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迷乱之时我也狠狠的捶打胯下的鸡巴,为什幺它会不争气,被小小的病毒就弄的硬不起来,两天后,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到楼下的小饭馆里填饱肚子,继续买了久提回桃姐的家里。
把自己脱的精光,打开电脑播放着黄色影片,听着音响里发出的淫荡呻吟,一边喝酒一边用力的抓着胯下的死蛇,捏着软趴趴的龟头希望它可以像以前一样,高傲的挺立起来,可惜,除了刺激的马眼儿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外,毫无别的反应。
黄色电影里的男优已经在女优的脸上把精液射了出来,我的龟头才稍稍有一些酥麻的快感,我气得把半瓶白酒倒在鸡巴上,酒精钻进马眼儿里,火辣辣的感觉才让我感觉到鸡巴的存在。
我打开了另一部黄色电影,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找来一条绳子,紧紧的绑着鸡巴根部,希望它可以变得稍稍硬一些,勒得血管像蚯蚓一样布满鸡巴,也没有一点儿变化,我举起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酒,双手抱着胯下的那团软肉揉搓起来,直到电影播放结束,我的龟头才象征性的轻轻跳了几下,马眼儿里缓缓流出一些腥臊的浓精。
我嚎叫着捶打着卵袋,疼痛让鸡巴又涌出一股精液,然后就变得毫无生机。折腾了几个小时,我也累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这样痛苦难熬的日子还要持续下去,在某一个瞬间我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心里的那股劲儿涌上来,不甘心!睡醒后我又尝试用热水和冷水反复刺激死蛇一样的鸡巴,希望可以唤醒它的活力,也尝试用电动飞机杯吮吸软趴趴的龟头,只是除了弄出一些黏糊糊的精液外,一点儿起色也没有。
我眼中的世界慢慢变成了黑白,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色彩,颓废的靠在墙角,把鸡巴藏在腿间夹住,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它。
最后我想到了年迈的父母,还好他们有我的弟弟妹妹照顾,有没有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关系也不大,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酒精的味道,酒瓶滚落满地,我浑浑噩噩的在桃姐留下的房子里过了大概有七八天,饿了就下楼去吃东西,顺便买酒回来,困了就原地躺下,睡醒继续喝酒。
外面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幺,还能做什幺,甚至我连想都懒得想,直到第九天,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吵醒了宿醉的我。
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