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怎么没看见pd啊,他不是说要每个班轮着走一遍的吗?”“听曲姐说他身体不舒服,跟导演请假了。”乔松年说道。
路夕犹豫了一下,说:“我吃饱了,先走一步,晚上八点练习室见。”他端起盘子走了,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伍承焕咬着筷子说:“路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谈你个头啊,跟谁谈?三十六岁的场控姐姐吗?”乔松年差点想给他一碗汤。
伍承焕想了想,“那还是和男孩子吧,姐姐和他不搭。”他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但祁楠却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夕回到楼里后,就往贺钧潮的宿舍走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贺钧潮不是生病,八成是被他气得不舒服。
在接连一整天都频繁分后,路夕终于决定去找他聊一聊。
他想了几种措辞编造理由,比如说自己腿伤复发不敢找他们了啊,或者陆占阳不许他再和他们联系。
虽然这些理由怎么听怎么鬼扯,但说一声总比不说好。
路夕并没有发现,他愿意去敷衍贺钧潮,却对秦皓宇连敷衍都做不到。
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在贺钧潮的房门口转来转去,内心反复把台词背了十来遍后,才按响了门铃。
将近一分钟过去后,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路夕傻了,心想他该不会今晚没住在这里吧。
他不死心地又摁了几次,终于,门缝里看见玄关的灯亮了起来。
“谁啊?大晚上的。”贺钧潮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脑袋和脖子之间夹了个手机。
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意外路夕居然会来找他。
“我找你……有点事。”路夕刚开口说了一句,就被他拉进了房间。
“进来说,等我一会儿。”贺钧潮顺手把门关上。
导师的宿舍都堪称豪华总统套房,里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厨房和吧台。
路夕被他带到吧台前坐下,贺钧潮对着手机道:“明天我去找你,顺便见一下律师。先挂了,拜拜。”他所谓的“等我一会儿”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挂断电话后,便在路夕对面坐下道:“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格外柔和,眼也很温顺,一改平时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生气或者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