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白文烟固然占了便宜,但对于对方来说,那可是巨大的损失。她不觉得徐小曼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想到李析的神通广大,又隐隐觉得,如果李析肯亲自开口的话,也未必就真的办不成。
“我来试试吧。”李析笑了一笑。
“那……可要拜托你了。”白文烟的眼神。忍不住在李析身上停留了许久,神色显得更加古怪。
显然的,她再一次误会了李析的意思。且不说两人只是邻居。就算是朋友,对方肯帮助自己,又岂会帮到这种程度?
这个李析,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啊?只是你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有那种意思,怎么就不主动说出来呢?总不能让自己先开口吧?
说实话。白文烟对于李析,还是十分满意的。就算真的让她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她也不会有任何抵触的心理。
反正李析是单身,她也是单身,单身男女,尤其是在现在主流社会,在互有好感的前提下,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都未必非要以结婚为目的。
即使白文烟本身,是一个相当保守的女性。但女性保守,很大程度上,乃是因为自身的生活环境。
又或者说她的工作或者生活本身,影响着她在某些事情上面,是否会主动去寻找机会。而不是说,女性保守,是因为其思想本身,有什么不健康的方面。
当然,在古代,大多数女性,还是要受到这方面思想束缚的。但到了现代,生活和环境的影响,显然更要胜过思想方面对于女人的影响。
因此,如果李析主动的,直接或者隐晦的提出要和白文烟发生点什么,白文烟固然不会拒绝,让她自己主动提出,条件似乎也没有成熟到那个地步。
然而李析,自然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是觉得,从丁豆豆的手里,将那把金风剪拿过来,理应给这对母女部分补偿。
当然,如果白文烟主动隐晦或者直接的提出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李析也绝对不会拒绝的。
即使对方是一个单亲妈妈,但李析显然没有洁癖到那种心里病态的地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显然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抗拒这种好事。
李析再次笑了笑,“我和徐小曼联系一下,看她怎么说。”
她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徐小曼肯答应,那当然什么都好说,如果徐小曼不答应,那么大不了找个机会,利用百变果,变成恶鬼,晚上吓她一吓,将她吓病了,也就不会再参加这次宴会了吧?
甚至,李析的身上,还有一枚没有使用的瘟煌丹。
如果他肯对徐小曼使用瘟煌丹的话,甚至都不用惊吓对方。当然,即使是这样,也要预防意外的情况,那就是徐小曼将纽扣礼服设计出来,其实是让另外一个人穿的,或者是给另外一个人设计的。
不过,李析感觉,这种新型的礼服,肯定是穿在自己身上比较好。徐小曼穿在自己身上,凭着其个人的人脉,根本不用做任何说明,立时就可以让其她人知道,她是这种新型礼服的创始人。
如果穿在其她人的身上,就未必能够收到这种效果了。甚至有那些不清楚礼服底细的人,错误的将那套礼服,当做是穿着同样类型礼服的白文烟设计的,也未必就没有可能。
因此,保险起见,李析觉得,最好还是和徐小曼商量一下,如果能够说动对方,让对方不要在这次宴会上面,将这种新型的礼服展示出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为此,李析甚至都不介意付出一些代价。
对于徐小曼而言,如果已经利用那套纽扣,做出了新型礼服的话。意识到这种新型礼服好处的徐小曼,不用说肯定也想打自己手里其余纽扣的主意。
而李析之所以要留着这套纽扣,给白文烟使用,却不向外出售,主要的目的,则是为了补偿白文烟。
否则的话,徐小曼倒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不然,李析自己又不会设计礼服,空留着这么多的纽扣不卖,又有什么意义?
倒是和徐小曼合作,自己提供纽扣,由对方生产衣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因此李析想了一想,便准备好徐小曼联系。
然而刚刚拿出手机,李析便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徐小曼的联系方式。
傲娇了啊!
一时之间,李析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心思,有了宝典之后,都是别人来求自己,却不需要自己求人,自己的心态,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否则的话,像徐小曼这样的人,既然主动上门拜访自己,自己对于对方,绝对不会是当时那样的态度。
甚至,如果放在以前,在没有得到宝典的时候,自己怕是做梦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和对方说话的机会。
以后对于主动上门拜访的人,是不是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呢?至少,电话号码该记还是要记一下的吧?
拿出手机,李析直接上网查询了一下,倒是找到了徐小曼公司业务部的电话。
直接一个电话过去,这一次的情况,显然和之前方云珠公司的情况略有不同。
毕竟,徐小曼的公司,和方云珠的公司相比,虽然同样是生产销售性质的企业,但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徐小曼,其公司的性质,还是更加倾向于服务性质。
因此李析这一个电话过去,在提到新型纽扣,并且报了自己名字之后,倒是很容易就通过业务部联系到了徐小曼。
徐小曼接到李析的电话,自然是大喜。
事实上,正和白文烟所担忧的那样,徐小曼拿到那套纽扣之后,回到公司,立即就着手利用这套纽扣,设计了一套全新的礼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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