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大幸,他从亲情的谎言中醒了。
李麒被下身剧烈疼痛折磨的醒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掉眼泪一边擦拭他的汗水。
「麒儿…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麒儿不痛的。」李麒看着这个从来只想掌权的女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孩子,没有爱至少也不会伤害。
「对不起娘没有保护好你……原谅娘好吗?」女人泪珠滴答的落在棉被上。
「……好。」会愧疚?李麒看着得到了解便匆匆离去的女人,心底又狠狠的嘲笑了自己。
宅院里没有孩子,只有仇家、牺牲品和準备复仇的人。
过了几个月,每天都只有吃一些精液的李麒终于解开了缠绕在阴茎上的绷带。
难怪只吃精液。
龟头被切除,剩下圆柱体,前端的伤口被仔细的缝合,呈现粉红色一圈平整的嫩肉,小小的尿道被一个玉质小棍塞着,已经在手术的过程有了小指的宽度,做妾最后要训练到可以让男人进入。
妾在嫁人之后只能吃自己男人的精液不然就视为不洁,随时可以丢掉,古代可是有人类回收场。
所谓纯净的体质就代表营养不良和衰弱,更难以生下子嗣。
做妻子可以吃正常食物也不用扩张尿道,也就大大降低男人的兴趣,粪便和尿液总是会产生。
下面的小阴囊被一个精緻的皮袋装着,袋中有些液体,开口被以铁环锁住,那液体会使他流出来的液体变成透明的,以后这就是他唯一的遮蔽物了,妾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后面也塞着硬物,似乎是药玉,李麒望着墙上挂着妾的立身之道。
他知道那绝不是他的未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