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师的骚样儿看得我鸡巴又硬了,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坐在沙发上,让房老师给我打个奶炮。房老师跪在我的胯间,熟练地掏出我的大鸡巴,用两团硕大的肥奶夹住,卖力地上下揉搓起来,活脱脱一个卖屄多年的老婊子。“舒服吗?”房老师一边打奶炮,一边慈爱地看着我,眉梢眼角都是浓浓的 欲望。我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鲜嫩欲滴的红唇,正在柔软 温暖的乳肉海洋中载沉载浮的大鸡巴硬成了铁棍。我拍拍房老师的脸,房老师心有灵犀地低下头,用骚哄哄的小嘴嘬了一口我的龟头。我的鸡巴如遭电击,一阵止不住的快感涌上来,“噗噗”,精液喷得房老师满脸都是。
房老师抽了一张餐巾纸,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又深情地亲了一口我的鸡巴——她的小嘴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和我亲嘴了,这一亲就是她的临别之吻。我系好皮带,带着行李,离开了家。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下了飞机,我拿好行李,就乘车回到东三环的家。北京的空气比以前好多了,但和我家乡的省会还是没法比。
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和儿子,心里暖洋洋的,现在的我,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在北京有个家,有出身显赫的老婆和活泼可爱的儿子,在省城还有个大房子,里面有个百依百顺、爆乳巨臀的熟女 尤物,手上还有谁也不知道的600万现金,日子实在是美极了。上天似乎在补偿我小时候受过的磨难。
晚上吃好饭,接到北京老朋友的电话,他们知道我回京了,都来邀请我吃饭。我的行程排得满满的。临睡前,我以为老婆会向我求欢,没想到她大姨妈来了。不过这正和我意,玩过了房老师这样的 尤物,我老婆的身材就太索然无味了。
我们在床上各朝一边,玩了一会儿手机。房老师平时很少发微信,我也只是到北京的时候通知了她一声。这时,一个促狭的念头突然袭上我的心头。我打开跳蛋app,点开了震动,然后把手机关掉了。
奔波了一天,我觉睡得特别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8点半。阳光照在卧室里,暖洋洋的。老婆开车送儿子去学校了,还没有回来。我慢悠悠地洗好脸,刷好牙,从饮水机里倒了杯热水喝了,然后才打开手机。黑暗的屏幕上出现苹果标记,然后是一串密集的提示音,全是房老师的信息和来电。来电共有27条之多。
我拨通了房老师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哭到沙哑的声音,看来一晚上的跳蛋折磨真不好受。房老师哀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龙伢崽......快关掉......老师一夜没睡......老师受不了......老师要疯了......呜呜呜”,我心中满意极了,那种仿佛几千只蚂蚁在屄里爬动又不肯给高潮的感觉,的确是能把女人逼疯。我调笑了两句,打开app,关掉了跳蛋。
在北京的一个星期里,我动不动就打开跳蛋,这种毫无规律的袭击让房老师饱受煎熬,有时深夜里我去上趟厕所,都会恶作剧地打开跳蛋。经过一个星期的折磨,我和房老师视频,房老师的俏脸都变得憔悴了,眼睛里充满了 欲望不能得到满足的痛苦。
终于到了回程的日子。我下了飞机,打车直奔的我的巢穴,那里正有只肥美的猎物等着我。我故意不用钥匙,按响了门铃。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打开了。房老师穿着t恤衫和牛仔裤奔了出来,看到我的时候都要哭了。我们走进客厅,我一把揽住房老师的纤腰,掏出她的两枚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笑道:“房老师,想不想我啊?”房老师抽泣着说:“想......想......”“哪里最想啊?”房老师哭着说:“骚屄最想!”我听得热血沸腾,捻着房老师葡萄般的奶头,说:“真不要脸,想什么啊?”房老师终于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嚎叫:“想大鸡巴!想龙伢崽的大鸡巴!”
我好整以暇地命令房老师趴在桌子上。房老师解开牛仔裤,大白桃般的盛臀露了出来,桃花源被贞操带紧紧锁住。我拿出钥匙,不紧不慢地打开贞操带,丢在一边,一股酸涩气味弥漫开来。房老师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屄里抠出跳蛋,跳蛋都结丝了。房老师也不管脏,把跳蛋一丢,掰开自己缠丝洞般的屄,哀求道:“龙伢崽,老师的屄痒死了!快来操老师!快把老师的骚屄操烂!”
我不禁感慨,谁能想象得到,十几年的时间,就让一个纯洁、优雅、气质高贵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浑身 肉欲、摇晃着肥奶骚臀取悦男人的下贱婊子。这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了,而是一头最低贱的母畜,只配被成功男士关在家里,成为专用的私家宠物、人肉马桶和生育机器。
我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把鸡巴对准房老师的屄口,“哧溜”一声,竟然一插到底!“哦哦哦!”房老师像头野兽一样狂嚎,浑身嫩肉乱抖,只听淅淅沥沥的声音,尿道口喷出淡黄色的尿液来。房老师被我插尿了!我兴奋得鸡巴铁硬,伸出巨掌,“啪啪”抽了两记屁光,扶着房老师的肉山大屁股,卖力地抽插起来。
看着往日的老师趴在桌上,像条母狗一样被狠狠抽插,连屁眼都遮挡不住,我的心里得意极了。这是一场恶战,房老师被插得嗓子都叫哑了,屄像决堤了一样,液体喷的满地都是。对房老师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我把握好时机,在把她送上高潮的同时把我的子孙打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房老师彻彻底底成了我鸡巴的奴隶。不过,奴隶只是调教的起点。在家里闷得无聊,我给房老师戴上项圈和狗链,牵着她四肢着地爬动。开始是在家里,接着又到了楼道里,有时趁着深夜,我会偷偷牵着她从应急的楼梯里走下楼,然后在小区里悄悄遛狗。在我的调教下,房老师学会了抬起一条腿,像条狗一样撒尿。四肢着地成了房老师的标准行走方式。作为嘉奖,我也经常把她的头踩在脚下,巩固她的奴性。有一天在楼道里遛狗,我 欲望来了,房老师抱着我的屁股,含住我的大鸡巴。我在她嘴里放了一炮,拍拍她的头,说:“房老师,你看你,哪像个老师。”于是我开导她用各种下贱的自称,“母狗”、“奶牛”、“骚屄”......基本上,什么场合要用什么自称,比方说爬行的时候就自称母狗,还要配上狗叫;被我捏奶子的时候要自称奶牛......诸如此类。一旦叫错了,会受到惩罚,轻则几下屁光,重则贞操带和跳蛋伺候。相应地,房老师对我的称呼也有很多种,“龙主人”、“龙少爷”、“龙老板”......我让她全部记下来。以前她是我的老师,现在我们的身份变了,我是成功男士,她是卖屄贱货。我还让她每天写小作文做 日记,记录被调教的点 点滴滴。每当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一边看着她满是淫言秽语的作文时,我的鸡巴都变得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