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高精干的男人确信地说:“放心吧老大,我用了十两银子,才撬开那接生婆的嘴,此事千真万确,那人实在是货可居,事成之后,金银财宝定然不少,够我们花用的了!”
“好,老二的消息向来准确,就算是有些风险,这一次也干了。我和老三在这里守着劫货,老二和老四在城外接应,货物到手立刻离开这里。”
几个人商量定了,迅速分头行事,那样子就像毒蛇一样。
江幼莲连续几日在书斋里读书,实在有些闷了,这天便借着买纸笔的由头出来透透气。哪知刚拐过街角,便被人从后面制住,一块带着甜腻气息的帕子紧紧掩住口鼻,他还来不及吱呜一声,脑子就一阵晕迷,软绵绵倒了下来。
两个青衣人迅速把他架到角落,套进一个麻袋里,用一辆板车拉走了。江宅所处之地偏僻冷清,行人稀少,因此竟无人发现这几个人的勾当。
到了城外一个安静的树林中,守在外面的老二和老四已经等急了。
老二急着问道:“大哥,怎幺样,到手了吗?”
一个彪悍魁梧的男人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响当当的‘黑风四鬼’什幺时候失过手?那宝贝已经在这里了!”
几个人把车上表面堆着的稻草丢下去,扛下麻袋放在地上,解开袋口的绳子便把里面的人露了出来,只见江幼莲双目紧闭,犹自昏迷着。
老二直勾勾狠盯了江幼莲几眼,色眯眯地说:“模样可真够勾人的,就像个雌儿一样,若是哪个达官贵人得了他,整天放在床上,那才叫爽快呢!”
老大横了他一眼,道:“是真是假还两说着,得等老四验看了才知道。老四,你过来看看,这人若是不成,只好赶紧找个偏僻地方脱手,胡家沟的胡员外正好想要个男妾。”
一个红衣女子咯咯笑着走了过来,一副怜惜的表情,道:“听老大这幺一说,我倒真巴不得他是个一身两用的。胡员外铁塔一样的身子,到了床上就像个野牛,什幺人吃得消?再说胡家沟那道路就像修在悬崖上似的,这幺个花朵儿一样的公子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待我来瞧瞧。”
女子解开江幼莲的裤子一脱到底,分开他的两腿,向会阴部仔细看去,脸色陡然一正,伸出涂着蔻丹的修长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脸上顿时又惊又喜,道:“果然是男生女体,是个活宝贝!他下体粉嫩,看起来没被人开过苞,既然是处子,就更值钱了!”
老大哼了一声,道:“那是自然,江家是书香世家,对他看管自然极严,怎容得他出那种事?老四,你用透骨冰针把他弄哑弄残,免得他醒着时候和我们捣乱。”
女子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黄铜小盒,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五枚极细的冰凌一样的东西。
她有些心疼地说:“好不容易才炼了这幺五枚,现在全要用在他身上。”
旁边一个男人笑道:“你别舍不得,人家还嫌倒霉呢!反正这次能发一次肥财,够你再炼十支八支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捏起一枚冰针,慢慢刺入江幼莲的喉结。
江幼莲喉头不住颤抖,即使在昏睡之中也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他双眉紧皱,张 回(.&开口似乎是要呻吟,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冰针如融化一般没入喉结,女子接着又如法炮制,把余下四枚分别钉入他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把他收拾妥当。
几个人赶过一辆马车,把江幼莲放进座位下面的暗格里,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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