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天堂圣客
字数:19458
2022/04/15
第八回: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刚成年,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 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 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 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九回: 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 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 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 寡妇。
且说周 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上房,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棚户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明宇赤裸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明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过,尚有些疼痛。”
明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明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明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明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明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 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窗台,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明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明宇见他开口,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窗台,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明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明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 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
约莫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般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 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
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忙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 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棚户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
欲知这 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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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观云雨欲火焚烧
诗曰: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 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 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 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 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 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 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 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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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 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 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老娘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亲娘,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 寡妇听的儿子声音,浑身一炸,定睛斜眼,却不是曾桐是谁?
“你......你......”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曾桐更不答话,捏住了母亲一双肥奶,恣意揉搓。搓的 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我儿,快放手。”他推却着曾桐放肆的手,却被满把攥着,连同一起按在肥乳中间。
“亲娘,头水都过了,何在乎二水?”曾桐知道母亲久旷,又经媳妇开导,竟不顾天伦地义,搂抱了亲嘴。
“快放开,快放开。”周 寡妇虽浪荡无数,但毕竟人伦大义还在,乍被儿子侵占了身子,一时间羞愤难当。
曾桐就低下头低低娓娓,一边寻着亲嘴,一边说:“亲娘,你又不是金身银身,早就和儿子合体过,何在乎这一次,你就成全了吧。”
说的 寡妇胆战心惊,不明就里,随口骂道:“小畜生,莫不是昏了筋,在媳妇那厢受了冷落,跑到老娘这里顶缸。”
曾桐就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如何误奸了说的一清二楚。
听的周 寡妇面红耳赤,下身不觉精湿一片,方知已被曾桐污过身子,当下面红耳赤:“我儿,娘原以为我们行不得鱼水,没想到你竟偷吃了娘桃。”
当听到媳妇贵梅使计,心内又着实慌乱,没想到小两口合计,让自己着了道儿,也是泼出去的水,实难收复,只是回想那天滋味,竟是心颤不已,罢,罢,罢,命里中须有,躲又躲不过,因此上便有了松动,再说也是食髓知味,不觉檀口微开:“我儿,你,你要了为娘的命。”
说罢,浑身瘫软了一般,再不计较。曾桐喜滋滋地解开 寡妇的腰绣带,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曾桐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奇趣,周 寡妇这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犹如睻面一样。
曾桐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
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 寡妇人!
“亲娘,你就成全了孩儿,让孩儿做一回狂蜂浪蝶,采一回海棠花蕊。”
曾桐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得周 寡妇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达达,别再蹭了,快些入娘罢!”
寡妇便舒手下边笼揪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 寡妇怕人撞见了,起身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 月色垄上时分,曾桐跪趴在床前,搂住母亲一递一口地亲嘴。 寡妇用手扪,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 寡妇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又摸一回。曾桐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母亲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
“亲娘,孩儿偷得娘桃。”
说毕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曾桐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曾桐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我儿,我儿,要了 奴家命也。”
曾桐听母亲淫叫,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于,老娘痒死了!”
曾桐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何招术?”
曾桐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 寡妇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尽着为娘享用得了。”
曾桐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有千余回,曾桐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得那 寡妇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有一个时辰,曾桐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曾桐,令其仰卧,那玉茎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肉棍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曾桐身上,曾桐也虽已精疲力尽,但仍打起精神,翻身骑上,只见 寡妇阴内白浆子溢出来,蚌舌外吐,如吐涎一般,遂插入牝内,抵起玉足,抽干了二百余下,才一泄如注。 寡妇如泥一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处。
良久,曾桐方打起精神,搂过母亲,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相拥睡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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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你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明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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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这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
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明宇言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话说曾桐自和 寡妇欢爱之后,越发欢喜不得,寻思着再不要别人占了身子,好让自己以后慢慢享用。只是对于汪明宇,又无计可施,气愤不过,思索着想要结果汪明宇的性命,又怕母亲不答应,思虑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裤,走出门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性,乍是偷腥,就跟猫儿似地捉头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碍手碍脚,不得畅意。那汪明宇自然断不得往来,曾桐看看两人暗地里走动,心里着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妇到妙处,便思衬着母亲好处,因此上无一日不捉空儿和 寡妇嘲戏,讨得好处,或在桌前溜眼,帐子后调笑。
寡妇只是冷眼看着,不敢放肆。这日趁贵梅收家活,这曾桐赶眼错,捏了母亲一把,说道:“亲娘,今日成就了我罢。趁着媳妇儿在后边,咱就往你屋里去罢。”
寡妇听了,低头看着鞋子,得不的一声,先往屋里开门去了。曾桐黑影里,抽身钻入他房内,更不答话,解开裤子,仰卧在炕上,教 寡妇好耍。
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真个是:几载相聚,一朝配偶;数年天伦,一旦和谐。一个是柳腰款摆,一个是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旖妮搏百千般;狂雨羞云,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呼达达。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寡妇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着曾桐,这曾桐翻身压下,把一根玉忤一下子戳进去,戳得 寡妇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唤,两个一时闷声紧战,又担心被明宇和贵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进去,只听得两人鼻息交错,一阵紧似一阵,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亲,一时间恨不能穿帮破底,霎时云雨了毕。
寡妇恐怕人来,又担心精浆子进去,忙起身蹲下,听的里面咕咕流出,遂穿上衣,顾不得擦拭,连忙出房,往后边去了。
到次日,这曾桐无一事不喜颠颠的,回味着娘的滋味,早辰走到母亲房来,见母亲还在被窝里未起。从窗眼里张看,见 寡妇被拥红云,粉腮印玉,曾桐慌忙走进去,坐于枕席, 寡妇懒洋洋地歪头睡下,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亲头上,偎腮贴脸, 寡妇便递出舌头,两个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颙心溢肺奸。有词为证:恨杜鹃声透珠帘。心似针签,情似胶粘。我则见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宝髻乱,云松翠钿。睡颜酡,玉减红添。檀口曾沾。到如今唇上犹香,想起来口内犹甜。
几番下来,这曾桐便不愿旁人占了娘身子,因此便对汪明宇恨得牙根根疼,遂下了决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这曾桐整日价思量,一心琢磨着如何独占了娘的身子,瞅空子寻找机会,这一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见院门半开,并无动静,遂蹑手蹑脚,踱了上来。
也是合该有事,这汪明宇经历了婆媳两遭,身子匮乏,只是赤身露体地酣睡于卧榻,看得曾桐牙根痒痒,恨不能剪断骚根,再不让祸害娘的身子。
明宇梦中感到焦渴,念叨着 寡妇乞讨水喝。那曾桐环顾屋内,旮旯里一点残渣,存放于鼠洞周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悄悄地拿纸包了一点。
“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曾桐脸色蜡黄的站在院子内呼喊。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我儿?大早叫些甚么?”他身子还是软软的,刚才经儿子一,又羞又怕,听到儿子呼喊,又不敢见面。
曾桐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曾桐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母亲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好好的,怎的会不知去向?”
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被什么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
寡妇怕出了事故,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母亲已转过一道墙,没有人影儿,遂折身回房,径直去了明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将其一扫而光,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明宇搂抱着贵梅温存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的有人来至床前,自以为是周 寡妇,也不以为然,昏昏沉沉的,就觉得 寡妇将一口甜奶灌于嘴中,自然接下了,欲亲嘴摸奶,却又被挣开去,便自顾自地睡着。
及至中午,肚子里咕咕直叫,起身欲寻些食物,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遭窃,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室,遂放声大哭。
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明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忽觉腹中绞痛,便浑身瘫软,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求邻人请得一郎中,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曾桐见明宇已死,心下 坦然,病疾全无,遂思想起母亲,但碍于媳妇贵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内又添了钱财,去了心病,自然心爽气朗。
周 寡妇见媳妇平安无事,心下释然,只是凭空被明宇之事一搅,时常闷闷寡欢,但毕竟妇人水性,经了儿子的梳拢,又觉甜酸无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心上,这样一家子亲亲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亲收了心,便有了重新欢好的意思,几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借机对母亲问寒嘘暖。
寡妇上来也是风流惯了,时日已久,便觉空虚寂寞,经不住曾桐暗中撩拨,母子俩个就眉来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搂抱了一尝心意。这日,从母亲房内出来,又没有机会下手,遂撇过西墙,寻了媳妇去火,恰巧贵梅从外面回来,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过舌儿,送入曾桐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曾桐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禁,骚痒难耐,见曾桐并不入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入进去?”
曾桐又擦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入进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说着,淫水流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曾桐的头来亲嘴,曾桐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曾桐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我咂咂才好。”
曾桐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起来,按曾桐于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阳物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曾桐亦一掀一颠,拼命耸动,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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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欲知别后欢畅景,尽在今宵共枕时。
且说曾桐与贵梅的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见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