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
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她 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龟孙子是不是拿老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
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有鸡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
她说正等你“搔痒”喔。
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
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吗?
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 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
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
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你!
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
她急忙说: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
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人走的路停了下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褪下来,她已经骑在了我上面,我说:她 妈妈的,“倒骑驴”你也会!
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上乱拱,我抬了抬腰眼,对了对准星,还行挺顺路,这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给吞了下去。
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万一,开车就跑。
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那天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不敌巾帼。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一下妆,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这才缓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她说以前晚间没事开车转悠到这里,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今天到这附近才想起。
我说:不是和别人来过这里,我心里就舒坦些。
她说:你放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里做过爱。
我来了精神,你还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几?
她说:情人!有情之人!
我心里想:她 妈妈的,在没有知道一个女人的年龄和出身之前,我心里只有色情。
两人沉默不语,车子已经到了大剧院,她说:你不总是想到我家里去吗?好吧,今天让你去,但是你不要给任何人提及咱们的事,ok?
我立即说:of course!i‘m not a fool!
果然,她家在怡景附近,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怡景花园里。怡景花园是深圳早期的著名别墅区,先时的一百万左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到四五百万一套,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到大门口领卡时,她让我躺下别动。
车后来停在了一套别墅下的车库里,下得车来,我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奔驰500”。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 一个人造喷泉在哗哗的喷着水。
看了一下手机,11点正。我心里想:要记住这个日子,我踏进了上层人的窝。
跟着她进了别墅,她 妈妈的好大,光客厅也比我和飚子租的房子大,全部是红木家具,电视是个大背投,音响的音箱是那种很小被一根小钢柱撑着的那种,我在“顺电”见过,价格可以放倒我一年的薪水。高高的房顶吊下来一具很大的吊灯,一个铺着红毯的楼梯接到二楼。
她学着老外们的姿势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这就是我家,我天天在这里生活。
说实话,我对着此情此景,有些发呆,只是“喔、喔”的应承着。
我们来到了二楼,她将高跟鞋在门口踢掉,然后是裙子掉落在干净的实木地板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小裤头,随手在床头抓过一枚发卡,把长发绾起,用另一只手抽了一张卸妆纸,将口红抹掉,然后站到了墙边的一面大镜子前,温情的端详着自己。
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托住她奶子,在脖子上亲了一下,看见她在镜子了朝我笑的别提多淫荡了,我端着她翘翘的屁股猛顶了两下,她娇斥着,转过身一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说:顶、顶,看奶奶我一会不玩死你才怪喔!先去洗澡。
我大叫:还要啊!
她不由分说剥光了我的衣服,牵着我的弟弟,将我拖进了大大的桑拿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