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话音刚落,她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我大声的呼喊,还是引来外面几位侍女的注意,只听她们齐声喊道,“单于万福,阏氏万福…恭喜单于,恭喜阏氏…”
这下好了,她身边的婢女都知道了,母亲一阵大羞。不过也就是一会儿,母亲便恢复了人母的身份模样,只听她语重心长的对我道,“儿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母亲可能是回想到了以前守寡育子的日子,心中有所感伤,我赶忙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痕,接着将母亲搂在怀里说道,“我会的,母亲,我会的,你等着我……”不舍辞别了母亲,我便率领千军万马开赴前线,大军浩浩荡荡绵延数里,一路扬沙飞起,行军数百里后果然和呼轮部不期而遇。依靠骑兵的快速机动,对方的行动很快,这里有一片山地,围绕山间的峡谷地带有数条河流,山前是一大片开阔的草地,敌我双方相继占领了几块高地展开了对峙。
据探子的回报,大汉的军队也已经在北上的路上了,准备和我方一块夹击右贤王部,但是碍于路途遥远,他们要晚一些时候才能赶到。我猜测呼轮可能是得到了一些风声,所以他才加快了行军,想一举先吃掉我部,造成令大汉军队不得不知难而退的局面。
他的算盘打得不错,王庭随我出征的部队约两万余人,而呼轮所部有三万,再加上挟裹的部落,一共约四万多人。汉朝的军队还在路上,如今不得不独自迎战,如果不能坚持到援军到来,形势将会与我不利。但越是这样的情况,越不能生出胆怯,否则形成一溃而散,将会兵败如山倒。
好在王庭的将士们都是精挑细选上来的,他们个个嗷嗷叫,都想通过战功来获得升迁。我将一万五千人做前军一字排开列于阵前,余下的留作后军,匈奴的作战方式近乎一致,双双列阵于山前的一处平原,只见两方锦旗蔽日、战鼓擂擂,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呼轮急于取胜,率先发动冲锋,一阵箭矢对射后,双方便混战在一起,只见山前不大的开阔地带里一时间刀光剑影,士兵们杀成一片。
“咔咔……咔嚓……。轰隆……”
就在双方杀的难解难分之际,远处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身处阵中之人还没搞清楚情况,大地开始剧烈的地动山摇起来,山谷不断晃动,就连山头都在颤动了,巨石断裂崩踏的声声巨响响彻山谷。
身处战场中的人正杀得人仰马翻,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山上的石头开始源源滚落下来,带起一片黄沙,被不断掉落的巨石砸中,双方军队混做一团瞬时都乱了套……。
“是地震,大地震了,单于快跑。”耳边不知道传来了谁的声音,被这一提醒,我方才反应过来,记得曾经听母亲说过,她小的时候也遇到过一次,从她当时的描述来看,面前发生的就是地震无疑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带领众人逃命要紧,我一边骑马快跑,一边还命人挥舞旗帜,令余下的人能逃的就赶紧撤出战场……一路快马加鞭后撤了数十里,一直到一处大平原地带才停了下来扎营,期间一直到晚上还余震不断,一直到了一天后地震才完全停歇。
幸亏留了那好几千人马作为后军,要不然还真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地震带来的摧毁力特别强悍,沿着两边的山脊到山前平原处,完整的被撕了个大大的口子出来。这样呼轮的损失也极其惨重,敌我双方人马几乎全被陷进了深不见底的裂缝里,双方损失惨重,这场战争没有赢家,已经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呼轮的余下活着的部分已经所剩不多,见他们已被裂缝所阻,一时难以过来,加之赶到的汉朝军队一定会收拾他们,我便令我部余下,开始‘班师回朝’。来的时候大家还各个激昂澎湃,这回去时已没了那股精气神,余下将士走在路上皆屏气凝神,来时两天的行军居然花了四天才回来。
本以为我先行一步回来,要和汉朝的人见面会很久,没想到汉朝的使者也随后就到了,还没等我来得及向母亲禀报事宜,他们便开门见山起来。
原来在那场地震中,右贤王呼轮便不幸死去,所以他的部下也没什么抵抗就投降了,于是他们的大军就近驻扎在山下水源处,这带兵的前营将军,还有一个穿华服头戴高帽的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走在前头的是皇帝陛下的传令太监,后面看佩剑是一位的将军,余下还有一些随从一同而来,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
随从里还有几位女眷……这些是尊贵的使者,不过草原上向来不拘礼节,母亲也欣喜她的故国会派人前来,便和我一同迎接。
除了商定了两邦友谊,这个太监还带来了他们皇帝的旨意,母亲本就是汉家女子,自然是要接旨的。来人很快宣读了旨意,大致意思是再次让母亲遵从草原习俗,不过相较于上次,这次皇帝似乎还特地赞扬了母亲的壮举,说她身为女子不输男儿、说她独具汉家良好风范等云云,为安抚还特地加封母亲为“昭君”。
要知道在他们中原文化里,加封冠名是莫大的殊荣,是会被写进史书里的,所以母亲和我都觉得很荣幸,母亲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她自然不再像上次那样有所反对。除了这些,还赏赐了母亲锦衣玉帛,以及还有来的这几位女眷都是赏赐给母亲的,既然是皇帝陛下的封赏,母亲也乐得接受。
两邦握手达成了和谐的邦交,来人使命也交代完毕,他们没有要多停留,便要回朝,这时其中的那位将军开口说话了,他对着太监道,“没想到她就是十几年前出塞的王氏啊,果然貌美,不过她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好像是她的儿子吧……她们母子两可是乱伦啊,这有违圣人之道啊。”
只听那太监回道,“此言差矣,这一切都是陛下的旨意,即是圣意又怎会违背圣人之道……。况乎以一女子就能保我大汉数十年的和平,这很划算,想来将军也不想看到两国年年干戈交兵,致使边境生灵涂炭吧……。所以将军快随我速回吧,你我还要回去复命呢。”
大道上,二人说完便扬鞭而去,只留我和母亲二人站在一起……
九月的季节已是秋天,天气干净凉爽,草地上开始染上一片金黄,湖边的树林中,片片落叶也在微风的吹动下飘然落下,这等景色,像极了诗经中的描写。
得知我今天战场而归,母亲特地打扮的很漂亮,只见她云髻婀娜,一头乌黑青丝盘在脑后做了个漂亮的妇人髻,头上插一朵白色蔷薇,更是将她装点的高雅明媚。她那晶莹白玉的俏脸,每一次看都无一丝岁月的痕迹,犹如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可是比起那些黄花闺女,她又具有一种成熟妇人的独特气质。因长年生活在华贵之下,养尊处优,这又为她增添了端庄文雅的出尘之气,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不可亵渎之感。
美妇人踏着小碎步,走起路来犹如落下凡尘的小仙女,她身材婀娜多姿、蜂腰臀翘。母亲穿着简易的浅红色罗裳服饰,胸前两座玉峰鼓鼓的突起,撑起身前一片圆妙的曲线,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倒扣白玉瓷碗丰满诱人。沿着圆润的双峰向下,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堪称完美的曲线轮廓随着她的走动而暴露无遗,里面胸衣的痕迹也若隐若现。
和美母离别的数天,像是隔了数年之久,我忍不住双手再次扶住了母亲的纤腰,和她抱在了一起。在和我的事情上,母亲一直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尤其是她的故土,要知道母亲的家乡,我的外公和舅舅们都还在,想让知书达理的母亲和我公然行乱伦淫行确实会很困难,不过现在既然连汉朝的皇帝笔下都赞同这门婚事,母亲又怎么可能再拒绝的了呢,况且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自然往后只能做我的女人了。
没有了这许多顾虑,母亲也放开了心扉,很享受我对她亦母亦妻的爱意,直把俏丽的圆脸埋进我的胸膛,任我将她抱紧,嘴里还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算算日子,足足花了半年之久才俘获了美人母亲的芳心,要是从出生开始算起,那就是足足的十数年,我此时的心中很是冲动,很想将母亲抱回账内肆意挞伐,不过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便放下了母亲温软的身体,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将她送回了账内。
战事刚过,草原上急需整顿,我先是清点了王庭附近所剩的人马,为战死沙场的将士立了碑,接着又着手收拢了草原上分布各处的残部。鉴于匈奴容易动荡的情况,还下令策除了一直以来的规定,取消了左右贤王制度。此外为降低子民的负担以恢复失去的人口,还学习汉家法令颁布了‘与民休息’的郜令……。如是种种,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