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楠说:“听说pd是因为路老师才着凉的,他照顾人家一下也合情合理啦。”“屁的。”乔松年秘秘地说,“我听小秦老师说,他是那什么……”他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含糊,两人都没听清。
乔松年又说了一遍:“强撸灰飞烟灭。”祁楠:“……”“贺pd年轻气盛,不知节制,哎,我们要引以为戒。”他严肃地说。
祁楠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别乱说,这么在背后议论导师不好。”乔松年挺无辜的:“是小秦老师自己跟我说的,他说pd不让他来训练营,他一定要报复一下。”“噗,咳咳。”伍承焕喝了口水,差点呛着,问道,“pd为什么不让他来?”乔松年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他会缠着我路哥吧。”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眼都变得暧昧起来。
“我曹。”“我曹,你跟我想的一样?”“……不会吧?!”祁楠:“你们在说什么啊?”伍承焕眼底闪着八卦的光芒,说:“pd不待见小秦老师,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秦老师他对路老师有非分之想!哎哟!”他突然被人打了一下,连忙抱着脑袋转过头,看见他口中小气的贺pd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跳的很好了?你上去给大家跳个完整版。”贺钧潮冷冷地说。
伍承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表情比哭还难看。
路夕挺无奈的,他刚才也听见了伍承焕那番戏言,心里某个角落却松动了一下。
这两天他才发现,贺钧潮居然怕吃药。
有些人表面上粉丝成群墨镜炸街,背地里却会被一粒消炎药苦哭了,每次吃药就跟要他的命一样。
很多时候,不管是能力上还是外貌上,路夕都很容易忘记他小自己一岁这个事实。
唯独劝他吃药的时候,才意识到,贺钧潮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午饭的时候,他们这组坐在一起。
贺钧潮随口对路夕道:“是不是快到你生日了?”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路夕,他一愣。
“哥,你生日要到了?哇哇,那我们是不是聚一下了?”乔松年兴奋道。
“我记得路老师生日是十月吧,刚好录完偶名。”祁楠笑道。
路夕点了点头道:“十月一号。”说起来这个日子虽然与国同光,但他并不是很像提。因为当年他刚出生的时候,尚且在世的外公,打算给他取名路国庆。
这件事他在一次访谈中提起过,然后粉丝就“路国庆”的叫了他好一阵子,不容易才摆脱了这个名字。
贺钧潮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了这件事,低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