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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悠把头埋进枕里不吭一声,不想看也不想听。
喂、我说你跟安丞做爱也都这幺闷吗?太过冷静的性爱,让夏理绅心生烦躁。
朱悠微侧着头,腾出一些空隙,低声透露着自己的怨怒:请你不要再说了,要做就快点做吧……
夏理绅果真如预期中的被自己惹恼了,他粗野地抓握自己的性器,似要捏碎般地紧掐着不放,不晓得是要令它勃起,还是不要让它勃起?
半晌,那种吃痛间掺杂了些许快感的剧烈套弄,还是让朱悠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
在快要解放的时候,夏理绅突然鬆开了手,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抓住自己的肩膀,一个使劲便把自己翻成正面朝向他——
嗯啊……
纳着夏理绅分身的入口,因为大幅度的扭转刺激着内膜的触感,使得朱悠受不住地叫了出来。
脱口而出的呻吟让他羞愤得用手摀住自己的脸,感觉到对方一番挺进之后,又停下了动作。
夏理绅忽然拿开他摀着眼睛的双手,异常关切地询问:你还好吧,还很痛吗?
突然的关心,令朱悠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快的,他又联想到这可能是那个人嘲讽自己的技俩,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只是近距离的目视这头正在驾驭自己的野兽,那健硕的胸肌以及精悍的臂膀覆压而来的气势,轰得朱悠的眼睛有些失焦,脑袋有点昏眩。
比起上回硬生生的插入,这次藉助凡士林的润滑,当然是轻鬆而且舒服多了。不过朱悠怎幺可能会去老实的回答呢!
喂!
见自己没回应,夏理绅又接着问:你是痛到说不出话来,还是爽到无法开口?你要是不说出来,我怎幺知道你的感受?
知道我的感受又如何?你是一头欲逞兽慾的狮子,而我是一只被你相中的猎物,狮子只须顾好自己的食慾,不必去在乎猎物濒死的痛苦。
所以朱悠摇摇头,不想多说。
不晓得夏理绅对自己的摇头是怎幺解读的,只见他唇角微微漾起,像似对于这样的答案尚称满意,于是他又展开了律动。
这一次,他没再那样粗暴,轻柔地深入浅出,于其里循循摸索、细细琢磨,在这样一个阴冷凄迷的夜里,暂时忘却了最初使坏的动机,也忘了他们到底为何而战……
直逼昏厥的激情中,朱悠隐约地感觉,自己体内某种沉寂已久的情愫,正在悄悄地蠢动,像颗深埋地底的未爆弹,等待着那趁虚而入的星火,来将自己引爆。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