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的突厥壮汉,呲牙咧嘴地拦在张德身前,“本王真的听说了这个消息,高昌王那里,当真见了这般大小的金块。”
“”
老张一看老疯狗的眼神,顿时知晓,这特么一定是给某个董事长干黑活的。而且黑的不能再黑
“手令凭证有没有?”
李思摩谢谢一笑,掏出一支天可汗传边金箭
老张恨不得掏出一根硬又黑甩他一脸白浊。
“唉”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
贞观八年,以为自己在武器监丞这个位子上能发光发热的工科狗,发现自己完全就是被一个套路又一个套路给套住了。
大唐连高句丽还没有彻底打死,百济更不用说,至于新罗,新罗已经是历史名词。但是,在这个打扫收尾的时节,李董居然在伏允没有伏法的时候,就惦记着西域发生的各种事情,然后用了一个让人无力吐槽的接口,准备让草原上的忠犬,搞一出人民群众大唐君臣喜闻乐见的新闻。
“郎君,怎地这怀远郡王竟是这等鸡贼?全然不似外相,粗犷至极。”
坦叔感慨万千,虽然老张早就跟他说过,李思摩这种人,绝对是突厥奸中的佼佼者,不能用常理判断。然而当李思摩展现出忠犬狂犬属性的时候,还是让坦叔深深地震惊了,有点从灵魂圆头上感到一种匪夷所思的传承。
脸皮很厚心很黑
“坦叔有所不知,唉总之,有所不知。坦叔还是不要详细知道的好。”老张在目送老疯狗离开后,面对坦叔的懵逼,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过很快,一把年纪的坦叔去问了问曾经见识过草原上发生什么的苏烈将军。
苏定方想起曾经的事业,感慨道:草原那么大,他想去看看
然后,苏烈就落寞地走了,留下一地鸡毛,让坦叔继续无休止地懵逼中。
而在贞观八年某月某日,老张钓到了一条大黄鳝之后,被长孙皇后的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