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
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
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
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
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
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
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是太过奢侈
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
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棍。按照我所习惯的方
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
唱《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
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
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
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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