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硬压着我做的,如果我反抗,做手术的时候就不打麻药,在割第三刀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哭着求她们饶了我,这才打的麻药。不只这个,有一段时间,我但凡有一点不听话,她们就敲掉我一颗牙。”妈妈张开嘴,果然能看见正面的一排牙比侧面的要白很多,显然是新换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逼里塞红枣上班一天,我抱着侥幸心理,到了局里就拿出来了,下班又塞了进去,但不知怎的就被发现了。晚上她叫了10个人按着我,自己硬是用锤子敲碎了我一颗牙,我当场就昏了过去……呜。”妈妈的声音颤抖了起来,看来即使是回忆中都带着疼痛。她缓了缓心接着说:“我终于扛不住,彻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丝一毫。现在我是她们的低级妓女,唯命是从。她们告诉我今晚有个重要的客人来,我可没想到就是你。
通儿,妈妈跟你说,『红楼』通广大,楼主『湘云』更是秘莫测,我斗不过她们的。楼主亲自说了,要是今晚我表现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级,赏我『小红』的称号,说是《红楼梦》里的重要人物;要是表现得不好,不仅会让我生不如死,并把我的所有丑事公之于众,那我就先自杀了……邓通,好儿子,你就当行行好,救妈妈一命行不行?”
我转身坐在了床边,妈妈也跟着我爬了过来。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妈妈,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叹着气说:“妈,真可怜,她们太过分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这样,这个『红搂搂主』我认识,我这就叫她过来,无论她对你做过什么,我都要对她做一遍,给你报仇!她不敢不听我的。”
“啊!邓通,别这样!”跪着的妈妈一下按住我的膝盖,声音很大,应该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宣誓一样地说,“你行行好,可不敢闹事啊。妈妈我这个级别,连听楼主声音的权利都没有。我红儿宁可被碾成肉酱,挫骨扬灰,也不敢动楼主一根毫米啊!”
我却不以为然地说:“妈,管她什么楼主,不也是个人,你为什么这么怕?
我说的你不信吗?她是不会违抗我的,即使做不到敲碎她几颗牙,让她给你道歉还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动想做妓女,而是被逼的,那就让她放了你。”
妈妈听了我的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慌忙地辩解说:“邓通,不是这样的。妈妈我是自愿做鸡的,你可千万别误会了组织啊!我开始虽然不情愿,也有反抗情绪,但被芳官妈妈狠狠地教育了几次之后就明白了,妈妈是天生的贱种,最适合的职业就是鸡啊。以前芳官妈妈打我,我只觉得疼;现在不然了,她一天不抽我,我浑身发痒,她一天不骂我,我睡觉都不踏实。而妈妈我越是被羞辱就越兴奋,越是难为情就越开心,不信你看,我下面已经湿了……”说完妈妈用手扣了两下阴户,然后抬起手让我看指尖的淫水。
我看着妈妈出于恐惧,竟然说出了这么些不要脸的话,心中产生一阵快意,又有些难过。我抚摸着妈妈的头顶,打算继续玩下去:“这样啊,妈妈,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明白了吗,原来你真是出来做鸡的啊。可是,妈,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记得自己叫的是20岁以下的技师,您老今年多大了,高龄49了吧,看看您这干燥的皮肤,这脸上的小皱纹,这中年妇女磁性的声音,也配出来装嫩?
你们红楼就这么服务客人的?点的20岁以下的,要是给我来个25岁的我也就将就了,这他妈的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一直狡辩,太欺负人了!外面的,叫芳官是吧,你给我进来。”我最后几句话的声音很大。
听到我大声地叫起了芳官,妈妈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她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把手从我膝盖上拿走,然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一秒钟,情又被恐惧替代,然后默默地双膝跪在我的腿前,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应有的惩罚。
芳官马上走了进来,站在可妈妈的身后,颔首低眉:“请问客人有什么吩咐?”
我不悦地说:“我叫的是20岁以下的少女,你们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让她装嫩,你看看跪着的这货色,奶子垂得像布袋,皮肤皱得能拧一圈,脸蛋也不行,来来来,你告诉我,她哪像19岁?”
妈妈当然不丑,反而面目俏丽,极具风韵,是热妇中的极品,我是故意这么说来羞辱她。
芳官垂手说:“对不起客人,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以为红儿是您的母亲,应该能满足您,没想到她如此让人失望。”
我不屑地说:“你说跪在我面前的这条母狗是我母亲,就是说我是狗娘养的喽?”
芳官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客人您误会了,这……红儿,还不赶紧给客人道歉!”说完,芳官一脚踢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赶紧说:“啊,对不起儿子,妈妈给您丢脸了。妈妈是下贱,是母狗,但儿子你是个大人物,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你就别换人了,让妈妈给你服务吧,我也不嫌害臊了,咱们把所有花样都玩一遍好不好?”
我托起妈妈的下颚说:“你当真这么想我玩你?”
妈妈坚定地说:“对,求儿子成全不中用的妈妈。”
我抬起头对芳官说:“好啊,再给我叫几个女的来,我要观众!”
芳官一愣:“客人,您的意思,这里是私人会所,泄露信息不太好吧……”
出于对“红楼”能力的信任,我并没理会她的暗示,只是面色不快地说:“10分钟内,给我找最少5个女观众,哪句话听不明白?”
“明白了!”芳官有着极高的执行力,说完便拨通了手机,一阵布置后对我说,“客人,安排好了,请你稍等。”
我点了点头,与芳官闲聊了一阵,其间妈妈一直跪着,不敢插嘴。
不到两分钟就听到敲门声:“芳官,我们可以进来吗?”芳官说:“各位请进吧”。
于是,7个风格各异的女人走了进来,在我的对面不远处呈扇形站好,每个人距离妈妈都有2米多,把妈妈围在了扇形中心。
芳官说:“这几个人都是我们红楼中人,您可以随意吩咐。由于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次邀请的都是『甲』级以上的员工,可以绝对信任。说实话,连我都不知道楼主就把她们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间。”
“哦?大场面啊,『甲』级员工,那代号岂不是金陵十二钗了?来,给我介绍一下。”我兴奋地说。
其中一个皮肤雪白,带着眼睛的美妇说:“我是『妙玉』,叫张木白,之前是英语教师,现在是『东北皇帝』陈子业的秘书。”然后她指着身边一个绿衣少妇说:“这是『惜春』李佳,我的妹妹,与我一同服侍陈子业。”
然后,一个20出头,身在高挑的女大学生说:“我是『凤姐』宫子瑜,在读的女大学生,负责红楼管辖的所有学生。”然后她指了指身边的衣着雍容的美妇说:“这是我的母亲兼助手,『巧姐』颜音。”
接着,一绝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地对我说:“我是『宝钗』陈雨,语文老师,没什么本事,负责红楼的文化。”然后她指着身边的几个女人说:“这是『迎春』秦岚,『探春』马海英,也就是芳官的母亲,『可卿』易书云,她们都是红楼的行政干部。我们一群妇女,整天就会家长里短,听楼主说主人招了新伙伴,主动想来看看谁是那个麒麟儿,可巧『芳官』说要观众,就一古脑儿地全涌过来了,邓博士不会介意吧。博士要是同意,我们自然是听您差遣,都是老员工了,觉悟都不低。”
我点点头,心中竟有些紧张,眼前的几个妇人,哪个不是身价过亿,翻云覆雨的人物。但这些人反过来也激发了我一种睥睨众生的气概,让我精为之一振。
我一直注意着妈妈,她在那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温顺无比。听到她们自报家门时,妈妈的脸上起了些复杂的变化,似乎认识或者听说过其中的某些人,但却不敢说话。
我吩咐芳官给她们每人搬了个座位,然后说:“各位姐姐们,小弟我哪敢差遣你们,只是请你们做个观众,顺便评个公道。”
说着,我摸了摸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的妈妈,轻声地对她说:“往后退两部,跪直了。”妈妈听话地用膝盖退了两步。
我坐直了身子,对着七个观众说:“各位姐姐们,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想做个普通的大保健。我问她们有没有20岁以下的,她们信誓旦旦地说有。结果进来了这个人,带着个面具,骗我说自己19岁。幸好我机灵,三两下就看穿了,各位姐姐猜猜她今年多大了?这位红儿姑娘,今年芳龄49了!各位给评评理,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个服务我该不该接受?”
对面那个自称是“妙玉”张木白的少妇问:“确实过分了,请问邓博士,你怎么知道她49岁,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这个红儿我认识,就是我的生身母亲谭红!”
“噫!”对面的观众一起发出惊讶的声音。“红楼”甲级员工的演技真是一流,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是的,我生身母亲竟然是妓女。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警察。不瞒各位说,我从小丧父,母亲谭红——就是这个人,对我的管教是极严厉的,轻辄辱骂,重辄当着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么成就她都不屑一顾,即使是博士毕业,也看不出她有丝毫欢喜。就在昨天,她因为我几年前嫖过,就罚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为她是警察,这些都能理解。今天发现她竟然是做妓女的,而且是自愿的,属于天生下贱!大家评评理,我该接受她的服务吗?”
“不该!”那个叫“凤姐”宫子瑜的女孩说,“年龄不达标,又对邓博士那么差,当然不能接受她的服务!”
我说:“对,是不该。但我妈——就是这位谭红刚刚告诉我,如果不给我服务,她将受到红楼的惩罚,也许会有性命之忧。她无情我却不能无义,谁让她是我妈呢,现在我决定再给她次机会。大家做个见证,她要是做得到,我就接受服务;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救不了她了。怎么样,妈妈?”
妈妈被我这一顿操作搞得面红耳赤,再加上有么多人围观,她的心中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有了一种想反抗的冲动。但这两年的受辱经历让她努力平静了下来,但依然浑身颤抖。妈妈正被上涌的气血冲得头脑发昏之际,突然听到我说事情有转机,她竟不顾耻辱,“蓦”地抬起头来说:“谢谢儿子给机会,妈妈一定努力做到!”
我叹了口气说:“哎,妈,真不是我吹毛求疵,我最初叫的就是20岁以下的,这个是不能改的,这也是你教我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对吗?”
妈妈哪里敢违抗我:“对,儿子说得对。”
我接着说:“一般来说,女孩子如果看着年轻,我是不太会计较真是年龄的。
但妈妈您今年49,确实不太行。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近似了。仔细想想,我是真的太迁就你了,这样,妈,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当你19岁了,怎么样,简单吧?”
“啊!”妈妈轻呼一声,管自己的儿子叫爸爸,确实太丢人了。其实,如果只有她和我,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当着这么多外人,妈妈竟觉得有些叫不出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妈妈马上要叫出口了。
我打断了她:“不不不,不能这么随便。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得按流程来。
妈,你先把衣服穿上,坐在床上。”
妈妈一脸狐疑,但又不得不听,于是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坐在了床沿上。
我见妈妈就位,便站起身来,从屋子角落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然后走到妈妈面前,双膝下跪,恭敬地把茶递给了妈妈,然后说:“妈,感谢你多年的抚养,儿子不孝,这杯改口茶,如果您肯喝,我们就不是母子了。”
妈妈开始显得惊讶,但听了我的话就明白了。于是她轻轻地接过茶,微张秀口,说:“明白了,我喝。”于是手腕一翻,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站起身来说:“好,现在已经断了母子关系,是不是该建立新关系了?妈妈……啊不,谭警官,你知道该怎么做?”
妈妈红着脸站起身,我又坐回了床上。妈妈面对着我,手搭载衣领上询问我要不要脱掉,我点了点头。于是妈妈又一件一件地脱得精光,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这时芳官递给了她一杯茶。
妈妈双手把茶杯托过头顶,送至我的面前,然后恭敬地说:“邓博士,我谭红恳请您收我做女儿。如果邓博士不嫌弃,我谭红有生之年一定做邓博士您的乖乖女,以尽孝道。”
我接过茶杯说:“哈哈哈哈,老夫今天高兴,就收了你这个女儿,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爹了,红儿,还不给爸爸磕头?”
妈妈脸上竟也露出了笑容,她利落地伏在了地上,踏踏实实地磕了三个头说:“邓通爸爸在上,女儿给爸爸磕头了!”
我哈哈大笑,随着我的笑声,屋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
片刻过后,我收敛了笑容:“红儿,听说你琴棋书画四艺俱佳,何不展示?
为父指点指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