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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纯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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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喔,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尹慕宁听出她话里有话,于是挤

出一个标准微笑,平静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不必难过,你就和妹夫安心生活

吧,家里还有我们喔。」

带着逻辑重音的「家」字,从尹慕宁光洁白亮的齿间射出,不偏不倚地扎进

了易琼的心底。

「谢谢宁姐,有你真好!」易琼几乎要哭出来了,自然而言地张开双臂,等

着表姐来抱自己。

抱住她的瞬间,尹慕宁察觉到她在自己的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

「......你赢了。」易琼苦涩地一笑,既然自己赢了她这么多年,现在也没什

么输不起的。

于是,尹慕宁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令人安心的笑颜依旧,只是把她抱的更紧

了。

尹慕宁再次发现岳昭然时,他已经蜷缩在酒桌下面不省人事了,口中兀自念

念有词。旁边桌上或有好事的小朋友,正拿着不知从来变出来的秸秆,一抖一抖

地捅着他的皮鞋。而倒向椅子靠背的新郎,睡姿比他还要难看;好在他的双唇紧

闭,决不会叫出让新娘感到尴尬的名字。

「唉,喝酒有什么好喔。」伴娘苦笑一声,开始思考怎么才能把伴郎送回快

捷酒店。

事已至此,连新郎都失去了战斗力,伴郎也只能提前退场了。易琼无暇照顾

自己的丈夫,而是先递给尹慕宁一张房卡。这间礼堂的正上方,就是亚太大酒店

的住宿部;新郎虽然家底微薄,倒也提前订下了不少房间,以供宾客们宴后休憩。

尹慕宁略一点头,顾不上对易琼表示谢意,自顾自地撑起弟弟的肩膀,准备架着

他上楼。易琼静静看了她十五秒,果然一步也挪不动。

「我说,你们都瞎了么,真就忍心看着我姐姐抗着一个185的壮汉上楼?」

易琼一声暴喝,两个新郎的本家兄弟赶快上前接手,抬起岳昭然就往电梯里

面走。尹慕宁轻声道谢,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冲着神色落寞的新娘略一颔首。易

琼却没有看她,只是趴在新郎的肩上发呆;身边的小孩子们把她围在中间,人手

举着一把 酥糖,焦急地在她眼前摇晃着,不住地说着「嫂子嫂子别生气了」。于

是,尹慕宁决心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了即将关闭的电梯。

——真可惜,就算是永远长不大的小魔王,最后也会嫁作人妇。

亚太大酒店的装修极为简朴,天花板上到处都是阴湿的水痕,硬件设备还不

如昨晚住的格林豪泰。更要命的是,易琼分给她的是一间大床房。半醉半醒的岳

昭然,被负责搬运的小伙子们直接扔到床上,自然而然地摆成一个太字,觉得自

己舒服极了。很明显,他没有给姐姐留下睡觉的位置。尹慕宁环顾四周,这房间

里连个沙发都没有,自己只能在扶手椅里将就一晚了;这时她才后悔,刚才在婚

宴上没有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

轻叹一声,尹慕宁送给走了帮忙抬弟弟的工具人,上好门锁,开始为弟弟脱

去外衣。

被姐姐喂了两口水之后,岳昭然大概是觉得不舒服,居然慢吞吞地把姿势换

成了右侧卧,让出了半张床的空间。尹慕宁几乎要喜极而泣,赶快在他身边躺下,

生怕他一高兴又摆出之前的 霸道姿势。房间里的暖气一般,尹慕宁穿着的保暖内

衣还是觉得难受,索性又加了一床被子。

凌晨四点半,尹慕宁被弟弟吵醒了。她坐直身子,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呓语中,

大致判断出来他想要去厕所。好在,他现在清醒了一些,虽然还不能控制自己的

动作,至少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到马桶前面,用双手撑住水箱后

面的墙壁。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第三只手能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尹慕宁看着

他无能为力的样子,觉得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了。

片刻的思考过后,她一本正经地仰起头,专注地看着镜子,缓缓地把手伸进

了他的内裤里。

平日里调戏对方是一回事,真正触摸对方的生殖器则是另一回事。穿过弟弟

那片野蛮生长的黑森林,碰到其包皮的一瞬间,尹慕宁还是触电般地缩了一下手。

虽说这些年来,她摸过不少尺寸各异的阴茎,也不知为多少男人做过口交,但前

所未有的禁忌感还是让她有些抵触。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弟弟似乎失去了下身的

知觉,对她的触碰毫无反应。

尹慕宁深吸了一口气,无比坚定地握住他那根软绵绵的阴茎,引导着它从内

裤前端的开口钻出来,对准了面前的马桶。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尹慕宁小声地念叨着,尽职尽责地帮弟弟扶正

了马眼的朝向。

倘若岳昭然集中精神,快点解决自己的排水问题,她就能从这难以言表的尴

尬中脱身;但她失算了,岳昭然因为饮酒过度,根本没法控制尿道括约肌。就这

样,姐弟保持着同一姿势长达五分钟,那根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依然没有开口的迹

象,尹慕宁开始慌了。

如何引导有排尿困难的学生,似乎不在高中语文的教学大纲之内,倒像是校

医室的主营业务。尹慕宁压制着内心的羞耻感,漫无目的地撸动着弟弟的下体,

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去参加生理卫生的培训。忽然,她想到了大一那年,在郊区

的新华书店里看过一本母婴手册——那一年,她还心心念念地打算在毕业后嫁给

自己的 初恋男友,甚至迫不及待地预习了一堆育儿知识。

想到这些,尹慕宁的心中已不再有遗憾。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原谅了那年的

自己,然后开始在弟弟耳边吹口哨。半醉半醒之间,岳昭然仿佛回到了小学的音

乐课堂上,那个又黑又瘦的女老师把头发盘在脑后,不住地吹着一柄脏绿色的口

琴。

他只觉得尿急,却怎么也不能离开座位,堵住耳朵也不能阻止那尖锐的旋律

钻进自己的脑海,更难受的是,他居然还听出来了对方吹的是什么——上半阕还

是when johnny comes marching home,下半阙则换成了old black joe。

终于,第三遍吹到一半时,岳昭然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了。尹慕宁大受鼓

舞,却丝毫不敢懈怠,一手持握着弟弟,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弟弟的小腹,帮助

他排尽膀胱里的存货。酒精的余威依旧,岳昭然完全无法感受到有液体从尿道排

出,散发着酒气的水柱时断时续,限流如百度网盘。前后折腾了将近三分钟,岳

昭然终于一滴都没有了。尹慕宁长出一口气,轻轻地握着它上下甩了甩,再用湿

巾轻轻擦拭温热的马眼,最后帮他收鸟回笼。

把弟弟送回床上,盖好了被子,尹慕宁回到厕所里进行善后工作。在镜子前

洗手时,尹慕宁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烫得像是一块电烙铁。细看之下,自

己的眼角还有一道暧昧的黑迹,她才想到残妆未去,脸上还带着婚礼的喜尘。刚

才的 画面在脑海中一再出现,怎么也忘不掉。

虽然没能摸清其长度,她还是能感觉出来,弟弟的那根东西半径惊人;准确

地说,她没有摸过如此粗大的阴茎,光是摸着其表皮,下身就会一阵阵地作痛。

虽然羞于启齿,但尹慕宁在第一次开房后就知道,自己其实是缺水体质,任凭男

友百般爱抚,自己的阴道永远是干涩的。在克服了诸多阻力之后,男友终于能塞

进半节食指,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下去。

在初尝性爱之前,她本想成为现代意义上的 贤妻良母,但巨大的生理痛苦将

她推向了单身主义的阵营。性爱已经让她感到恐惧,何况生育。每次与男友约会,

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正因如此,她试图用唇舌让对方满意,于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口交技术,甚

至愿意让对方深喉射精。因为不能满足对方的占有欲,她的感情每每以失败告终。

夜深人静时,她无数次地想象过被阴茎真正插入的感觉,在忧伤的压迫之下辗转

反侧,身边却只剩下冰冷的抱枕。第五次失恋之后,尹慕宁终于确信了,没有男

人能让她的流出足够的爱液,所以他们最好都去死吧。

失望透顶的尹慕宁,开始在自己的班级里中间寻觅猎物。在她看来,高中生

既单纯又有热情,而且有着不顾一切的巨大勇气,对 女神有着近乎无限的崇拜。

如果自己稍加诱惑,不难找到可靠的性伴侣。她本想着,等寒假回去就开始动手,

然而昨天的普法 教育打乱了她的思路。弟弟一本正经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

不得不重新审视法律规定,以及师生之间的传统美德。

——为了一件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搭上自己和学生的名誉,实在是没必要。

倘若有能让自己放松,而不涉及男人的方式,那就真的......太完美了。

尹慕宁痴痴地想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磨蹭自己的乳头。她一直偏爱黑色的

胸罩,不需要华而不实的蕾丝,就可以精确地勾勒出她的梨形丰乳。一如自己从

不出水的下体,她的乳房也没有带来过任何情趣,任凭男人如何吮吸,那对玫瑰

色的乳头就是硬不起来。至于同龄人婚前涨奶的传说,她从来都是当成笑话听。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抚摸,不一会就侵入了自己的内裤,在干涩的花瓣中找寻

那一颗小红豆。

是的,只有阴蒂才是女人最忠实的伙伴,随时随地都会响应自己的索求。尹

慕宁急躁地拨着,按压着,纤细的玉指上下翻动,将内裤顶出有些奇怪的凸起。

不知为何,往日的自慰都是立竿见影,今天却将欲火越烧越旺,大概是婚礼的气

氛让她也受到了感染。灯光之下,她细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双手,纵然精巧雅致,

却输了尺寸。如果是岳昭然的那双大手,恐怕可以......

在洗手间里短暂地泄欲过后,尹慕宁拖着有些疲倦的双腿回到床上,一时半

会也难以入睡,索性侧卧着玩手机。她本想读一会《芳华》的原著,却在一通误

操作后点开了《老师好美》,那不堪入目的师生恋顿时让她觉得格外羞耻。在这

裸奔上网的时代,尽管她已经领教了大数据杀熟的厉害,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运

营商已经到了连客户自慰时的思维都可以读取的地步了。

叹息过后,尹慕宁果断关机,暂时切断了自己与世界的联系。看着黑漆漆的

天花板,她默默地等着太阳升起来,再顺理成章地虚度另一个快乐而空虚的假日。

每个清晨都带着希望,等到黄昏时分,才明白今天也不过是收获失落的一天。朝

朝暮暮之间,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喔。

带着对明天的憧憬,精疲力尽的尹慕宁陷入了梦乡。

大概是被噩梦吓到了,尹慕宁尖叫着坐了起来,大颗的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渗

出。她因为惊恐而陷入了短暂的失语,不但没有办法呼救,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

还能活动。

「姐姐别怕,有我在。」她感到自己靠住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强劲的心跳声

令她安心。

岳昭然紧紧地环着姐姐,用强壮的手臂护着她娇嫩柔软的躯体。不知道她梦

到了什么,但看样子她需要自己的保护。整整过了一分钟,尹慕宁才让自己的呼

吸重新归于平稳,无所顾虑地将头埋在弟弟的颈间。他被她那一头长发蹭得发痒,

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此刻的姐姐,就像一个空心的陶瓷娃

娃,任何额外的触碰都可能让她化为一堆美丽的粉尘。

「我梦到,我们的头发都白了。没有爱人,没有家庭,没有子女,你与我都

是孤零零的。」姐姐的泪水无声滑落,打在岳昭然的手上,确是钻心的疼痛。

「不要说头发变白,就算是头发掉光了,我们还会在一起的。不需要其他人。」

他抱得更紧了。

「既然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办法一直活下去——总会有 一个人先走,对

吧?」

「我答应姐姐。不会让你 一个人走的。」

尹慕宁仰起头,用泛着泪光的双眼捕捉着弟弟的决心。清晨的微光之下,岳

昭然的面容变得捉摸不定,难以看清他的双眼。她颤抖着伸出手臂,在他的脸上

反复磨蹭着。真实的温度,诚实的触感,还有与自己同步的眼泪。她不知道如何

依赖一个男人,但她可以依赖自己的弟弟。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把头埋在弟弟的怀里,终于放

肆地大哭了起来。

岳昭然想到之前的冷战,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于是敞开怀抱,任由她拼命捶

打自己。

骤雨方霁,尹慕宁迅速地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现在她觉得好多了。就在刚才,

她明显感觉到弟弟的呼吸加快了不少,想必此刻也是欲火难耐。更重要的是,她

清晰地感觉的他身下的东西硬了起来,几乎要把内裤顶破了。如果说昨夜还有一

些排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了。

「你说,小妹现在在干什么喔?」她不怀好意地坏笑着,用指甲在弟弟的胸

膛上乱画着。

「不知道,估计现在还没睡醒吧。」

岳昭然当然知道她想开车,他也正有此意。但他一想到新郎那副样子,还是

有些生理性厌恶。

尹慕宁并不气馁,反而放肆地攀上他的手臂,几乎要贴住他有些发烫的脸:

「我是说——新娘已经幸福了,可怜的伴娘还是单身喔。你说,应该怎么办喔?」

「还能怎么办,回家就相亲呗。我们科室新来的小同事,好像是98年的,长

得比我还高......」

尹慕宁哪有心思听他 胡说八道,直接抱住他的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本

以为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谁知岳昭然早有准备,顺势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整个

人横抱在怀中,低下头与她高强度地进行舌吻。论吻技,弟弟完爆自己的历任男

友,意乱情迷的尹慕宁十分后悔,没有一早和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就算他们之间

隔着一万册民法典,她也要将这些阻碍统统烧掉。

漫长的深吻过后,姐弟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脸,进

而向下探入领口。岳昭然最喜欢的,大概是手指穿过姐姐鬓发时的飘忽感。尹慕

宁的心,就像是散发着馨香的黑色发丝,美好而又让人捉摸不定。唯有在肉体接

触的刹那,他才确信对方的心就在自己这里。

「姐姐......我们,要做下去么?」事已至此,岳昭然还要明知故问。

尹慕宁懒得理他,干脆利落地扯下他的内裤,让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暴

露在空气之中。

「不必害羞,我昨天夜里见过它了。」她略带戏谑地媚笑着,顺手在弟弟的

龟头上弹了一下。

「我知道。」

岳昭然想起昨夜的荒唐场面,姐姐那无比魔性的口哨声,让他忍不住笑出声

音来。好在他是个有大局观的男人,一边笑一边干正事,很快就把姐姐的衣服剥

得一干二净。反正姐弟都是老司机了,根本不需要像处男处女那样欲拒还迎,十

分默契地摆出女上男下的69式。尹慕宁分开丰满的双腿,跨坐在弟弟的胸膛上,

用自己干燥的阴户对着他的脸,同时单手握住他的阴茎。

「先说好,我们之间只能口交,不能插入。」尹慕宁对着弟弟的龟头,一本

正经地强调着自己的原则,「就算是情欲高涨,在我说喊停的时候,你也必须停

下来。」

无论如何,他们已经越过了姐弟间的那条 底线,插不插入区别很大么。岳昭

然对此表示十分无语,抬手就在姐姐浑圆的左臀上轻打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疼死了......岳昭然,你是不是男人!」

尹慕宁虽然不觉得疼,却觉得这响声太羞耻了,于是报复性地用指甲掐住了

弟弟的龟头。

岳昭然倒是个耐痛之人,也不计较她下手没轻重;他用尺寸惊人的双手环住

她的腰,把她的臀部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脸上,开始由浅入深地舔舐她那美妙诱人

的阴户。

「呃......」尹慕宁情不自禁地呻咛起来,弟弟那温热的舌头让她感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乐。

一直以来,她对男人的口交技术从不抱有期待。无论是技术还是耐心,都不

能和女性口交同日而语。尹慕宁一度悲哀地觉得,男人在恋爱中总是以占有欲优

先,可女人却始终是被奉献欲支配着的。直到今天,弟弟的悉心侍奉让她对此有

了全新的认识。灵活的舌头口径适中,在自己的阴道内壁左右剐蹭,既让自己满

足又不会带来痛楚。至于暴露在外的小阴唇,弟弟也没有冷落它们,以手指与舌

头配合着爱抚,按压的强度刚好合适。

岳昭然对女人的高潮机制十分熟悉,并不急于刺激姐姐的阴蒂;而是循序渐

进,先从敏感度较低地方开始爱抚,等到姐姐的情欲达到阈值后,他再对阴蒂发

起攻势,直至把她送上高潮。尹慕宁无法招架弟弟的侵略,舒服地只顾着大声呻

咛,完全冷落了他的阴茎。说好的69式,到最后还是变成了弟弟对姐姐的单向服

务。

「然然......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太会......做人了......」

高潮将近,尹慕宁已经语无伦次,她感到自己的骨头失去了重量,马上就要

飞起来了。

「姐姐......我爱你......」湿漉漉的阴户之下,岳昭然口齿不清地向自己的爱

人表白着。

时机已到,岳昭然将猛然将舌头从阴道中退出,开始高强度地爱抚姐姐的阴

蒂。犹如积薪遇火,小小的房间立刻被尹慕宁熊熊燃烧的 欲望照亮了。在快乐的

呼喊声中,尹慕宁感觉到下身的肌肉一阵痉挛,从小腹到阴唇的末端全部进入了

紧绷状态,突如其来的僵硬感让她无法分神,全身心地沉浸在对弟弟的爱慕之中——

一如狂乱的骤雨席卷天空,她泄身了。

回过神来,尹慕宁发现自己躺在弟弟的怀里,一片狼藉的下身,兀自流泻着

快乐的液体;而弟弟的阴茎似乎比刚才更加膨大了,从马眼中不断地渗出着透明

的粘液,一根根粘稠的丝线一直垂到阴囊的表面。看着弟弟杀气腾腾的阳具,尹

慕宁突然感到一阵口渴。

「姐姐,对我的口技还满意么?」岳昭然温柔地注视着姐姐,手掌不安分地

轻揉着她的乳房。

「你的表现超出预期,当然还有上升的空间......」尹慕宁谨慎地拿捏着语气,

好像在写期末评语,「希望你保持良好的心态,不骄不躁,在日后的学习中养成

更好的习惯。」

岳昭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再度吻上姐姐的芳唇,用舌尖轻触着她的贝齿。尹

慕宁初尝自己爱液的味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恶心的,索性与他尽情舌吻起来。

这一番柔情蜜意,又让她的下身泛滥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流出这么多水。

所谓的缺水体质,看来不需要手术矫正。

「然然,要不你还是,插进来吧......我才发现,下面好空虚......」

她不喜欢光速打脸,但现在明显不是矜持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水止住。

「好。」

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嘲讽对方朝三暮四,导致在自己心中信用降级。但今

日 不同,他的态度事关姐姐的幸福;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干脆利落地压在她的身

上,准备以男上位插入。姐姐的阴唇已经湿透了,阴道里面全是黏糊糊的天然润

滑剂,根本不需要指奸或者继续口交。

「姐姐,请你拿出一点勇气来。」岳昭然沉着地吸气,用手扶正了自己硬如

磐石的龟头。

「进来......快点进来......快点!」

情至深处,尹慕宁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姐姐的矜持,现在的她只是一只完全沉

沦于 欲望的母兽。抛弃对性爱的一切恐惧,这长久以来的夙愿,就要在弟弟的协

助下实现了!

伴随着低沉的吼叫,岳昭然缓慢而坚定进入了姐姐美好的身体。难以描述的

充实感,紧紧地挟持住了尹慕宁的神智,将她所有的理智付之一炬,只剩下一声

又一声淫荡的喊叫。

弟弟并不急于动作,首先舐去姐姐的生理性泪水,又在她的颈间和锁骨上不

住地亲吻;待到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才继续挺腰动作,用粗大的龟头摩擦

着姐姐身体内最娇贵的软肉。在岳昭然温柔的抽插之下,人迹罕至的阴道逐渐放

松,更多的爱液喷涌而出,沿着姐弟结合的肉壁流了出来,为亚太大酒店的床单

打上乱伦的标记。

「抱抱我......然然,求你抱抱我......」尹慕宁只觉得眼前斗转星移,完全不

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岳昭然自然是如聆圣旨,将阴茎卡在姐姐下体的最深处,略微抬起姐姐的后

背;然后双臂逐渐发力,让她的身体坐直,以正面相对的坐莲式进行交媾。尹慕

宁感受着一下一下的振动,只觉得下身的异物插得更深了,刚才没能触碰到的点

也全部沦陷。她的身体极力地向后仰去,迷人的长发在空中 肆意飞舞着,仿佛一

朵遮天蔽日的乌云,要将世间万物吞于黑暗。

岳昭然尽职尽责地抽插着,并没有让自己完全沉沦于性欲;在这意乱情迷的

关头,他还记得要照顾姐姐寂寞的酥胸,一边挺腰,一边左右轮替着吮吸两只粉

嫩的乳头。尹慕宁纵情地大叫着,泪水难以抑制地决堤而出,将自己与弟弟的上

身完全打湿。失去理智的尹慕宁,突然低头咬住了弟弟的左肩,狠狠地宣泄着性

爱带来的快乐,同时用指甲插进了他背部的肌肉,肆无忌惮地留下了一道又一道

血痕。

岳昭然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在姐姐的阴道里反复冲杀。

激烈的交媾持续了半个小时,岳昭然用尽了自己生平所学,将尹慕宁完全浸

没在无边无际的 欲海里面。岳昭然猛然站了起来,用双臂架起姐姐的大腿,让她

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自己从下方插入她红肿不堪的阴户。这个姿势及其耗

费体力,却也让姐姐体会到了未曾想象过的高潮。有感于最后的冲刺即将到来,

岳昭然恋恋不舍地放下姐姐的身子,开始从背后进入她。此时的尹慕宁,根本无

所谓狗交的耻辱感,只是专心地享受着来自背后的连续冲击。

剧烈的泄身过后,尹慕宁再也叫不出声音来,只是用下身紧紧地夹着弟弟;

岳昭然却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在射精冲动到来之前,及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将

第一发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后背上。尹慕宁顾不上弟弟的马眼还在喷发,迫

不及待地把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品尝着两人混合后的味道,直到将他尿道里的

残精悉数咽下。

高潮过后,姐弟赤裸着抱在一起,默默无语地对视着,似乎又回到了在更衣

室里的状态。当然,这次不是因为内心的纠结无法言说,而是纯粹累的说不出话

来。

「然然。我爱你。」尹慕宁有气无力地表白着,紧紧地抱着怀中喘息着的大

男人。

「真巧。我也是喔。」岳昭然甜蜜地笑着,把头埋进姐姐的怀里。

他 做了一个梦。他失去了自己的肉体,再度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不知

何时起,他习惯了 一个人哭。所有人都希望他是个勇敢的人,但他只想着,如何

不打扰别人的生活。

「然然、然然,你不要哭——我给你背《高唐赋》好不好?」

那一天,伴着雨后出现的彩虹,从天而降的尹慕宁闯进了他的视线。

年仅四岁的岳昭然只知道糕糖,至于赋是什么样的零食,他大概是不明白的。

饶是如此,他还是努力地挺起胸膛,用脏兮兮的手背抹掉了眼角的泪痕,冲着姐

姐点了点头。

「——旦为朝云,暮为行雨。 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初为人师的尹慕宁,有些得意地闪着那双清澈的杏眼,向上微翘的睫毛如饮

晨露。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像是仲春时节的黄鹂,每一个音节都让岳昭然的恋慕

之心怦然而动。

自那日起,岳昭然便习惯于将「朝朝暮暮」错写为「昭昭慕慕」。公立学校

的语文老师,大概是没有耐心了解这背后的小故事的,直接打上红叉了事;与他

互为知音的姐姐,却又没有心思翻看他伤痕累累的作业本。彼时姐弟 年纪尚小,

读不懂云雨之欢,更不知相思之苦。倘若时光能永远留在那时,岳昭然宁可一辈

子也不明白 朝云暮雨的真正含义。

朝朝暮暮,多么简单的幸福。可这份看似触手可及的幸福,却是多少人穷尽

一生也追不到的。带着此后再也不哭的决心,岳昭然看着姐姐的眼睛,认真地许

下了此生第一个誓言:

我要与尹慕宁永远在一起。 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随着 年纪的增长,许多少年时的烦恼都会一笑了之。明白事理的岳昭然,也

不再缠着大人,没完没了地问着「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结婚」之类的问题。然而,

藏在心中的誓言,终于一天会散发出它的光芒,在余生中照亮他和姐姐的道路。

朝云暮雨的快乐,终是为了阳台之下的厮守。

回程的路途不再逆风,连沿途 风景都变得可爱起来。沉寂了一冬的枯枝,也

在春风无形的爱抚之下抽出了新芽。现在,岳昭然的心中再无焦躁,哪怕他的假

期只剩下五分之三。他喜欢自己眼前的一切,那冬日的阳光照着寂静的大地,今

天的黄昏仿佛永远不会到来。尹慕宁关掉了车载mp3,随意地哼唱着不具名的小

调,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俏皮的口哨。后排座位的正中央,两只褪色的红纸花紧

紧地靠在一起,见证着伴郎和伴娘的幸福。

当然,纸花的主人绝非是无情之辈——在下一场婚礼时,恐怕还会用上它们。

「所以,下次结婚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么?」

「你说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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