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见平儿愣住,便手解她剩下的衣物。此时平儿已不作抵抗,一对玉足搭
在宝玉肩上,任他将着小衣脱下。只见私密处已湿了一大块,原与宝玉调情她自
己也 十分受用。平儿与袭人 年纪相仿,身段已无两样,皆是窈窕纤瘦却又凹凸有
致,只是那对奶子略小了几分,宝玉在细看去,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地方
留有淤青,那对浑圆的奶子上则更甚,漂亮的牝户也略显红肿,宝玉便问道:
「平姐姐这身子是何故?」
以为宝玉明知故问,平儿白了他一眼,哼得一声骂道:「这不就是被那良心
被狗吞了,不懂怜香惜玉的下流种子给的吗。」宝玉想起那夜,平儿在自己胯
下何等疯狂,自己受其影响下手自然也越来越重,最后她不曾吸纳自己的元阳反
补自身,故过了这几日还未复原,于是对着平儿道:「那日原是我吃多了酒,酒
后失德,好姐姐,你多担待些,这会子我便好好补偿姐姐,保管之后使这伤痛全
消。」说毕,将搭在肩上的两条玉腿架起,引得平儿的翘臀高抬,不等出言阻止,
已开始吮吸舔舐那略显红肿的小穴。
平儿那娇嫩之处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舔过,舒爽之中夹带一丝疼痛,不由得娇
躯颤抖,大量淫汁随之溢出。当宝玉轻咬那蜜穴上凸起的肉芽时,平儿手肘撑在
床上,上身更是高高抬起,双眸微闭轻咬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鼻音。
宝玉仅凭舌技便舔得平儿浪态百出,淫液横流,后拉起平儿搂入怀中,伸手
抚上那对娇乳,握住其中一个,不断搓揉把玩,只将那浑圆的奶子揉捏出百般形
状来。更将一颗艳红的乳首含入口中,吸舔之余更用牙齿轻咬,好一阵才依依不
舍放开,改用手指拨硬挺起来的奶头,边玩边在平儿耳边柔声问道:「平姐姐,
上次你曾说你虽非处子,却未与男子欢好过?」
平儿享受着宝玉揉捏自己乳房带来的阵阵快感,每次乳首被撩拨时,身子不
由得随之一颤,当听到宝玉所问,也不隐瞒,便说道:「是......是二奶奶......为
我破的身......」
宝玉听了这话,脑中则浮现出这对美主仆闺中淫乱的情形。平儿见宝玉停手
愣住,也不知何故,却是见他胯下那根肉棒不住跳动,不由得伸手去摸,当指尖
触碰到阳根时,心下不免惊叹那份热度,宝玉也察觉出,便拉过平儿的 小手,按
回自己的肉棒上,央求道:「好姐姐,你也好好疼它一番吧。」
平儿只是吃吃媚笑几声,倒也不推托,便伸手握住肉棒,竟不想未能全握,
只得一边套,一边惊叹道:「如此粗长......又烫......又硬......还这般杀气腾腾
的......」声中含羞带媚,配上她清秀的面容,说出这番话来真真是诱人无比。
宝玉看着平儿,赞道:「平姐姐的一双 小手,得我好生受用!要是能得姐
姐香舌为我舔上一舔那就更好了。」
「二爷还真是会使唤人!」平儿娇嗔一句,慢慢伏下身去,握住肉棒细细舔
过一遍方才吞入口中,却因太大难以深入,试过几次便也不强求,而是含住龟头
连吸带舔,一手握着棒身不停套,另一只则握住两颗春丸轻轻揉捏。
宝玉享受之余隐隐觉得平儿的口技 十分熟悉,在这 闺房之乐上,平儿不似袭
人那般羞涩,反而更加主动大胆,不过二女使用的技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处,宝玉
本还要细想下去,此时平儿嘬住龟头吞吐起来,手上的速度更加快几分,这下宝
玉哪还有心思去想那没要紧的事,直呼道:「哦......姐姐好会,这小嘴......吸
的我好生受用......真真爽煞我也!」
平儿并不答话,只是专心侍奉,一会上下吞吐,一会用香舌来回舔舐,倒像
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这口舌将宝玉得泄出阳精来。只可惜平儿低估了宝玉的厉害,
一盏茶的功夫,便觉口酸手软,不得不停了下来,宝玉见状,笑道:「平姐姐可
是累了,不如换我来吧!」正要起身,一只柔若无骨的 小手却按在胸口之上,平
儿白了宝玉一眼,起身便跨坐到宝玉身上,用手扶着肉棒,对准小穴腰身一沉便
坐了下去,棒身挤开腔内的嫩肉重重撞在花心之上,引得平儿不自觉的叫出声来,
缓了片刻才左右扭动腰肢,却在不敢深入半分。
平儿身段细条,小腹之上则无一丝赘肉,初次用这女上男下的姿势行乐,先
时还略有几分生涩,不消片刻便掌握诀窍,纤腰翘臀款款摆动,口中渐渐有淫言
浪语哼出:「嗯......好......好胀......啊啊......痒......磨得人心......心......痒死了......」
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得越快叫声则越大,蜜穴不断的吞吐宝玉那巨大的肉棒,俏脸
媚态频出,眼波流转之间却是说不出的魅惑。
「舒......好......好舒服......嗯......又顶到了......二爷......啊啊......你......你的鸡巴
......比那些假玩意厉害太多了......啊啊......」
看着平儿完全沉浸于欢愉之中,听她口中说出淫荡不堪的词儿,宝玉更是兴
奋异常,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挺胯猛进,平儿毕竟柔弱不耐久战,起初还能硬拼,
不多时便已累得趴在宝玉身上喘息起来。
宝玉抱着平儿一个翻身,又将平儿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棒顶在平儿的穴心慢
慢研磨,柔声说道:「好姐姐,先歇息一会子,接下来换小弟来侍奉姐姐吧?」
平儿只觉此时小穴内麻痒难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由娇嗔道:「得了
便宜还卖乖。」
宝玉俯身压在平儿那青春柔嫩的娇躯之上,笑问道:「那平姐姐,是要,还
是不要?」
此刻小穴内又涨又痒,平儿连身子都在轻颤,只盼那根肉棒狠狠肏干一番,
好为自己煞痒,便说道:「想......平儿想要......」宝玉又问:「要什么?平姐姐
得说出来,小弟才好行事!」平儿一下子搂住着宝玉的脖子,两条美腿更是盘上
宝玉的腰身,把螓首凑到男人耳边,娇喘之余魅声道:「鸡巴......平儿要二爷的
大鸡巴......狠狠的肏......肏我......」
宝玉笑道:「平姐姐可是凤姐姐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婆子丫鬟们哪个不巴结
你,那是何等体面,这会子竟说出这等下流淫荡的话来。」
平儿不以为意,只说:「我......我十五岁便开始与二奶奶闺中寻乐,二奶奶
常说:这世上的人活得已经够假了,做这极乐之事便该坦诚以对,难道这时还要
扭捏作态,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况且二爷的鸡巴比那些假货粗得多,更
硬得多,平儿初见时腿都软了,下面更是不自觉的流出水来, 幻想着若真插进穴
儿里会是何滋味......」
宝玉闻言,便回:「承蒙平姐姐瞧得上,这次前来,小弟定让姐姐尽兴而回!」
平儿听了这话,在宝玉的胸口轻锤一下,嗔道:「二爷说的这些话,倒像是平儿
专程为这档事来的,在浑说,看我不打你。」宝玉嘿嘿一笑,道:「姐姐先记下
这打,且看小弟的表现,之后姐姐定舍不得打我。」
话毕,便挺胯猛进,肉棒如同捣臼一般疯狂抽送,平儿正要不依,还未开口
反驳,小穴传来的强烈快感便将其打断,不消片刻已被肏得淫水横流,哪里还顾
得上与宝玉拌嘴,竟像世间万物只剩这方寸间的极致之乐,要说的话也变成了这
淫言浪语。
「嗯......太......啊啊......太......太猛了......慢......慢些......嗯嗯......受不......受不
了......嗯......呜呜......啊啊......天啦......要疯了......啊啊......」
平儿初时还勉强抑制住声量,但随着每次鸡巴的深入,穴心儿被狠狠地撞击,
不消片刻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不但浪叫连连,那淫秽下流的言语,连守在外面的
袭人听了都觉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平儿......要被......被肏死了......嗯......天啊......太厉害了......太舒服了......要完
......大鸡巴......啊啊......二......二爷......太猛了...... 啊啊啊......」
屋外的袭人提心吊胆的守着,恨不能进去捂上平儿的嘴,屋内的平儿却浑然
不知,宝玉好似狂风骤雨般不停肏干,平儿便双手死命的抓着被褥,彻底陷入到
性欲的狂潮之中。突然!平儿娇躯一震,猛的搂住宝玉的脊背,修长的美腿更是
盘在男人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只将鸡巴紧紧裹住,想要借此减缓抽
插的速度。可惜一切皆是徒劳,宝玉挣脱开来,将平儿的身子一翻,使她趴在床
上,从后扶住腰肢,好似骑马一般挺胯继续肏。宝玉也非一味蛮干,每次的深
度力度皆是 不同,时而深入浅出,时而深入深出,使得平儿不由得期待下一次的
插入,慢慢沉浸,最后只得淹没在欢愉之中。
平儿毕竟体弱,又不知泄过几次,久干之下,已是撑不住身子,只得翘着屁
股跪趴在床上,虽非有意,却更方便了宝玉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的魂儿
给撞散,就在平儿又要泄身之时,宝玉却将鸡巴拔出。只差些许便能高潮,这一
停平儿哪里肯依,急道:「二爷......嗯......别......别走......啊......人家......难受死了
......快......快插进来......」却听宝玉说道:「我知姐姐快要到了,先稍等片刻,小
弟定让姐姐泄个痛快!」
平儿闻得此言,回过螓首见宝玉正看自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娇喘之余嗔
道:「你这小冤家......偏......得人......不上......不下......故......故意作妖......真真
......想......想急死人家不成......」
看着平儿秀眉紧锁、紧咬红唇,那心急如焚的摸样儿,若换袭人这般,少不
得调笑几句已助情趣。其实这会子停下非为戏平儿,只是此刻宝玉不便细说,
待往窗外看过一眼后,才回道:「让姐姐久等了!」说毕便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之
上,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唇,那牝户则如小嘴一般吮住龟头,品咂那阳根的滋味,
平儿忍耐不住,嗔怪道:「二爷......二爷......有本事......便别插进来......啊......」
不等平儿说完,宝玉沉腰猛的一顶,龟头冲开两瓣柔嫩的肉唇,鸡巴应声而
入,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果然多说不如实干,平儿已没心
思去管别的事,满脑子只有鸡巴抽插带来腻人的酥麻感,嫩穴更是分泌大量的淫
液,好迎接下一次的深入。方才差少许便可高潮泄身,却被硬生生打断,那滋味
何等难受,平儿这会子最后一丝矜持也顾不上了,不再一味被动挨肏,当鸡巴插
入时,主动挺臀相迎,当鸡巴拔出时,又沉腰一让,即为宝玉省去一半功夫,又
使每一下都插得更深更快。
宝玉对此床技再熟悉不过,以前拉着袭人白日 寻欢,袭人拗不过,半推半就
下只得依了,却恐被人撞见,袭人不得已便用了出来,宝玉食髓知味,此后便想
每次欢好都让袭人施展,初时自然不肯,不过宝玉答应改掉几个坏习惯后,袭人
才红着脸点头同意。现下平儿使出此技,宝玉也知她就快泄身,便不再忍耐,放
松精关不在讲究技巧,只是大起大落,一时间娇喘浪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
个房间。
「嗯......大鸡巴二爷......平......平儿爱死......二爷了......好爽快......太......厉害了
......啊啊......平......平儿快疯了......啊啊......来......来了......啊......飞......飞啦......」
只见平儿猛的撑起身子,娇躯不住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宝玉将鸡巴顶在平儿
的花心之上,炽热的阳精不断喷出,灌满了少女娇嫩的花房。平儿整个身子顿时
僵住,直至最后一滴阳精射入小穴深处才又瘫软下去。宝玉则揽住她的腰肢,顺
势一躺,已将平儿搂在怀里,如同往常助袭人那样,将手按在平儿小腹下丹处,
引导她吸纳元阳反补自身。
平儿只觉一股股暖流由小腹涌入全身,身子好似飘浮于空中,又似趴在柔软
的云朵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受用。才知袭人所说不假,不由喔喃道:「竟真有
这等奇事!」
宝玉不知她的心事,又未听清,忙问何意?平儿不言语,只是闭目享受,宝
玉虽开了心智,却还有几分孩童习性,见平儿故意不答,便起作之意,轻轻在
平儿耳珠一吻,又伸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细细舔吸。
若只是这样平儿或可忍耐,只是那按在小腹的手却向股间滑去,平儿忙并拢
双腿,一把抓住宝玉的手,柔声道:「二爷别闹,且让我歇息片刻!」宝玉则道:
「平姐姐可还觉得身子有异样?」
那暖流游遍全身后,平儿只觉惬意舒畅,便犯起懒来,听得宝玉这样说,一
时还不解何意,细细体会,之后便打量起自身,这才察觉出端倪,原来肌肤上几
日未消的淤青,此刻已没了踪迹,那略显红肿的小穴也恢复如初。
见平儿一副惊疑之色,在自己身上抚摸搜寻,宝玉不免觉得有趣,笑道:
「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身子上的伤痛。」平儿问
道:「这倒奇了,二爷使了什么手段?竟这般效验!」宝玉则笑道:「无他!也
未使什么手段,不过是我泄在姐姐身子里阳精的功效罢了。」平儿听了,啐道:
「不说便不说,二爷也不必消遣我,那腌臜物件还有这奇效,我才不信!」
往日里平儿陪凤姐儿凌虐蓉蔷二人,当他们泄精,若是无意间沾上一星半点,
必要狠狠收拾这两位身份比自己高的主子,之后更是要清洗半晌,在她看来,那
东西又臭、又惺,只有厌恶之感。
宝玉也知自己所说太过离奇,便也不再作解释,只笑道:「姐姐现在不信,
以后日子长了,便知妙处!那时不怕姐姐不信。」平儿却道:「只怕是没有以后
了!二爷全当这便是最后一次!」宝玉闻言,忙拉住平儿的手,问道:「平姐姐
何故这样说,可是小弟那里有不对之处,或是姐姐觉得不受用,这便再来一次,
全按姐姐的意思来!」
见宝玉那条肉棍儿又硬挺起来,平儿满脸惊色,忙将其拦住,心下想着若再
来一轮,怕是晌午都过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作何解释!急忙道:「平儿在与二
爷讲正事,休要啰噪,爷您自个想吧,此事能否善了,这姐弟情谊也是回不去了。
即便二奶奶不予追究,我们主仆也不会再与二爷来往。若二奶奶决心报复,平儿
自会站在二奶奶那边,全力助其达成目的,只怕那时二爷便不会有这等想法了!」
一席话说毕,平儿望向宝玉,想看他作何反应,见宝玉闷在那里不言语,想
着时机成熟,便故意道:「除非......!」宝玉闻言,忙问:「除非什么?姐姐有
何办法快快说来!」平儿道:「二爷可知我家奶奶为何有那样嗜好!」
纵使宝玉如何聪明,却也不能凭空猜测出原由,思索片刻,摇头道:「小弟
实是不解,凤姐姐为何生出此等怪癖!求姐姐告知。」
平儿长叹一声,方才说道:「论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只是看不过我家奶
奶白受这委屈,却无处说理去。想二奶奶未出嫁之前,在王家是何等尊贵,老爷
是何等宠爱,可至从嫁进贾家,每日操持家务,未得一日清闲,事无巨细无不亲
力亲为,虽说是份内之事,却总有刁奴背后嚼舌,幸而老太太、太太明白。只是
二奶奶在要强,终究一闺阁妇人,若得夫君体贴支持,倒也还罢了,可气我家那
位爷......」
宝玉自是知晓,现如今家中堂兄们,多爱寻花问柳,常在外处 寻欢作乐!必
是琏二哥哥怠慢家中娇妻,却又觉有不对之处,便问道:「琏二哥哥极好女色,
难道放着凤姐姐这绝色佳人不管,跑外面寻那些庸脂俗粉?」
平儿闻言,心下不悦,只是冷冷道:「刚进门时琏二爷与二奶奶倒还和睦,
只是后来二奶奶渐渐对琏二爷产生嫌隙,那时我还未在意,只当是二奶奶的大小
姐脾气发作,后来二奶奶将服侍琏二爷的房里人通通撵走,我便作了通房,才知
这里面的原由。」
见说到一半,却停下不讲,宝玉忙催促道:「究竟怎样,平姐姐倒快说呀!」
平儿倒非故意卖关子,只是思索如何表述,片刻后才说道:「我初作通房那夜进
去服侍,才知琏二爷每次行房都要预先服食性药,否则草草几下便泄精了事,即
便服药也不过多挨片刻,起先我只以为是琏二爷有隐疾,后来才知道是我家二奶
奶的缘故,皆因二奶奶的小穴生得与别个女子 不同,乃是所为的『名器』。」
宝玉却插话道:「凤姐姐的可非寻常『名器』,坊间流传那些不过俗物凡品,
真配得上此号的寥寥无几,而又有十二种更乃世间罕见,其中有一种玉门狭小,
腔道比寻常女子更加弯曲倾斜,需粗长阳物方可深入,真正的妙处还不止如此,
而是内里生了一颗凸起的肉芽,恰如一个小倒勾,故此得名——鹰鈎,又称『凤
嘴鹰鈎』。凤姐姐这等神妃仙子,还身怀此等『名器』,我不知前世做了何等好
事,有幸与之一夜欢好!」
平儿本是随口一提,哪知宝玉竟说出这一大堆来,还细细评鉴起凤姐儿的小
穴,没好气的啐道:「呸!编出这些的也不知是何等下流好色之徒,二爷且收着
些。」宝玉只得挠头笑道:「是小弟一时忘形了,那照平姐姐所说,可是因为琏
二哥哥无法满足凤姐姐,所以凤姐姐便生出此等怪癖?」平儿闻言登时坐起身来,
冷然道:「二爷好生小瞧人,我家二奶奶既嫁入你们贾家,莫说琏二爷有所不济,
便是不能人道,也不会因这个做出对不起琏二爷的事,实因琏二爷所做伤透了二
奶奶的心。」
平儿说罢便起身要走,宝玉自知又把话说造次了,急忙拉住平儿,央告道:
「小弟该死,又浑言乱语惹恼了姐姐,好姐姐莫要往心里去才好。」平儿却道:
「行,若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