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可怜兮兮的道,“你说我都对她这样了,她要是知道我故意给她下了药害她和你乱伦,她要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赶我走啊……”
“那也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撺合我们母子乱伦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可兰氏还是不无担心的说起来,“完了完了,我可不想去外头放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那样做不是你非常想的吗,我这样只是顺水推舟,床上爽的人可是你,不行,你要帮帮我,别让她把奴家赶出王庭。”
兰氏的地位本来就低,眼看着就要傍上了新的单于,要是此时被赶出王庭去放牧,那她后半生一定会过的很凄惨。毕竟一旦离开了王庭她什么都不是,呼唤差使下人惯了的人,定然无法再去自力更生的……心里想着我突然想到,母亲身上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呢?那次得知了右贤王呼轮意图禅废王庭的简报后,她的态度便软化了许多,最终还答应下嫁与我,高高在上的母亲,也是过惯了雍荣华贵的生活,再让她和普通人那般生活定然会生出落差吧。
这女人啊,还真都是在意浮名呢,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因为我能带给她们安稳和富足,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当前还是先安慰兰氏再说吧,“放心吧,母亲她不是那种眦睚必报尖酸刻薄的人,定然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想母亲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她惩罚过谁。”母亲的威严是让人望而止步的那种,如水的性格愤怒不起来,始终心怀与人为善,这也是人都敬仰她的原因。
“这倒说的也是,姐姐她温柔善良,好像是奴家多虑了呢……”厘清了由头,兰朵儿紧缩的眉头这才苏展开来,嘴里跟着道,“晚上还走吗?下人们快把晚饭做好了?”
“提前和母亲说了今晚去她那里。”不是不想留下,而是更想去看看母亲,所以我随口找了个借口,从床上坐起了身体要离开。我的地位变了,做事情当然也不需要多言,兰氏也知道这一点。
“最近要是没事别去找母亲。”虽然刚才是哪样说,但万一母亲要是真的发脾气,那就不好了,兰朵儿可是我的月老啊,我也不能让她吃亏不是,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从兰氏那儿过来,本想看看母亲关心关心她,没想却吃了瘪。在兰氏那里受到的待遇,在母亲这可就没了,我刚想走进大帐,就被侍女们拦在了外面。
这些下人们,胆子不小啊,明知我已经变了身份还敢挡我。我要硬闯,可她们就是不肯放,不一会乌雅过来了,只见她低头道,“阏氏吩咐,她在吃饭,要你等一会。”说完也没有看我就退了回去。
这是什么道理,我被弄的有点不知所措。昨天不是才睡过这位高贵在上的美人吗,按理说,睡都睡过了,那我就是她的男人了,怎么还把我当孩子对待。呵,我知道了,母亲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她是要表明她还是草原上的女主人,而我即使身为单于,即使曾在床上征服过她,不过还是她的儿子,她这样给我立威,是要找回她作为母亲的面子,并且母亲教训儿子,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从年龄来说,我在她面前的确还是一个孩子,并且面对这花儿般的母亲,我丝毫没有办法,既没法以单于的身份对待她,也没法以男人的身份对待她,只能乖乖的听话。
直到过了一会,我才得以进屋,不过母亲此时已经回她闺房里了,只留云香还在。桌子上有剩饭,看样子是给我留的,我巴拉巴拉着吃饭,心想母亲果然还是疼我的。
吃完饭起身走到门帘处,听到里头传来水声,我心痒痒的很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在沐浴洗澡,不过我这不轨的举动被云香挡住了。这女人身手不凡,我可不敢惹她,往后退了几步笑着脸表示不是故意的。
云香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说破,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示意我跟着她。我还以为她要干嘛呢,没想到她却带我进了她的账内。围绕着母亲大帐的旁边,是侍女们住的地方,云香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她的帐篷就紧挨在母亲的旁边。
“你带我来你这干什么。”周云香只比母亲小几岁,以前我还可以喊她云香阿姨,可至从母亲将她赐给我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喊她了,这时如果在称她阿姨当然有些不妥了。
不过也就是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补了一句,“这是母亲的意思?”
云香小脸有些红没有回答,但从她的表情来看,确实是母亲的意思了。定是母亲要她来服侍我的,我自己那边住了有几年的帐篷已经被撤去了,母亲是知道的,她不想我外宿一宿,又怕我会强行闯入她的闺房,所以要我来云香这里,还算送了一个女人给我,好吧,母亲果然还是疼我的,想着我就打定了注意,暂且先在云香这里睡一晚吧。
云香是独行独往的人,她这里没有下人可供差使,屋里的装饰也极简,除了墙上挂着的一把佩剑比较耀眼,无论是睡床还是木柜抑或陶陶罐罐,都不能和母亲那里相比。
待我上了床,这女人没有跟着上来,而是打水洗澡去了。女人还真是麻烦呢,这一点倒是和母亲一样,恨不得每天都要洗的白白净净的。随着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外面的水声渐落,接着传来脚步声,待声音近了,一路上的油灯被吹灭,很快一具温暖的肉体就贴了过来。
云香和母亲一样,接受过伦理纲常的熏陶,是个传统的女人
,她很好的印证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规矩,经过一夜夫妻的洗礼,真把我当男人了。
可能由于她常年是练家子,所以身体显得单薄了一点,在她这个年龄明显少了些肉感。加之尝到了母亲的肉味后,我开始对别的女人有点提不起兴趣了,所以我没有主动去碰她,而是被动感受来至云香对我的服侍。
这女人没有过男人,对男人的理解估计就是简单的上床让男人爽,所以她的调情手段很直接,身体趴在我的身上,小手摸到我的下面动了动,便抓住我的鸡巴往她的下面小心塞了进去。
处女的小穴娇嫩异常,没有过房事的经历,鸡巴刺入便将她的耻户填的满满的,她很好的把握着自己已经是我的女人这个身份,服侍着我胯下动了起来,云香没有什么床笫之间的技巧,也不知道怎么魅惑男人,她纯粹是例行公事的扭动着屁股,数百次下来我还没有爽到,她自己倒先泄了出来,淫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泄了的身子犹如泄了气的渔鼓,浑身无力的倒在床边。
颤巍巍的身体趴在我的身边,女人‘呼…呼…’的喘息了一会,等缓过了力气才喃喃的开口道,“你昨晚和小姐…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把她睡了……”
我和母亲的一夜果然是纸包不住火,云香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说完也不愿听我回答,而是自顾自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呢,和自己的母亲乱来可是乱伦大罪,要浸猪笼被雷劈的……”
“你一定是对小姐用了强吧?她是那种冰清玉洁的人,断然不可能同意你乱来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这样胡来强迫了小姐,我却对你生不出气来。我是和你母亲一起长大的,陪着她成长到亭亭玉立,陪着她远走他乡,再看着她失望的嫁给一个满脸皱纹横生的老头…以小姐的音容笑貌,本该获得美满的一生,可世事唏嘘,红颜薄命,最后如同笼鸟般居于塞外……”
“她唯一能开心起来的事情,就是有了你,所谓母子连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或许以后也只有你能给她带来圆满,所以我不怪你了……”
云香一句一句的说了很多,看的出来都是她作为母亲贴身丫鬟的心里话,这回说完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这样却让她很难做人哦,在汉朝,古往今来她是唯一一个和儿子发生不伦关系的女人……”
云香的担忧一抹而过,一甩脑袋道,“算了,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在回到中国,这算是入乡随俗吧……”
云香是有武艺的人,所以性格上大大咧咧的,她小脸大胆的贴了过来,在我耳边道,“嗨,你想不想得到小姐的芳心,想不想听我的?”
当然想啊,连做梦都想啊,我倒是对乱伦禁忌无所顾忌了,反正我本就是匈奴人。但母亲不同啊,她的伦理观不会轻易消失,我有些迟疑的移了一下目光,朝她看了看。
“看什么看,我是不愿小姐整天闷闷不乐才想帮你的,便宜你了。”
“那要怎样才能俘获母亲的芳心啊?”我有些猴急的问道。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不止是荣华富贵和大鱼大肉,那和宫廷里的妃子没什么区别,小姐可不是这样庸俗的人…女人想要的,除了权势和地位,还有男人的怀抱,男人的体贴和关怀,所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懂不懂,小姐就是这一类人……”
这首经典诗我多少还是懂一些的,曾经在《国风?邶风?击鼓》里读到过,它最初想表达的是战事时士兵之间的互相勉励和同生共死的情怀,后来却被用在了男女之情上面,表达的是一段白头偕老的爱情故事,关于后面这一点,还是母亲告诉我的呢。
在我有些怔神间,只听云香接着道,“不要以为小姐和别的女人一样,她虽然不愿表达什么,但其实我看的出来,她很爱你,除了浓浓的母爱,可能还有些过界的那种……”
难道母亲对我还有别的爱?我不禁急忙道,“你是说?”
“你想啊,十几年来,她身边就你一个男人,况且你长的又这么俊,又没有匈奴人惯有的坏毛病,任哪个姑娘也会动心啊,更何况小姐虽然看起来年轻貌美,实已经不惑之年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啊,这个年龄的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也很,也很想要……那个……。反正因为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所以她只是不敢违背道德的底线罢了……”
云香说的有些眉飞色舞,也有些晦涩难懂,我像是听懂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听懂,便禁不住问道,“那我该怎么做啊?”
“我只了解小姐这么多,具体怎么做那我就不知道了,这得看你自己了……”说完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云香放松了许多,她平躺了身体,小手也摊在了床上。
虽然还有些不甚明了,但大抵看的出来,这女人确实是想帮我,这让我不禁感激道,“多谢云香阿姨。”
“小鬼,你叫我什么。”骨子里,我和母亲都没有把她当外人,而我平时深受母亲教诲,待人也不苛刻,在母亲和她的心里,可能还把我当作孩子看,所以她才敢这么喊我吧。
“我的云妃。”
一句话说完,不待云香开口反对,我便移过身体将她压在了身下,接着快速找到密户洞口顶入就是一番猛烈耸动,直到二人畅快的泄出身,才躺在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