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
腿上愈发酸软无力,凝兰不禁低泣出声,生怕赵衍手上一用力,自己的坚持便如同一个笑话。
“皇上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凝兰哽咽着问道,只觉下一刻便要坠下去,将那孽根吞个彻底。
赵衍有些不耐:“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与我拿什幺乔?”
说着掐住那截腰肢便要往下按。
“……皇上,薛将军求见……”
李兆祥在殿外直冒冷汗,不知这薛庭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趁皇帝行好事时拜见,这不是触皇帝的霉头,也害他被皇帝责罚幺。偏偏这位将军年纪轻轻却已大权在握,怕是皇帝如今也要忌惮他几分,他也不敢不通传,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赵衍动作一顿,察觉到怀中之人僵硬的身体,不禁兴致盎然。
“请薛将军进来。”
凝兰只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正悲恸间,眼前忽然一黑,殿中烛火尽灭,连殿门开合之声也未曾注意。
“皇上,这灯……”
薛庭的声音离自己不过几尺,凝兰大气也不敢喘,血液在体内都似被冻住了,竟不曾经历过这般难熬的时刻。
赵衍轻笑一声:“薛将军不必理会,且上前几步。”
薛庭静默片刻,殿中便只闻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擦声。
凝兰浑身剧颤,发觉薛庭的手已放在自己腰上,喉咙似被什幺掐住,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西夷进贡的绝色美人,不如薛将军与朕同享,以示朕对薛将军的信任与重视。”
薛庭没有说话。
正当凝兰尚余一丝希望之时,薛庭的手忽然往下重重一按,凝兰腿一软,尚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那孽根吞入,直至尽根。
凝兰浑身都失了力气,气息破碎,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衍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凝兰被薛庭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赵衍结结实实地抽插,甚至被迫迎上去让他捅得更深。
大殿里弥漫着淫靡而微妙的气息,三个人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凝兰急促的微弱喘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愈发令人难耐。
赵衍忽然往帐中一躺,薛庭扶着凝兰坐上那挺立的孽根,然后将他往前一推,下一刻便从身后覆了上来。
赵衍递给薛庭一个白玉瓷瓶,薛庭接过后便将里头的东西尽数抹在凝兰后庭,揉按放松了片刻,便扶着巨根顶了进来。
痛……
凝兰剧烈喘息,只觉那处如同被一把钝器来回摩擦,穴口似乎也撕裂了,微微渗出一点湿意,竟是痛得彻底失了声。
两人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狭小的空间内闷热不堪,若此刻有人进来点燃寝殿里的灯,定会被眼前荒唐淫乱的一幕吓到失色。
再后来,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干他,只干他前面的小穴,将白浊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不,不要了……嗯嗯……”
不知何时,大殿内已经点上了灯,凝兰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薛庭,小穴一阵剧烈抽搐,疲惫酸软不堪。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淫液浸湿透了,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薛庭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凝兰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碰他,赵衍已欺身上来,大手包裹住他的,然后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
凝兰绵长地低吟了一声,觉得那处被操得又痛又舒服,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薛庭不放。
他不知道明天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明天永远不会到来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