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魏伟仔细去看他这三天里面玩同一个游戏的成绩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游戏成绩都是一低一高一低一高波动中上升,最后趋于稳定,成绩在最高纪录附近向下小幅波动。
汤佳怡也是如此,这都是马竞同学在他们身后默默工作做出的贡献。
已经放假的校园里面很是冷清,被布置成考场的几栋教学楼已经被仔细锁好,外面拉上了隔离带,还有人在附近监视着。
“王斌斌他们有分到一高中考点的,也有城关中学考点的。之前王斌斌跟我打电话,说他去踩点,骑着车子找学校就用了好久。他表示非常羡慕咱们三个,又能就近住在学校里,还能在熟悉的地方考试。”马竞说道:“其实这两高中两初中四个考点里面,就咱们学校环境最差,主楼里面还好些,咱们高三年级教学楼里面那些坑坑洼洼的桌子,估计会让不少考生郁闷死。”
“现在考试都带塑料答题板的,有那个在下面垫着,桌子上的坑坑洼洼就没多大影响了。没准看到课桌上的文字还有了灵感,想起什么题目的答案了也说不定。”魏伟笑道。
“好像高考时候桌子都要倒过来坐的吧?‘早’字看成‘吉’字还要想半天。”汤佳怡跟着说道,“魏伟你在课桌上面刻过字没有?”
“有啊,小学时候我也随大流在课桌上刻过‘早’字,后来有时候上课走神,就用圆珠笔在桌子上面画画,到底画的什么东西我自己后来都想不起来的。”踢飞一颗石子儿,魏伟说道,“现在想想居然有十年了?”
“没有十年,”马竞立即指出魏伟语言中的错误,笑道:“十年前你刚八岁,还在小学二年级你确定那时候你能刻得动?”
魏伟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么你说我还真想不起来小学二年级我都干什么了,小学时候的课文什么的也都记不清楚了。”
“一样一样,我也是这样,我们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毕竟过去十年了,不过我前几天整理东西时居然找到了我当年的课本,一翻开书我的记忆立即就回来啦。”
“额,我小学时候的旧书,好像都被卖破烂了吧?以前都在家里保存着的,搬家的时候全让我妈给卖掉了。”
“我的也是。早知道就捐了,我看新闻上说有的地方鼓励把旧书捐给学弟学妹。”
“佳佳你天真了,九年义务教育,学费免了,学校就靠书本费杂赚点小钱钱呢,你把课本捐给学弟学妹了,让学校怎么好意思搭车收费?新花书店还有那一堆教育出版社拿什么混饭吃?”
“好像我看到什么地方说过,国内最赚钱的图书出版业务就是教科书、辅导书了。尤其是教科书,销量稳定年年有,完全不需要麻烦的推销,只要搞定省级教委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