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享受设计,真刀真枪可玩不来,你妈现在只当我是个普通的教授。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没碰过你妈一根毫毛,红楼又都是一群女人。据我所知,你妈已经有20多年没被真玩意儿操过了,就等你开苞了,呵呵呵呵……小伙子,这两天我这里都不需要你,尽情享受你的邪念吧。”
我们又闲聊了几分钟,我便辞行了。
朱小云在楼上迎接我,一见我上来便拉着我的袖子说:“主人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又让你随便玩我了?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领导这么多人很难的,我这点威信全被你们败光了。上次一个人偏要当着我的部下羞辱我,搞得我后来几天都抬不起头。邓通,你可别这么干。”
我说:“不会的,我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朱小云邪魅地一笑说:“嘻嘻,她现在可气坏了。”
“气坏了?什么意思?”我满脑子疑惑。
朱小云说:“我把你的事都告诉她了。”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
“你十八岁上的大一,也是第一次去洗浴中心,花了200块钱让人打了次飞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四年你嫖娼一共花了5万块钱。生活费入不敷出,只能兼职去做家教。而在做家教的过程中,你又和自己的学生暗生情愫,搞了个16岁的小姑娘,后来东窗事发被开除。大学其间你谈了三个女朋友,一个被你搞怀孕做了人流后,两个发现你的风月癖好而分手。怎么说呢,年少风流,这些对于一个大学生也算不了什么,可你小子却偏偏瞒得密不透风,你妈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让芳官一股脑地全告诉你妈了。”朱小云得意地说。
“啊!”我大叫了出来,“你们疯了吗?这些事情怎么能说!我妈会杀了我的。”
朱小云摆摆手:“不止这些,我们还告诉了你妈,你昨天和今天晚上也都在某个会所里嫖娼。”
我着急地说:“我没有啊,你们污蔑我!”
朱小云说:“是的,我们是污蔑了你。但我们这么做为了什么啊,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你明天就能玩到你妈了,今晚不想被她教训一顿吗?这叫反衬你懂不懂?”
我听懂了,但想到妈妈怒不可遏的样子,我心中还是有点怕的。
朱小云说:“诶,你怎么这么废物?我告诉你,今晚可别说漏嘴了,就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然明天就不好玩了。”
我想到妈妈下贱的样子,告诉自己现在的妈妈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于是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奉陪就是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种极度压抑的深沉:“邓通,不管你现在在哪,你给我回来,我想跟你聊聊。”
……晚上10点多,我进了家门口,看见面庞阴沉似水的妈妈坐在凳子上,声音冰冷地对我说:“邓通,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装作不解的样子说:“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找工作去了啊,一直在大学城那边。”
“大学城?”妈妈一脸冷漠,“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看着妈妈严肃的表情,我心中一寒,一股久违的胆颤席卷我的全身:“妈……我在市中心那边和同学吃饭,我接到你电话,马上就回来了。”
“所以你没有去过『玉麒麟洗浴中心』?”妈妈嘲讽地一哼,“我听说那地方挺好玩的啊。”
我已经知道是朱小云做的局,只能表现得无辜:“什么中心,我没去过……”
“还撒谎!”妈妈突然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邓通!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养了个畜生!去了那种地方还不承认,我同事在那里盯点儿,人家亲眼看见你进去了!要不是提前通知我叫回了你,今晚扫黄你就得被抓,我就要去局里领你!你妈我这么多年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撒谎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竟能把从芳官那里得来的信息改编得这么自然。但还没来得及接着想,只见妈妈“咻”地起身,两步走到我面前,举起右手“啪啪”打了我两记耳光。在我印象中还没挨过这么大力气的耳光,一时头晕目眩。
接着,妈妈拉着我的衣领走进客厅,向下用力一拽,然后说了声:“跪下!”
我一介书生怎能抵抗妈妈这种警察的擒拿,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妈妈厉声说道:“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不轨行为!”
我心中浮起一种恐惧,只想着尽量推卸罪责:“妈,没有了,我这是第一次……”
妈妈的眼圈竟然红了,她愤怒中带着哀伤地说:“邓通,妈妈一直以为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可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不承认,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昨天也去了对不对?”
“妈……这是没有的事啊。”我矢口否认。
“编,接着编。邓通,你是老嫖客了啊。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已经都知道了!从上大学就开始嫖了,小子,你藏得挺深啊,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失望,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妈妈叹息着说。
我辩解:“妈,那是过去的事儿了,我这几年真的没有!”
“啪!”又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妈妈美丽的脸庞已经气得扭曲了:“那就是过去的事儿你承认了?好啊,邓通,你别忘了,我是个警察啊!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各种才艺让你学了个遍,就盼着你能成为个有用的人,现在可好,我养了个畜生!”
“妈,我是个有用的人,这你不能否认吧,我是个博士啊。”我抑郁地反驳着。
“啪!”妈妈又是一个耳光:“别忘了是谁供你读的博士。这几年你花了家里多少钱?现在怎么样,连个工作都没有,我真但你以后的生计。我看你学习这么多年,出了花花肠子,有用的一点都没学会!”
接着,妈妈指着我的鼻子数落了我20分钟,直到把我说得一文不值。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
最后,妈妈说累了,转过身去走进屋子,边走边说:“邓通,你明天不许出门,在家里反省一天。”
我带着屈辱愤恨的情绪走到了屋里,沉沉地睡着了。
……妈妈又很早地上班去了。我在家里,回忆着妈妈昨晚对我的辱骂,昨晚我是确凿地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屈辱,果然让我对今天更感兴趣了。
下午3点,我正思考着对妈妈将要进行的调教,手机响了,那边是朱小云:“邓通,这个城市内,随意去一个洗浴中心或者会所,随意叫一个小姐,然后就可以开始了。今天整个城市会为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