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的秘书xiao跑着过来,将一幅卷轴呈过来,杜山把卷轴展开,指着上面的空濛山水,微笑道:“周书记,怎么样,这幅画还好吧?”
“不错,难得的好画。”周松林只望了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目光落在画卷之上,细细品味着,又戴上老hua镜,看着那行娟秀的xiao字,微微一笑,轻声道:“杜省长,真是巧了,这位女画家,也是从华西出来的,说起来,我们还有过数面之缘。”
杜山面1u讶色,含笑道:“那可真是巧了,这位芜菁夫人的画,在京城卖得很好,据说,还是位美女画家,只是为人低调,很少出头1u面。”
“做过华西台主持人的,是位多才多艺的女xing,一般的女xing,相貌和才华成反比,她是例外的一个。”周松林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宇间又浮上一抹愁容,叹息着摇摇头。
半个xiao时后,离开高尔夫球场,周松林钻进xiao车,车子开动后,他回头望了一眼,就mo出手机,拨通了王思宇的电话,皱眉道:“臭xiao子,怎么回事,还长本事了,居然把卢市长气到医院去了?”
王思宇顿时无语,把桌上那本《yan史通鉴》推开,笑着分辨道:“老爷子,冤枉,这事儿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还嘴硬!”周松林哼了一声,缓和了语气,慢条斯理地道:“xiao宇啊,动静之道,一张一弛,不能bi得太紧了,免得人家狗急跳墙,全力反扑,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王思宇点点头,拿手mo着书桌,愁眉苦脸地道:“不止知道,还吃了些苦头,那些家伙加起来都快有五百岁了,合伙欺负我个外来户,想想就觉得生气!”
周松林笑了,拿手mo着头,没好气地道:“少在我面前卖乖,你xiao子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老爷子,您太高看我了,进入仕途以来,我吃的苦头可不少,只是很少提及罢了。”王思宇展颜一笑,又伸了个懒腰,好奇地道:“怎么,又有人告御状了?好像咱爷俩之间的关系,在南粤官场已经尽人皆知了。”
周松林‘嗯’了一声,微笑道:“猜猜看,是哪位?”
“不会是杜山吧?”王思宇收起笑容,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假如真是杜山,还要重视起来,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此时尚未站稳脚跟,与杜山斗起来,那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
“还好,不糊涂。”周松林转过身子,望着街边闪过的高楼大厦,语气凝重地道:“你啊,动作太大,也太急了些,把人家惊动了,再不收敛些,可能就要有动作了。”
“这就急了?”王思宇淡淡一笑,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冷哼道:“要是我把杜家帮拆了,他岂不是要疯掉?”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周松林微微蹙眉,把头探向车窗外,声若蚊蝇地道:“xiao宇,要想在南粤长期立足,必须打掉谢家,在这方面,杜山能挥很大的作用,我们虽不必参与,但可以冷眼旁观,坐收渔人之利。”
“明白。”王思宇点点头,轻声道:“老爷子,请放心,只要他们不太过分,我是不会把事情搞得太大的。”
周松林满意地笑了笑,又xiao声道:“这次打黑反腐,如果抓到好牌,别一股脑地打出去,要学会藏牌,你什么都好,就是少了些耐xing,不知道留出胜负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王思宇笑笑,心悦诚服地道:“老爷子,有您在上面坐镇指点,我这心里踏实多了,这就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哼,少拍马屁!”周松林展颜一笑,又把目光收回来,叹息道:“好了,别光顾着工作,忘记咱们之间的约定,要是没了那块心病,我还能多活几年,为你们出出点子,挥下余热。”
王思宇拿手mo着鼻子,微笑道:“老爷子,正巧,有件事情要和您商量下,过了十月份,媛媛可能要动一下。”
周松林愣了一下,皱眉问道:“往哪里动?”
“中纪委。”王思宇表情严肃起来,轻声道:“以后,她可能就在那里展了。”
“你们的事情,自己做主好了,我不过问。”周松林淡淡一笑,把手机挂断,丢在旁边,又眯起眼睛,用手拍着膝盖,摇头晃脑地哼了起来:“从此以后要更奋,提高觉悟炼红心,满怀忠诚献革命,不做顽铁做真金,绝不忘这一回深刻教训,做一个纯粹的革命者,永葆这战斗青bsp; ------------
纵横三周年庆活动火热进行中,可以,另外,在纵横挖到一本很好看的官场文,名叫《绯色仕途》,平心而论,比俺的色戒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