了揉惺忪而略显疲惫的眼睛,神情有些颓然,懒洋洋的说:“来了。”
背过身子,梁胤鸣整了整蓬乱的刘海,顺手扔给从云一瓶矿泉水,然後兀自走进卫生间,用水泼在脸上,洗了两把脸。
趁著他洗脸的间隙,从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面积很小,而且屋内的家具显得有点过於单调,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书桌,再加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连最基本的大厅跟厨房都没有。
整个书桌上堆积如山的男性衣服,散放在地上的饮料瓶子,还有扔在角落处的一次性快餐盒,再看他床上凌乱的被褥,简直就是一间男人味十足的小窝。
梁胤鸣洗完脸出来,漂亮俊美的面孔一下吸引住了从云的视线,这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微拧的眉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猫眼,美目细长,眼角微挑,此刻恍恍然然愈加勾得人心神荡漾。
不过她对他比较感兴趣的是,他是怎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花哨的富家 公子的?单凭书桌上那些看起来好几天没洗的男式衣服?
“坐。”当做没有注意到她的观察,梁胤鸣随性地坐在堆满衣服的书桌上,翘起一条长腿搭在桌沿上,双手环胸斜睨著一脸拘束的从云。
坐?从云的脑袋转了转,向四周望了一圈,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坐的椅子,这才发现他说的“坐”是让她坐在床上。
无奈,从云只好拘谨地坐在梁胤鸣刚才睡觉的床上,开口说出晚上过来的目的:“我可以要那张碟片了吗?”
没有回话,梁胤鸣若有所思的看著从云,似是在思索什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後,他走到从云面前,从床头的柜子抽出一张支票。
二指夹起薄纸在从云眼前晃过,梁胤鸣勾起 一抹煞人的坏笑,缓缓开启薄唇,淡红的舌尖在唇角滑过:“这是你的。”
“还有......”从云想说她现在可不可以要那张碟片,还未出口的言语却被梁胤鸣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喉咙深处。
梁胤鸣收回笑容,定定地看著从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清朗的声音变为压抑的低沈:“这张支票的确是孙茗卓给你的。”
她不信,她不信他真的这麽快就用钱打发她走。
将那张支票,平放在膝头上,目光定定的落在上面的支票上,从云突然觉得男孩将这一百万扔在她身上,有点不值,她的身价没有那麽高。
“那碟片......”过了一会儿,从云才自言自语道,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让那个男孩看到那张碟片。
“做一次爱换一张碟片?”梁胤鸣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挂出满不在乎的笑容:“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
从云抬头,望进梁胤鸣那双笑意十足的眼眸里,有些不解。
“再多做几次。”换了个姿势,梁胤鸣直接坐到书桌上,说道:“做到蓝翎肯脱掉衣服上床为止......”
“脱掉衣服?这麽简单?”从云不禁插口道。
“简单?”梁胤鸣略带兴味地挑眉,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後你就知道简不简单。”
“要是他以後不找我喔?”说出心中的顾虑,从云有点麻木地低头凝视著手中的支票。
“他会找你,一个月之内。”笃定的语气。
听到梁胤鸣的回答,从云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才离开他那间脏乱简陋的小屋子。
*** *** *** ***
第07章 胖女人
凌晨十一点半。
叮呤呤,叮呤呤,随著一阵急促而又刺耳的闹铃的响起,断断续续的闹铃声响不断地干扰近天亮才入眠的男人。
睁开惺忪的眼睛,梁胤鸣疲惫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按钮,然後利索地跳下床,晃了晃酸麻的脖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拉开旧得发黄的窗帘。
有点发白的光线透过拉开的窗帘照著这个潮湿的小房间,那些肉眼可见的小灰尘在阳光中慢慢挥发,定定地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梁胤鸣才懒散著身子走到浴室刷牙洗脸。
从浴室内出来,梁胤鸣一个轻轻地弯腰,捞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衣物随手扔在脸盆上,抓过洗衣粉,走到走廊处的公共盥洗室。
盥洗室的水池边正站著一名 年纪轻轻的打工女,叫青莲,跟在工地上搞建筑的民工丈夫刚结婚不久,两人一直租住在梁胤鸣隔壁。
见到端著脸盆的梁胤鸣,青莲冲他友好地笑笑,将洗菜的盆子端上来放到一旁,把水龙头的位置让给他。
“小梁,又过来洗衣服啊?”将烂掉的菜叶拨掉,青莲趁著梁胤鸣出来的时间热情地打哈哈。
平时见这个邻居要麽早出晚归,要麽 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大门不出的样子,实在非常难得才能见到一次。
梁胤鸣简明扼要地“嗯”了声,倒了一大堆洗衣粉在衣服上面,埋头抓起刷子就用力的刷洗。
见他刷得如此卖力,青莲不禁好心提醒道:“衣服不能这样猛刷,会破。”
没有理会她,梁胤鸣埋头一声不吭,继续奋力地刷洗他那条脏得有点发霉的牛仔裤。
见他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青莲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暂时放弃了跟他打好邻里关系的念头。
洗完衣服,再将那些衣服拿到阳台上去晾晒,已经将近一点。
到了租屋楼下小饭店叫了份炒米粉,梁胤鸣三两下草草吃完,才匆匆忙忙地搭著一辆计程车到医院。
**
第一人民医院606病房。
“你们几个人,把他抬出去。”说话的是医院里面最负盛名的 院长何郝易。
站在 院长後面的几名护工有点迟疑地向前一步,又畏畏缩缩地後退一步,只因床上那个人是 院长的外甥。
躲在床角处,一手如救民稻草般,死死抓著一床摇摇欲坠的棉被不放,另一手举著采血用的静脉输液针,孙茗卓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走!”
颇有一番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豪迈与英雄气概,有句中国话怎麽说来著,请佛 容易送佛难!要想送走孙茗卓这尊大佛,八抬大轿都抬不走。
被他气得慾了一肚子重重的闷气,何郝易上前一步,严厉的说:“你以为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医院里面都是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你知不知道?”
缓了缓面色,何郝易坐到床上,苦口婆心地劝抚著自己的小外甥:“听小叔的话,伤好了就早点出去,外面好玩的东西多的是。”
说完,腾出一只手想要将孙茗卓手上的输液针抢过来。
早就猜出他的目的,孙茗卓赶紧将输液针藏到背後,执拗地说:“我就不走!”
喷出一口慾在胸腔的闷气,何郝易脸色沈了下来,这孩子,都让姐姐给惯成什麽样子,就现在这种个性能成什麽大器?
何郝易正欲继续安抚,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回头一看,是最近跟孙茗卓关系打得火热的小夥子。
“何叔叔,要不让我来劝劝孙茗卓吧?”玫瑰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梁胤鸣客气地说道。
只要他能帮他把茗卓带出这个鱼目混杂的医院,他当然不会有异议。
站直身子,何郝易意味深长地看了梁胤鸣一眼,和颜悦色地说:“希望你能把我们家的独苗照顾好。”
听出他话里有话,梁胤鸣不置可否地笑笑,当做回应。
见何郝易离开,孙茗卓赶紧扔掉输液针,巴巴地凑到梁胤鸣面前,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模样:“好哥哥,你终於来了,胖女人有没有跟你说什麽?”
一碰到好事就知道叫他“哥哥”了?梁胤鸣在心里闷笑道,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说什麽。”
“怎麽可能?”孙茗卓两眼瞪大,顿时原形毕露,就要从病床上跳起来跟梁胤鸣发飙。
想到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握在这只死狐狸手里,孙茗卓有点不甘心地眨了眨眼珠子,丧气地说:“你不是说胖女人嫌弃我不给她钱吗?”
他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吗?虽然,他刚开始听到梁胤鸣这麽说是有点伤心,才会赶胖女人走,可是就伤心了那麽一小小会儿,他不是已经及时补正,马上“悔过自新”了吗?
“为什麽不离开医院?”自动忽略掉他那张心事重重的脸蛋,梁胤鸣坐到床沿,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
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孙茗卓把两手交叉枕在脑後,翘著二郎腿,歪著头看向梁胤鸣,不假思索道:“我怕胖女人回来找不到我。”
这是一张很痴情的脸孔,如果不去看他那双单纯像玻璃一样的眼睛,梁胤鸣扭头看著他不语,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莫笑痴情男,古来自是有情痴。
“我很好奇,你怎麽会喜欢那种女人?”闷头沈思了一会儿,梁胤鸣一手抱胸,一手托著好看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孙茗卓。
“为什麽我不能喜欢胖女人?”反倒是孙茗卓迷惑不解,喜欢就是需要,需要就是喜欢,他需要胖女人,胖女人也需要他,就是这样。
梁胤鸣偏了偏头,知道他没有听清他的意思,换了另一种说法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是,也许你不了解那个女人。”
“你想说你比我了解她?”“腾”地一下坐直身子,孙茗卓不高兴地推了梁胤鸣一把,有点底气不足的吼道:“我比你了解。”
他知道,这只死狐狸的脑袋比他好,不然怎麽会刚认识胖女人没多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自己绞尽脑汁都猜不出来。
脑袋转了很久,孙茗卓才有点心虚的说:“好吧,就算是你比较了解她,但是即便是这样,为什麽喜欢她的是我却不是你。”
“你想说缘分?”梁胤鸣有点好笑地看著他,他不喜欢是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跟缘分有什麽关系?
“缘分是什麽狗屁东西?本少爷才不屑。”孙茗卓嗤之以鼻。
“我现在只相信钱。”曲著身子,靠在白花花的墙壁上,孙茗卓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睁著一双 空洞茫然的眼睛,似是在对梁胤鸣倾诉,又好像在 一个人自言自语,语带苦涩地喃喃道:“胖女人,我有钱,你回来吧。”
从第一次见到胖女人他就喜欢她,就算她比他胖,也不漂亮,但是他就是知道,她很孤独。
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胖女人会被这只狡猾的死狐狸抢走,他必须把那些有可能存在的 情敌一个个斩草除根,全部打得魂飞魄散!
“还有,她身边的人只可能是我,你不许插进来!”孙茗卓有点不放心地摞下最後一句通牒,带著恶狠狠的警告:“你这只死狐狸永远是迟到的!”
光是那几句慷慨激昂的狠话,就喷得梁胤鸣一脸的口水。
*** *** *** ***
第08章 弑父夺业
躲在宾馆里面睡了一整天,却是整日无眠,怎麽睡都睡得不踏实。
突然有一种百无聊奈的感觉,就仿佛 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这种感觉笼罩在周围,像一张网铺天盖地,让从云过得有点闷闷不乐。
从离开医院到现在,她已经躲在宾馆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足不出户,吃睡都在宾馆标间,晚上偷偷摸摸地宾馆夜场两头跑,就为了躲避邬岑希的“追杀”。
她不懂,邬岑希为什麽要派手下抓她?难道是因为医院和包厢内的事?
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很不安稳,没有一点空间,也没有一点 自由,从云咬了咬牙,粗略地整理一下行李,退掉房间,决定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住。
轻车熟路地搭著计程车回家,从云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什麽动静。
提著行李上楼,从云蹑著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熟练的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锁开。
一切如常,从云不禁在心里取笑自己,回自己的家还跟做贼似的,看来真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云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沙发上坐著一名全然陌生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的 年纪,对方穿著一套浅色休闲装,棕黄色的头发根根直立在脑袋上,耳朵上坠满了饰物,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眼角细而长,目光炯炯有神。
看起来既像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又像个睿智精明的年轻小开,两者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预感到事情不妙,从云脚後跟微微一提,下意识地抓紧行李就要逃跑,突然一股大力揪住她的後领,然後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响起,“就为了你这个不知所云的臭女人,老子他妈都被放逐在这里多少天了?”
开口的正是邬岑希手下甚少露面的最後一匹狼,阿飞。
语毕,阿飞马上堵上从云正欲喊救命的嘴巴,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随後,把从云当货物般骂骂咧咧地扛在肩膀上,在保安惊恐怯懦的眼皮底下,粗鲁地扔进一辆黄色面包车。
**
一栋豪华的超大别墅内,二楼的一个小会客厅里,坐著三个人。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将两腿叠著放著茶几上,颀长的身子慵懒地斜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漆黑浓密的长发完全散开扑在沙发靠背上。
身材魁梧,足足八尺有余,浑身上下肌肉虬张,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却不会显得过於突兀,斜斜地横在沙发上,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睥睨之间,似乎天下风云尽在他手。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年近中年的潘昊,两人关系一向甚密。
“听说你要跟蓝翎合作?”一只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轻轻的揽在怀中,潘昊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帮邬岑希倒了杯茶。
邬岑希斜眼,状似不经意地瞟了潘昊怀中的沙婷豔一眼,正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坦荡荡地直视著他,果然是这个女人泄露的风声。
呷了口茶,邬岑希淡淡的回道:“对。”
潘昊点了点头,略带谴责的问:“老头子那边你准备怎麽应付?”
双眼一沈,邬岑希握著杯子的手一紧,浑身散发著一种肃杀的冰冷气息及慑人的狂霸气势,眼神则是一片严峻:“这个世界,每个人各安天命,谁又能自主浮沈?”
邬岑希抿紧漂亮的薄唇,盯著桌子上空空的酒杯,眼睛微微一动,嗓音极其的冷冽:“该死的,迟早是要死的,不是吗?”
冷咧的气息滑动了空气,犀利深邃的眸子散发著淡漠,那几分霸气与傲然,让人看得心中不禁一颤。
潘昊微一颔首,闷头不语,跟在邬岑希身边这麽久,他是亲眼看著他是怎麽一步步爬起来的,做大事的人,没有一点霸气,当然成就不了大业。
但是一旦关系到“弑父夺业”,霸气就不是霸气,而是冷血!
望眼窗外,太阳已经临近下山,天空开始铺起一缕缕火红色的晚霞,如一块纱巾被风轻轻吹起。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会客室内上,在晚霞的洗礼下,幽静的品著香高味醇的铁观音,没有人开口,豪华别墅的下面,是一个露天的停车坪。
“吱吱──”,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豪华的别墅下面,却是突然的响起了一阵的刺耳的刹车声,紧接著,邬岑希能够感觉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从楼下跑了上来。
幽静的气氛被打扰,让邬岑希的眉头轻轻的一皱,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悦,无论是谁,在安静享受的同时,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紧接著一个身材高大的流氓风风 火火的跑上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叫著朝著屋内的邬岑希兴奋地喊道:“希哥!”
还未来得及开门,看似流里流气的流氓被另外一名高大的男子用手拦住,斥责道:“叫什麽叫?没事叽叽喳喳咋呼个什麽劲。”
“滚一边凉快去,我有事跟希哥通报。”一掌劈开他的身子,阿飞一个健步上前打开门。
“有事待会再说,没看到现在房里有客人吗?”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拦他,阿凯颇为不赞同的解释道。
门甫一打开,猛然撞见一双冷厉如刀的寒眸,微眯起的鹰眸里正迸射出危险的寒光直直射向他。
“什麽事,说!”
耳朵边划过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阿飞心里一阵恶寒,贱凯子,早不说晚不说开门的时候说!
嘴巴一开一合,阿飞先掂了掂自己有几个胆子,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希哥,你让我......”
“希哥──”
话说到一半,左後脑响起一道亢奋高扬的女声,阿飞转过头,眼睁睁地看著那个原本应该乖乖待在车里等著被他拎出来的女人,居然不怕死地跑出来自己送死?
见到跑上楼的从云,邬岑希原本淡漠的表情顿时变得铁青,冷冽地逼近她,身上散发著野兽般的狂野气息:“叶从云?”
似是没有发觉到他的怒气,面前的女人如见到宝物似的扑了过去,抱住邬岑希,一副喜出望外的口气:“希哥。”
邬岑希浑身一震,紧绷著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头颅,一言不发。
要是平时,他早就将那些随意触碰他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扔出去喂狗!但是此时,这种念头只是一窜而过,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唱的是哪出戏?
即便是埋在邬岑希的怀里,从云仍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紧盯著她,似要灼燃一般。
感觉到他周身的僵硬和怒气,从云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强忍住拔脚而逃的 欲望,抬头仰望著他激动地说道:“希哥,我终於找到你了。”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邬岑希望向她的眼里,对方的眼神里面一片澄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慌。
“找我什麽事?”半响,邬岑希平静地开口,脸上不动声色。
“我想你了。”从云想开口说“人家”,最後还是觉得有点拗口,只好将那两字生生地扼杀在喉咙里面。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邬岑希冷眼看著她,双眼闪透鄙夷凶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这样?”
*** *** *** ***
第09章 烫手山芋
被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到,从云的脸顿时变的如被霜打一般苍白。
良久,唇分齿合,从云看著眼前的邬岑希,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对於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该怎麽办?
眼皮一动,从云的视线突然漂移到站在邬岑希後面几米处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那对男女。
一个高挑性感,相貌妖冶,另外一个虎背熊腰,外形粗狂,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一起,显得极不协调。
前前後後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起梁胤鸣嘱咐过的话,从云的思绪渐渐明朗,隐隐的喜悦渐渐地地从心底冒出。
暗自抹了一把汗,从云抓著衣角的手指紧紧地收拢,另一手指向粗狂男子身边的沙婷豔说道:“其实那天我原本准备到医院楼下为你和陈小姐买点点心,没想到半路会遇到这位小姐。”
直直地对视著他,双眼有著 坦然凛冽的决心。
看著她的眼睛,邬岑希脑中闪过一丝疑惑,用颇为古怪的眼神望著屋内的沙婷豔。
这个女人,倒是轻轻松松地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她!沙婷豔不悦地拧眉,难道这也是梁胤鸣计划中的一步?
“没错,她是我带进汉皇的。”依旧是那副神情,冷冷的,淡淡的,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沙婷豔一声冷笑,带著 云淡风轻的语气道:“如果我没记错,蓝翎似乎对你碰过的女人‘情有独锺’?”
特意将後面那四个字咬重,沙婷豔扬手将额前的刘海拨到後面勾唇一笑,几缕刘海垂下,身上散发出来成熟女人的优雅的风姿,说不出的妩媚。
从云心中一悸,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一僵,然後,一股怒气再次的席卷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光听他的喘气声,那勃然隐藏的怒气就知道有多严重,双眸璀璨发光,透著狠厉寡绝的煞气,灼烧得周围的人张不开双眼。
只稍不到两秒锺的功夫,邬岑希竟是满面寒霜向沙婷豔这边快步过来,他没有跑,可是他却像一阵瑟瑟如刀的寒风,阴狠跋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生畏!
“嗖──”的一下,邬岑希上去给了沙婷豔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致使她扑向了茶几,乒乒乓乓碰到了满桌的茶杯和热水。
不仅是从云,就连沙婷豔身边的潘昊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
擦掉嘴角淌下的血丝,舔了舔,沙婷眼嘴角边扯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竟是说不出的蔑然。
蓦地,沙婷豔单手在地上一撑,纵身跃起,光洁细瘦的手臂一扫,如一根铁棒一般向邬岑希袭击而来。
邬岑希侧身一闪,躲过沙婷豔的偷袭,随後稳住双脚,微微弹起,如离弦之箭,直接向沙婷豔扑去,凌厉的风劲被带得嗦嗦直响!
“好快的速度!”站在门外一脸看戏的阿飞不禁惊叹道,太爽了,又有好戏看!
脚一点地,邬岑希突然飞起一脚,连续几个利落的回旋踢,毫不留情地踢向沙婷豔。
身子向後一跃,沙婷豔凌空一个漂亮的两周後空翻,频频後退。
却在身子凌空的瞬间,双脚被一双大手制住,只感觉双脚传来一阵巨大的束缚感,无论怎麽用力,都无法脱离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
身子猛然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和甩出去的惯性力量让沙婷豔只感觉到一阵晕炫,听著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没来得及思考,便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上。
紧接著,眼前一道黑影横掠而来,就如猎豹一般,目露凶光,一记硕大的拳头像导弹一样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柔媚无骨的娇躯紧贴著墙壁滑了下来,与之相映的,是墙壁上那道深深的掌印。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锺的时间,连给旁人插手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记住!这是看在你是潘昊女人的份上!”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收拢,邬岑希眼神一肃,转向意欲出手的潘昊,走到会客室外的露天阳台。
心神领会,潘昊原先抬向沙婷豔的脚步一旋,跟在邬岑希後面。
“那个女人,你注意点。”潘昊刚关上门,邬岑希便冷冷的开口道。
略带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潘昊默不作声地望著眼前冷硬的背影,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转过身子,邬岑希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著面前的潘昊,沈默了几秒锺,说道:“找个侦探,再去调查一下沙婷豔的背景。”
**
等两人走远,从云赶紧奔过去扶起有点狼狈的沙婷豔,搀著她到洗手间察看伤口。
“为什麽?”她以为沙婷豔会随便找个理由糊过去,却没想到,她会自己担了下来,堵住後路。
帮她拍掉後背的灰尘,从云忍不住发出心中的疑问:“他值得你这样做吗?”
“他跟你说了什麽?”没有回答她的话,沙婷豔两手撑在盥洗台上,吐出来的语气有点虚弱。
值得?对她沙婷豔来说,这个世界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说,出了事你知道怎麽解决。”
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得起她......
嘴角忽地溢出丝丝残留的血迹,沙婷豔缓缓抬手,却不是擦掉那抹血痕,而是慢慢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勾画著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双目失神地审视著镜中的自己。
沙婷豔微微撇开视线,注视著镜中的从云,一瞬不瞬,嘴角竟连带溢出的血丝勾起浅笑,如灿烂却凄美绽放的鲜花,淡淡苦涩溢出嘴角:“这张脸,漂亮吗?“
双眼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鹅蛋般的脸庞,一张堪称完美的脸蛋,这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
从云脱口而出赞美道:“很漂亮。”
“是吗?”擦掉血丝,沙婷豔发自心底地笑出声,脸上的笑容却越加诡秘妖豔,声音悠然而颤抖地道:“如果,它是假的。”
“假的?”
“!!!......”
伴随著从云愕然出口的,还有一阵阵重重而且急促的敲门声,似是在挑战著主人的耐心。
那声音像雷雨一样传到了浴室内,一下一下敲在从云紧紧的心弦上,惊的她浑身一阵痉挛,即使不用感觉她也能猜测得出,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一定是邬岑希。
不敢多做停留,从云赶紧搀著沙婷豔三步并作两步走去,慌慌张张地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哪知门一打开,邬岑希已经抬腿狠狠地一踹,直接连门带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与虚弱的沙婷豔踹了回去。
大手一提,邬岑希一个甩手就将稳住身子的沙婷豔给扔了出去,关上门。
*** *** *** ***
第10章 浴室?欲室!
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被邬岑希那麽一踹,“扑通”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後面水满为患的浴缸内,头发披散开来。
怔了怔,从云无言地看著邬岑希在浴室内走来走去,如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般,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
撩开蒙在眼上的一缕长头发,冰凉的水渍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从云迟疑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从浴缸内爬了上来,比起面对这张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她更希望看见的是一如以往一样冷冰冰的邬岑希,至少那样的他可以看得出感情。
忽地,一股大力将她从後推,从云一个打滑,整个身子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咳、咳......”
“你这个肮脏的妓女!”邬岑希一步上前,蹲下身子攫起从云略有些颤抖的下巴,眼神阴冷地向她压来,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从云连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男人的手像魔鬼的利爪在空中撕扯,顺手抓起肥皂就狠命地往她身上擦抹,那力道大得就像要将身下的女人碾碎般。
“不用擦了,我自己......自己可以......”浑身光裸的皮肤被他搓得生疼,从云按住邬岑希握著肥皂的手,请求道。
“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洗一万次都不够!”
对从云的乞求充耳不闻,邬岑希打开蓬蓬头,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从云的脸上和身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啊──”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一刹那,从云不禁逃避性地蜷缩著身子向後一退。
“噗......噗......”吐出几口水,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早点停止这种怪异的冲浴方式,从云干脆停止了 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著其他的部位。
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湍急的水流冲刷著女人敏感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敏感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云的头不由自主地向著水流的方向仰起了脸,闭上眼睛任著澎湃的水流冲刷著赤裸的身躯。
丰乳肥臀,女人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著,顺著水流的冲刷黏在一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在身上游走,甚至有几滴沿著白花花的乳房缓缓爬行,邬岑希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知不觉中,邬岑希将水管稍做移动,集中攻击那对迷人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从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精神涣散,高仰著头颅,乳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那扶住两坨浑圆的肉球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乳头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女人的手指抚著自己柔软浑圆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著,凹陷的乳头因为水流的冲击而充血涨大。
听到从云粗重的喘息声,深藏在裤内的男根被她刺激得跳了一下,两腿间吊著的那根肉棍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下腹部隐隐地传来一阵骚动,邬岑希眼神转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
蹲下身子,邬岑希一只手拉开从云的双腿,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一览无遗,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邬岑希两指按住中间的水源处,致使两边的水流的更急更涌。
浓密的阴毛被急促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数十道水柱如乱箭般疾射冲向女人最敏感的肉唇上,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内,让从云的呻咛更加高亢。
一缕缕闪亮的水滴,从从云诱人的肉缝中垂滴下来,宛如水枪的水柱般“咻咻咻”地直刺向她下体的肉唇内,敏感的下身受到快速运动的水流的强烈刺激,大股大股的溢出淫水,阴道中仿佛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爬再咬,两片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肉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吸进横冲而来的水柱。
“说!蓝翎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没有看向她的私处,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你这个贱女人,这个月接了多少客?”
邬岑希冷锐的眼睛向下一扫,女人卷曲的阴毛沾满了水液,稀稀疏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原本紧紧合拢著的两片小肉唇,在水流的冲击下混杂在一起,潺潺的淫液合著水渍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片蜜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表情依旧冷冷淡淡,邬岑希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从云的肉缝内,静止不动,然後不带任何感情地质问道:“我让你回答听到没有?这个地方有没有被蓝翎插过?!”
下身突然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从云心中一悸,想起邬岑希对待女人的心狠手辣,被吓得激烈 挣扎,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
她知道邬岑希没那麽 容易糊,只要他派人仔细打听一番,就知道她有没有跟蓝翎做过,既然不能用谎言来搪塞,倒不如反抗到底。
被踢得四处飞溅的水花惹恼了邬岑希,眼神一冷,邬岑希不耐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水中。
“找死是吧?我现在就成全你!”
“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从云手脚不停激烈的摆动著,想要挣脱邬岑希箍住脖颈的大手。
头皮又猛地被邬岑希一拽,重新拽了回来,浑浑噩噩的脑袋窜入一道阴狠的男声:“还敢不敢?”
两个鼻孔急促地吸气呼气,从云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肯出声,她没有得罪过他,凭什麽活该被他如此对待?
墨黑晦暗的瞳孔闪烁著噬人的红光,嘴角紧抿,收拢五指,邬岑希一把扼住从云的脖子,按著她的头强行将从云再次压入水中。
“呜......咕......咕噜......”从云拼命地 挣扎,她想呼吸可是吸进去的全是水,水吸得愈多,从云就愈用力地在水中 挣扎著,想要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抬起,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亡了。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没有将赚来的钱带回家,没有亲手把那张支票拿给她的父母,求得他们的原谅,她不能死,不能死......
邬岑希不语,冷眼看著她不断地 挣扎,水面剧烈地溅起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脸色变的更加惨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从云停止了 挣扎,一串儿气泡“咕噜咕噜”地从水面冒出,没有了动静。
直到从云快要窒息时,邬岑希才将她拉了回来,俯首向她,将自个儿的气息送入她的口中,舌头钻进她气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嘴唇内,吻得急切而火热。
“唔──”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从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宛如沙漠的旅人般,双手环住邬岑希宽阔的肩膀,吸吮著, 渴求著他肺部的氧气,以舌尖热烈的回应著。
邬岑希的吻一向很深,顺著口腔顶伸向喉咙,同时又带著一股强势的 霸道,再向侧面移动,沿著齿龈滑行,潜入舌头底部,和他唇舌交缠的感觉,就像溺在水里一样,令她呼吸困难却又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几乎是狂乱的吻在了一起,四片唇也在同时紧紧贴在一起,交缠著难分难舍的味道,唇舌紧随著交缠起舞,变幻著角度以便更深的探索。
两片舌头像蛇一般在嘴唇外绵绵滑行,一进一出,暧昧的银丝不断溢出唇角,滑下下巴,在白炽的灯光下显得愈加淫靡。
那两条长长的舌尖,像鱼儿的尾巴在空气中交缠、翻动......然後,再被对方猛地吞进口里贪婪的吸吮,舌头与舌头交缠的“啾啾声”在浴室内响起,盖过了水柱打在地上传来的声响。
邬岑希反手抓著从云就将她提了起来,将她压坐在洗手台上,撩开她的湿发,就像一个急色的色狼般,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牙齿不断噬咬著她,从云闭上眼睛拼命的喘气,被迫承受著男人的牙齿带来的痛楚。
蛮横的将舌头直直戳入从云口中与她吸吮,把火热的舌头整根的放在她口中交缠,邬岑希一手解开裤头的腰带,将从云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女人的浪穴也因此张开了肉肉的小洞,两片异乎寻常的大大的肉片象蝴蝶的两扇翅膀一样分的老大,浓密的阴毛湿嗒嗒的粘贴在诱人采摘的花瓣上上,鲜红的洞口慢慢的浮现出来,隐约漏出里面淫靡的肉芽儿。
小小的肉唇就好像蝴蝶般张开的两片大大的扇形肉片,垂下来足足有三厘米长,暗红色的肉片顶端异常的肥厚,还长满了小小的皱褶,显得淫靡非常,那两片蝴蝶状的翅膀不知羞耻的大大的张开,里面的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蓦地,邬岑希身子一沈,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滋」的一声就将只硬不到一半的男棒挺入从云被迫大张的肉缝内,直捣到底,没有前戏的,突如其来的......
“啊──”没想到他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插了进去,从云不由痛呼一声,虽然她刚才流了一些蜜水,即使邬岑希的阳具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是她还是被他粗鲁的插入痛得失声大叫。
“喂,凯子,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在门外站岗的阿飞耳朵微微一动,敏锐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大叫声,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听听是什麽声音。
送完潘昊和沙婷豔离开,阿凯不紧不慢地上楼,听到阿飞的疑问,不禁纳闷地凑上前偷听,不会是希哥一个不爽,将那个丑女人掐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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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邬岑希胯下的肉棒刚一进入女人柔软的嫩肉内,便狂猛地抽插起来,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直撞得从云不停往後倒去,赤裸裸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 啊啊啊──”邬岑希每一下沈重有力的撞击,都引发从云一阵失声痛叫,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埋藏在她体内的男性肉棒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大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遽地变大变硬,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更加的火烫......
“啊啊......不......不行......太大了......”从云伸手推拒,邬岑希那根巨大的阳物象牵动著自己每一根神经,只要他一挺动,就传来一阵压缩撕碎的痛苦,根本没有任何快感。
邬岑希的性器原先就比普通人大很多,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所以每次他要进入之前,她都会自己做足前戏,要麽找点润滑液,可是像现在这样毫不怜惜地连根插入,别说一般的女人,就连从云都被顶得冷汗直流。
脑海中居然有种模模糊糊的想法,他那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未婚妻,怎麽能承受得住邬岑希胯下这麽粗大的男根?想来也是前戏做足......
“大?你这个贱女人不就是想要个大点的鸡巴?”一句话打断从云天花乱坠的想象,邬岑希不悦地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著他,阴冷的气息中带著风雨欲来的危险:“快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这样干过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