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佛见童向晚一直盯着前方看,笑脸盈盈地说“前面有马场,你们也可以去骑的,只要办会员就行了。那也是我们少东的家产,呵呵。”
杜爱心拍拍童向晚的双肩,“女壮士,现在看清了吧该死心了吧”
“不,我还没死心。”
没有问个明白,她怎么会死心呢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那场啤酒节,参加者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少东家了,果然是一位有长相有素质有钱的三有青年,他的笑容更甚至有些妖异。不过他身边的那位舞伴就长得普通许多,更甚至有些胆小,畏畏缩缩地靠在他旁边,如一只怕生的猫咪。
但那位少东却很宠爱地把手握住那位舞伴,好似在给他鼓励。
童向晚看在眼里,觉得那种宠爱的眼是那样似曾相识,没错,就是厉莫言给予她的,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也能装出来吗
可是,站在他旁边的弥勒佛却一脸欣慰地在笑,“哎呀,真是难为我们少东了,九九那丫头真是够折腾我们少东的。”
“怎么说”杜爱心忙问。
弥勒佛笑道“你可不知道,九九是我们老庄主领过来的养女,比我们少东小很多岁,九九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可我们少东可不那么想,要不然我们少东三十岁的人了,还没交过女朋友,等得不就是九九吗九九大学一毕业,就嫁给我们少东了,嘿嘿,可见我们少东是从娃娃开始抓起的。”
虽然弥勒佛笑起来的样子很慈爱,但这声笑里可有些奸笑的意味了。
杜爱心一脸羡慕,“哎呀,真是深情的好男人。”
童向晚却心思飘到了隔壁的马场那儿
这场啤酒节,童向晚滴酒未沾,完事以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家里敢。杜爱心根本就舍不得走,还想多玩会儿,便没跟着她去了。
她一进屋,就见保姆在厨房里炖汤,从屋里飘来阵阵肉香。
她来到厨房问过保姆,平时厉莫言什么时候回来。保姆答“大概中午一点半的时候,不过每次来也就五六分钟就离开了。”
果然
她想的没错。厉莫言每次回来的时候,挑的是她午休的时候。她每天那个点就会午休。
今天,她本想硬是撑着眼皮,也不让自己睡过去。可一到那个点,她就犯困,紧接着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己睡着了也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她是被一阵关门声吵醒的。她腾地坐起来,抓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四十分了,她睡了将近有二十分钟。
她咬咬牙,责怪自己误事,连忙跑下楼,见保姆正在收拾玄关。童向晚说“厉莫言呢”
“哦,厉先生刚走。”
她连忙追了出去,可一出门,一眼望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想必是开车来的。一想到这里,童向晚更是沮丧了。她低垂着脑袋回到家中,望着手里的手机发愣。
她想了想,试着给他打一个电话。
半晌,在大厅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那是他设置的专属铃声,专门属于她的铃声。她愣了一愣,电话怎么在家里响了
保姆连忙跑到沙发那边找声源,摸索了一阵,手里高举厉莫言的手机,“童小姐,手机在这里。”
童向晚走过去,接过手机,却赫然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愣在原地。
厉莫言给她的标注是老婆。
她顿时很想哭,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时,门口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门也被打开了,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刘阿姨,看见我手机没好像落在这里了。”
厉莫言一进屋,就见童向晚站在他面前,他明显地一愣。
童向晚举着他的手机,一脸含笑地说“老婆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厉莫言开始了沉默。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短文,也写得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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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便是默认。童向晚扁着嘴,无不委屈地看着厉莫言,冲进他的怀里拍打着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厉莫言任由她拍打着,眼眸深入海,他就那样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脸。
呆在厨房里的保姆,见着情景,赶紧把厨房的门关了,非礼勿视
童向晚紧紧地抱住厉莫言,哭得很是伤心,“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你移情别恋了,我差点就相信你的鬼话了。”
厉莫言无声无息地搂着她,嘴唇抿得很紧。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痛,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撮合他们,心里有数的知道他们以后会发生什么,却要当做没事一样。自己只能无能地喝酒解愁,奈何愁上加愁。当他看见童向晚早早的安然回家,原本那颗心灰意冷的心顿觉宽慰起来,竟然自我庆幸,温礼是个谦谦君子。
宽慰之际,又有一股无法言表的难受涌上心头。
他没办法给她未来,他前面的路是一片漆黑,很有可能下一步就是一个大坑,从此一蹶不振。与其让她过的如此提心吊胆,还不如还她自由。当初他执意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只因自己那排山倒海的思恋让他寝食难安,唯有她在他身边,他才能感受到一丝丝欣慰,看得到一点点阳光。那时是他欠缺考虑,不知道自己在这黑暗的道路上颠簸多久。他现在极度后悔,石向北说得对,这次行动关系重大,不能因为女人而有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