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你别乱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雪蝶这才反应过来,又急急对乐晨道:“帅爷,帅爷,他误会您了,您,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您饶了他吧!”
乐晨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自然是飞龙以为自己将他姐姐当作了妓女一般玩弄,事情又因他而起,在这种领主家庭长大,飞龙自然也心高气傲,却是受不了这奇耻大辱,想来雪蝶和黑山及飞龙说起自己这一路以礼相待,两人也以为雪蝶是为了大局委曲求全不愿意据实相告了。
乐晨只是无奈摇头,等他稍歇,乐晨苦笑道:“黑山大叔,我知道你的来意,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起暗杀我的荒唐念头,要说,我不怪他,都是我向来做事随心所欲才把事情搞的一团糟,不过,他辱骂先父,这通苦头是必须要吃的。”
黑山听乐晨语气甚是柔和,不由怔了怔,听乐晨说到最后,连声道:“要得,要得,就算少帅不给他苦头,我也要打折他一条腿!”
乐晨摆摆手,继续道:“对雪蝶小姐,我确实有几分喜爱,所以黑山大叔提议我纳她为妾侍是以我也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但事后了解越深,却是怕委屈了雪蝶小姐,雪蝶小姐是星域法学院的高材生,本该成为大律师大法官,被屈身为妾的,所以,我又反悔了,一路上,我对雪蝶小姐以礼相待,可现今想想,雪蝶小姐的父亲和弟弟尚且不信她,何况外人呢?”
听乐晨的话黑山更是一怔,乐晨自没必要编造谎言搪塞他,原来雪蝶说的是真的。
黑山立时满头冷汗,期期艾艾道:“这,这……”
乐晨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雪蝶小姐我还是带走了,一来我仇家众多,她担着虚名留在此地对她未必是好事;第二嘛,就是让飞龙知道,他姐姐本来不必给人做妾的,就是他的冲动,令自己家族陷入危险境地,更累得她姐姐以身赎罪,以后他再犯冲动症时,要想想今日,若是还不能反省,就算我看他姐姐的面子照顾他,他终究也不是能领一方福祸之人。第三,雪蝶若无令我动心之处,也不会有这些风波了。”
此时此刻,黑山哪里还有话说,只是连声道:“是,是,就依少帅之言,就依少帅之言……”满心的复杂,也不知道是后悔没听信女儿之言葬送了女儿终身幸福还是庆幸这年轻霸主终于还是答应纳女儿为妾使得自己以后有了一个天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