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绣纹映着月se闪闪发光,江寒羽一只手捏着rujng,又用掌心磋磨,似痒似麻的快感从x口往下,仿佛过电一般刺激出一汪mye,顺着翕动着的x口流出,沾sh腿根。
不知不觉已经卧倒的江寒羽压抑着声息,雪白的躯t躺在四散开的衣物中,不自觉的拱起x口,rug0u中的汗ye晶亮,整个人像一条银鳞的蛇。
她苦闷极了,雪山nv一般的容颜沾染上q1ngyu,一只手放不开rujng,另一只手则是试探着一路往下,在光洁平坦的腹部游弋着,渐渐m0到稀疏的芳草地,那里已经被打sh,触手一片滑腻。
此刻她的身tm0上去就好像发烧似的,微微分开汗sh的大腿,手掌覆盖在了上面。
江寒羽常年练剑,掌心粗糙,遮盖住喷薄着热气的x口,微微翕动着的花x吐出mye,沾sh手心。她想到被roubng贯穿,直入hux的感觉时手跟着动起来,上下摩擦着入口,连带着上面的y蒂都被摩擦到。
她闷闷喘息着,声音低哑,被接连的快感带走心,tye发出yu求不满的黏腻声响,然而快感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纾解。
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除非等哪一天有了道侣。
江寒羽侧着脸,小腹有一团火在烧。她抬起手,敲了敲床边,复杂的阵图一闪而过,咔嗒一声弹出一个四方的盒子来。
她打开盒子。
极其b真的墨玉玉势躺在丝绒盒里,每一根经络都纤毫毕现,乌沉沉的柱身略显狰狞,而那蓄势待发的模样轻易就让人想起它动起来的模样。
以后这就是她的伴了。
江寒羽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