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纯绿不两立
字数:3697
2020/11/12
第十一章
约莫半个小时后, 妈妈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黛眉还是微微蹙了起来。01bz.cc『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 妈妈,中单又选了亚索。”
看来 妈妈的确睡着了,想起了玛丽苏电视剧,王子轻轻一吻带走了公主的悲伤,我心中泛起无限的柔情,微微低头,想要用我的吻,抚平 妈妈眉间的恐惧。
没想到我才刚刚低头,便宜都还没占到,突然响起了“咚、咚、咚”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敲门声很轻很轻,却像一把大锤,重重地击在我的心上。
我的血液彷佛停止了流动,''''熟睡''''着的 妈妈猛的抬起了头,一脑门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齿上准备执行抚平工作的舌尖差点就被牙齿咬断,我捂着下巴,疼的满床打滚,原来 妈妈还没睡着,若不是被这诡异的敲门声打断,我要是真吻在了 妈妈的眉头上,不知道 妈妈是选择装死还是和我同归于尽。
妈妈双手捂着脑门也是疼的龇牙咧嘴,刚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况,“咚、咚、咚”,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更重了一些。
我用力一滚,直接滚回到了 妈妈身边, 妈妈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我,这一次, 妈妈还将左腿塞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紧紧夹着我压在身下的左腿,还没等我感受双腿间夹着的丰腴, 妈妈又伸出了手,拉过我的右腿就放在了她的身上, 小手还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立即会意,学着 妈妈的样子,右腿发力,大腿抵着 妈妈的翘臀紧紧的夹住了 妈妈。
妈妈的连招竟还没结束,下半身''''安全''''后, 妈妈直接掀开了我的上衣,小腰一拧就从衣摆处一扭一扭的就钻了进来,嘴里还在碎碎念着24字真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介就是 妈妈的终极防御姿态吗?
果然我的鸵鸟属性是遗传 妈妈的。
好在我穿着的睡衣十分宽松,混进两个人问题不大,衣服被高高顶出了 一个人形,搁这环境里,我生怕一低头就看到贞子隔着领口瞪着的大眼珠子盯着我(李荣浩:这种眼睛真的存在吗?)。
我多想建议一下 妈妈,我的睡裤容纳两个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当然,皮这一下我可能会死。
妈妈的娇躯比之刚才贴的更近了,额头紧紧抵在我的胸膛,胸口处感受 妈妈急促的呼吸,冰凉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宽厚的背上,整个人像踩了电门一样十分有节奏的颤抖着。
二弟的位置还隐隐传来 妈妈大腿滑腻的触感,加上 妈妈浑身一直在抖动,就好像 妈妈用她那修长圆润的玉腿隔着睡裤给我的蛋蛋做着按摩一般,我一边承受着心里的恐惧,一边还要压制着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
“咚、咚、咚”
前两次敲门声要是幻听的话,这一次已经能明显感觉敲门的''''人''''的不耐烦。更多小说 ltxsba.top
我可没那狗胆问一声谁啊,要是它说我是你爸爸,那我这门,是开还是不开喔?
妈妈已经吓的不行了,指甲都开始嵌进我的肉里,我多么希望这是另外一种不行。
背上的划痕,是男人的勋章。
我其实一点都不比 妈妈淡定,只能通过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如果此时只有我 一个人,我绝对早就缩在床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了,但此时佳人在怀,我生出了万丈的豪情。
为 妈妈生,为 妈妈死,为 妈妈奋斗一辈子;吃 妈妈亏,上 妈妈当,要死也要死在 妈妈身上。
我凑到了 妈妈的耳边坚定的说道:
“别怕,有我在喔,我会保护你的。”
此时,此景,我这句话简直男友力爆表,我有些得意,气氛都烘到这了,我鬼使神差的隔着上衣,轻轻咬了下 妈妈的耳垂,不等 妈妈做出反应,我腾出搂着 妈妈的两只手,隔着衣服紧紧地捂在 妈妈耳朵上。
敲门声渐渐消停了下来。
我刚要松一口气,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
我的双手死死的捂着 妈妈的耳朵,下巴紧紧抵在 妈妈的发旋上,嘴唇已经被我咬出了血,强行睁着想要紧紧闭上的眼睛。
我不能闭眼,我要保护 妈妈,哪怕代价是我的生命。
还好在第十章的时候我锁了门,门外的''''人''''在尝试开门无果后开始愤怒的砸起了门。
起初只有一只巴掌拍在门板上的声音,紧接着,两只,三只....
彷佛有无数双手不甘地拍打着每一寸门板,整个房间回荡着“砰、砰、砰”的砸门声,似乎还夹杂着指甲挠着黑板的声音,我期待着能吵醒隔壁的程序员,却没想到12点多了他还在加班,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在这些声音的环绕下,气氛越来越诡异,我的呼吸愈发急促,手脚开始冰凉,整个身体也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越危急我反而越冷静,灵光一闪,大喊了一声:
“嘿,siri,播放《大碗宽面》。”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缓缓传来了
‘碗大 宽无影
面长 消失
....’
不知过了多久,砸门声渐渐止歇,感谢叛逆期 妈妈给我换的崭新的木门,耳边还隐隐传来''''你看这碗又大又圆''''。
紧紧护在身前的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睡去了,我的眼皮也一直打架,虽然只是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却有一种 初遇时被 小白毛狠狠抽了‘一点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