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能够迎来肉体上的解脱。当这最后的麻醉也被剥夺,再高傲的女骑士也像是被
抢走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哀哀地大哭起来。
「不要、给我啊——不要拿走我的高潮——」
她一边崩溃得哭喊着,一边捂住自己的腿心,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她指间流淌
下来——她的失禁并没有因为高潮的中断而停止,反而随着她自暴自弃的放松控
制而泄漏得越发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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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不是坏掉了吗?是不是玩得有点过头了。
看着在自己的尿喷泉中狂乱抽搐的女骑士,苏恩有些郁闷地按住眉心,深深
地叹了一口气,又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阴暗成就感。等玛尔莎娜清醒以后就赶紧
动身离开——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再继续放着不管,女骑士团长真的要被烧坏
脑子、变成合不拢腿的痴女了。
他想了想,跨过佣兵的尸体走回外屋,端着一杯水走了回来,顺手从口袋里
掏出一瓶浅蓝色液体悄然溶进水中,昏暗的光线下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
「振作一点,嗯,先喝点水吧。」
瘫在污渍里的玛尔莎娜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羞惭交加地接过水杯一口气喝
完,忽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苏恩,苍蓝色碎发遮挡住的眼瞳里盈满春情,仿佛
媚得能滴出水来。
「我忍不住了,这样下去的话……殿下……请恕我、失礼了……」
一条如雪的白臂缠住了男人的大腿,柔软而健美的颀长肢体如同狂野生长的
藤蔓般攀附上来,苏恩顺势向后坐倒,跨坐在他腰间的女骑士肌肤上布满汗水,
宛如刚才水中浸泡后镀上了一层油脂的反光,散发著由积累几天的汗味和淡淡的
尿骚味混合而成的淫糜气息,脏兮兮的苍蓝色长发好像破布条似的成绺粘在她的
侧颊和裸背上,哪有半点被誉为神圣骑士的高洁和矜持。
那不是我,
都是药物的缘故,那个女人拿来的药物,
只要做爱就能解除药效、恢复作为骑士的实力,
——玛尔莎娜,你难道要死守着贞洁和骄傲,让主君陷入危险吗?
这一切都是为了履行骑士的职责,为了守护王子殿下的安全,如果这是必要
的牺牲,至少把这副身体奉献给殿下——陷入自我催眠的献身狂热中,玛尔莎娜
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化的借口。
「对不起,殿下,不要看我……嗯哦,嗯……原谅我吧……」
用颤抖的修长手指扯开苏恩胸前的衣服,扑面而来的雄性味道令发情女体不
由自主地陷入了迷醉,也使得她在缠绕得更加紧密的同时加快了解除男人衣物的
动作。一边羞耻地抽噎着,一边握住男人胯间的擎天一柱、迫不及待地抵住滴水
的花瓣前后磨蹭,这副光景深深烙印在苏恩的眼中。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眼前一
团白得耀眼的软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峰顶端的浅褐色蓓蕾稍稍用力一捻。
「呀啊——咿?!!」
胸部受到突袭的玛尔莎娜腰肢一软,悬空的屁股直接一坐到底,还没对准蜜
穴入口的肉棒顶在滑溜溜的阴唇上,被硬生生挤进了未经人事的处女花径里。
「………………呃,咯……呃嗯。」
硕大的龟头毫无征兆地长驱直入,撞击在花芯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犹如一
团炽热的火花在玛尔莎娜的小腹中爆开,化作无数股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沿着身
体的每一条神经流窜,最后在大脑汇合成白亮的光芒、覆盖了她的全部意识。从
深处被劈开两半的剧痛,以及巨大空虚被骤然填满的充实感,几乎要将玛尔莎娜
的灵魂撕成两半,让女骑士双眼翻白、舌尖半吐,樱唇张开却只能发出含混的颤
音,纤腰脊背绷得笔直,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哆嗦着喷出一股晶莹的水箭。
「咝……」
本来等着美少女主动送上门的苏恩也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结合吓了一跳,没
对准蜜穴的肉棒险些被女骑士鲁莽一坐给压断,饶是如此也痛得他眼冒金星。没
入女孩体内的分身旋即被一圈滑腻紧致的蜜肉裹住,女骑士高潮的战栗更是令花
径不规律地抽缩,犹如一只涂了油的小手攥住阴茎轻轻揉捏着,着实让他领略到
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好深……唔嗯,嗯啊啊,停不下来、嗯……王子殿、下……我不是,这…
…这个样子的、啊啊,哦嗯……对不起,我、又快要来了嗯呃呃呃啊……」
从身体到心灵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投入了肉欲的怀抱,但过去的影子——名为
尊严的残渣仍然执着地纠缠着她。品尝到一次绝顶滋味的玛尔莎娜悲叹着,哭泣
着,曾经坚毅果敢的眼睛微微眯起,贝齿咬住鲜艳的红唇,如同一名骑乘着骏马
的骑士,在苏恩身上食髓知味地摇动着腰肢。被肉棒强冲硬撞到痉挛不已的蜜穴
一股股涌出蛋清似的淫液,每当她抬高屁股、
蜜穴吐出半截阳具时就会从两人的
结合处渗流出来,将苏恩的胯间蹭得一片水乡泽国。随着女骑士的纤腰每次起落
,她胸前挺翘的乳房也会上下抛动,幻化出一道淫荡的肉波浪。
看到玛尔莎娜如痴如醉地用娇嫩的处女秘处套弄着肉棒,苏恩在享受服侍的
同时也不由暗自心惊,没想到催情剂与冷欲药合用居然会有这么强的效力。
「……噢噢噢小穴……呃,大脑……麻痹了啊啊……不行,我是,呼啊,白
露骑士……一定会、保护……呜哦,啊啊啊嗯……保护……」
吐出意义不明的呓语,玛尔莎娜一甩脑后及腰的长发,在狂喜中迎来了不知
是第几次高潮。她反挺起腰肢,全身僵硬,雪白的小肚子抽动着,大腿紧紧夹着
苏恩的腰侧。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女骑士,也被反复到来的高潮带走了大量的体力,她的喘
息越来越急促,但登上绝顶的间隔却越来越短,呻吟声也越发放荡而不加掩饰。
现在的玛尔莎娜就如同站在悬崖边缘,只差一步就会坠入母兽的深渊——
然后苏恩毫不犹豫地推了她一把。
他的四指按在女孩抽动不已的小腹上,拇指顶住她因为情欲勃发而膨胀挺立
的阴蒂,施压的同时飞快地拨动着。玛尔莎娜刚刚从高潮中松弛下来的身体瞬间
再次绷紧——不,应该说是弹跳起来,她半闭的眸子猛然睁大,但瞳孔却不可抑
制地涣散开来。苏恩紧紧搂住她汗津津的裸背,低头吮住了她吐在唇边的微凉舌
尖,随即感受到怀里女体一阵阵濒死挣扎般的大幅抽搐。
「…………」
当最后一次抽搐结束,女骑士已经彻底进入了绝顶泄身后的痴呆状态,唇角
挂着淌落的涎水,喉咙里滚动着野兽发情似的浑浊颤音,屁股还在条件反射般的
扭动,失禁的小股热流从肉唇顶端的隐秘开口涌出。虽然不如第一次那样壮观,
但配上她现在这幅样子显得更加凄惨。
让她稍微休息一下吧,然后就要进入下一场剧目了——在那之前,可不能委
屈了自己。
苏恩把昏死的骑士团长放倒在地上,按住她的腰臀开始主动抽插起来,「咕
叽、咕叽」的水声顿时充斥了整间阴暗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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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莎娜,这把短剑先给你凑合一下。咱们要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仓库外的小屋里躺着两具佣兵的尸体,其中一具被人从背后切开了脖子,另
外一具则是心脏部位有一条两指宽的伤口。
简单,精准,一击致命。
玛尔莎娜打量了一眼尸体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能在经受了连日的拷打折磨
后使出如此水平的剑术,看来殿下外出游历期间的成长真是令人慨叹。
如果她知道苏恩偷袭得手的情况下还被佣兵砍了一刀,多亏千影用忍术协助
才不至于阴沟里翻船,她又会是怎样一番心情。
玛尔莎娜粉颈低垂、羞愧得不敢直视苏恩,只是默默点头接过短剑,两人一
前一后地走出了小屋。
时隔一周之久,玛尔莎娜终于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门外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依托着山势连绵起伏。林下的草木生长繁茂,目光
所及之处,随处都是高及大腿的灌木和野草。
「往西面走就是女领主珊多拉的住处了,我们出发吧。」
苏恩用手里夺来的弯刀砍开挡路的灌丛,向树林中前进。玛尔莎娜缄默地跟
在他身后,警戒着四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问道:
「殿下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您对这里很熟悉吗?」
「嗯?哦……我以前在这附近停留过一段时间。啧,小心点——我们的麻烦
好像来了。」
树林间传来杂乱的脚步和盔甲摩擦的声音,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苏恩失言的窘
境。十多名披挂着半身锁甲的佣兵手持弯刀、手斧和盾牌从树林的阴翳间现身,
其中两名的背后还挂着轻十字弩。
玛尔莎娜向前两步将苏恩挡在身后,她的身体还没有从连续高潮的脱力中恢
复过来,持剑的手腕仍在微微颤抖,迈动步伐时膝盖也传来阵阵酸软,但只要握
着剑柄,她就仿佛找回了那个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影子。
唯有战场才是骑士驰骋之地,
唯有鲜血才能洗脱己身屈辱,
迎着敌人踏出复仇的一步,苍蓝色的长发如同斗篷般披拂在她身后——
「我是白露骑士团长,玛尔莎娜。通报姓名就不必了,恶徒们,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