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菲和陶园园两人全都被朱大明这猥琐的模样弄得脸蛋红红地,有些不好意思,“虎臣,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张雪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吴虎臣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就算他们想要算了,我也不会算了的!”看着吴虎臣嘴角勾起的冷笑,胡菲菲心里叹息一声,张雪海恐怕要倒大霉了。
“那你小心,我和园园先去吃饭了。”胡菲菲深深地看了吴虎臣一眼,和陶园园两人一起离开。
见两个女人都走了,朱大明脸上的笑这才收敛了,那张一惯猥琐的肥脸上露出凶残狰狞的神色,“虎臣哥,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教训教训那两个混蛋?”现在的朱大明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和实力了。他手下不说别的,光是陈佳亮就非常的能打。
吴虎臣淡淡地摇了摇头,说:“这事儿你不用管,打他们容易,但是一颗常青树想要根治它身上的疾病还得需要治本才是。”
朱大明显然没有理解吴虎臣的意思,但是虎臣哥既然发话让自己不要管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和朱大明分道而行,吴虎臣并没有回家,而是朝着学校从北方向的一个小别院走去。
小别院不大,由青黑色的装快堆砌而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小院子里,有着一颗老槐树,在树下,正有一个老人,躺在一个躺椅上,手中捧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里面正放着咿咿呀呀的京剧。在老人的左手边摆放着一个小圆桌,很精致的那种,看上去很是普通,可是识货的人却知道,这是由上等的檀木所制,从小圆桌的年份来看,价格斐然。
小圆桌上,正咕噜咕噜的响着,是在煮茶。
看着躺椅上的老人,吴虎臣想了想,还是走进了院子。
“梁校长!”吴虎臣看着头发雪白,但是脸上皮肤却很是红润的老人,恭敬了喊了一声。
看着这位老人,吴虎臣便想到了学校门口的那七个鎏金大字,能够写出这般大气磅礴字体之人,想来毕竟不会是宵小之辈。他觉得,这是学校的事情,这位老人应该会管一管才是。
梁家河听到吴虎臣的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吴虎臣一眼,苍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烁熠的神采,他把收音机给关了,眼皮又缓缓地闭上,指了指一边的一个小圆凳,说:“坐!”
吴虎臣看了一眼小圆凳,又朝老人看去,点了点头,坐了下去。
“找我有事?”老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的!”吴虎臣也不矫情,点了点头,说:“校长,我想问,一个国家的发展,重点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这话一出,老人的眼皮一跳,饶有兴趣地朝吴虎臣看去,说:“你说呢?”
老人反将一军,把问题又推了回来。不过吴虎臣却一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他看了梁家河一眼,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校长,老师并不是一个职业,也不是那些人捞钱的工具。国家之所以重视教师这个职业就是因为国家知道只是就是力量。可是现在呢?”
吴虎臣说的义愤填膺,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现在那些家里有关系的人,只要是师范毕业的便可以被安排在学校。我们这是学校,不是让他们来混日子的地方!还有,现在的领导张口闭口就是垃圾、渣滓,他到底是想怎么样?我交钱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听他骂人的!”
梁家河笑呵呵地看着吴虎臣,把先前早已经泡好的一杯茶放了一杯在吴虎臣的身前,做了个手势,自己也轻轻地啄了一口:“你叫吴虎臣吧?”
吴虎臣刚端起精致的茶杯茶还没有入口就愣住了,盯着这个老人,眼中充满了警惕之色,沉声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梁家河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吴虎臣不要惊慌,“我听说过你,青年帮的大哥,同时也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如今更是咱们现在脚下这边土地的一哥。是吧?虎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