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实话实说而已。”路夕道。
“你渴不渴,我进去拿瓶水润润嗓子,要给你带一瓶吗?”伍承焕站起来道。
路夕懒得动弹,想节省体力等会儿上去再蹦蹦跳跳,便点了点头。
他嘴里轻唱着自己的歌词部分,习惯性利用等待的时间在脑海里热悉动作。
不知不觉,旁边便站了一个人。
他以为是伍承焕回来了,便伸出手道:“给我吧。”一瓶水出现在他手边,他刚想抓住,瓶子却忽然被抽走了。
一只手握住了他。
路夕抬起头,看见贺钧潮站在他面前。
他穿着亮片西装,换了个发型,整个人看上去帅气且耀眼。
“你怎么会在这儿?”路夕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仍旧蹲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
自从那天晚上,陆占阳对他说过那些话之后,他已经躲了贺钧潮好几天了。
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但凡不是不能走开,路夕都会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贺钧潮网上提了提与他交握的手,居高临下地说:“和你一样,出来偷会儿懒。”路夕顺势站起来,却因为蹲的太久,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地晃了晃。
他下面就是台阶,贺钧潮立马伸手揽住他的腰,说:“当心。”路夕在站稳后,便马上和他拉开距离,退后一步,低下头道:“谢谢。”贺钧潮举起水瓶,拧开瓶盖递给他道:“给,喝一点,等会儿要上台了。”路夕还是有点迟缓,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接过水喝了两口。
“这几天怎么了,心情不好?”贺钧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尽量用不突兀的语气问道。
路夕的手指微微用力,塑料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他将瓶子捏的变形,开口道:“没有。”贺钧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黑色的宽松运动背心将他皮肤衬得更白,左耳下方是一排字母纹身,配着克罗心耳钉。
精致的锁骨像倒扣的小碗一样,小臂上也有鹿角纹身,色彩对比强烈。
昏沉沉的灯光下,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充满活力而夺人眼球。
贺钧潮的喉结动了动,说:“耳返很好看。”路夕下意识摸了摸右耳的耳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