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虎臣?!”
“吴虎臣?!”
梁家河和白正南同时一愣,面面相觑了起来。
梁家河面露深思之色,捋了捋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嗯,很有这个可能。我这辈子管人无数,可是却只在吴虎臣那个小子的身上没有看破任何东西。而且我之前所勘之人,也同样被一股强大的运势所笼罩着,想来这天下拥有如此大运势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了。”说罢,他看着一旁的白正南说道:“正南,不管那人是不是吴虎臣。但是你要切记,从今完后,一定要和吴虎臣交好,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如果可能的话要多多的帮助他。如此的话,你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将会更多。”
白正南听着梁家河的话,心中波涛起伏,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他娘的,居然要靠着自己的女婿发家。不过转念一想,白正南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一个女婿半个儿嘛,他和自己家那口子膝下无子,那吴虎臣不就等于是自己的儿子吗?想到这里,白正南嘿嘿一笑,心中释然了起来。
“你小子笑什么?难道你以为老头子是再瞎说不成?”眼见白正南居然嘿嘿笑了起来,梁家河老爷子还以为白正南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白正南赶忙回过神来,摆手说道:“老师,您别误会我啊。我哪里敢不相信您老人家啊。只是我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情罢了,嘿嘿!”
“哼,好啦,你想知道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梁家河老爷子之前演算的时候吐血了,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想要赶人。
白正南却是嘿嘿一笑,腆着脸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袋,说道:“老师,您看,弟子也没啥钱,也没啥孝敬您老人家的。这不,晚上给您老人家带了点夜宵来了,咱们是不是弄点小酒喝两盅?”
梁家河老爷子没好气地白了白正南一眼,无奈地说道:“然儿,去爷爷屋子里拿两瓶酒来,他娘的,人家都是送酒给老头子我,你小子倒好,居然蹭老头子我的酒喝。老头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哎!”老人家虽然唉声叹气,可是眼中却满是欣慰。自己的儿子终于权势和名利,这些年能够有时间陪自己喝酒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不成器的学生了吧。
“嘿嘿,老师啊,您老人家也不要太小气啦。那些个师兄弟们每年都会送极品好久给您老人家。我家那口子管的严,所以,嘿嘿,老师,您就大方点,今晚咱们多喝两瓶呗。”白正南对于梁老爷子的埋汰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行,喝酒容易误事,两瓶足矣。”梁老爷子果断的拒绝了,语重心长地说道:“正南啊,这天下已经平静的太多年了。早些年为师便已经算出了这些年必然会有改天换地。你如今的身上肩负着很多人的希望,为师也不奢望你能够做太多的事情,不过为师希望你能够多为我华夏的百姓多谋一些福利。为师代表我华夏无数的百姓在这里感谢你了!”说着,老人便要起身给白正南鞠躬。
白正南一见,顿时急了。赶忙扶住梁家河,一脸认真地看着老爷子,沉声说道:“老师,您放心。弟子虽然不才,可是这些年做事一直都秉承着您老人家的教诲。我白正南是您的弟子,绝对会秉承您的志愿的!”
就在这两个跺一跺脚整个华夏,甚至是整个国际都会出现动荡的大人物谈话之际,东方的那个小村子里却出现了一件大事。
“张书记,这该怎么办啊?这都已经是第三个人了,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这……”张怡蓝的身边一个中年汉子一脸紧张滴说着。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道观,张怡蓝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心中却满是难色。
本来谁也不会想到,章河村这样的小村子居然会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虽然眼前是一个道观,可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似乎里面有着一个野兽一般,人,只能够进,却没有办法出。
身为章河村的父母官,她有那个责任照顾这些村民的安全。而且出身大家族的她心中也很是清楚,眼前的这个道观很不简单。虽然张家这些年来致力于政界的发展,可是她张家还是以实力发展为基础的。不过却只传男不传女,所以,她也因此负气离开家族,来到这里做一个小小的村委书记。
但是身为张家的女人,不能够修炼,那么便要为家族在政界的建设添砖加瓦。所以,张怡蓝也得到了消息,家族已经决定让她进一大步。进入县里历练一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直接成为县长!!
可是张怡蓝却没有想到,此刻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着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这已经不是她可以解决的了的了,所以他决定还是交给“那些人”处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