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跳完了后,曼曼关掉音响,走到侯岛面前,笑着问他说:”侯老师,你觉得跳得怎么样啊?”
好,好,非常好!比某些专业舞蹈演员跳得还好!”侯岛又一次由衷地赞美起来了。
曼曼轻轻一笑,说:”你这样夸我!想奖赏我什么啊?我妈妈每次夸奖我后,都要奖赏我的!”很显然,她已经在心目中将他当作了与她妈妈同重童级的人。
“哦?”侯岛不由得惊讶起来了,不由得局促起来了,因为他没想到在曼曼心目中如此有分量,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值得奖赏她的,他想了想,平静地问她说,平时,你妈妈奖赏你什么啊?”
“妈妈奖励我吻和笑脸!”曼曼腼腆地笑了笑说。
“哦!”侯岛听了后不由得笑了起来,旋即又问她,”那你想我奖赏你什么呢?”
“吻,笑脸,骑马!”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很显然她早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
“哦?你什么要骑马?侯岛笑着看着她说,“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可以陪着你笑,但是……”
但是不可以被骑马,是不是?”曼曼立即接过他后面的话,“我告诉你吧,我长到现在为止,从不缺乏吻,从不缺乏笑脸,但是从没骑过马。有一次,我看到其他小朋友骑在爸爸的肩上,也要求骑到爸爸的肩上,妈妈非常不高兴。从那一天起,我就不敢奢望骑马了!见到你后,我感觉到你特别像我爸爸,所以又特别渴望骑马……”说罢,曼曼脸上显示出了侯岛从未见过的自卑和可怜。
很显然,缺乏父爱的孩子,尤其是极其聪明要强的缺乏父爱的孩子,看到别的小朋友骑在爸爸的肩上,而她提那件事便让妈妈不高兴,见到了酷似她爸爸的,对她非常好的家教老师,她内心是多么渴望能实现骑马的愿望啊!但这个愿望却面临着被拒绝的境地,她潜藏的失望和自卑的一面怎么不显现出来呢?
侯岛见曼曼失望和自卑的样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轻声时她说:”我答应你!可你太重!”
曼曼见侯岛同意了,立即转悲为喜,笑着说:“谢谢老师,谢谢叔叔!骑一会儿就行!骑一会儿就行!你累了就歇一歇!你累了就歇一歇!”说罢,她又侯岛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侯岛笑了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说:”开始吧,我趴在地上,你骑上去吧!”
“先骑脖子,后骑背!”曼曼笑着时他说。
“好,骑脖子两三分钟就行,骑背的话可以时间长点!”侯岛想了想说。因为曼曼太重,骑脖子的话,他整个人站起来,显得特别沉;骑腰的话,他的手脚可以撑到地上,重童会显得轻一些。
“OK!“曼曼做了一个鬼脸。
侯岛便在沙发边蹲起了马步。曼曼先上到沙发上,然后骑到了他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的头,像模像样地骑起了马。
侯岛憋了一口气,站起来了,扛着曼曼在客厅里到处走动。
曼曼特别开心,骑在他肩上,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吊灯,摸挂墙上的装饰物……
她骑了几分钟就下来了,然后要骑腰。侯岛四肢趴在地上,她骑在他腰上,在客厅地板上到处爬……
曼曼非常开心,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又骑上去,又让他了休息一会儿,又骑上去。
为了摆脱这种局面,侯岛建议玩“触角”。两个人都四肢趴在地板上,用头顶着头,像公羊触角,或者是公羊触角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你推过来,我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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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玩了触角,居然一下子上了瘾,拉着侯岛,在地板上触角得不亦乐乎,以致刘女士回来时,他们还在地上触角,像两只较劲儿的羊一样。
刘女士提着从餐馆里买回的熟菜进门时,曼曼和侯岛正在触角。她大吃一惊,随即又笑了起来。
侯岛发现刘女士回来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备走。但曼曼玩得空前的高兴,不仅不让他走,还要她妈妈也来参与触角,还要三个人举行触角比赛。
侯岛和刘女士尴尬地相互看了看,但在曼曼的强烈要求下,在不忍心拒绝曼曼的情况下,最终同意了比赛。
他们三人轮流触角,如果连赢了两人的就算冠军,没有连赢两人的,前两场的胜利者再争冠军。在比赛时,两人做运动员,另一个做裁判,相互轮流做运动员和裁判。
很快,侯岛和刘女士都期望避免的一场发生了:他们两人触角,曼曼做裁判!
曼曼将侯岛的头和她妈妈的头面对面地放在在一起,然后大声下令:”预备,开始!”
“妈妈队加油!”
“老师队加油!”
曼曼一边做裁判,一边做啦啦队,一边做观众,一边做解说员,非常兴奋地忙碌起来了!
比赛很快完了,曼曼获得了触角冠军。
为了庆贺她获得冠军,刘女士和曼曼都极力挽留侯岛在她们家吃晚饭。侯岛认为好意难却,就留了下来。
刘女士将她买回的菜摆开,又做了两个凉菜,拿出了她家的好酒招待侯岛。
刘女士和曼曼不停地劝侯岛喝酒吃菜。
侯岛推辞不掉,不知不觉地喝醉了,失去了知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正文第135章搞不清楚谁强奸了
第二天早晨。侯岛醒过来时,发现他躺在刘女士的床上,全身脱得光光的。他惊慌地起来拿衣服穿上,见刘女士低着头坐在一旁不吭声。
“我怎么会在这里?”侯岛吃惊地问刘女士说。
刘女士看了看侯岛,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侯岛又问了她一次:“究竟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昨天喝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说着,他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因为他不敢瞪着眼睛看刘女士,你一个做家教的,说白了打工的,在她家里吃了饭,喝了酒,还爬上了她的床,你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呢?你还好意思责怪她?
刘女士见侯岛再次追问,便将她昨晚穿的衣服拿给他看:“你看看吧,你昨晚喝酒后,将我的衣服都给撕破了!最终我还是给我上了……这不,我大清早就去与曼曼谈心了。你昨天晚上把她吓哭了!”
“晦,都是贪杯惹地祸啊!”他听了刘女士的话,禁不住叹息起来了,禁不住自责起来了,因为他只记得昨晚在她家喝酒,却不知道酒后做了什么。她拿出被撕裂的衣服,他便毫不怀疑酒后冲动将她上了的事实。
刘女士依旧低着头,小声对他说:“曼曼吓哭了!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住!你也不要自责,想想怎么去安慰曼曼吧!”
是啊,怎么面对曼曼呢?你还有什么脸面对曼曼呢?你一个家教老师在酒后当着她的面将她妈妈上了,这会在她心目中留下什么印象呢?人要脸树要皮啊,总不能一个堂堂的硕士让一个10岁的孩子鄙夷吧?如果那样的话,做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起来!”侯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好,只好让她先出去,然后穿上衣服,迅速逃离,从此不再与她们见面,也不与她们联系,就此忘记那件荒唐事。
刘女士看了看侯岛一眼,将他的衣服递到了床边。他大吃一惊,见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
奇怪啊!如果他昨天晚上酒后将她上了,那么他的衣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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