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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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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温——」太后躺在他的身下,呼唤他的名字。

她已经彻底沉浸在 欲海中了,只是还抓着衣领。他懂,那是最后的 底线。

何况也不是她真的不愿意,否则不会任由他吻上她的胸,任由口水浇透她的

衣衫,这水渗透下去,在她胸前晕染开来,她怎会不知?她甚至抬起了自己的胸

,好离他更近一些。

只是今天场合不合适罢了。

承恩懂得,所以没有执着褪去她的衣衫。隔着衣衫舔舐她的胸,另有一番趣

味。

不过,可惜的是,他已经吃不到太后的奶汁了。至少,现在,确实已经没有

了。

但她生过那么多的孩子,在那些岁月里,她一定有过奶汁的吧?他想着,长

蛇越发粗鲁起来。

可她的孩子们也吃不到啊,他们也有自己的 乳娘。

那么,是谁吃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他眼前出现一副 画面,看到他的父皇,趴在

她身上,啧啧有味地吮吸着妻子的乳汁。

这 画面实在太刺激人了,至少刺激了他。长蛇高高扬着头,在太后娇躯 肆意

扫荡。他用了力,不断冲击着太后,撞在最深处的核心。上面的动作也频繁起来

,不只是舔,他的大手也来到了山丘前,对着衣衫下的地方,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她竭力忍着,忍得

太辛苦。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携手折磨她,她的额头上,脖颈上,胸前,都

是豆大豆大的汗珠。

她辛苦,她实在太辛苦了。

她承受着他的冲击,由着他的分身攻占自己这座城池,任他骑在自己身上,

甚至配合著他,不断与他节奏相合,为长蛇侵蚀她身体最深处提供便利。他揉捏

她的胸,她就弓起身,胸贴着他的脸。解衣自是不能,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求

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她低低唤着,承温承温,娇声婉转,求着他来解她的

渴。

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往他头上攀去,插入他的发丝,按下他的头。

他吻的更深了,更加缠绵。她知道,胸前现在是水渍淋漓,那里有她的汗,也有

他的液。两种液体混杂一起,正如眼下她和他,彼此交缠,不分你我。两人浸没

在 欲海中,放纵着彼此。

承温加速了动作,长蛇更猛烈地进攻、抽插,花心露汁泛滥,那里同样已经

是汁液与汗水不分,流过幽林,流在腿间,在长蛇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下,沾上

了长蛇的身。

太后不清楚,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又或者,她一直在高潮中。也许是在他

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

是他冲进她身体里,直逼核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胸的时候。

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潮来临,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饱受高潮摧残。

总之,她这次体会到了,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干。

而今,她体会到,皇长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长蛇肿胀,不断与幽深的核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紧,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越

发急速地冲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

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蛇头裹挟着热意,已经是准备待发。他打了个激灵,按住太后的身,猛地从

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同时,他像个知道自己闯祸的孩子,求救似的唤着:「母亲

,母亲。」

太后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花心颤动,高潮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

己的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

用衣衫裹住了那条喷涌的长蛇——

有什么东西,滚烫滚烫的,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

今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肉,也不能再含住她湿漉漉的花心

,让她的汁液浇灌自己的唇。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

汁。他狠狠吸取,想一次吸个够。可她的味道太好,太美,他陷了进去,实在是

放不开,舍不下。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

皇长子身形颀长,身影高大,太后身躯娇小,大半个身子竟全部被他包裹。

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

啜泣声。皇长子温言安慰,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眼里,这是母子间,

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

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太后进得凤撵后,倒在软垫上,才松了口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

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乳白色的液

体,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

。她当然知道,那一团滚烫是什么东西。她敏感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烫,

似烫破了她的裙子,在裙子上留了个洞口。那团喷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

起,弯下腰,贴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体温,像是随时能温

暖她,灼烧她。她低低喘息着,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

密。太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身旁

侍奉的太监瞧了,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

侍母纯孝。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抽

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那太监收了荷包,对着承温千恩万谢。

侍母纯孝。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又像是

借着这四个字,回味着别的什么。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凤撵还未抬远,

如云的宫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凤撵之上,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

***    ***    ***    ***

母后千岁7 谈判

承泽继位,政事平稳的展开。他本就辅政已久,继位后,没有急着展开什么

对旧政的改革,也没忙着在朝中提拔自己的人,过去的重臣,先皇嘱托的忠心之

人,他全都委以信任。如此温和的作风,朝中诸臣无不交口称赞,以为新君贤明

仁德。

只有 一个人,原本在朝中指点了二十多年的江山,到了这会儿,宛如都被遗

忘了一样。

也不是没人想提,毕竟那个人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可是新君不曾主动提

及,谁也不知陛下什么心思。没有摸清楚以前,谁都没这个胆子,去提那桩事。

怎么说喔,如果如今陛下还是稚童,或是少年,那么这桩事几乎是名正言顺

。可是新君陛下成年已久,也已成家,做事稳当,因此几乎找不出任何理由,去

提起那桩事。

江山安定,权力稳当当被他握在手心。他端着温和有礼的笑容,每日同诸臣

工议事,每日也在关心着太后的状况。

他知道太后有所动作,不过是早晚的事。

此时,他正走在一处私宅园林。那园林 风景是主人家请了名匠精心打理,自

然美不胜收。园林中,假山,溪水,丛林,道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似乎是主

人家心境的呈现。承泽轻勾唇角,笑容不似平常那么温和,而是带着戏谑,与好

奇。

他知道皇后,哦,如今是太后,太后已经急不可耐,必定会有所动作。不出

所料,太后遣了人,约了他在此地相见。

这处,是太后的私人别苑。

她手握权力那么多年,有一处私宅没什么稀奇。

他姑且相信她的诚意,费了一些功夫,微服出游,又费了一些工夫,让自己

的侍从只剩下两个人。在侍女的引领下,走在这园林中。他心情很好,一路上没

少欣赏园林美景。

他这个母后啊......他饶有趣味地笑着,果真是懂得享受的人。

在园林中走了许久,才看到屋舍的身影,如在层层屏风下与他玩捉迷藏的女

郎,穿过那些屏风,才敢现出自己绰约的身影。

他吩咐了那两个随从,叫他们与侍女们等在一道。双手推开大门,太后身着

素服,脂粉未施,头上戴着薄薄的白花,跪坐在几案旁,等着他到来。

他大步走去,掀起袍帘,在她对面落座,靠上凭几,壮似随意地问:「母后

传唤我来,所为何事?」

说完,他打量了一圈周围,故意用暧昧的口吻说道:「可真是处好地方。」

眼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挑,她真是讨厌他现在这副样子。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她和别人一样,一直觉得自己的亲儿子是个好孩子。过去他是储君,是先皇

与她费了心栽培,眼见着他逐渐成长。她真以为这孩子人品端方,有的时候还为

他着急,毕竟她认为,他是要做皇帝的人。有时候,不必那么讲究仁德。可哪里

知道,他温文尔雅的背后,藏着另一副模样?!

他现在不是坐在朝堂上,或是在太后宫殿中,恭敬请安的皇帝。他的目光灼

灼地盯在她的身上,这不应该是他拥有的目光。他可以这样看他的妻妾,唯独她

不可以。

因为她是他的生母,是带大他, 教育他的母亲。

「我有份大礼,想送与陛下。」她说着,拍了拍手掌。

外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门吱呀打开,两个侍女领着一行美人鱼贯而入。

那些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情。

眉目上扬,他不置可否。但这绝对不是他想看见的场景。

「我精心选了几个美人,想着,供陛下开,枝,散,叶。」她死死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

「母后,」他亲昵地唤着,「如今还在孝期中,您想让儿臣的脊梁骨被言官

戳死吗?」

孝期?她瞪着他,他还好意思提「孝」字?!

他要是真在意孝,那一日就不该那么对她!还是在先帝的病榻旁。

那一日......那一日......

那天的情景浮现在她脑海。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嘴唇是怎么被这个儿子

深吻,攫取。吻完以后,他还在她耳边落下个轻笑,方才离去。虽然那天以后,

他再见她,给她请安,都是本分守着礼节。可是那一天,他做出的事情,已经是

逾越!

他摸着折扇的扇柄,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笑得越加愉悦。

那笑容太刺眼,她故意忽略,木着脸说:「陛下不满意?」她又抬起手掌,

拍了拍。

听见第二次掌声,门外又有两位侍女,同样领着一行美女,无声地走了进来

。那也是各有特色的貌美女子,从年少到熟女,应有尽有。

「唉,」他幽怨地叹着气,「母后,您明明知道儿子想要什么。」

她坐在那里,轻轻一颤。

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都退下去。侍女们面面相觑,他的身份,她们当然

都知道,可太后在此,也不知该听从谁的命令。

眼看着那些人一动不动,他横眉扫过她们,无情地说:「下去。」

侍女们微微一抖,立刻低下头,带着那些美女们都下去了,知道两位贵人要

谈大事,出去时,都记得合上了纸门。

「你——!」太后惊怒,这是她的地盘,他怎么敢?!

「母后,」他冷冷唤道,有些不耐烦。都是太后的错,他想。太后这么费尽

心机,搜罗美女,想与他周旋,可就是不愿交给他想要的。她这样一闹,他有些

心浮气躁,也不打算与她再打哑谜,「想要什么东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太后暗暗紧咬牙根,气血上涌,她真的要被这个逆子气死。

「母后想要继续垂帘听政?也不是不行。过去父皇放手予母亲,朕一样可以

。但是,要看朕的心情。」他开始端起皇帝的架子,「母后,你也该付出一些本

钱。总不能,空手套白狼。」

说到空手套白狼,他又想到什么,唇边浮现了暧昧的笑容。

「够了!」她怒道,「陛下都不喜欢?那就算了!」

她气急,性子一上来,再不想与他说话。从案前起身,恼极了,正想拂袖离

去。

「母后勿气。」

他笑嘻嘻地,手臂一伸,捉住了她的披帛,稍稍用力,太后未来得及防守,

娇小的身躯就那样跌了下来,跌坐在他的怀里。

「逆子!」她怒斥道,伸出手,想推开他。

可他得了猎物,怎么会轻易放手?他的力量一定是大过她的,她用尽了力气

,可他的怀抱依旧是稳稳的,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他的热浪喷在她的脸颊上,她又

正好坐在他的关键部位,这姿势,当真是,暧昧至极。

***    ***    ***    ***

母后千岁8 畜生

现在的场景真是出乎太后意外。

「母后似乎误解了朕。」

他的手臂强健,有力,框住了太后,便不许她走。无论太后怎么用力,都挣

脱不得。他倒是很有自信,两手环住太后的腰,连太后的手都没捉住。太后的柔

荑拼命推着他,他依旧安稳如钟,两个人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有和她说,以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以她那点力道,他全当是男女间情

趣来受用。她越想推开他,倒更像是在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母后以为,朕是什么好色之徒?」承泽靠在她的耳边,对着她耳洞吹着气

太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可又在发抖,是气得发抖。

她口中不住地喊着「逆子!」,还在 挣扎,伸出手,洁白的手掌覆上他的脸

,想推开他。慌乱中,竟然碰到了他的嘴。可无论她怎么推,他都没有动。两个

人的距离连一分都没有远离。太后不敢看他,可余光又能感受到他分明的笑。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张口,舌头灵活地探着头,在她小拇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她如遭雷劈,慌忙收回手。他的舌头追逐着,只在她手背上舔到了一下。

真是可惜,他想。

「朕想要美人,」他搂住太后的腰肢,那腰肢太软,他贪上了瘾,越搂越紧

,「什么样的美人,朕得不到,嗯?」

他自信满满,那是地位赋予他的自信。他有这个权力,有任性的本钱。纵使

今天他看上一个臣妻,只要想想办法,又如何不能拥有?

可他倒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君主,他现在想要的,长久以来执着迷恋的,不

过只有一个女人。

他从侧边贪婪地看着她,她贝齿轻扣唇皮,眼眸中分明浮现情欲的水。但因

为顾及人伦,不得不坚持伸手推他。他的手埋在衣纱之下,抚摸过她的小腹,往

更隐秘的下面探去。

「畜生!」她还在骂,一个不慎,他如山的躯体抱着她,想旁边倒去。她反

抗不能,杏口微张,一声小小的「啊——」匆忙逃了出来,悠悠飘在室内。

她还记着外面有人,虽然都是皇家的仆人,可到底,还是尽量不让人知晓他

们之间有这妆 丑闻。她顾及着,连尖叫都是那么的压抑。

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了。

她俯在案上,他从后背压倒了她。她不安,稍微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现在不

合适——她的娇臀后面正对着他的敏感部位。她要是扭动起来,更像是在勾引他

「母后,母后。」他从她的背后,贴紧她,痴痴地在她耳边呼唤。

她更加慌张,害怕,想伸手反抗。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大手轻巧紧紧握

住她的两只手腕。

该死!她愤懑地想,他的手,他的力道,怎么那么大!

「母后要想动,请便。」他在她耳边呵着气,说着轻佻的话。

呸!她真想回过头,狠狠啐他一口。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动

。下巴抵在木案上,苦苦承受两人这样的姿势。

「咿!」他又有了动作,她惊得想叫,不忘外面有人,苦苦咬着牙根,又是

像之前那样,像惊呼,又像是隐秘的呻咛。

他的手!他的手!找到了衣袍交合的地方,一转,那手探进了她下半身的某

个地方。她又惊又怕,已经努力克制,可是控制不了身体,在他的身下,瑟瑟发

抖。

他满意地看着她,那模样,他真的很是受用。

***    ***    ***    ***

母后千岁9 母子

他的手已然探了进去,钻入层层衣纱之下,到了最深处,那里是一条丝绸制

的亵裤。只要他松开系亵裤的绳子,那最要紧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在害怕,在发抖,嘴里还在骂着:「畜生!你比畜生还不如!你这个孽障

!」

又是一下他的动作席来,她惊得一缩,只能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她没有办

法了,

她没有办法了。

他没有解开那条细小的绳子。他知道,现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要是真的解开绳子,也不知她是什么反应。

他不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下来,这一时半会儿,他还忍得住。

但他伸出了两根手指,隔着亵裤,夹住了两片花瓣,就在里面,夹了起来

「嗯——」

有什么声音,从她口中泄了出来,泄露她心底的秘密。

他什么话也没说,手指灵活地挑动着丝绸底下的肉。似乎是感受到丝绸透出

一股濡湿,他自己也觉得不够,索性松开手指,换成了手掌。宽大的手掌,裹住

了丝绸底下,最隐秘的那块肉。

「唔——」她的喉咙口,发出含糊不清地音节,娇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摩

擦了两下。

他知道那不是她的自愿,可还是享受着,她在精神紧绷之下,身体本能的反

应。

他的自制力很好,到现在,也只是隔着那片丝绸,探索她的幽林,享受花心

处的颤动。不过为了吓唬她,他从后面更贴紧了她。

她身子一怔——衣纱宽厚,层层包裹之下,还感受不到他最热烈的地方。可

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处子,她知道那里有什么。她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他

的 欲望。

「承泽,承泽,」她喘息着,低低呼唤他的名字,放下了姿态,「我们不可

以的,我们......啊......」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她的话,一点也没有缓解的动作,反而更激他的 欲望

,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后一顶。

「承泽——!」她哀求着他,已经带上了哭腔。

「母后,」分明是唤她为母,可听起来,更像是情郎痴情地喊着情人,求着

情人给他,「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这还用说吗?!她惊怒地瞪大眼睛。

他说着,在花肉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她又是一阵哆嗦,情欲的潮水击打着她,一次又一次。他没有用最厉害的凶

器,只凭着手掌,已经勾得她开始情动。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用他们的身份警告自己,也出声警告他:「我们

是......」她忍着他手心的挑逗,凭着毅力,说道,「我们是......我们可是母......

唔......」

最后那个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下。他的手掌覆盖着花心,揉搓着它。花

心处汁水潺潺,打湿了那片单薄的丝绸。

你看,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该情动的,还是会情动难耐。

「子......」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仅留的那一点,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

他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揉着,捏着,搓着,上半身也没闲着。她

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几乎唾手可得。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身

,还不是任他拿捏?

他嘴一张,含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起来。太后抿紧了唇,死死抿紧

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她已经快没有理智,只是眼前还有那层

薄薄的身份。可那层身份有什么用喔?那层身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经

被他压倒在身下,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吗?

真是罪,真是孽。

那快感是罪恶的,可它确实产生了。

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花瓣娇滴滴地,被他拨开,又夹住了它,揉捏,隔着

一条亵裤,他也依旧能玩出百般花样。

手在轻纱下,看不见她裙底风情。可他能感受得到,那花瓣的肉任他为所欲

为,变换着形状。花心处渗出了露汁,在丝绸上晕染开来,透过丝绸,沾湿了他

的手。

手从裙底退了出来,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虚,双眼眼皮半睁半合,眼中茫然,

不解,等她迅速反应过来,又有解脱。

他哪由得她放松?他举着手,手指上能看到无色的液体,暧昧的味道充斥着

室内。手指凑到她跟前,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羞愧与羞赧,恼极了自己,又

闭上了眼睛。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捏起她的纱裙,把纱裙当手帕,一点一点,把手指上

的东西擦在纱裙上。等擦完了,又举起来,贴在太后的耳边,舌尖轻勾,舔在了

手指上,鼻尖喷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她闭着眼,应当看不见他。可又好像是能看见,看见他的动作,看见他轻轻

舔着自己的手指,享受着她残存的气息。

「太后,」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说,「您再仔细想想吧。想要权,就得予朕想

要的东西。您明明知道的。」

他又搂着她的腰,轻轻啄在她的耳垂上。随后放开她,自己起身,往外面走

去。

他要她,发了疯的想要她。他当然知道自己疯了,对着生母,产生了占据她

的念头。可那又怎么样?阴阳交合,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世间最普通,最正常的

事。母子又怎么?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这个九五之尊,凭什么做不得。

不过,他不要强迫她。男欢女爱,最好是两厢情愿,强迫有什么意思?需得

双方你情我愿,才能尽享 鱼水之欢。他要他的母亲快乐,若她想要,只要他愿意

给,他可以给她。

他要她点头,要她的自愿。

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小调。推开门,回头,看到他的母后依旧倒在案上

,一动不动,没有起来。他轻轻笑出声,离开时,合上了门。让她 一个人,留在

里面。

等皇帝陛下走远,太后贴身信任的宫女简槐,才敢站在纸门边,轻轻唤着:

「太后?」

「都留在那。」她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沙哑,又带着凌厉。

简槐得了命令,低头恭敬地说:「诺。」

诸侍女就那样等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室内无声地发生了什么。

***    ***    ***    ***

母后千岁10 慰己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她的喘气声。

她俯在案上,犹自喘息。脸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陷入内心的 挣扎。

她渴,她好渴。

花心在那边颤颤,张开,收缩。高潮在花瓣里打着旋儿,汁水还在继续流淌

。刚刚,这个地方才被人抚摸过,揉过,它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可那人怎么

走了?花心向上,向主人传达着自己的委屈。

她渴,她真的好渴,她渴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来,他勾出她的情欲,

怎么就这样离开?就这样扔下她,丝毫不管她了喔?

太后 一个人倒在案面上,喘息犹在继续。她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欢愉中,没有

停下来的想法。

室内只有她 一个人,她做什么,谁都不会知道。

她推开案几,直面倒在榻上。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臀,弓起了身,左手摸索着

,掀开自己的衣裙,深入那条他没有解开的丝绸亵裤,指尖深入,触到花口软嫩

的肉上。

她在自己的裙底搅动起来,想快点搅起来, 渴求着高潮快点来,快点满足自

己。

太后确实有情人。

她并非什么贞洁烈妇,为了自己丈夫坚守自己的贞洁。她过去得不到满足,

会为自己找情人,让他们伺候自己。所以才会有新君「别的男人都可以」这一说

法。

事实上,太后是个 欲望极为强烈的女子。众人都说她权力欲熏心,这点不假

,她喜欢权力,因为掌握权力,才能有 无尽的享受。在享受权力的同时,她的性

欲,和权力欲一样的强烈。否则,那天在先皇的灵前,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与

皇长子缠绵交合?

其实也可以说,权力是春药,让她上瘾。她过去将权力握在手心,心神日日

为权力所激荡。如今,要她退居人后,她怎么舍得?

先皇是否知道她欲壑难填,这可不好说。

她一直在先皇面前伪装得很好。毕竟,先皇是她的夫,是天子,一手决定她

的 命运。何况先皇身体羸弱,她要是揪着先皇日日不放,怕是先皇没被病魔折磨

死,也得被她掏空而亡。

在先皇面前,她一直忍耐着,努力做个 贤妻。

当然了,纵然身体不好,先皇自己也有难耐的时候。他点的最多的是皇后,

也会点其他妃嫔侍寝。太后过去作为他的妻子,没少为他担心身体健康。

他们两个夫妻相伴那么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就冲先皇能将朝政交于她,她

也对先皇充满了感激之情。

但床帏之间,则是另外一回事。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自从找别人的那天起,就明白,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太后找别人,是在掌权许多年以后。她又不傻,在羽翼未丰时,要是做这种

事,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掌权后,虽说要是被皇帝发现,可能也会死,但

她能调动许多资源,为她掩盖许多事。

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虽然,很难说有些事没有被泄露出去。凡事,总会有

些痕迹的。

但先皇从未提及,太后就当他不知。只是太后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竟然掌

握了自己的秘密。

新君深谙她对权力的渴望,没有了权力,她整日郁郁寡欢,才会发生陛下提

出要与她交易地事。

她想,要是在今天,提出交易的人是其他人,是朝臣,甚至是皇长子承温,

也许她就半推半就,与对方恩爱缠绵。她不是贞妇,对守贞没有强烈的兴趣。如

果有人想和她做交易,以她对权力的热爱,她没有不给的道理。若是一场鱼水之

欢,能换来她继续垂帘听政,那真是划算得很。

可对方是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

她的指甲太长,嵌进肉里,花瓣吃到了痛楚,可她顾不上了。她的春情被新

君勾了起来,他惹得她一次高潮,可这怎么够?

她还不够舒服,还不够满足,不够畅快,还不够尽兴。

真是的,她没停下忙活,心里埋怨着,既然已经开了口,为什么又戛然而止?

她相信,他绝不是顾及什么母子之情。他都做下这样的事,开了弓,怎么可

能会有中途停下的箭?

她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他的陷阱,这实在不该。她对他有了反应,有了 欲望

。说起来,是他主动强迫的,可是,这难道不是看准了她的弱点,才会放开胆子

,对她做下这样的事?

她的手速越来越快,双腿也不安分,在隐约间,摩擦起来。花心被她搓,

她的身躯隐藏在衣纱下,偷偷摸摸地,跟随着花心颤抖的频率,在榻上上上下下

,来回擦。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现在的她,像极了怨妇。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

赶快来,赶紧来,来解她的渴。

她真的渴,渴极了。

皇帝已经不在,室内只有她 一个人。现在,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发出声

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怎么做都行。

她揉搓花心,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花蕊会

说话的,只是不说人语,它会吐汁,汁水就是它的话。

快点,快点,她催促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先是出现先皇的脸,她先

想起先皇与她恩爱的日子;紧接着,是她情人们的面庞,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

子,在床帏上与先皇 不同......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

渐渐地,情人们也消失了,她的脑海中出现了 一个人。这个人,胆大包天,

在先皇的灵前,对她动手动脚,他摸过她的那里,尝过她的花汁。她想起来,他

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时候,那条灵活的舌头......

啊——

她无声,剧烈地喘息着。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声,那么粗重。她是个荡妇,她

知道,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回想着承温对她做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夹得更快,花蕊被她抚

,吐出的汁水更多,丝绸底黏答答的。

这是一次高潮,可是,她够了吗?

不够。

远远不够!

手指动作还在继续,花蕊急急抖动着。她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承温的身影

,但慢慢地,承温也不见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她像是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不熟悉,

是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 记忆里,趴在她的身躯上,在她身上进进出出。

可走近了,看见他的真面目,那居然是皇帝的脸。

哎呀——!

她身子剧烈地一阵抖动,激烈地表达自己的 渴求。

她真是要死了。

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做的事,这也就罢了。可是,这是

怎么回事?她居然开始出现了 幻想, 幻想他的亲儿子,在与她欢好?

哎呀,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无尽的欲念折磨着她,她的手都有些累了,酸了。花蕊还在经受主人的摧残

,她急促地催促自己,快点,再快一点。

终于,那强烈的快感姗姗来迟。它席卷了她的身,啃食了她的心,强烈地袭

击着她的脑海。欢愉充满了她的全身上下——她终于觉得满足。

她的手停下了动作,可还是隐藏在裙底。她舍不得,还在回味着那强烈的高

潮。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

等她终于平复心情,那手才退了出来。手指尖沾了什么,她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东西。她学着皇帝的样子,用纱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道,

那是情欲的味道,那是高潮的味道,那是她的味道。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于是又想起,他暧昧地把指尖埋

在自己的纱裙里,擦干净他指尖的液汁。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珠帘之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

与他交吻,她的舌头被迫与他的 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方才他还搂着她

,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他想要她。

脸方才就因为情爱,泛起了潮红。现在,变得更红了。头脑像是快要炸开,

就因为他,因为他做的那些事。

她不自觉地,手指又伸进了裙底。花蕊刚刚歇息,接下来,又得迎接主人的

风雨......

室内,无声,可的确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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