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记得一些。”
“真的?”凌霜霜忐忑的眼睛一亮。
见这陌生女人亮起来的眼,他的身体莫名就升起燥意。不仅想戏弄她,更想破坏她充满期待的表情,把她拉进他晦涩的世界。
‘期待’这种恶心的明亮情绪,没有资格存在于他所置身的黑暗。
弃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投向她设法遮掩的胸口,然后,嘿然一笑,舔舔斑驳的唇。
“记得,你的奶子大又软,用力掐紧会喷很多水,浪声叫哥哥,叫得很好听,我一看到你就硬。”
意料不到的色气言语,听得她险些腿软,不自觉把自己的胸抱得更紧,后退两步。
“怕我?”弃樊的低沉笑声震动着锁链,似在嘲笑她的胆小。
”身为一个没有灵根的凡女,敢关押一个成年的男性堕魔,当作自己泄欲的性奴,我本还以为你是个人物。”
凌霜霜不理他,在他放肆的笑声里深吸了几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这段关系只是彼此利用,你还需要他,这人只是虚张声势,因为他其实更需要你,他才刚遭受雷击,现在除了说话之外根本没别的力气。
想通了,凌霜霜睁眼,放下自卫的手,施施然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甚至勇敢伸出手指,挑起他胡渣刺人的下颔。
“对,我只是个普通凡女,不过你眼下比我更不如。你就不好,一个凡女如何疏通你强大又暴乱的魂识,让你恢复智?你就不好,我想跟你谈点什么交易?难道你不好,我能帮你到什么地步?”
“──难不成还能放了我?”捕捉到她话中未竟的关键,男人眼如鹰隼,直看入她眼瞳深处。
太近了,他的凝视叫她心浮气躁,她可以嗅到几许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男性气味,凌霜霜必须忍着心底如有千百爪子挠抓的痒,才不至于扑上去剥他衣裳。
他的至阳体质对她的诱惑比以前更大,但令人沮丧的是,她已深入髓骨的阴症,对堕魔后的他似乎完全失去吸引力。
她忽觉委屈,紧咬下唇,只想把这气人的男人自尊都踩进地里。
"能,就看你愿意怎样低声下气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