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手不住地颤抖,脸上的渗出了一滴滴汗水,像是在做一场艰巨的斗争。
她想起了罪恶滔天的“鼹鼠”,为了除掉他,自己承受了多么艰苦的磨练,成功时人们又给了她多么耀眼的荣誉;而对组织“红楼”的畏惧,自己沦陷的事实,以及下贱之后获得的快感,又让她全身心地想屈服。
这样思想和心理上的斗争竟然持续了5分钟,外人看来,妈妈就那样穿着警服,一动不动地站着。
而晏天浩就这样一直微笑地看着妈妈。
突然,我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这声音显然是芳官故意发出的。
妈妈在沉默中听到这个声音,突然全身痉挛了一下,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然后脸立变得绯红,一直红到了脖子。
突然,妈妈“噗通”一下冲着丑陋猥琐的晏天浩跪了下去,以最快的频率,最大的力气,拼命地磕起了头。
妈妈嘴里无比惶恐地说:“天浩哥,妹妹错了。”“咚!”妈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红妹当年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咚!”
“妹子当时只是个41岁的小嫩逼,什么都不懂。”“咚!”
“晏术是天浩哥的爸爸,那就是红妹子我的亲爹。”“咚!”
“妹子我不懂事儿,竟然连亲爹都抓,简直不是人!”“咚!”
“妹子现在已经是49岁的老黑逼了,懂事儿了,知道自己错了。天浩哥,我把咱爸抓起来了,还连累了你,妹子道歉,妹子能为您做点什么吗?”“咚!”
说完,妈妈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除了卑微什么都不剩。
晏天浩嘴一咧,由于长相狰狞,看不出他的心思,只听他平静地说:“红女侠,看来你是知道自己错了。哎,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也放下了,我爸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怪你,真心的。”
妈妈像是得了大赦一样抬起头,面露欣喜,颤抖地说:“哥,你说的是真的?”
晏天浩点点头说:“是真的,但死者为大,现在我爸的遗像就在这里,我想让你替我上三支香,红女侠,这有难处吗?”
妈妈赶紧说:“当然没难处,妹子这就给咱爸上香,然后给咱爸的英灵道歉,好不好?只是这家里没有香了,红妹子我下楼买点去,买最贵的,好不好?”
晏天浩摆摆手说:“红女侠,何必这么麻烦,我带了点。”
于是他伸手进裤兜,掏出了三根香烟形状的东西,对妈妈说:“三只大麻,还请红女侠给点上,我爸生前最喜欢抽的,也就是因为卖这些玩意儿丢的性命,就当是上香了。”
妈妈本能地一惊,说:“大麻?这是毒品啊,违法的。”
晏天浩说:“怎么了,谭警官,正义的红女侠,有问题吗?”
妈妈只是怔了一秒钟,便坚决地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这就给咱爸点上,只是,这三支香,插到哪里,家里没有香炉啊?”
只见晏天浩悲伤地摇了摇头说:“红女侠,我太失望了,看来你并没有真心悔过。”
妈妈吓了一跳,赶紧说:“哥,什么意思,妹子又做错了什么?”
晏天浩说:“红女侠,你要是有真心的话还用什么香炉,你身上明明就有三个洞,每个洞插一个,岂不是刚刚好?”
妈妈终于明白了晏天浩的意图,原来还是想作践自己。嘴,阴道,屁眼儿,三个洞各插一支大麻来屈辱地祭拜自己抓捕归案的黑道大哥,真是无法想象的屈辱。妈妈只觉得一股暖流流过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随着屈辱感张开了,一种冲动让她脱口而出:“行,天浩哥,红妹懂了,就这么干!”
说完,妈妈想立即脱下自己的裤子,却被晏天浩制止了。晏天浩说:“红女侠,我想你全程穿着警服。”
“穿着警服,那……怎么插进去?”妈妈不解地问。
晏天浩说:“我想把红女侠你的裤子割开一条缝,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妈妈意识到了晏天浩是想进一步地羞辱自己,却也毫无办法,只好说:“哥,看你这话说的,给咱爸上香嘛,一条裤子,有啥舍不得的?”
于是,妈妈爬向晏天浩,转过身子,撅起屁股对着他说:“那就麻烦天浩哥帮妹子做个开裆裤了。”
晏天浩也不客气,拿着桌上的水果刀,小心地割开了妈妈警服西裤的底部,连内裤也沿着屁股缝一起割开,使她露出了阴户和屁眼儿。
妈妈的下体非常干净,阴毛早被修正得整整齐齐,呈一个精致的倒三角。丰满的阴户白中透红,大阴唇很肥,因为年龄的缘故,已经显得不是那么娇嫩,但看得出依然紧致富饶,显然是被经常调教,始终控制成不松不紧,不干不湿的完美状态。
而屁眼儿也干净整齐,周围看不见一根杂毛,收缩的深黑色菊蕾没有一丝污染,菊花正中微微往外翻着一点红肉,显然是被开发过的。
晏天浩倒吸了一口气,自从父亲死后,他一直生活在贫穷中,再加上畸形的外貌,自己从来没被女孩子正眼看过,并常常感到自卑。是几天前朱小云的召见才激发了他心中暴虐的部分。
其实从一进门,他的紧张程度绝不再妈妈之下,却偏偏要装得狠毒,决绝,是要让所有人,甚至包括朱小云看到,他晏天浩虽然容貌丑陋,但心智绝非常人可比拟。
但这次毕竟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的肉体,而且是杀父仇人的最隐私,最肮脏的地方,心中依然掀起了无法掩盖的波澜,差点失去理智。
他缓了缓心,故作镇静地对妈妈说:“红女侠的下体可真是英姿飒爽,连屁眼儿都这么干净。谭警官听说过吗,最近网络有个流行词叫『飒』,就是形容你们这种女性的。”
妈妈低声说:“哥,让你见笑了,妹子是个老逼了,不怎么上网的。”
晏天浩也没回应,只是把三支香烟一样的大麻连同打火机递给了妈妈说:“红女侠,请你跪在爸爸的遗像前,嘴里,逼里,屁眼儿里各一支,要求三炷香同时熄灭。提醒你一下,这大麻是要用嘴吸才能持续燃烧的,你可能需要多次调换大麻的位置,以免哪支灭了。”
妈妈接过三支大麻,打量了一阵。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吸毒是绝对不可饶恕的错误,但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似乎也没了别的选择。好在妈妈对毒品稍微有点了解,知道大麻的成瘾率很低,对身体的危害也不是很大。
于是,妈妈保持着跪爬的姿势,拿起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两口,只觉得无比呛鼻,便咳嗽了两下。大麻独特的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
这当然是妈妈第一次抽大麻,虽然被呛了一下,但并无特别不适,便心说还好。然后她捏着第一根大麻的尾部,转臂移向自己的后面,小心地在自己肛门处试探。自己的屁眼儿感觉到了烟蒂,便稍微一用力,烟的尾部便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妈妈怕烫到自己,并不敢插得太深,但这样就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来夹住。
接着,妈妈点燃了第二支,这次显然适应了大麻的强度,并没有被呛到。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依然不深。
妈妈继续点燃了第三支,并把这只叼在了嘴里,轻轻地吸允着。
然后,妈妈就这样爬向了放“鼹鼠”遗照的桌子。屁股和逼里的大麻冒着袅袅的青烟,真的像是在烧香一样。
这时,妈妈听到晏天浩说:“红女侠,死者为大,不打算磕三个头吗?”
妈妈听了会意,便嘴里叼着大麻,对着遗像磕了一个头。
晏天浩说:“谭警官,头先别抬起来,我问你个问题。”
妈妈只得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说:“哥,你问吧。”
晏天浩说:“红女侠,我发现你也玩微博的,我还关注你了。我记得前几年有个艺人吸毒被抓进去了,也是大麻。最近他复出了,你在那条新闻下评论什么来着?哦,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多少缉毒警察都献出了生命,而他们这些明星却只有一句道歉就能得到原谅。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红女侠,你是这么说的吧。”
妈妈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了,低着的头更低了。
晏天浩果然说:“那,现在呢,你自己也抽了大麻了,你肯原谅那个明星了吗?”
妈妈的夹着大麻的屁股和逼对着晏天浩,头冲着遗像,自觉没有辩驳的资格,便用低声下气的语气说:“妹子原谅了。”
晏天浩说:“那他的作品你肯看吗?”
妈妈继续用卑贱的语气说:“看,以后他的电影电视剧我全都补一遍……我就是他的……小迷妹了。”
“哈哈哈哈。”晏天浩愉快地笑了,其实他连那个明星是谁都不知道,只是享受这种快感,“第一个头磕完了,谭警官。磕第二个吧。”
妈妈发现自己嘴里的大麻下的有点快,而屁眼儿的快要灭了。于是自觉地把屁眼儿的那根抽了出来,含在了嘴里猛吸两口,又把之前叼在嘴里的那根插到屁眼儿上。
接着,妈妈对着“鼹鼠”的遗像磕了第二个头,并持续着叩拜的姿势,等着晏天浩说话。
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谭警官,这次该给我爸爸道歉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脑中快速地思考着,不出10秒钟,就听见她大声地说:“晏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以为自己当了警察,就臭不要脸,以为什么事都能管,却忘了基本的伦理道德。竟然被猪油蒙蔽了心智,敢去抓自己的亲爹。幸亏今天天浩哥教育了我,不然女儿是不会幡然悔过的。爸,您老喜欢抽大麻,女儿给您点上了,就插在女儿的臭屁眼而里,小老逼里和贱嘴里,来安慰爸爸的在天之灵。
爸,这么多年了,女儿也懂事儿了,现在被天浩哥管着,他让红儿干啥,红儿就干啥,您老安息吧。”
妈妈后面响起了“啪,啪,啪”的鼓掌声,原来是晏天浩发出的:“红女侠,文采斐然啊,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看来红楼真是个了不起的组织。罢了,可以磕第三个头了。”
妈妈红着脸抬起了头,又调换了自己嘴里和阴户里插着的大麻,为了使它们同时点完。于是又对着遗像磕了个头,并保持住了姿势。
妈妈三个洞中的大麻已经烧得超不多了,屋子里雾气缭绕,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让人无比兴奋。妈妈渐渐地感觉下体有些发热了,尤其是屁眼处,随时都可能被烟头烫到。
这时,只听得后面有脚步声,是晏天浩走了过来,他嘴里说着:“放心,红女侠,红楼的规矩我懂的,我不会让你身体受到伤害。”
说完,他迅速地拔下了插在妈妈下体的两支大麻,又拿出了她嘴里的那支。
然后看着“鼹鼠”的遗像,颇有深意地摇了摇头说:“爸,你虽然是社会的祸害,又害得我好惨,但我还是给你报仇了。这三炷香,是缉捕你的女警谭红给你烧的,让你在地狱里又爽了一把。”
突然,妈妈感觉到自己背部被人踩了一脚,她知道是晏天浩,顺从的心理使她顺势趴在了地上。
晏天浩见妈妈配合,便动了动位置,用脚踩住了妈妈的头说:“红女侠,当年你抓住我爸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姿势吧。”
妈妈侧着头,左脸贴着地,右脸被晏天浩的鞋底踩住,就像是等待被行刑的奴隶,却依然尽力讨好地说:“差不多,哥,但咱爸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不像红妹子我这么窝囊。当年咱爸是让着我,不然就瞪一瞪眼,那妹子我可不就得当场吓尿了。”
晏天浩说:“红女侠别那么谦虚嘛,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我可还记得呢,『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对不对?时隔8年,我可很想再听一次呢。红女侠,能不能赏光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对往昔荣耀的回忆就像是一个巴掌一样打在了妈妈的脸上,让妈妈不断更新着自己的耻辱。妈妈当然不敢违背晏天浩,于是轻柔地,想蚊子一样地说:“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对,不是这个语气,重说!”晏天浩的脚更用力地踩着妈妈的头。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对,这么没有气势,和电视里的不一样,重说!”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对,气势对了,现在撅起你的开裆裤,对!像毛毛虫一样,把那个臭屁眼儿露出来,一边摇屁股一边说!”
妈妈果然把屁股往上一挺,真的就像个毛毛虫,下体完全暴露了。于是她左右摇摆着屁股,动作极其淫荡,语气却坚决果敢,大声地说:“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哈哈哈哈,再说十遍,哥哥爱听极了!”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终于,晏天浩像是玩累了一样坐在了沙发上,留下依然趴在地上的妈妈。也许是喊得过于用力,也许是过于屈辱,妈妈的身躯不住地痉挛,像是运动过度了一样。
“红侠三绝,搏击,射击,骑术……”晏天浩喃喃地自言自语,然后突然来了精似的坐直了,对妈妈大声说,“红女侠,该起来了,我们接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