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烂的衬衫、被剥光的身躯、被烙印的瘀青、和被蹂躏的深处……
散乱的髮丝、深锁的眉头、苍白的脸色、与脱力的四肢……
夏理绅抓着自己那一头乱髮,俯视这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心头纷乱的愁绪,一如眼前的这一场混乱局面。
当他毫不留情地在朱悠的体内逞快时,才突然想起自己并未戴套。
以往跟女友上床时,他绝不可能不戴套,一来是防护措施,二来是好清理。但显然的,因为朱悠的恶意挑衅,让当下的自己完全失去理性与控制,根本毫无心思去準备那玩意儿。
朱悠那痛苦难耐的表情,和隐忍不住的低嚎,成功地满足了他的报复意念。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对方那比女人还要柔韧紧实的窄道,除了让他获得苦战已久的征服欲之外,还有一种超乎想像的快意与热望,在诱发着他的每颗细胞每条经,去领受这份前所未有的激荡。
所以在他以背后位发洩一次过后,又欲罢不能地将对方翻向正面,再一次体验这种像是为自己量身订作的贴身快感。
被翻向正面的时候,朱悠几乎已成半昏状态,口中喘着情非得已的声息,像似放弃了压抑,索性就任凭呻吟流泻出喉。
冲刺的其间,夏理绅禁不住地解着对方衬衫上的釦子,尔后却又耐不住性子,急躁而鲁莽地用力一扯——
无视那些飞弹四方的釦子,他抚摸着朱悠的肌肤,由锁骨开始,经过胸前的突起,来到平坦敏感的下腹,顺势掠过饱满的囊袋,一把握住了半勃起的性器,粗野地套弄起来。
他不晓得自己这幺做有什幺意义,只知道自己体内那股排山倒海的欲望,瞬时淹没了他的志,驱使着他去进行超出自己底线的意识与动作。
不管是把对方操到强迫she精也好,还是把对方搞到遍体鳞伤也好,夏理绅觉得自己是愈来愈兴奋,完完全全煞不了车、也灭不了火……
疯狂的暴行,在夏理绅第二次宣洩之后终告结束,他在退出朱悠的身体时,一些混着血丝的jīng液也跟着拖了出来,像枚血色烟火冲着眼前爆开,让他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这家伙不会是死了吧?自己又为何会做出这种事?他只不过是想给对方一点教训、一份疼痛、和一些伤口罢了。
看到自己的杰作,他几乎是用逃的冲到浴室里去,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刚才做了一件疑似谋害人命的事情,更是因为自己在朱悠这个人身上,进行了如此疯狂的行为。
唯一可喜的是,回到命案现场,夏理绅发现朱悠的呼息尚存,只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他看到桌上摆放着几瓶海尼根,还有一个未吃的便当,心想这个人若是真的死了,有一半的肇因,应当归咎于这个人本身的自我残害,而不是全然来自于他的施暴。
心里在推卸着责任,在行动上却还是无法对这个奄奄一息的深仇大敌坐视不管。
原本只是想将朱悠的下身清理乾净就好,后来才发现他的受伤程度远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连夏理绅自己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最后犹是找了一些消炎用品帮他上药,以解自己的心头之虚。
儘管伤口是处理好了,然而看到四周一片狼藉的衣物,让他赤裸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似乎也不太妥当。要是放着他不管,于此偏寒的温度下,夏理绅可没有把握他能否顺利清醒过来。
把朱悠抱回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夏理绅心想虽然自己把他搞成这样凄惨,但是该处理的善后也都做了,毕竟之前在和女友欢爱之后,对方也没这份荣幸能让自己这般服务,所以这家伙应该是要偷笑了。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