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扈三娘听到了祝家庄传来的消息:教头孙德武半夜里被仇家袭击,身负重伤,却没有死,被救了过来。他肚子上挨了一刀,还被打折了一条腿。还有,他的鸡巴也被齐根削掉,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人知道袭击他的仇家是谁,他自己对此讳莫如深,不肯吐露一个字。
清风观扈三娘自从师傅走后,每天除了跟哥哥一起读书就是练武。师傅跟她提到的红佛女和聂隐娘她从前在书上读到过。她知道那是传故事,当不得真,虽然她心里很希望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她之所以努力读书练武,就是隐隐地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嫁人生孩子终其一生。她必须多学些本事在身,以应付将来的各种磨难和困境。她觉得师傅说得很对:“艺多不压身。”一晃五年过去了,扈三娘真的出落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
扈成发现,妹子最近变了许多。她常常独自坐在一个清净的地方想心事,不再是过去那个活泼快乐的小姑娘了。她跟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疏远了不少。还有,她的武艺提高很快,简直就是突飞猛进。要不是他的力气大一些,他几乎肯定自己打不过妹子了。他们兄妹之间并没有比试过。扈成最拿手的兵器是一杆铁枪,足有二十斤重。他觉得如果和妹子在兵刃上较量的话,自己的胜算还是要大得多的。
自从师傅离开后,扈三娘就没有再和哥哥一起练武,而是一个人去没人的地方自己练。因此扈成至今还没有见过她的那两把宝刀。这一天,他无意中经过妹子练武的地方,躲在树丛后,终于偷看到了妹子是怎么练刀的。
只见那两把刀在她手里舞动起来寒光耀眼,杀气逼人,他都不敢相信舞刀的人会是他妹子。扈三娘的个头长高了许多,比哥哥只矮了一寸多。她的身体也比过去强壮多了。特别是她身上的一些部位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让男人见了想入非非。扈成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师傅,那个和他睡过一次的名叫种寒玉的女人。
种寒玉教扈三娘练武时,扈成在一旁观看过几次。他只是觉得她长得很美,身材性感迷人,并没有认为她的武功有多厉害。后来不知为何,她主动来勾引他,让他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她自己也被他肏得淫水飞溅,娇呼不已。从那以后,扈成就更没有把种寒玉的武功放在眼里了。等到孙德武被仇家重伤的消息传来,他大吃一惊。
他敢肯定这事儿是种寒玉干的,因为她在出事后的第二天就失踪了。他去问过妹子她师傅的去向,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意识到了这个姓种的女人的可怕。要想重伤孙德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此之前,独龙岗的三个庄子里没有一个人是孙德武的对手。
他全贯注地盯着正在舞刀的扈三娘,渐渐地,在他眼里,妹子身上的衣裙都不见了,她幻化成了一丝不挂的种寒玉。她雪白的奶子在不停地晃动着,她健美的大腿和屁股更是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扈成胯下的肉棍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突然,“咔嚓”的一声响,她手中的宝刀砍在离他只有几步远的一棵松树上,将手臂粗细的松树枝削断了。扈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儿叫出声来。“谁!”传来了扈三娘的喝问,她听到了树丛后的动静。“啊……妹子,是我……我是你哥。”扈成知道藏不住了,只好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
“妹子,你的刀法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哥,你过奖了。”接下来,兄妹俩都沉默了。扈三娘刚才练武出了一身大汗,她的脸红扑扑的,衣裙都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身上,突显出了她的乳房和臀部的轮廓。扈成看着眼前已经成熟的妹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噗噗噗”地直跳。为了避免出丑,他跟她说了句“早点回家,不要让爹爹担心”,随后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扈三娘早已发现了哥哥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东西,她自己的体内也感觉到了一阵燥热,脸也红了。她从小就和扈家庄的一大群孩子们一起玩耍,除了哥哥扈成的鸡巴外,她还见过别的男孩子们的鸡巴。她现在长大了,男人身上的东西仿佛对她有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她想起了发生在几天前的一件事,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扈成的一个远房堂弟名叫铁蛋,比扈三娘大两岁。扈铁蛋的父亲早死了,只有一个母亲,家里很穷。他一直都靠给庄主扈太公做长工来挣钱养活自己和母亲。这天扈太公想起有一件活计儿要交给铁蛋去做,吩咐儿子扈成去把他找来。扈成出门后,正巧碰见妹子扈三娘。他就让她去叫铁蛋,他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扈三娘来到长工们干活的那片庄稼地里,只见铁蛋和七八个年轻的长工们在地头上歇息。他们排成一排,解开裤子,兴致勃勃地比赛撒尿,看谁能尿的更远。谁也没有发现从后面走来的扈三娘。她来到跟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他们回头发现东家的大小姐站在身后,吓得发声喊,提起裤子就跑,一转眼儿就跑得不见了影儿。
只有扈铁蛋的动作慢了一些,被她叫住了:“铁蛋,你给我站住!”“啊,是,小……小姐。”他脸红耳赤的站在她面前,两手还在系裤带。可是他的手在发抖,越急就越系不上。“站好了,不要乱动!”他只好停住不动,两手提着腰间的裤子,不让它滑下去。铁蛋比扈三娘矮了大约一寸,长得很敦实。他上身赤膊着,背上的皮肤黑黝黝的,汗水映着太阳光,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油。
扈三娘看着他,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他的两腿间。他的鸡巴是黑红色的,刚才撒尿时她已经瞧见了。她心底里忽然有了一阵骚动,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把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鸡巴。
“大小姐……你……”铁蛋的肉棍被她的玉手握着,感觉舒服极了。看着这个长得像天仙一般的东家大小姐,他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开始轻轻地揉捏着手里的那根肉棍,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铁蛋只觉得“嗡”的一声,好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头上。他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大小姐香喷喷的躯体,另一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起来。他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处。
“啊,啊……啊!”扈三娘浑身像是着了火,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铁蛋的肩膀往下按,示意他躺倒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她无意中在模仿她师傅种寒玉骑在哥哥身上时的动作,只是她没有脱掉裙子里面穿的裤衩,因此铁蛋硬邦邦的鸡巴只是在外面顶撞摩擦着她的阴部,不得其门而入。
突然,铁蛋抓住她的胳膊一拉,扈三娘的身子往前一倾,两人的胸脯挤压在了一起。铁蛋伸出两臂抱住她的脖子,张大嘴巴亲在了她的红唇上!扈三娘羞愧难当,正要出声喝止他,忽然觉得身体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流,那是从铁蛋的鸡巴里喷射出来的东西。她伸手往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裤衩都湿透了,裙子上也沾上了不少。
扈铁蛋的鸡巴开始迅速地变软变细,只剩下坚硬时的一半大小。扈三娘红着脸从他身上站起来,铁蛋也跟着爬了起来。他系好裤子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小声道:“大小姐……铁蛋……请大小姐责罚。”扈三娘没有理会他,而是一个人走到附近的溪水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溪水冲洗自己的下身和两腿。洗完之后,她站起身来对铁蛋道:“太公正找你有事呢,快去吧。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铁蛋弯腰给她鞠了一躬,道:“是,小姐。”随后他飞快地跑了。
扈三娘穿着湿裤子湿裙子往庄外走去,她要去的地方是清风观。
清风观在扈家庄外的一个小山坡上,里面住着一个姓赵的道士,人称赵半仙。他原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去年冬天来到扈家庄附近,因饥寒交加,昏倒在雪地里,是扈三娘发现了他。她叫来几个庄客把他抬到这个山坡上的一个废弃的破庙里,给了他两百文铜钱,还叫庄客给他送来了十斤米。没想到他住下来之后就不走了,靠给这一带的百姓们看相算卦过日子。
有一次,一个农户家的一头黄牛半夜里被偷走了,失主的一个亲戚向他推荐了这个新来的赵道士。于是他找到这间破庙里,向赵道士问卦,希望能找回丢失的那头黄牛。赵道士焚起一炷香,拿起一柄陈旧的桃木剑比划了一番,他一边比划一边口里念念有词。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薄薄的长方形的东西“算”了一回,告诉失主道:“你家的牛被拴在西南方向五里处的一个小树林里。”那人听了,急忙叫上本家亲戚一共十来个人去往那个方向搜寻,果然找回了他家的那头牛,还抓住了偷牛的贼人。
次日,失主携带礼物登门道谢,直呼赵道士为“赵仙”。道士摸着稀稀拉拉的胡须,嘿嘿地笑着道:“这仙的称呼我可不敢当啊,最多只能算半个仙吧。”从此“赵半仙”的名号就传了出去。
来找他看相算卦的人越来越多,赵半仙的手头逐渐宽松起来。他花钱把这个破庙重新修整了一番,取名为清风观,自号“清风观主赵半仙”。他还收了两个年轻女娃为徒,每日里专门伺候他这个观主。
赵半仙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一个女徒弟在一旁给他端茶倒水,捶背打扇。这时他的另一个女徒弟推门进来道:“师傅,扈大小姐前来拜访。”赵半仙一听,浑身一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在给他捶背的女徒弟吓了一跳。他吩咐徒弟们道:“快!快备茶,要用我收藏的那一罐好茶叶。”话还没说完,他就从屋里一溜烟地跑到了清风观的门口。
“欢迎恩人扈大小姐光临清风观。”他迎着对面走来的扈三娘,弯下腰对她行了一个大礼。“赵仙不必多礼,是小女子惊扰了仙。”“不敢,不敢。在恩人面前,赵某哪里敢以仙自居?”“好,那我就叫你赵先生吧。赵先生别来无恙?”“托大小姐的洪福,赵某近来过得甚好。请恩人进里间喝茶。”两人进了屋,相对坐下。两个徒弟给师傅和客人端上沏好的热茶,屋子里飘起一股茶叶的清香味儿。扈三娘满腹心事,她手里捧着茶盏,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赵半仙,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赵半仙年过五十,个子不高,瘦瘦的身材。他的头发稀疏,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他长得虽然不算特别丑,却也实在叫人无法恭维。他的一对小眼睛倒是蛮有精的。
坐了一会儿,他见扈三娘不说话,便开口道:“扈大小姐今日到此,定是心里有事。赵某不才,斗胆猜一猜小姐心中之事,不知小姐意下如何?”扈三娘暗道: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一个油嘴滑舌,专会哄骗老实人的家伙。可是,我却不时听人说起他如何厉害。我便让他猜一猜我的心事,又有何妨?“请赵先生不吝指教。”“扈大小姐是闻名乡里的孝顺女子,心中自然记挂着父亲兄弟和一家大小的安康。再者,小姐美貌如花,正值妙龄,必定会将自己的亲事放在心上。未来的夫君长相如何,人品怎样,是否温柔,可有前程,等等。不过,依赵某愚见,扈大小姐心中最为忧虑的却是黎民百姓的生计和江山社稷的危亡!”他这一席话,像一柄重锤击打在扈三娘的心上。顷刻之间,她浑身冒汗,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目光也变得呆滞了。赵半仙的两个女徒弟见了,以为她得了急病,一左一右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害怕她倒下。
“住手!你们两个给我退出去,关好门!不得我吩咐,不许进来!”赵半仙厉声喝道。两个女徒弟吓得诺诺连声,赶紧退了下去。
扈三娘抬起头来,见赵半仙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脸的正气,身子也似乎高大了些,脸上完全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奸猾猥琐的情。“莫非这个姓赵的真的是仙?”他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扈三娘最近确实是在“忧国忧民”。她每天晚上睡着后都会做一些怪的梦,梦见自己起兵造反,夺了大宋的江山,随后又东征西讨,建立了一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庞大帝国。还有,她的男人多得数不胜数,想跟谁睡就可以跟谁睡。她一生最爱的人,却是身边的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女人……。她的梦境非常真实,可是一旦醒来,她就会把梦里所有的人名地名和历次重大事件发生的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赵先生,你……怎知我……心中所忧虑之事?”“这有何难?”赵半仙笑着答道。
扈三娘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傲慢。她想了一会儿,下了决心,对他道:“小女子请赵先生,啊,不,请赵仙指点迷津。”她一边说一边要给他跪下。“啊呀!使不得,使不得!”赵半仙大叫一声,抢上前一步,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跪下去。“扈大小姐可折杀赵某了!你这一跪,至少得让我减寿十年啊!”扈三娘看他说话的态,不像是虚假的客套,可是他的两手托住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的两只鼓鼓的奶子,让她觉得怪怪的。赵半仙见她低头盯着他的手,这才讪笑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扈大小姐,据赵某看,你是大富大贵之命。自从你将赵某从雪地里救起之时,我就知道你将来必定贵不可言,这也是我在此地盘桓了大半年的缘故。说句犯禁的话,你将来会成为一位开国之君!”赵半仙见扈三娘脸上露出疑惑的色,道:“赵某之言,句句是是实。好在扈大小姐马上就可以加以验证。”“请问赵仙,如何验证?”“你虽是帝王之命,只是在满二十岁前要经受各种磨难,随后还有十多年的蛰伏期,待三十多岁后方能大放异彩,雄霸四方。”赵半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且问你,你是否三岁时就被歹人从亲生父母身边拐走?至于你的生父是谁,只需往弓长两字上猜即可。”这下子扈三娘更吃惊了:“弓长两字合起来就是张。我非扈太公亲生女儿,这倒是不难打听到。可是他怎知我生父姓张?这个秘密我迄今尚未告诉过任何人!”赵半仙道:“其实赵某只是一个传讯之人。家师乃是一位得道高人,他老人家仙去之前嘱咐我到东平府寿张县地界来寻找未来天下之女主,提前点醒她,免得生出意外,违背了天道。我刚才所言,俱是家师修行之时推算出来的。”“你师傅姓甚名谁,何处人氏?”“家师有严命,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名字。请恕我不能相告。”她接着问道:“你是……是想鼓动我去造反不成?”“非也,非也。扈大小姐若是轻举妄动,必死无疑。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虽是帝王之命,满二十岁之前却要遭受各种磨难,你生母已死,生父也不久于人世,就连你养父一家也不能幸免。家师道,无论经受多大的灾难和折磨,你都必须咬牙忍下来。待到时来运转之时,自有贤人勇士前来相助于你。那时只需你依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扈三娘道:“赵仙,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可。这世上并无任何人能够救下你养父一家人。”赵半仙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口回绝了她。
扈三娘还是有些不甘心,道:“赵仙,请恕我无礼。你怎知我就是你师傅说的那个女人?这天下女子如此之多,难道你就不怕弄错了人?”赵半仙道:“此事系家师算定,绝不会错的。你既是帝王之命,身上早已打下印记,只是现在为时尚早,无法看得很清楚。我一下子也无法解释明白,再过十多年,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我从小到大,身上并无任何胎记,连痣都不曾有一颗……”“扈大小姐,恕我无礼。你既然要穷根究底,且将衣裙全都脱了,我指给你看便是。”“啊?要脱光衣裙?”扈三娘惊叫道。她可不想让这个赵半仙看到自己的赤裸身体。她羞得红了脸,犹豫着拿不定主意。赵半仙没有再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别处。扈三娘暗道:“罢了。此事非同小可,脱光就脱光吧。”她站起身来,先脱了外面的衣服裙子,接着又将兜肚和裤衩也脱了,浑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赵仙,小女子已经脱光了……请移驾过来察看。”说完这话,她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禁对这个故作清高的赵半仙生出了些许恨意。
其实赵半仙的内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狂澜。“我的天哪,这真是世上少有,人间难觅的绝色啊!”他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走过来拉住扈三娘的手,将她引到一张桌子旁。他让她仰面躺到桌子上,张开了两腿。他俯下身子,在她私处附近仔细察看着。
扈三娘赤条条地躺在桌子上,她脸红耳赤,芳心狂跳。赵半仙的嘴离她的私处很近,她都能感觉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道:“果不出我之所料。扈大小姐,印记就在你身上会阴穴的位置。它现在只是一个小红点儿,以后会越来越大,渐渐地覆盖全身,在黑夜里能发出光芒。你回家后自己可用镜子照着看一下,可知我说的不是虚言。”女人的会阴穴在毴口和肛门的正中间,若不借助于镜子,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扈三娘听了,从桌子上爬起来,穿好了衣裙。她红着脸对赵半仙抱拳一礼,道:“多谢赵仙为小女子指点迷津。”赵半仙一本正经地向她回礼,送客道:“扈大小姐慢走。”扈三娘走后,赵半仙瞥见他的两个女徒弟在门外探头探脑,遂叫道:“你们两个,快给我滚进来!”她们俩进来后,赵半仙一手一个,将她们搂进自己的怀里。女徒弟们尖叫起来。赵半仙喝到:“叫什么叫?为师又不会吃了你们,只是借你们的身体来压一压我心中的这股子邪火!奶奶的,这么鲜嫩的绝色美人,我却只能看不能碰,这穿越的日子简直让人难受死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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