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大哥眼睛一转,说:“以后我会继续尽心尽力保护路哥和您的安全,绝不叛党!”路夕:“……”他怎么听着像是洗脑大会。
贺钧潮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指门口道:“那么现在,你要干什么呢?”保镖大哥今晚的智商瞬间飙上一百五,麻溜儿拍了拍领口残余的爆米花,推开椅子起身鞠躬一气呵成:“我这就滚,明天见。”他一骑绝尘离开了咖啡店,路夕凌乱地坐在椅子上。
他看向贺钧潮:“这就让他走了?万一他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怎么办?”贺钧潮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放心,他不是拍视频的人,那个人我自有打算。”“你查出来是谁了?”路夕抓住了重点。
贺钧潮笑了笑,说:“还只是猜测,不过很快就会试探出来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这个保镖人不错,一看就是老实干活的,之前还因为对你粉丝太大声上过热搜,不过也是出于保护你的安全着想,这人可以用。”路夕看了他一眼:“这么关心我的新闻呢,这种小事都知道。”贺钧潮挑了下他的下巴,故意道:“那可不,我对哥哥上心的不得了。”他难得叫一声“哥哥”,激的路夕浑身一热。
贺钧潮舔了舔了嘴唇,靠近他道:“那哥哥彻底消气了吧,今晚要不要和我住一起?”路夕呼吸一乱,推开他道:“你明天还要去米兰,得赶大早的飞机,还是不要……”他说着说着,就看见贺钧潮的脸垮了下来,一副失落的表情。
这一刻他居然感到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话锋一转道:“等你回来,你回来之后……我就去找你。”贺钧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找我做什么?”路夕移开视线,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做什么都可以。”他肤色偏白,一旦脸红就十分明显。
垂下眼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铺展开来,像柔弱无力的蝴蝶翅膀,时不时微微颤动一下。
贺钧潮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想到了那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让那抹浅红逐渐晕开来。
“你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他附在路夕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贺钧潮的工作室就从北京飞到了米兰。
与此同时,他也在附近的机场出发。
感情中最难的事,就是冷战期间迅速哄好对方;感情中第二难的事,就是哄好对方的下一刻就面临分别。
早晨贺钧潮甚至想取消这次行程,但被吴用连敲了二十分钟的房门,惹得大堂经理和安保全都在门口恭候他起床,他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上飞机后,他一条一条给路夕发骚扰消息。
贺钧潮:【上飞机了,宝贝。】贺钧潮:【在做什么呀,去剧组没有?】贺钧潮:【对了,你把我的备注改回来!】昨天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路夕给自己的备注,当即愤怒地要求他改成“老公”。
路夕当然不会理会他这一无理要求。